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兰,帮我做一下爱丽丝的工作。”馹子峰身心疲惫地靠在老板椅上,眉头在打结,金色港湾一别已经一周了,他没有再去见欧阳珊,他甚至没有给欧阳珊打一个电话。
“如果让我失去欧阳珊,我宁可不要这一切。”丢下这句话,他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馹卓兰呆坐着没有动。这已经是馹子峰本周连续第三次和她谈这个问题了,最近他的状态非常槽糕,他几乎每天都在酗酒,即不管公司也不回家。爷爷已经问了他好几次,她都推说:“公司忙,出差了。”但从爷爷眼的神里她知道爷爷并不相信她说的话。
看到馹子峰痛苦的表情,馹卓兰觉得自己太过自私了,停车场的那一幕她久久不能忘怀。
“无论如何我们也要放弃这场婚礼。”她看着坐在对面的冷少清和爱丽丝。“子峰说了,他要是失去了欧阳珊,他宁可不要这一切。”她很清醒的意识到馹子峰已经到了极限,进馹家5年,她从没见他如此暴躁和颓废过。
“不行,首先我爸爸那关就过不了。她已经知道我怀孕了,如果不结婚,我怎么向他交代?他那个人可是很保守的。”爱丽丝首先表示反对。
“当初祝ANCLE让你和子峰订婚,无非是希望你能为祝家添丁,后续香火,现在既然已经有了孩子,是否结婚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这样一来,孩子生下来会是个私生子,你觉得祝先生能答应吗?”冷少清的表情显得很冷静。
“你们不要忘了,要不是欧阳珊,这个孩子可能已经没有了,我们不能为了自己的利益去伤害她和子峰。”馹卓兰一双美目转向冷少清,厉声道:“少清,别忘了珊珊对你也有恩,少扬也曾得到过她的关照。”馹卓兰的语气显得极不耐烦,一向好修养的她声音高了八度。
“好了,你不要生气嘛。”爱丽丝赶紧站起身走上前拉着她的手,柔声道:“我们从长计议好不好?”
深夜,馹在峰喝得醉醺醺回了家,进了卧房的门后,他抓起桌上茶杯里的清茶一饮而尽,他打算先醒醒酒,然后去爷爷的房间,告诉爷爷他要取消和爱丽丝的婚约,他喜欢的人是欧阳珊。
“咯咯!”爱丽丝银铃般的笑声带着引诱自唇边溢出,她穿着透明睡衣移到馹子峰的身边,雪白宛如莲藕的玉手缠住了他的颈,凹凸有致的身躯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
“子峰,你是不是觉得身体很热啊?”爱丽丝俯在他耳畔呢喃:“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你在怕吗?你怕你会被我吸引?你怕你会把持不住?你看我啊,想要证明你的坚贞,你就看我一眼。”馹子峰身子一僵,本能的想要推开她,声音里带着一丝粗嘎:“滚出去。”可这三个字显得过于无力,仿佛秋天的落叶,萧索的坠了一地,他敏感的身体自感觉到了爱丽丝火爆的身子便开始沸腾,开始躁动,开始心猿意马。
他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感觉体内的欲火直朝下窜,口舌更加干燥,全身因为渴望而颤抖,他脑中还在竭力地保持最后一丝清明,不行,不能,这次一定不能被她诱惑了。他猛然意识到刚才那杯茶有问题,一定是爱丽丝在茶里下了药。她的目的昭然若揭,他碰了她,他就··他就··就··
他的脑海在天人交战,他的身体因为喝了强效的****开始背叛他的意志,啊···他身子又是一阵麻酥,感觉自己似乎快要七窍流血了,爱丽丝她抓起他的手,不容分说覆盖上了她胸前两团雄伟玉峰。
“子峰,它只为你而颤动。”爱丽丝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勾魂的大眼放出强烈电波。手中的柔软触感,炸的他脑袋瞬间开花,千树万树般,他下意识的开始去捏,揉,捻那俨然已硬起的蓓蕾,火热的身体因为渴望几乎想要就地按下她直捣黄龙,胯下的硬体如火如铁,撑起了尖尖地帐篷。
她竟然伸手探进了他撑起的帐篷内,去抓那似火似铁的坚硬。
真是要他命呀!
“子峰,别做无畏的挣扎了,我知道你现在很想要,我就在你身边,你想要就来占有我吧,来啊。。”
她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在他耳畔响起,带着催情的蛊惑,柔指滑过他滚烫的胸膛,只是轻轻一点,他惊恐地发现他倒退了几步,旋即,跌入了那整洁的床榻中。
爱丽丝的那双勾魂大眼在向他抛着****的光,馹子峰迷离的双眼随着她开始脱衣裳,开始变得浓烈。他舔了舔嘴唇,浑身开始燃烧着火焰,爱丽丝翻身坐在他身上,他眼前是她修长的腿,挺拔的山峰。爱丽丝俯身吻住他的唇,馹子峰此时彻底失控,不可抑止的呻吟出声。
她懂得他快感的猛烈来源,她狡猾的舌头将它含在嘴里,咬着,舔着··
天啦!这个时候他要是还能把持的住,他就不是个男人。
馹子峰猛地一翻身,反客为主毫不怜惜将她压在身下,上下其手,邪妄得挑逗她,引得爱丽丝连连高声尖叫:“啊。。。”
他脑中像浆糊一样,只听从身体原始的本能,将她双腿扳开,难以自持的将他火热挺身刺入。
那样的狠,那样的猛···
爱丽丝便浪荡高亢的叫着:“啊···啊···啊··。”
那声音仿佛催情,他律动的更加卖力··伸手抱起她的腰,换了一个姿势,让她坐在他的上面,他是久逢甘露,一旦食肉,那架势,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爱丽丝随着他猛力的律动,叫的越发浪荡高亢:“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馹子峰,你轻点,轻点。”而,他却置若罔闻,丝毫不曾放缓速度,内心有一股愤涌的怒火:可恶的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近午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耀在了床榻上的两具赤露身躯上面,仿佛给人一种动人心魄的缠绵悱恻。馹子峰的神情有些沮丧,爱丽丝赤露的身躯贴近他,惊得他慌张避开。爱丽丝恼怒道:“现在才来后悔,也不嫌太晚了,昨晚,你可是爽透了。”她跳下床,大刺刺站到他面前,未着寸缕,雪白的娇躯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红色痕迹,从壮观的玉峰,一直到大腿···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昨晚的色情情形在他脑海里掠过。昨晚,他再次中招了,发疯似地要了她很多次,像头野兽般,一次又一次···
他紧闭双眼,又再次睁开眼,已全然不见沮丧,目中全是冷冷地寒气,看的爱丽丝下意识的一惊,不由往后退了两步,这才发觉自己没有穿衣裳,浑身竟像置身冰窑,遍体生寒。
这可是盛夏的天啊!她找了件睡衣胡乱往身上一套,朗声说道:“馹子峰,你给我听好了,这个世上只有我才是最适合你的女人,婚礼必须如期举行。”馹子峰还来不及反应,门口有人在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