“2014年12月20日,**主席在庆祝澳门回归祖国15周年大会暨澳门特别行政区第四届政府就职典礼上发表重要讲话。**表示,希望澳门继续统筹谋划,积极推动澳门走经济适度多元可持续发展道路。”大街小巷里都在晚上七点播放着中央新闻。
改革迫在眉睫。
随着内地反腐力度的逐渐增大,金碧辉煌,人声鼎沸。穿梭不停、端着香槟的服务生,赌桌旁围着厚厚的人墙,澳门六大赌场的大厅一如过去一般热闹。但是作为各大赌场主要收入来源的贵宾厅,却显现出了往年未有的冷清。
缅甸向有赌城、赌埠之称,与蒙特卡洛、拉斯维加斯并称为世界三大赌城。缅甸赌业已有140多年历史。1847年已有赌博合法化的法令。
缅甸新兴的网上赌城正在紧张的建设之中。
从赌场刚刚回到家黄之山刚回到家就接到了一通电话:“我是陆昆,叠码仔最先感到生意越来越难做。一开始,来赌场的内地官员逐渐减少,现在,贵宾厅里不仅不见了官员,连内地富商也很少见。以前浙江温州人、台州人、山西人很喜欢结伴五六个一起来玩,现在这样的客户团也不见了。贵宾厅里玩的客人以前九成都是内地人,现在三成都不足。随着内地客人的减少,贵宾厅的收益也逐渐下降。不仅如此,**中介之前的放贷生意也受到了波及。坏账多了很多,很多钱现在都收不回来。现在我们放账更谨慎了,因为不知道客户会不会回去(内地)就‘倒霉’了。以前还接受楼房(房产)抵押,现在一出事,抵押了也没用。”
之前带走小米的陆昆叼出一根烟,却混身上下都没摸到打火机,脸色更加难看起来,索性把烟撞拦腰掐断,甩到窗台上。对他来说澳门赌场的生意让自己最近收益下滑不少。作为死党的黄之山是他从学校出来唯一没有断过联系的朋友,而且在同学里也是脑子最够用的一—个,在黄之山眼里,陆昆胆大脑子转得快,也算是同学里混得有头有脸的人物,对自己一直也是十分耿直,每年过年都会串串门过年,有时陆昆也会感叹:“唉,这么多年了,七年了,你从一个人来变成两个,变成一家人了,我还是一个人,寡人真是运气不好。”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黄之山便安慰到:你家底太厚,匹配的实在太少,是你要求太高了。”
正在通着话,一个妖冶的女人带着略微打湿的头发披在肩上,包着一块洁白的浴巾走出了浴室,圆润的胸部中间那条沟是犀利可见,看上去是随意,却是经过一翻精心的包裹的,人还未动,一股山间花草的香味徐徐飘了过来,让人心旷神怡。这时,黄之山的手机响起。
今天是黄之山和老婆王小乔结婚十九周年纪念日。
黄之山想迎上去,打开双臂,搂着纤纤细腰,看着吹弹可破的肌肤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立刻他假意跟王小乔微笑着:“亲爱的,我有重要的事情,等我把电话打完。”说完,就向书房走去。
王小乔正兴致满满地走来,一尘不染岁月痕迹的脸上,焕发着少女一般的光泽,乌黑的眸子晶亮晶亮的,看着黄之山擦身而过,带着一丝奇怪的神色,交替流转,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
今天可是十九周年纪念日啊!什么电话比这纪念日还重要,她在原地怔了一下。
王小乔郁闷地坐在梳妆台前,“你们不是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吗?”她解开浴巾,齐腰的长发到胸前懒懒地靠着,看着若隐若现的双峰,还有那草莓如同枝头梅花一样点缀枝头,莫名感到失落和羞辱。
一年前,她的“大姨妈”便不再定时问候,脾气也经常烦燥起来,从那时就开始就很少过夫妻生活,虽然两个人天天见面,同床共枕,但黄之山总是倒床就睡,或者就是出差。而现在,自己如此动人,也不过是一样的待遇。
王小乔一气之下,夺门而出。在她看来,老公一定是有**了。而自己这么多年,甚至用开盅毒来换回美貌,天天吃恶心的东西(活的昆虫),他终究还是变心了!她一路狂驶,看着天色越来越暗,不知在哪就停了下来。在艳丽的暖紫灯光下,抬头一看“夜.色YES”酒吧。
够大的酒吧,却总是装不下拥挤的人群。他们摇曳、触碰着肢体、高举着双手甚至帖身摩挲着……灯光与酒精混合着,在音乐的鼓动下,让每一个毛孔都在蠢蠢欲动。
一个服务员给她送来一杯五光十色的洒,由于音乐声音太大,服务生向她指了指外围左边的拐角处。她看见戴着CK腕表的一只手向她挥了两下,放下之后,看见一张晃眼看着还算不错的脸,在一闪而过的灯光中,洁白的牙齿有着闪闪的光,格子小领衬衣,无框眼镜,典型的小白领打扮。
那晚,他们两个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两句,便纠缠在一起,直到筋疲力尽,心满意足,他们是那样的相见恨晚,大汗淋漓;“再见”互相道之时,他们没有互相留下任何联系方式,甚至没有回头。
“具体的东西,我过一个星期天给你,这两天我有事!”这边黄之山给阿昆提供了一个新的运营模式,网络营销在线实时赌博,多元化经营。
“唉。”黄之山一口叹气声,电话那头阿昆急忙问道:“你最近怎么老叹气啊?”
“你是有所不知啊,从几个月前,我老婆一下子从一个中年妇女变成少女了,你相信不?人说整容可以,保养也罢,那声音和皱纹,那眼睛的清亮,岂是可以改变?”
“又逢二度春,恭喜啊!你说的少女有点抽象,给我发个图吧!”阿昆邪恶地笑了。
“去你大爷的,我说的是真话,现在除了年龄,她什么都跟少女一样。连大姨妈都回来了。而且很定时定量啊”黄大山压低了声音。
“这你都注意到了?”阿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唉~”黄之山又叹了一口气。
“自从七月份单位体检,我每年陪她去检查,今年还长了四厘米……”黄之山欲言又止。
“这…….”阿昆在赌场和娱乐场所混迹多年,对些奇闻异事,尤其是女人方面也算是教授级别了。
“我听说有种盅术,可以让丑女都变漂亮,但是那个人是被诅咒了的,不可以让男性的**流入身体,否则寄生在体内的蜘蛛会吸收**里的营养迅速繁殖长大,女人会腹部会胀破至死。但也只是听说?”阿昆说到。
“啊?”黄之山如同五雷轰顶,“你可以回去试一下!”阿昆建议着。脑袋一蒙,平时里成熟稳重的男人退到了墙角,扶着墙边良久才回去神来挂掉电话。
那晚上他一直没有走出书房也没有给王小乔打电话,他根本不知道王小乔人在何处。
为了让自己不多想,他打开电脑,为阿昆写着赌场试行方案。
在城市的另一端,何永军在思考着如何让自己变成残疾人,而且不是断一根手指,少个耳朵就可以解决的问题的。
“对啊,为什么把他给忘了!”他恨自己脑袋转得太慢,狠狠给自己一计耳光。
自己不是还有个侄子还懂这在学医吗,问问他应该比自己一个人想得想撞墙比较好。
怎样才可以达到黄之山的要求呢,他莫名地钻出一个想法:把自己眼睛和耳膜都换成机机械的。这样一来一举两得,不但达到了黄之山的要求,还达到了学习赌术的硬件指指标,至于反应,这是不用说的了,虽然失忆,垃圾厂那个老太爷可是什么都告诉他了,自己那可是侦察兵出身,当了无间道这么多年的功底,越想着,他越觉得有信心。
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无耻,观音过生那几天他会一大早去山上给观音上上几柱清香,但终究化解不了他种下的恶果。人,一旦有了钱,能守住本心和本分的能有几个呢?所谓的道德和准则只是个框框,做事的始终是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