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不好好管教你,你以为你翅膀硬了就想要飞天了是不是?”
我不服气道:“不用你管!”
她起身想是去捡鞭子去了,我感觉这个时候的感觉,跟我小时候挨打的感觉如出一辙,害怕、恐惧、惴惴不安。
我捏紧自己的拳头,等着鞭子再次无情地抽上来的那一刻。
她果然抽了我一鞭子,道:“我今天就打到你知错为之。”
我抽了抽鼻子,道:“你打死我吧,反正这么多年我也是一个人过举目无亲无依无靠,我他妈早就累了,我凭什么就该承担那么多东西,早就想死了,一了百了。”
她又给了一鞭子,道:“你以为你很凄惨是吗?比你惨的人数都数不过来,你还有理由嘴硬了?你还算是个男人吗?这点东西你就承受不起,你对得起你死去的母亲吗,你告诉我?”
说罢,她一鞭子又来了,我已经记不清今晚挨了多少次鞭子。
我双腿已经跪麻了,她也再也没有力气抽我鞭子,我庆幸道终于给挺过来了,我小时候从来没挺过来,到半路就认错求饶了,这次算是完成我多年来未完成的愿望。
没想到更绝的是,她跪在我身前一口朝我肩膀上咬了过来,我已经再也受不起任何折腾。我软着哭腔道:
“妈,我错了,别打了,我疼。”
她收口,站起来,有气无力道:“我不是你妈,但是也可以好好的管教你,你恨我吗?”
我点了点头,又连忙摇了摇头。
“说,你到底错哪了。”
我咽了下口水,坦白道:“我不该带女人进来乱搞。”
“还有呢?”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道:“我不该跟子歆妹妹背后议论你。”
她挑了一下眉,道:“你跟外人议论我什么了?老实告诉我,不然我把你关到明天,接着打。”
我诚实道:“我只是问她对你的第一印象,没有说你的坏话。”
“还有哪些错,全部给说出来。”
我用手抹了一把不争气的眼泪,缓缓道:“我不该在后面对着你意淫,不该占你便宜夺走你的初吻,不该跟你不正经。”
“你现在起就跟我说正经的。”
我沉默了一会,道:
“我明知道今天******她们的妈******故意来刺激我,却还******着了她的道,对自己垂头丧气意志消沉自甘堕落,一想起过两天是我妈的忌日更加心灰意冷,想要放弃自己选择的道路。”
“说得不错,终于肯认错了,跟我说说你怎么改正。”
我抬头可怜地瞅了她一眼,道:“写个一千字的检讨行不行,字数太多写不过来,感情也不太真切。”
她蹲下来抱住我,我的头靠在她的肩头,她柔声问我:
“疼吗?”
我抖着身体诚实道:“非常疼。”
“好的,知道疼就好,以后我还得这样管教你,你服不服?”
我缩了缩脑袋,怯怯道:“我服。”
她玩味地挑了挑眉,问我:“真心服还是假服?”
我心想你这不是废话吗,哪有被打得要死不活的人还对施暴者真心真意地服气的,但屈服与她的淫威,我作出心悦诚服的样子,道:
“百分百的服气,我不会欺骗您老。”
她高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得不领你的情,以后还拿鞭子抽你,这方法管用,都说棍棒底下出孝徒,老一辈的人诚不欺我!”
她把我放开,其实我还想把脑袋继续搁在她肩上,很舒服,而且她秀发上的香味很好闻。
她起身充满着爱怜意味地瞧了我一眼,柔声道:“你快起来吧,我去拿药给你擦擦。”
看到她那熟悉的眼神,我愣住了,她疑惑道:“怎么?不愿意?”
我极力摇摇头,挣扎着起身,往角落里的沙发上躺着喘气。
她出门的空闲,我看到了静静躺在地上的外衣。
我痛心疾首地捂住脸,要不说红颜祸水呢,刚刚把卢依雯扯进来的时候,我迫不及待地把外衣脱下来,潇洒地往空中一抛,上半身就只剩下件坎肩背心,就是因为这个,鞭子抽得我可够疼的。
她打了盆热水进来,端在我脚下,用毛巾浸了浸水拧干,再替我脱掉衣服,帮我擦拭起来。
我红着个脸,她调笑我道:“刚还色胆半天的带女人进来乱搞,现在还会害羞啦?”
我抿了抿嘴,道:“你不一样嘛。”
她轻轻地帮我擦拭着,手背不时地拂过我裸露的肌肤,搞得我酥酥麻麻的好不舒服。
她突然抬头似笑非笑地瞅了我一眼,我咽了下口水,她露出狡黠的目光,把毛巾一甩,伸出颤抖的手指戳了一下我的胸。
她好奇地在我身上探索着,不住地在上面戳来戳去,我忍不住问她:
“你以前没见过男人的身体?”
她娇羞地点了点头,我心里直呼不可能,她是在装纯,然后趁机一口吃了我。
她解释道:“以前在国外留学专心读书,没心思谈恋爱,更没碰过男人,你是我碰过的第一个。”
我心想国外一抓一大把的猛男都搞不定你,怪不得我会输在你手上。
她似乎认为我是默许了她的行为,玉手更加肆无忌惮地在上面跳舞。
我生怕下面支起小帐篷被她撞见,又生出些不必要的纠纷,于是急忙抓住她的手,道:
“姐,快跟我擦药啊,疼……”
她恍然大悟地反应过来,帮我擦起药,还一边嘟哝道:
“姐姐其实也不是故意要打你打得那么狠,谁叫你带别的女人进来乱搞呢?你说你是不是太随心所欲,太猖狂了一点?来之前我跟你说过什么?控制住你的欲望,看来你是一句也没放在心头。”
我可怜巴巴道:“那你也不用把我往死里打,我好歹是你的弟弟。”
她大义凛然道:“正因为是我们家的男孩子,行为更应该严加律己,这种事既然被我给撞个正着我就不能视而不见,必须对你严加管教。”
我愤愤不平道:“我妈打我也没那么狠啊!她的力道拿捏得一向很准确,既让自己打得舒心,也让我挨得放心。”
她愣了愣,慈爱地摸了摸我的脑袋,道:“姐姐以后勤加练习便是,一定能练到你所说到的那种境界!”
她突然小脸一红,跟我坦白道:“其实姐姐打你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刺激感,所以完全停不下来。”
她口出惊言,我目瞪口呆地瞧着她,结巴道:“姐……那是病……得治。”
她不乐意地摇了摇头,道:“就算是病,我也宁愿放弃治疗。”
我摸了摸下巴,问她:“虽然口口声声叫你姐,但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我什么人……”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我,道:“不是说以后你会知道的吗,你心急什么,大丈夫做事要沉得住气,像你这般年轻气盛、轻佻浮躁,以后还这么做大事?”
我嘴角不住地抽搐,问她:“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开这家酒吧,听说你是刚接手的。”
她淡淡道:“觉得新鲜,好玩呀,所以就开了。”
我讷讷道:“你搪塞人的理由会不会太随便了一点,诓人哪是这么诓的?”
她反驳道:“奇怪,人生在世不就图一个欢快,我觉得这事好玩所以就做,难道还需要别的什么理由?”
我本想继续追问她,但她明显是一个惹不起的母老虎,我要是一不小心把她给惹急了,我还怎么逃出这件人间炼狱重见天日?于是我果断地闭上嘴不再烦她。
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跑开帮我把地上的外衣捡起来,一个精准的抛物线扔了过来,飘到脚下的热水盆里。
我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把衣服捞起来,我手机还在里面呢,不防水的。
她不紧不慢道:“刚刚我为你进进出出的时候,老是听到你衣服里的手机在响,你看看,是不是你那可人的小妹妹给你打得电话。”
我拿出来一瞅,果然不出她所料,我急忙把电话给拨过去,还没接通就被她一把夺过去,跑到一旁跟我拉开距离。
我呆呆地看着她,她缓缓开口,对手机里叫唤道:“秦子昊今晚睡在我这,对,什么门禁?我听不懂,没事,我会把她照顾得好好的,就这样。”
说罢她掐断了通话,再次潇洒地一抛,手机噗通一声掉在了水盆里,我淡定地把手机捞出来。
她捂嘴哎呀了一声,不好意思道:“改天姐姐给你换个新的就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对已经逝去的东西不要太过留恋。”
我叹了口气,问她:“你不知道我有十一点半的门禁?”
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道:“现在已经十一点二十分了,来不及了。”
我捂脸肉疼道:“你知不知道我没赶回去的话,会影响到我财产的继承权。”
她微微轻启了小嘴,讷讷道:“没事,以后留个心眼,不要再那么晚还在外面鬼混了。”
我哀怨地瞟了她一眼,问她:“你就不能有一丝愧疚之心吗?”
她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对我诚恳道:“你不是说只是影响吗,又不是失去继承权,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做事扭扭捏捏左顾右盼婆婆妈妈的怎么能行?再说了……”
我等着她的下文,看她还能怎么文绉绉地跟我扯淡。
“再说了,你那老爹的财产不要也罢,跟着姐姐混,姐姐养你一辈子便是,但是……也不能完全靠我,男孩子还是要多靠靠自己出去闯一番事业。”
我打了个呵欠,已经没有心思再跟她谈天说地扯东扯西,我惺忪着双眼,道:“我已经困了,我该睡哪?”
她下巴往地板仰了仰,调笑道:“就睡地板这,挺好的,锻炼锻炼你自己的体质,你看看,你还打不过我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