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哪里还有半点高贵冷冽的意思,软得同糯米一般。
怀中伊人吐气如兰,柔若无骨,我见犹怜,直似图画中人。楚汉色授魂与,暗想:这小娘也不知是何物所造,便是天山的仙子见了怕也得心生妒意!老子豁出去了,今日如论如何也要得手!
流氓搜肠刮肚地回忆着百科全书里的句子:“有何不可?jinfeng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你我二人相偎相依,此后只羡鸳鸯不羡仙!”
雨霖铃娇躯一颤:“公子……”
楚汉伸手虚掩檀口:“嘘!不要说话!你知道么?自城门相见之日起,我便喜欢上你。这欢喜来得如此猛烈,我深深地喜欢着你,可我不敢说,我怕说了,我会马上死去。我不怕死,只怕我死后,没有人象我一样疼你爱你。”
呀!多么动人的说话!巨大的幸福感包围着雨霖铃,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精巧的鼻翼不停地扇动。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在忧愁时想你,就像在寒冬里思念着骄阳;在快乐时想你,就像在骄阳下思念着绿荫。能见着你的日子你便是一切,见不着你的日子一切俱都是你。”
“楚郎!楚郎!我……我好欢喜……”雨霖铃终于彻底迷失在他的甜言蜜语中。她轻轻地枕在楚汉的肩头,缓缓闭上了双眼。淡淡的土腥味再度溢满鼻端,这真是世上最美妙的味道。
楚汉一颗心几乎跳出了胸膛,原来两个人相爱的感觉是这样美好!
夏日的天气就如小孩儿的脸,不知何时,窗外沥沥淅淅下起了小雨。
两个初涉爱河的人儿紧紧地依偎,脸儿贴着脸儿,贪婪地感受着对方的气息,房内的空气越发火热起来。
雨霖铃微微喘道:“楚郎口中便似涂了蜜糖,我……今后……今后可不许你再对旁的女子说那番话儿!”
楚汉急道:“这话从未对人表白过!天可怜见,今生今世,我楚汉不会再喜欢上别的女子,如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好妹子,你便放心罢!”
话音刚落,“噼啦啦!”一声大响,窗外电闪雷鸣,刺目的白光将院中照得纤毫毕现,有如白昼。
楚汉心中一跳,娘的,关键时候这老天爷未免太缺德了吧!
“我愿化作天上的星星,为你永恒地照亮,今生今世守候在你身旁。这闪电,便是你我的见证!”
早已qing动的女孩深深陷了进去,颤声道:“楚郎……”
梦呓般的语声刺激下,靡靡的氛围呈几何倍数激增,楚汉男性荷尔蒙分泌严重超标,脐下两寸位置的楚家老二无风自动。男儿当自立!
广袖合huan袍下,鹅黄色的小衣掩不住*,挺秀的****若隐若现。楚汉的气息渐渐粗重,环绕着纤腰的右手这么一拉,雨霖铃的外袍便失去了防护。他左手灵蛇出洞般插进,抚上伊人粉背,在滑不留手的肌肤上来回逡巡。
雨霖铃全身战栗,手上的指甲几乎陷进个郎肉里。
楚汉脑中嗡嗡作响,打横了将她抱起,轻轻放到床上。雨霖铃羞得不敢睁开双目,小手下意识地推拒,抵在他胸膛之上。
这会儿可不能心急,楚汉双手捧起那美丽得无可挑剔的容颜,慢慢地凑下去。二人嘴唇相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妙不可言的感觉在心中同时升起。
男女之事大抵无师自通。楚汉舌尖不断来袭,雨霖铃不堪其扰,贝齿打开了一线,舌头叩关成功,大举入侵,和伊人的丁香纠缠在一块儿,满口生津。
雨霖铃意乱情迷,只觉魂飞天外,小手渐渐放弃了抗拒,任由他压在了自己身上。
楚汉撩起她胸前小衣,一对雪白的玉兔便裸露在了空中。两粒颤巍巍的新剥鸡头红艳艳地挺立着,随着主人的娇喘轻轻地晃动,直教人痒到骨子里去。
楚汉哪还隐忍得住,喉间“咯咯”作声,左手粗暴地抚上。处子的胸膛坚挺温润,细腻的触感顿时充满了掌握。顶端处的小樱桃瞬间胀大,任他如何按压,始终固执地绽放着,惊心动魄。
雨霖铃但觉胸口一凉,紧接着便传来一种异常的****。这****从娇嫩的花蕾开始,刹那间遍布全身,令人********。
她睁开迷离的凤目,却见自己胸前未着寸缕,个郎的魔掌正在上面变幻手段,恣意轻薄。
雨霖铃脑中“轰!”地一声,大骇道:“楚……郎……不……不要……你我尚未……”
这时候即便德叔亲至,恐怕也无法叫这小流氓放弃到手的美人,他的动作更为温柔,更为耐心。左手握住花房,轻拢慢捻,间或还捏一捏那颗肿胀的珍珠;一张大嘴索性滑下玉颈,急急相就,一口吻住另外那粒致命的诱惑,舌尖不停地围着打转,细细品尝。
每个女子都有自己的敏感地带,或在耳垂,或在背部,或在*……不一而足。雨霖铃的敏感带恰恰就在胸前,未经人事的她怎受得住这种挑逗?难言的酥麻感一波波地冲击着娇躯,不消片刻,便浑身无力,思绪一片空白。
整个人仿似轻飘飘升到了半空,小腹处传来一阵阵莫名的燥热,像是在盼望着什么……罢了!雨霖铃奋起最后一丝清明,低低叹道:“楚郎……莫要负我……”
这呢哝便是佳人的默许,楚汉亢奋之极,反手扒下自家身上衣物,嘴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赤身露体扑了上去。
肌肤大面积的摩擦,欲焰犹如火山爆发,愈燃愈烈,益发不可收拾。
雨霖铃无意识地婉转娇啼道:“唔……楚郎……唔……好热……”
楚汉双目尽赤,一把扯下伊人胸前仅余的羁绊,然后曲起小腿,脚趾头勾住下裳,往下使劲一踹。
芳草萋萋鹦鹉洲,雨霖铃迷人的桃源之地终于第一次展示在外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