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他干的?”罗郎猛回头向于剑林看去,于剑林已经从房顶跳下来,正沿着街道大步离开,士兵们谁敢阻拦,纷纷让开道路。
老沃德站到了于剑林的面前,“小于啊,事情的经过我都已经知道了,确实是伍德曼不对。但你用这样的方法来解决,实在是过份了!”
于剑林看着老沃德的脸,用力“哼”了一声,“沃德先生,这些人,不值得你去守护!”说罢,他跃过老沃德头顶,踏着屋顶离去。
看于剑林离开,刑红赶紧跟上。中村一郎向罗郎点点头,也飞奔着跟了上去。“你们等等我!”林晓春骑上马,也跟在他们身后走了。
见到伍德曼的惨状,老沃德叹了口气,吩咐道:“先把他送到医院去吧!”
看着士兵们把伍德曼抬走,老沃德冲着罗郎皱了一下眉头,“罗郎,我不是关照过你管好这帮家伙吗?”
罗郎摇了摇头,“我把大佣兵团的人都支出城去了,没想到伍德曼这个家伙……唉……”罗郎长叹了一口气。
老沃德拍拍罗郎的肩膀,“算了,走吧,我们去市政厅谈!”
旁边的士兵牵过了他们马,两个人翻身上马刚想离开,突然一个骑兵飞奔而来:“史密斯长官,不好……不好!沃德先生,不,不好啦!”
罗郎赶紧拉住马,喝道:“别急,慢慢说!”
那骑兵总算是喘匀了气:“刚才,在医院门口,史密斯队长又被黑衣人袭击了!”
“你说什么?”罗郎和老沃德同时惊呼。
这时候还是老沃德比较冷静,“走,去看看再说!”他一提马向着医院方向飞奔而去,罗郎也紧紧跟上。
医院门口自然已经是一片大乱,伍德曼已经被抬进了医院,医务人员正七手八脚地把躺在地上的士兵一个个抬进医院。罗郎赶紧冲进医院去看伍德曼,老沃德拉过旁边一个惊惶失措的士兵问道:“刚才怎么回事?”
那个士兵见是老沃德,“啪”的一下立正,“报告沃德先生,刚才史密斯队长在和于剑林的打斗中受了伤,我们奉命把史密斯队长送往医院,我们用担架抬着史密斯队长……”
老沃德涵养功夫虽好,这时候却也无法忍耐,大吼道:“拣主要的说!”
“是!我们在医院门口受到黑衣人袭击,我们没有防备,黑衣人用了一种很奇怪的手法,用手在人身上一碰,那人就倒了下去。随后,他又狠狠把史密斯队长打了一顿!”
“又被打了一顿,不会吧!”老沃德赶紧跑进医院,罗郎正站在一张病床前,床上躺着伍德曼。“他现在怎么样?”老沃德问道。
“看起来没什么大事!”罗郎摇头道:“这小子又被打了一顿,但全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
“那些士兵怎么样了?”老沃德看了看四周。旁边一个医生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走了过来:“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士兵身上没有外伤,瞳孔的对光反应也都很正常,但一个个都躺在那里无法动弹,不知道怎么回事!”
老沃德和罗郎对望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疑惑。“难道是……”
“应该不会错,的确是点穴的手法,中原人的独门秘籍。”老沃德肯定地点点头。
罗郎长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老沃德拍了拍罗郎的肩膀,“走吧,我们去市政厅谈,找吉米好好商量一下。”
罗郎跟在老沃德身后向门外走去,门口跑来一个满头大汗的医生,看到罗郎像看到了救星一般,“史密斯长官,那些士兵……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罗郎头也没回,大踏步向外走,“没事,躺几个小时就会醒过来。另外,伍德曼那小子,给他治伤的时候不许打麻药!”
不说老沃德和罗郎两人赶去了市政厅。先说刑红、中村一郎和林晓春三人追着于剑林离开,但于剑林在房顶上飞檐走壁,他们三人根本无法跟上他的速度,不多时就失去了他的踪影。
“该死,他到哪里去了?”刑红带住马,一下子失去了方向。
中村一郎一指前方,“他往中原楼方向去了!”便纵马往中原楼的方向跑去,刑红和林晓春二人紧紧跟上。
等他们赶到时,中原楼已经开始午间的营业了。中村一郎带头冲进了中原楼的大院,刑红紧随其后,林晓春却是气喘吁吁,被甩开了老远一大截。中村一郎推开大门,扫视了一眼店堂,由于时间还早,大堂里的客人不算多,哈特姐妹正在给客人上菜,看到走进来的中村一郎,姐妹俩笑着打招呼:“中村长官,今天怎么有空来啊!”
刑红跟在中村一郎身后进了大堂,拉住克莉丝问道:“看到于剑林吗?”
克莉丝也感到气氛有点不太对劲,不敢再嘻嘻哈哈,“他刚才回来了,一进门就躲到房间里去了,不知道为什么。”
中村一郎一言不发地向后院走去,刑红也赶紧跟了上去,但到了后院,中村一郎倒也不急着去找于剑林,拿了个小板凳坐了下来。刑红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于剑林的房门走了进去,只见于剑林盘腿坐在床上,面色阴沉。
刑红正犹豫着是不是要和他搭话,于剑林却主动开口了:“刑红,我不是那种任别人欺负到头上却不还手的人,你也不要怪我,我今天绝对不是一时冲动,如果他下回还这样惹我,我肯定还会揍他。”说完,于剑林闭上双眼,不再说话。
刑红摇摇头退了出来,林晓春也已经来到后院,看到刑红出来赶紧迎上去问道:“他现在怎么样?”
刑红叹了口气,也拿了张小板凳坐到了中村一郎身边,“他的气还没有消,先等等再去劝他吧!”
随后,三个人并排坐在那里,谁也不说话。忽然,后院的门被推开了一些,一个脑袋伸进来张望了一番,看到刑红他们,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随后对他们招了招手,让他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