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追上去就和张正海等人打了起来,下手又快又狠,只要被他一钢管打中,几乎就得失去战斗力。
张正海见不能善了,又开始离间众人,义愤填膺的对杨志杰等人说,“他连自己兄弟的女朋友都下手,你们为何还要帮他?这种人就是过街老鼠,看着就恶心!”
杨志杰听张正海提起孙贝贝的事儿,心中越发烦躁,这些天郁结在心的负面情绪仿若一下找到了宣泄口,猛的提着钢管紧追张正海,狰狞的面目就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金风等人紧随其后,把张正海的小弟都收拾了,而张正海面对有身手精湛的杨志杰,若非出阴招,丝毫没有反抗之力,三两下就被放倒在地。
“这是我和他的事,要你他妈唧唧歪歪?”杨志杰说完又给张正海脸上一拳,打得后者眼冒金星。
金风等人也围了过来,沉默了一会儿,胖子罗飞问道,“现在怎么办?”
金风环顾四周,开口道,“谁能找到绳索和胶带?”
“我有绳索,是放在寝室准备翻墙用的。”许亮道。
“你去拿过来,顺便找个胶带,封住他的嘴。”
许亮也没问什么,转身去寝室拿绳索。
他刚离开一会儿,足球场边缘忽然射来一道光,原来是刚才他们的动静太大,惹来了保卫科的人。
“你们这么晚不回寝室,在这儿做什么!”一个粗嗓门想起,那人提着手电慢慢走了过来。
地上的张正海好似遇见救星一样,大声回应道,“老师快救救我,他们……啊!”他还没有说完,杨志杰一脚踩在他胸口上,疼得他说不出话来。
“嘿!你们干什么?”保卫科那人见状,加快脚步跑过来,手电一扫,看见满地的血迹和地上横七竖八的人,顿时吓了一跳,急促的说,“所有人跟我去门卫室!”
金风巍然不动,杨志杰等人见他没动,也杵在原地。张正海看到杨志杰瞪着他,不敢从地上爬起来,而那些小弟看自己老大都没动静,只好安安分分的躺在地上。
保卫科男子见状,一下就看出来金风是头头,遂走到他面前喝骂道,“怎么?还反了不成!”伸手想要给金风一点儿教训,可是看到对方手中染满鲜血的钢管,又畏惧的收了回去。
学校保卫科的保安不过是一些普通民工,根本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打起架来说不定还不如地上的张正海,平日里不过仗着学校给的权利,在学生面前狐假虎威而已。
金风用钢管指着保卫科男子,沉声道,“今天不办他老子浑身不爽,你来插手试试!”
男子心中有些惧怕,但又碍于面子下不了台,外强中干的吼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这里是学校,要撒野自个儿回家去!”
“我回你妈回!老子就要在这儿闹,谁能拿我怎样?”杨志杰狂态毕露,现在心情属他最为复杂,就像一个炸药桶一碰就爆,他一个迅捷有力的鞭腿甩男子身上,“给老子蹲下,再闹连你他妈一起打!”
保卫科男子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平时被上头训斥也就算了,现在连一个学生都敢对自己动手,顿时眉毛一挑,就要发作。
但金风等人同时围了上来,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一下把他胸中的火苗浇灭,愣愣的握着手中的橡胶棍,却不敢动手,只得把学校搬出来,“你们敢乱来,一定会被开除的!”
“操,有本事你开除我呀,来来来,现在就开除我!”杨志杰如同压力过大的锅炉,一下爆炸开来,收都收不住,额头上青筋直冒,却也不知道是为何生气,只想要发泄。
保安脸都气得发绿了,气血直冲脑门儿,也忘了现在得形势,跳起来骂道,“卧槽,老子从来没遇见过你这样的学生,反正老子没有学校正式编制,今天拼着不要这份儿工作,老子也要好好修理你个小兔崽子!”
他话刚出口,哐一声,脑门就开花了。
金风一惊,杨志杰的劲儿可比他还大,平时收敛着,此时暴怒出手,别一不小心把人给废了。
他连忙纵身上前接住软倒的男子,用造化之力控制着他的伤势,劝道,“阿杰你冷静一点儿。”
“冷静?你他妈要我怎么冷静!如果你是被陷害的,那就是贝贝勾引你啰?”杨志杰一扔钢管,红着眼睛走到一边儿,靠在栏杆上沉默不语。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孙贝贝,但怀疑又怎样,金风和孙贝贝不管谁在说谎,对他而言都一样残忍。
金风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场面一下静了下来。
没过一会儿,许亮拿着东西回来了,金风接过绳子走到张正海旁边,踹了他脸上一脚,“你他妈一肚子坏水,没想到今天吧。”
张正海不知道金风怎么处理自己,有些惊慌的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金风冷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招呼几人一起把张正海衣服扒了,只剩下一条红艳艳的小内裤,张正海挣扎中被揍得鼻青脸肿得,脸上涕泪纵横,“金风!卧槽尼玛逼!你打死老子得了!”
“呵呵,把你打死不是太便宜你了?”金风把他双手反捆在背后,接着又把他的双脚向后弯曲,和手捆在一起,这样张正海完全使不上力,卧倒在地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捆绑结实之后,金风一条胶带封他追上,挥手道,“把他抬到旗杆处,给他升上去!”
旗台上,赵勇怯生生的说,“风哥,把他升到国旗处不好吧?”
金风煞有介事的摸摸下巴,点头道,“你说得对,咱们敬旗爱国,那就降半旗吧,把他升到中间。”
张正海兀自无力的挣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金风不轻不重的踢了他一脚,骂道,“卧槽,老子降半旗已经是看得起你了,别他妈不识好歹。”
赵勇晕倒,本来他是怕绳子不结实,张正海要是摔下来可不好处理,哪知道金风完全领会错了。
金风把升旗的绳子绑在张正海身上,扯了扯觉得没问题,然后低喝一声,“同志们,为俺们海哥敬礼!”
许亮“夸夸”一跺脚,憋住笑意硬是行了一个礼,注视张正海徐徐升起。
而张正海看着越来越远的地面,害怕摔下去不敢挣扎,喊又喊不出来,吓得冷汗直冒,风一吹整个人在空中晃荡,尿都甩出来几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