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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不往拉起的网里投鱼食(2)

林清秀开始接国外的团,一般是十天半个月回来一次。林清秀想这样也好,不是说小别胜新婚吗?可是,每次,林清秀走,一凯都很冷漠,不会表现出特别的舍不得,甚至有时还有些冷言冷语。清秀理解为他不愿意自己成天在外面跑,但是休假在家,他也没特别的热情啊?清秀从外面回来,是很想把那些旅行见闻讲给一凯听的。在南非,一个黑人酒保死活缠上自己,硬让她嫁给他。她把这事才说了一半,一凯的目光里就全是蔑视,就好像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倒是在床上,一凯是绝对的劳动模范。只是,上来就直奔主题,速战速决,完全没有了刚认识时的那种缠绵。这边清秀刚刚进入状态,那边一凯已经睡着了。清秀就像往高处爬的过山车突然就落到了地上一样,失落如潮水一样整夜覆盖在心里。她在北京没有朋友,也不知道跟谁诉说。

一凯睡得很沉,清秀起身坐在了电脑前。夜那么漫长,她想着自己很久没上微博了。

清秀在微博上写:生活中,眼泪是必需品吗?

很快有个叫“水依冰寒”的人回复:怎么了,不开心吗?

清秀想了半天想起水依冰寒是自己的一个杂志编辑。她登陆了QQ,她果然在线。水依冰寒说:“才女,怎么很久不给我们写稿子了!”

话匣子就此打开。

现代的人越来越奇怪,越是熟悉的人越不能讲心里话,倒是陌生人或者是半生不熟的,可以无话不谈,反正谁也不在谁生活的河流里,讲了,听了,都是无害的。

清秀把自己的生活状态前言不搭后语地讲了,水依冰寒说:“感情,没有捷径,只有经营!你跟你老公认识的时间太短,最初的热情全是费洛蒙做的怪,天长日久,要靠一些实实在在的东西维系,比如彼此的兴趣爱好,比如彼此交叉的生活细节!”

重新躺在床上,清秀觉得水依冰寒说得太有道理了。幸福不能等、靠、要,幸福要自己争取。

这样想着,天就亮了。清秀起身去做早餐,像个真正的贤妻良母一样。

从前,清秀跟一凯都是夜猫子,两个人在两台电脑上奋战到天明,沉沉睡去。早晨基本从中午开始,常常是一凯叫了外卖,两个人吃一顿了事。晚上,若不出去,清秀就煮面。

一凯上洗手间时,闻到煎蛋的香味,转到厨房,看到清秀正在盛粥,他捏了片火腿放嘴里,转身想回床上继续睡觉去。

清秀黏黏甜甜叫声老公,一凯转过头:“怎么?又要带团走?”

清秀的胳膊搭在一凯的肩膀上:“是不是舍不得我走?”

“无聊!”一凯拔拉清秀的胳膊。

若在从前,清秀早就烦了。这次,清秀笃定了当“牛皮糖”黏住一凯不放:“吃饭,吃完饭咱们去看爸妈!”

一凯有些愣:“为什么?”

“傻瓜,看爸妈还要为什么啊?快点,今天天气好着呢,还有,我想放风筝!”俩人在网上聊天时,一凯说起过他小时候有一阵特别迷恋放风筝,只是,每次都出包,不是挂树上就是落水里。

果然,一凯的屁股挪到了餐厅的椅子上:“这天,能放风筝吗?”

“咱们去北海那看看,我要把我老公英俊潇洒放风筝的照片放微博上晒一晒,得多少姑娘羡慕嫉妒恨啊!”清秀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加入了丁春秋的星宿派,马屁拍得那叫一个肉麻。但很显然,一凯很吃这一套,他拿筷子拔拉了清秀的头发一下:“嘁,虚荣心!”

清秀很想大声叫:“刚洗的头发!”可是,她忍住了,脸上挤出潘帕斯草原上的牧草一样浓密的笑,她说:“嫁了好老公不晒给人家看,无异于锦衣夜行,明珠暗藏,可惜了啊!”

一凯撇撇嘴:“知道你是学中文的,别卖弄词啦!”话是这样说,倒真的喝了一碗粥,兴冲冲地去找运动鞋和运动衣,准备跟清秀出门了。

清秀早有准备,掏出很久前买的情侣运动衫,说:“喏,穿这个。”

一凯嘴里说着“幼稚”,却还是把衣服套到身上。

北海公园里还真有人放风筝。一凯握着清秀的手去边上的店里挑,挑来挑去,看中个八卦,小小的一个竟然要二百多。清秀很心疼,但看着一凯势在必得的样子,清秀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一凯果然是出包大王。风筝还没放,线就绕到了一起,清秀忙着帮解线,一凯却不耐烦了,“去再买一个线轴吧?”

再买一个?说得轻巧,一个十几块呢,清秀说:“没事,一会儿就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线解开,一凯拿着八卦顺风跑了几步,风筝摇摇晃晃飞了起来,清秀刚想称赞,风筝一个转身扎到了树上。一凯黑着一张脸去抖落那棵树,风筝安心了要在树上安家似的,死活不下来。

“要不,咱再买一个?”清秀问。

“买什么啊买,这天没风,根本不适合放风筝,就你,想一出是一出。”一凯本就鬼斧神工的一张脸再放了各种不耐烦与不高兴的表情,更加让人觉得那是后现代的艺术品。清秀觉得好笑,却不跟他争辩:“正好,咱们买了菜去爸妈那吃饭!晚上,我陪你去看《变形金刚》。”

一凯看了清秀一眼:“你不不爱看这种吗?”

清秀心说,你倒是知道我不爱看这种,别的,你可也得陪我看才行啊?

其实,一想到要去面对婆婆那张冷脸,清秀也是直冒冷汗。清秀有点理解嫂子那恩了,这当人家媳妇,真不是开玩笑的。

果然,那一场清秀投诚的见面不欢而散。

清秀想买别的菜,做起来还麻烦,结果买了羊肉片、火锅料,回家吃火锅。

也是一凯特别不会说话,拎菜进门就喊:“妈,清秀说,咱们吃火锅吧!”清秀掐了一凯一把已然来不及了,她想:坏了,就冲这句,这顿火锅也吃不消停了。

果然,瑜珈垫上的贺淑敏一脸寒霜站了起来,清秀不由得赞叹婆婆这身材从背后看真跟十八岁似的,只是,脸上欠了一点亲切感。

清秀把赞叹说出口,加了一句:“妈,您也教教我学瑜珈吧!”

贺淑敏扫了一眼清秀:“不是叫个人就能练瑜珈的,你这胳膊腿跟木头棒子似的,练什么练?”

清秀的笑在脸上凝固成蜡。公公从里屋走出来,盯了一凯的裤脚:“你这是上山打猎啦?”

贺淑敏的目光也落在了一凯身上:“人家结个婚,都精神的,瞧你这蔫头耸拉脑的!”

一凯再次犯了大错,他踢了鞋说:“哎呀,我都困死了,一大早被清秀拉去放什么风筝,我的睡衣还在柜子里吧?我睡一觉,吃饭别叫我!”

一凯卧室的门关上了,清秀把菜提进厨房,心里不是没埋怨,一凯真是太粗心了,明知道自己跟公婆还很陌生还就这样孩子气地不管不顾地去睡觉,真是。

贺淑敏换了居家服跟了进来,拎了羊肉片说:“你没看电视报道吗,说这削的羊肉片是用死鸡肉什么的上色弄的,这是好的吗?”

清秀洗菜的手顿了顿,几乎是深呼吸,然后平心静气地说:“大超市买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算了,我练完瑜珈不想吃油腻的,一凯睡觉不吃,老爹有应酬,中午拌蔬菜沙拉吧!”

清秀答应着,心想自己放着好好的周末不过,来这看脸色还要吃兔子吃的菜,自己又不减肥。

“清秀,有句话我这当妈的得提醒提醒你们,你们年轻,你还十天半个月地不回来,这一回来,没好吃不下桌,色是刮骨刀,你看一凯都瘦得快脱相了!他年前才做的手术,男人的身子得养。”

清秀的脑子嗡嗡响,脸上一阵一阵跟被火燎过一样。她恨不得冲进客厅抓起衣架上的包就离开这个羞辱之地。但是,她什么都做不了。

选择了一个人,选择了跟这个人的婚姻,就是选择了一种生活。从没有一种东西像婚姻这样影响到一个人的全部生活,每个缝隙。它会影响到你早餐的质量,会影响到你晚餐的心情,会影响到你对这个世界的判断。比如,在遇到婆婆之前,没有人可以称之为敌人的。遇到后,有了。

清秀站在那里,她很腹黑地在心里问候了贺淑敏的亲人,很鄙视地想,你们不上床会有儿子吗?这样想一想,清秀脸上浮现出一点笑来,她说:“妈,这种事,我觉得你跟你的儿子说说会更好!”

贺淑敏没想到一直在自己面前都还算柔顺的清秀会这样不软不硬地给自己塞了个软钉子。她有些恼羞成怒:她有什么资格跟自己这样叫嚣?她以为她进了魏家的门就可以轻视她这个婆婆了吗?做梦。

两个人还是坐在了一张饭桌上,坐饭桌上前,清秀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能怎么样呢?反正我嫁的是你儿子,好呢,就多走动走动,不好呢,少见面就好了。

吃饭前,清秀还是去叫了一凯。一凯睡得迷迷糊糊,拉着清秀的手哼哼着说:“不吃饭,想吃你!”

清秀很居心叵测地笑了,因为这句话,她觉得自己赢了这场拔河比赛。她的脸在他的脖颈处厮磨:“回去让你吃个够,乖,你妈刚还批评我来着,说我缠你缠得太紧,是美女蛇,狐狸精来着。”

一凯的手不安分地插进了清秀的领口,清秀吃力地拉出那手,整理了下头发,心里笃笃实实地走出去,坐在贺淑敏面前。

蔬菜沙拉清秀真的吃不下去,她切了块圆白菜用水炒了下,把酱油放热油里炸了一下,拌到圆白菜上。两个人,一人一小碗米饭,贺淑敏没见过清秀那样的吃法,问:“那些能吃吗?”

清秀说:“妈,您尝尝!”

贺淑敏没尝,话题转到清秀的工作上:“你这工作打算做到什么时候?”

清秀抬起头,目光看到贺淑敏的眼睛深处,经历过厨房那无异于耳光的羞辱,清秀倒坦然起来,她说:“不知道呢,做两年再说!”

“两年?”贺淑敏的声音高了八度:“那你就打算让你丈夫这样孤魂野鬼,有家跟没家有老婆跟没老婆似的过两年吗?这么想玩,你还结婚干啥?”

清秀以为婆婆会说要小孩什么的话,贺淑敏没说,这让清秀很诧异。

回去的车上,清秀看了一眼一凯,她问:“你后悔跟我结婚了吗?”

一凯看也没看她一眼,赏她三个字:“神经病!”

晚上,清秀跟参加奥林匹克选拔赛一样,主动赖皮地一次次撩拔得一凯一次次永攀高峰。黑暗里,清秀听到一凯粗壮的喘气声,心里是赢了比赛的快乐。

04

米晓倚走进酒吧时,亮了所有人的眼睛。黑色深V露肩连身裤,腰上系着大红的宽腰带,脚上穿着红色的船鞋,头上戴着黑色的小礼帽,长发及肩,米晓倚摘下眼镜坐到米晓佩的对面,米晓佩“哇塞”地大叫,她说:“姐,你也太靓了吧?你又不是约会,就跟我吃顿饭,你至于吗?”

米晓倚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小堂妹,轻启朱唇:“米晓佩,人家是一秒钟变格格,你还真是一秒钟变欧巴桑啊?你这样出门,你家那里就没个意见?”

米晓佩的头发卷在脑后,身上套着件图画不详的T恤,下身穿着条牛仔短裤,波鞋。听堂姐这样说,她撅了撅嘴说:“拜托,我这是日韩甜美系好不好?”

米晓倚站起身,“得,这饭甭吃了,我受不了跟一欧巴桑一起吃饭,咱直奔商场,姐让你知道知道啥是时尚,啥是流行。晓佩,你可别怪姐没提醒你,你别以为嫁了人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这年头,驽着要当小三的妞大把抓呢。那里本就不是让人省心的主,再在一传媒公司,里面的姑娘个个都是倩女幽魂,你就想啊……”

米晓佩很无奈地看着米晓倚:“你约我来吃饭,合着就是奔着打击我来的啊?那你不用说了,我已经伤透心了!”

一听米晓佩话里有话,有内情,米晓倚那双奔向商场的腿收了回来。“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说出来让姐开心一下!”

米晓佩瞅了瞅四周,“这也不是说话的地儿啊,咱换一个地吧!”

“怎么着啊,你家那点事还是个谍战片啊,还怕被监听?”米晓倚说着,还是让屁股再次挪了窝,两人换了个角落的位置。

米晓倚催:“快说!”

米晓佩从包里扔出来一叠画,说:“自己看,没心情说!”

米晓倚瞄了两眼那叠画,“还有心思画画,应该没事儿!”

“怎么没事啊,我要跟他离婚!”米晓佩眼泪汪汪。

“你没事吧,米晓佩,你当这是玩啊,你的结婚证还没捂热乎就离?你真当民政局是给你家开的啊?”尽管米晓倚不看好堂妹跟那里的婚姻,但她也不想这两个人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说散就散啊!

米晓佩开始掉眼泪。

米晓倚抽了纸巾递给她:“擦擦,说说到底为什么?”

“那里……他怎么那么恶心啊,简直就是流氓,哦,不,是禽兽……”

米晓倚皱着眉一把撸起了堂妹的衣袖,又搬了米晓佩的脖子看:“他怎么你了?动手了?”

米晓佩挣脱出来,“这倒没有,就是……姐,你说男人都那么……色吗?”

“色?他跟别的女人上床让你知道了?”

“不是,他要那样,我早就废了他了。是……是他总没完没了,每天晚上都缠着我……”

米晓倚觉得餐馆里的温度“刷”地降了十度。她的目光一眼不错地落到米晓佩身上,“就是为这个?”

米晓佩点了点头,很无辜地说:“姐,你说他这是不是病啊?那有什么好玩的,挺疼的,也没意思,还不如就亲亲抱抱……”

米晓倚都被自己的笑声吓到了,她笑出了眼泪,她万没想到小堂妹会因为这个要离婚。米晓佩被堂姐笑恼了,她说:“这有什么好笑的,人家都快烦死了!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

米晓倚不笑了,拿纸巾擦了眼泪,然后把一块纸巾叠来叠去,想着怎么跟小堂妹说这话:“你该不是商朝穿越过来的吧?你在跟那里之前,没跟别的男人上过床?”

米晓佩摇了摇头,“我们上人体素描课,看那些男模特的身体都恶心死了!”

米晓倚长长地叹了口气:“不能谣传贵圈乱得一塌糊涂嘛,真没想到还真有清水出芙蓉的。晓佩,男女之间,性是一条非常重要的纽带。这没什么觉得羞耻的。那个过程也是彼此了解,水乳交融的过程,嗯,我要怎么跟你说呢?”

“那里说我是外星人,他肯定跟好多女孩上过床,一想到这个,我就不愿意碰他,觉得他脏死了!”

“那你想怎么办?跟他离婚?你不爱他了吗?”

“就是爱才烦啊!他白天上班,有时还加班,怎么精力就那么旺盛啊,往床上一躺,碰到我……”

“他不碰你,他碰谁?你是他老婆啊?如果他躺在你的床上,碰都不想碰你,米晓佩,那你真是该哭都找不着调门了呢!米晓佩,你该不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性生活太幸福在我这来臭显摆吧?”

米晓佩举起手:“姐,我发誓,天地良心!”

米晓倚把米晓佩的手拉下来:“咱们姐俩,我也不瞒你了,人是会有生理需要的。即使我没找到我爱的那个人,我也会有生理需要,你知道炮友不?”

米晓佩的嘴巴能吞掉整张桌子,“姐,姐……你该不会是有炮友吧?”

米晓倚笑着端起一杯酒:“咱俩住时,有时我说去天津或者通州出差一晚上,你以为我真的是去工作吗?傻妹妹,性的乐趣要自己慢慢体会,还有,你家那里也是个棒槌,你不懂,他要带你走进桃花源啊?他还强来啊?”

“他很迁就我,每次都求我,然后……反正啦,就是很不高兴!这两天,他干脆在公司都不回来!”米晓佩一脸委屈,指着一张画说:“你看,你看,太极兔望眼欲穿,八卦猫也不出现……”

米晓倚哑然失笑:“你啊,还没长大呢,得,赶紧吃饭吧,吃完饭,我带你去买衣服,然后打扮得漂漂亮亮去公司接你老公下班!”

“我才不去,我又没错!”米晓佩的嘴上可以挂油瓶了。

“走吧,纯洁妞,唉,我怎么感觉你像两头猪呢?”

“什么?”

“我的意思是,一头猪都不能形容你的愚蠢了!你说你,长得这么漂亮,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躺床上,还是合着法的领了证的,让人那里憋着,你穿一低胸装还用手捂着,你有公德心吗?”

米晓佩笑了,“姐,我看出来了,你跟那里一样是流氓!”

“要不然,我找一炮友,把床上那点事教教你?我就怕回头那里拿一刀跟我玩命!”

米晓佩撇了撇嘴,“没准那里都后悔娶我没娶你呢!”

米晓倚的脸呱嗒一下落脚面子上:“米晓佩你什么意思啊?合着我们米家的姑娘就都得嫁给那姓那的?惯得他熊猫脾气!”

米晓佩赶紧哄,“姐,我就是这随便一说,我说话不经大脑,你还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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