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貌倾城?圣柳墨大致地扫了一眼,庸脂俗粉还差不多!
“大哥这份礼我可不要。”
圣沧城:“为什么不要?是看不上那些舞女?放心吧,她们身份低微,入了你的王爷府满打满算也就是个填房丫头,连名分也不必给。也或者是二弟已心有所属?那就另当别论了。”
“大哥说笑了。”圣柳墨否认,顿了顿又道:“那祭祀之女已经抉择完毕,想必大哥近来会十分繁忙吧?完颜左相那边大概是心里有数,知道你不久后就该再次登门拜访。”
……
淅淅沥沥的山泉蜿蜒流淌,月色沉静,在水面洒下凌凌波光。
荒草高得遮蔽了地上的月光,余雪洛在其间艰难地行走,并随手拨开拦路的野草,摸着黑行得小心翼翼。只要顺着溪水顺流而下,一定能找到下山的路!
余雪洛并没有回到风白黎安排给她的寝室,而是趁他不备,寻了一条有水流的小路,自己下山去。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不想再提心吊胆!
峰主救了她两次,不可否认,她应该感谢人家,可他曾经还想要杀她呢,这账又该怎么算?!
与其待在这里猜测他的用意何在,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心惊肉跳,倒不如闯出来,远离那个人。兴许人家根本不在她这个小喽喽,见她跑了也就一笑而过,不理会了。这当然就更最好!
“咕咕。”头顶的树枝颤了颤,一只野猫头鹰打着翅膀飞远了。余雪洛极目远眺,目光穿过茫茫的夜色,隐约望见了一丝金光,谁在那里?
她正要靠近,冷不防嘶嘶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响起,并四面八荒朝她聚拢而来……居然是蛇,而且不只一条!
黑暗中,一盏盏‘小灯泡’挨个点亮起来,连山涧的风也变得渗人。余雪洛看着它们,寒毛全部阅兵似的站直起来。百忙之中她掏出预备的硫磺,抹了点在裙裾和鞋面,又随手挑了根树枝抹了些。雄黄是毒物的克星,有了这些多多少少能让它们知难而退。
余雪洛想得很美好,然而事实往往和想象的背道而驰。
游走在最面前的白蛇忽然直立起来,在余雪洛惊诧的眼中,身体猛涨了八尺,一颗标准的三角脑袋转了过来,对准了她。
“你以为那对付凡物的玩意,也有本事影响到我们?”声音阴冷。
余雪洛转了转手中的树枝,毫不畏惧:“试试也无妨。”
它阴簌簌地裂开嘴角,似是笑了:“你可没有和我比试的资格。”
随着它的话刚落下,方圆几里蛇芸集到了它身周,红白青蓝,光怪陆离的,都用一双蛇眼可怖地将她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