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发烧了?你敢确定么!”魏王显然是有些不悦了,怎么他一来就病倒了,难不成是估计的?况且母妃说了,她一直受到父皇的暗里关照,哪会被累着了。
夏心瞄了一眼魏王,看得出魏王生气了,但是她也无奈,只好是继续打着马虎眼道:“魏王殿下,奴婢哪敢骗您啊。这姑娘在浣衣局做的不是最累的活儿,但毕竟以前都是娇生惯养的,奴婢要不是因为有皇上的关照,怕是早就将她丢出去了。”
夏心最后想着,还是搬出皇上比较靠得住,不然这魏王若是硬要见面可就不好了。
韩巍奕一听,心里思索了一下,许是觉得夏心的话也有几分真意来,便点了头,只是落下了一句‘改日再来看望’便离开了。
那夏心一看魏王走了,吓得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吓死她了,方才可真的是险些没命了。
“夏姑姑,我们可怎么办啊?”小宫女知道南宫灵根本没病,至于姑姑这么说,定是有原因的,再看姑姑被吓得,想必是出了大事了。
夏心被这小宫女一扶,便也怒火上来了,“看什么看,还不快去门外守着啊,若是再来什么大人物,也好先知会我一声给个准备啊。”
夏心可真是愁了,大白日来过一位了,怎么晚上还有啊,竟然连皇子都招来了,这姑娘进了这个也七八天了,怎么****有人来访,就没个消停呢。
这会子夏心再也不会觉得别人给的银子是好东西了,这要是没了性命再多的银子也花不了了啊。
夏心守在这浣衣局中,再也不敢松懈,生怕是再来什么大人物,一不小心没了脑袋。
皇宫外,南宫灵走到了一处冷宫的附近,这里有一棵大榕树,似乎是有些年头了,那树杆都已经比她人还壮了。
她悠哉的坐在那榕树下,拾起地上的一根小草儿,默默地说道:“小草儿,你告诉我,他现在很好对吗?”
对着小草儿发了一会儿呆,南宫灵又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这草儿又不是人,怎么会知道呢,可怜自己现在是什么消息也打探不到,这浣衣局中行事也处处不便,何年何月才能重获自由啊。
“轩辕哥哥,灵儿等你等的好幸苦,你一定要快些回来啊。”南宫灵将手中的草儿放在手中处,任由那一阵寒风袭来,吹走那草儿也吹的自己一阵寒颤。
“我说姑娘,您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就算是殿下回来了你也没命见他了吧。”紫馨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紫馨,你来了啊。”她看了看自己的衣物,倒是没穿披肩,便又道,“出来的急,忘记加衣了。”
紫馨解下了自己的披肩披在了她的身上,道:“我看是你想着心上人心不在焉吧。”
“休要胡说。这披肩你还是自己披着吧,小心自己冻坏了呢。”南宫灵想把披肩还回去,却被紫馨给按住了。
“我可是得了太子殿下的命令照顾你啊,你若是病了要我怎么回国交代啊。况且我是习武之人,身子骨比你可好多了,娇滴滴的长公主殿下!”紫馨打趣她,还不忘笑话她几声。
“就你会贫嘴。”无奈的之下,也只好收下了这披肩,这天儿是冷的很,自己从屋里出来倒是没发现,现在静下心来,确实好冷。
“对了,这几日北依宁那边情况如何?”
“我来之前倒是也去问过了,宁侧妃是将消息传出去了,但是似乎北寒国那边并未依照宁侧妃那边的行事,你说是宁侧妃有心说慌呢还是北寒国那儿起了疑心?”紫馨对于这事儿来的路上很是想不通,这南宫灵问了倒好,省的她待会儿不知道怎么开口说。
“原来如此,看着这北依宁在北寒国的地位也不过如此,竟然连她父亲都信不过她。”她冷冷的一笑,对于这北氏的办事效率心里甚是不满。
“再等等吧,毕竟这北寒国与西凉国是有些距离的,说不定是有事延后了呢。”南宫灵性子也不急,所以才会反过来宽慰别人。
“姑娘,宁侧妃哪儿若是真的不可靠,您打算怎么做?”
“这事儿你暂时先别管,我自有法子,你先替我做一件事。”南宫灵说罢,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金色锦囊交给了紫馨。
紫馨看着这个精致的锦囊,很是纳闷的看着南宫灵。
“这里面有一样东西,你务必要想法子交到轩王殿下的手上,而且记住一点,一定要让轩王殿下在月圆之夜服下,切记,决不可忘记!”
紫馨见南宫灵说的如此谨慎便知这事儿马虎不得,她点点头,将那锦囊放进了自己的怀里,好生保管着。
“我如今出不了皇宫,就连出个浣衣局都是十分的麻烦,一切都靠你自己了。”南宫灵说罢,眼里又弥漫了一层朦胧胧的水雾,这些日子以后她甚是想念他,但是又能如何呢,为了成就他的大业,她也只好在这里静静的守着,等他归来,她相信他,定是会打赢这场仗的,再加上北氏那边的势力,这场仗赢是没有问题的,就怕不能一次性扳倒北寒国,他日他们还会东山再起,再来挑事。
“姑娘,这事儿你是不是也无把握?”紫馨怎么越看越是觉得南宫灵自己心里也是没底的呢。
她望着紫馨,咬了咬唇,最后也是点了头,她有法子,但是那法子不到最后关头绝对不会拿出来的。
“唉,这事儿日后再说,现在你那锦囊交给轩王殿下,你一定要看着他喝下去,切记。”南宫灵一定就是把这锦囊里的东西让他饮下去,因为她真的害怕他会躲不过那劫。
紫馨知道,有些事自己问了也是不会得知的,所以也只好不再多问,她只好办事就可。“既然如此,那我先出宫了,等此事有了进展,我再进宫来。”
南宫灵点头默许,如今的她没法子让紫馨自由出入,下回进宫的法子也得再想,如今日子艰难,只好那般将就着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