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吃馒头!”莲花拿着一个馒头递到正在给莲花改做衣服的秋娘面前。“莲花乖,娘亲不饿,莲花吃吧!”说着又把馒头推向莲花。“来,试试合不合适。”把做好的衣服给莲花穿上,满意的笑着。
“哟,多么温馨的母女俩,我都有那么一点点感动了!”柳红衣推开门走进去。
见到她进来莲花慌忙躲到秋娘背后,“娘亲,我怕!”莲花缩在秋娘背后双手紧紧的抓住秋娘的衣服。
“大少奶奶来这里不知有何吩咐?”秋娘护着孩子往后退了两步。
“当然是好事咯!”
李妈妈带着人盘着凳子走进来,扶着柳红衣坐下。
“进来吧!”
思源扶着门框眼泪汪汪的看着秋娘不敢迈步,她害怕,害怕这又是一个梦。自从知道自己的娘亲另有其人的时候,她一直都在好奇。自己的娘亲为什么不要自己,为什么不在自己的身边,她好怕柳红衣。柳红衣经常打她骂她,骂她小贱人。那时候自己还小不明白小贱人是什么意思,她就跑去问别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从丫鬟那里知道她并非柳红衣亲生,她的亲娘还被柳红衣赶出去了。她就想尽办法去打听亲娘的下落,每每柳红衣打她的时候她就在夜里躲在被子里偷偷的哭泣。她不敢让别人发现她在哭泣,因为让柳红衣知道了又会打她。而现在她日思夜想的娘亲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她却不敢相信。
“娘亲?你是娘亲么?我是思源,你还认得我吗?你想我吗?”思源泪流满面的望着秋娘。
“思源?你是思源,我不是在做梦吧!你真的是我的思源吗?”听见思源叫自己娘亲,秋娘的脑袋‘嗡’的一下子炸开了。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见到那不到一岁就被抢走的孩子,激动的摸着思源的脸,她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娘亲,你真的是我的娘亲?”
“嗯!我是你的娘亲,是你的娘亲!”秋娘紧紧抓住思源的手,生怕她会突然间消失一样。
“娘亲!我好想你,好想你!”确认自己并没有做梦,思源扑向日思夜想的娘亲,抱着她嚎啕大哭起来!
“娘亲也想思源,也好想思源啊!”,抱着思源用手抚摸着思源的头,秋娘再也忍不住泪水的泛滥。
“怎么,还没完没了咯,要不我给你们搭台子,让你们尽情的表演几天几夜?”柳红衣在一边酸溜溜的说道。
她这一说话让母女俩想起了还有她这个煞星在,秋娘一把把思源护在背后。
“表演完了?呵呵。。。我可以说了?”柳红衣偏着头看着母女俩。
不知道她又要干什么,母女俩都不敢支声。
“思源,来,过来!”柳红衣想思源招了招手。
思源不愿却不敢不听柳红衣的,望着思源慢慢的向柳红衣那边靠过去。秋娘好想抓住思源不让她走向那让她心惊胆战的女人,可她不敢。她怕啊!她怕自己的一举一动会激怒那女人,让孩子跟随着受到责难。
柳红衣一把拽过思源,“思源啊,我没骗你吧!现在你也见到你的亲娘了,是不是该履行你的诺言呢?”柳红衣理了理思源的头发问她。思源轻轻的点了点头。见到思源点头,柳红衣把她揽在怀里。
“思源啊!既然你也见到了你娘。那么我问你,你知道你娘是做什么的吗?嗯?”
思源抬头看了看柳红衣,又看了看秋娘摇了摇头。
“不知道啊!你问你娘啊!”
思源看着秋娘,等待她的回答。秋娘怎么也没想到柳红衣居然会让自己的孩子来问她这样的问题,当初柳红衣对她所做的一切现在历历在目,她无法回答思源。流着泪、摇着头往后退。
“你娘啊!她是婊子,你知道婊子是什么吗?”,柳红衣继续问着一脸茫然的思源。
“那你想知道婊子是什么吗?”
“嗯!”思源点头回答道。
“柳红衣,你不是人,你怎么能这样!好歹思源也叫了你这么多年娘啊,你怎么能对一个孩子说这些?”秋娘扶住墙,用拳头使劲打着自己的胸膛。她人生第一次因为愤怒直呼柳红衣的名字。
“来人,让思源亲眼见见她日思夜想的娘是怎么样做婊子的。”柳红衣龇着牙吩咐道。
“你个坏女人,不准你欺负我娘,坏女人!”一旁不到十岁的莲花看见母亲伤心欲绝,便扑过去捶打着柳红衣。还没碰到柳红衣便被一旁的李妈妈就一把将她抓住,‘啪’的一个耳光给了莲花“小贱人,找死是吧!”说完使劲将莲花推了出去。
莲花瘦小的身体‘嘭’的一声装在旁边的桌子上,额头在桌角狠狠的磕了一下,顿时失去了直觉。看见这一幕的秋娘疯了一般的扑了过来,抱起已经昏迷的莲花,不停的用手擦着莲花额头上冒出的血。“莲花?莲花。。。”唤着没有反应的孩子,秋娘瘫坐在地上。
“去,现在不能让她死了,好戏还没上演呢!”柳红衣用嘴指了一下。
站在她身后的斗篷人鬼一样的出现在秋娘面前,莲花的身体就那样没有任何依托的情况下浮了起来。斗篷人伸出他那白得跟纸一样的手,捏开莲花的嘴巴,往里吐了一口黑气。莲花的身体又慢慢的降落在秋娘的怀里,秋娘不知道这个连脸都看不见的人对莲花做了什么。只见莲花额头上的血不再流出,慢慢的睁开眼睛。
“娘亲!”莲花睁开眼轻声唤道。
就在莲花睁开眼的同时,一个女人对李妈妈耳语了几句便离开了。
“主子,有客了!”李妈妈对柳红衣小声道。
“这么快?看来她挺受欢迎的嘛!既然如此那就把每完成的事情完成。”说罢斗篷人点了思源和莲花的穴,将她们安置在屏风后面。柳红衣一行人朝隔壁而去,李妈妈便去招呼“客人”。秋娘几次想跑出门去,都被一阵掌风给推了回去。
一个胡子邋遢的男人跟随着李妈妈而来,这个男人看上去在五十多岁的样子。鞋子上已经破了一个洞脚指头都若影若现,上身穿着一件破布褂下面穿着条半截裤子,裤子的边缘巾巾吊吊的就像是齐中扯断的一样,这样子就跟街上的乞丐没什么区别或者说他本来就是一个乞丐。走到门口他递给李妈妈几个铜板就抽身进去,秋娘惶恐的看着进来的人。她不能,绝对不能在自己的孩子面前被人玷污,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看到自己这样肮脏的一幕。于是就这样在房间里上演着躲闪戏,男人以为秋娘是在欲擒故纵所以玩的不亦乐乎,秋娘想尽一切办法躲避。
“还有完没完了?我可没时间看这些无聊的东西,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啊?”柳红衣一行透过窗纱看着屋里的一切,她朝斗篷人轻声训斥道。只见斗篷人的手就那么轻轻的一点,屋里的秋娘顿时站住不动了。
“我怎么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秋娘不知为何,怎么使力都挪动不了一点点,脚就像铅块一样重嗓子也想被堵住一样。身后的老男人见秋娘停住,就像猫看见老鼠一样紧紧的抱住秋娘。“残花姑娘,跑累了吧!嘿嘿,最后还是被我抓住了。我们不玩猫捉老鼠了,我们玩点实在的。”
老男人一边拌着嘴一边在秋娘胸前揉搓着。看着秋娘站在那里不动他甚是高兴,一两下脱掉他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那条“裤子”。露出了那个黑黢黢软哒哒,像是才长出不久的小茄子被太阳毒晒了好几天一样的东西。
将秋娘也三两下扒光放到了床上。许是很久没吃东西,当他看见放在床头梳妆桌上的馒头时眼睛亮了。一屁股坐在床边,抓过馒头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本就只有两个馒头,在他那血盆大口下能存活几下?三两下的塞进肚子,意犹未尽的看着盘子。“诶!居然还有一点馒头星子粘在上面。”,毫不犹豫的端过盘子用他那发黄的指甲扣下送进嘴里,使劲的吸了吸指甲缝里生怕有漏网之鱼。吃罢将盘子丢过去,摸了摸嘴,用舌头再舔了一圈站起来转向秋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