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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这天,姐夫来得很晚。

他有一个多星期没上这里来了,是怎么回事呢?

他进来后,只见他一脸的憔悴,神情很疲惫。我痛心地帮他脱下衣服。他一句话也没说,就进了卫生间。天气闷热,他要洗洗澡。

我紧跟了进去,一丝不挂。

浴港里的水,温度正好,不热不凉,上升着淡淡的热气。姐夫将整个身体泡在里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来为你拿捏搓洗一下吧!”我说着,就用浴巾擦着他的身体。

“这段时间我太忙了。”姐夫有些歉意地说。他的精力已经有所恢复。

“忙什么?”我的手没有停止动作。

“我碰上老对手了!”他眨了一下眼皮。

“谁呀!”

“军军!他现在是市环境监察局局长。”语气里透着一丝惊喜。

“哦——”我高兴地笑了,“局哥是当官的料,一看就知道了。”

“可把我害苦了!”姐夫一脸的不愉快,眉头打成一个结。

“怎么了?”我高兴地问。

“市第一机械厂已经是个老厂了,市政府去年的工作会议上早就将它列为拆迁的重点企业。因为,机械厂的铸锻车间,有一座冶炼的小电炉。它既耗电又污染城区的空气,必须拆迁。可拆迁是一项巨大的工程,容易吗?要征用农民的土地,要建造新厂房,要购买新设备,还有拆迁需要花费一大笔钱。想想看,容易吗?所以,这事就拖下了。没料到前不久,军军带着一班人马开进了机械厂,下达了拆迁书,声称一月内不完成拆迁就处以罚款,那可不是个小数目……”

“迁就是的了。”我生气地说,手击打了一下浴缸里的水。

“现在办什么事儿都需要钱啊!由于一些小型机械厂垮了,许多职工买下了厂里原来的机床,自办起零件加工厂。他们用低廉的加工费招揽生意,拉去许多客户。所以,第一机械厂的效益不好,生产的产品市场占有份额少,已经到了难已为继的地步了。工人的工资都快发不出了,哪有什么钱用来拆迁?”姐夫唉声叹气地说。

“不是研制出电动调节阀,并且很热销吗?”我问。

“现在不行了。许多厂也在生产啊!”姐夫摇着头说。

“那怎么办?”我担心地说,情急之中用力过猛,将姐夫捏得哼叫了一声。

“军军不体察我的苦衷,见我们在规定期限内还没拆迁,今天就下了处罚单,那可是十万元啊!”姐夫感到不堪承受:“机械厂半年的盈利都没有那么多!”

“军哥是熟人,更何况与我们不一般的关系,怎么会铁面无私呢?”我安慰道。

“为这事,我才忙得焦头烂额的。我找到军军,在他的办公室里,将机械厂面临的困境说了,和他争论了好久,讨价还价了半天,他才松口说可以考虑一下处罚是否轻一点儿……”

“这就对了!”我笑了。

“这事要好说一些,可拆迁的事怎么进行,还没有眉目,难啊!所以,请你帮个忙……”姐夫沉默了一阵后,嘴唇凑近我的耳根如此这般地向我交代着任务。

第二天晚上,我约了军军在紫云阁见面。天一黑,我就在三楼歌舞厅的一张小桌前坐下等候,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欣赏着一位歌女的演唱。

也不知什么时候,军军才姗姗来迟。“有么事?”他说着,就坐在了我的对面,一边将公文包搁在桌上,一边松着领带结。

“想哥哥了呀!”我打趣道。

接着,我转了转身,朝吧台打了一个响指。一位女招待就托着盘子过来了,将一杯饮料放在他的面前。

军军嘴里含着塑料吸管吸了一口,说:“谈正经事儿吧!”

“想和哥哥跳跳舞。”我努着嘴,娇嗔地说。

当轻曼的乐曲响起,我和军军滑向了舞池。我们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跳得十分默契,动作很协调。我们不断地旋转着,身姿翩翩。他的脸在美妙的音乐里渐渐酡红起来,眼光迷离……不久,他竟将头搁在我的肩头了,手不由自主地在我的身上抚摸着。我知道饮料里的药物发生了作用,就喊来了小青。小青和我将军军搀扶进了一间包房里,让他平躺在床上。然后,我们俩窃窃发笑着走了出来……

第二天清晨,军军醒来,发现自己赤身露体地一人躺在床上,一位漂亮的小姐笑吟吟地望着他,极尽温柔地说:“你睡得好沉啊!”军军看了看只穿着“三点”的小姐,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自言自语地说:“昨晚我干了什么?”说着说着,就抓扯着头发,显得无地自容。

这时,我和小青就说笑着走了进来。

军军气得嘴唇发抖,指着我说:“你……你干的好事!”

我故作惊讶地说:“昨夜你不省人事,就将你留宿在此。我可没有起坏心思啊!”

“哎,你嫂子知道了,还不将我吃了?”军军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着。

“天知地知你知我们几个知,不说出去嫂子怎么知道?”我嘴角浮起一丝讥讽的笑意。

“说吧,你们要干什么?我答应就是了。”军军显得心虚地说。

小青和那个小姐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军军了。

我就将姐夫托我之事说了,“你看咋办?”

军军沉吟半晌,说:“这事太棘手啦,容我考虑一下,行不?”

“我可知道你和缨子姐是模范夫妻呀!”我旁敲侧击,意味深长地说。

军军一脸的尴尬,耸了耸肩:“怎么要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对付我?明明知道我不近女色的,却偏要将我往风流窝里拽……”

“你想想,如果在没有充分准备的情况下,就逼着机械厂拆迁,那么,机械厂就可能陷于破产的境地,许多职工就会失去饭碗。其中,女职工中为生活所迫,就会去做‘三陪’或者‘坐吧台’,你忍心吗?”我声情并茂地说。

“我可只管环境监察,其它的事儿不管,也管不了!”军军叹了口气说。

“第一机械厂的事可要管定了!”我的语气不容推辞。

“好吧!”军军无可奈何地说。

就这样,在军军的斡旋下,机械厂拆迁的事搁置了下来。据说市里专门为此开了一个会,会上争论激烈。最后,根据与会者大多数的意见,决定视机械厂的实际情况而定。在时机成熟时,由市里财政下拨一笔款子和机械厂自己筹措一笔钱,有步骤,分阶段地进行拆迁。

“真是马到成功!”姐夫搂着我旋转着,将我旋得几乎晕了过去才放下了我。我替他卸下了一块心病,他能不高兴吗?

“可就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军哥了。”我的眼眶里潮湿了。

“就那么一点龌龊事,何必记挂在心里?”姐夫漫不经心地说。在他看来,那件事儿小得简直微不足道。

“可军哥不是那种人,他不近女色,很传统,很正经的。”我替军军辩护了几句。

“哦,很少见的一个人!”姐夫的眼里闪烁着一团亮光。

我决定还是抽空向军哥说清楚事情的真相。

于是,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里,在莲湖之滨,我和军军沿着一条林荫道走着,一路沉默不语。

还是我先打破了难堪的沉默,说:“你知道吗?你那晚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缨子姐的事儿。我们只是担心你不肯帮忙,就设下了那个圈套。可我知道军哥的为人,所以只是象征性地表演了一下,在房间里安排了一位小姐照顾你,并没有那么龌龊的。”

“我知道!当我完全清醒后,我发现你不过耍了一点小聪明。所以,我很感激你。正因如此,我才多次找市领导汇报机械厂的情况,协商解决因拆迁而带来的负面影响。”军军望着湖面粼粼的水波说着。

“真是感谢你!要不是你的鼎力相助,我的姐夫可就难了……”我很有感情地说。

“可那事儿,终究不够体面,让我心里有种吃了一只苍蝇似的,想吐又吐不出,憋着嘛又难受。”军军的脸抽搐了一下。

“不就是那么一点龌龊事吗?何足挂齿!”我吃惊于自己怎么也说这样的话来了。

市第一机械厂拆迁到市郊区后,新厂房,新设备,工人们个个喜笑颜开。这下有盼头了!他们似乎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幸福的生活正向他们大步走来。

姐夫也高兴呀,那段日子里,上下班见着人就是一脸的笑,那个乐劲儿甭提了。

工厂里机器欢唱,工人们干劲冲天。他们以从未有过的热情工作着,要把因拆迁而耽误的时间和损失夺回来。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国内市场低迷,生产出的产品严重滞销,大量堆积在仓库,锈蚀着岁月,锈蚀着工人的血汗。不到一年的时间,工厂就亏损严重,到了几乎资不抵债的境地。机械厂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

“这样耗下去总不是办法。”主管生产的姐夫一脸愁容。

“卖厂子吧!”一脸横肉的刘厂长说。刘厂长是厂里的“一把手”,面对越来越萎缩的市场,他也无可奈何,一筹莫展。

卖工厂,简直开玩笑吧!这么大的厂子,投资近一个亿,还没一年就给卖了,工人们咋办?厂子可是他们安身立命的地方啊!工资发不下来,可以欠着,心里总有个盼头,至少生活费还有着落。但厂子不在了,以后靠什么活法?

但是,厂务会上,刘厂长的话斩钉截铁,没有丝毫改变的意思。他说卖了厂子,可以收回部分资金,债务可以抵平,职工的工资可以补发,劳保有了保障,并且他们还可以得到安置。一举数得的美事,在国内许多厂都这样搞法,效果不错!

可卖厂子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运作起来不简单。其间引起了职工群起上访,甚至导致他们在市政府门前集会静坐,要求对他们的出路给一个圆满的答复。

上访归上访,静坐归静坐。市长对此已司空见惯,“麻木不仁”了。市长对全市的经济运筹帷幄,成竹在胸。因为他与他们站在不同的高度。

市长只抓起电话筒,将机械厂的几个头头好一顿臭骂,几个头头就火急火燎地赶来了。他们面对激愤的人群,慷慨陈词,信誓旦旦,对工人们的提问一一答复。好说歹说,连哄带骗,总算疏散了人群,几个头头才缓过气来。

于是,冶金局的魏局长和机械厂的几个头头坐在了紫云阁餐厅的一个雅间里,一边大鱼大肉地吃喝,一边商谈着对策。

“向银行贷一笔款吧,先见工人的工资发下去,稳住人心再说。听说,有的职工家里都揭不开锅了。人生在世,吃饭是头等大事,马虎不得的。”分管财务的瘦个子厂长站起来向魏局长敬酒后这样说道。

“我看,还是多派销售人员分赴各地搞营销吧!努力开发市场,厂子说不定还有救!”分管销售的胖子厂长一边大口地嚼着嘴里的食物,一边说着。

“不行!”魏局长和刘厂长几乎同时说道。

“是啊!俩位说的都有道理,可终究不是办法。近水远火的,解决不了问题。卖工厂才是唯一的出路。”姐夫抿了一口酒,打着圆场。

这话正中魏局长的下怀。他摸着秃光了的后脑勺说:“阿阳你有什么高见?”

“我认识一个香港的客商,是否请他出面帮个忙?”姐夫沉吟片刻后说。

就这样,通过姐夫的介绍,老泉和魏局长他们坐在了一起。

老泉慢条斯理地说:“就这事儿吗?要不,我买下怎样?”

于是,卖厂子就进入了实质性阶段。机械厂的财务被冻结,市里派人对资产进行了评估。

“机械厂一个亿的资产,我们只要八千万,咋样?”魏局长笑眯眯地说。

“五千万,我只能出这个价!”老泉伸出五指,比划着说。

“老兄可别开玩笑,我们是当真的。”刘厂长说。

“这已是天价了!”老泉说:“国外这样的企业是卖不到这个价的。不信你们可问问。”

“我看算了吧!我可不敢拿国家的财产当儿戏。”魏局长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姐夫忙拽住他的衣摆:“慢慢谈吧,好事多磨嘛!”

于是,双方为价钱的事展开激烈的争论,象拉锯一样地你来我往,各不相让。

姐夫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来到我的住处,进门后往沙发上一躺,满腹心思地说:“想不地工厂最后以四千万元的价格成交了。”

“是吗?”我问。

“这事全由魏局长和刘厂长一手操办的。四千万元,除了还债,已所剩无几了。一千多职工只好以一年工龄五百元的价格买断了工龄。许多职工拿着那点钱哭了。他们为工厂辛苦了一二十年,就这么个结局,他们不伤心吗?在我和其他几个厂长反复多次的劝说下,他们才没有闹事。我们再和那客商打招呼,总算有部分职工反聘留厂工作。但绝大多数的职工无业在家,自谋出路,生活相当困难。这大部分职工年龄大了,再就业难度大,做生意嘛又没有多少本,无奈之下闲着没事在家玩。前不久,有位职工想不开,竟从八层楼顶上跳下自杀。幸亏被晾衣服的铁架子拦了一下,落在地上没有摔死。可他在医院醒来后,竟拔去手背上的针头,爬起来又要跳楼。如果不是他的腿断了,他挪着身体挨到阳台上时被巡房的护士发现了,一定会酿成悲剧的。哎,他有两个还未成年的儿女啊!全家就靠着他,他有个三长两短,他们母子怎么生活呀?……我总觉得,卖厂子的背后有黑手操纵,不然,怎么这样低的价格就将工厂贱卖了?”

“前天,在紫云阁,我碰见了刘厂长。他喝得酩酊大醉,两个小姐一左一右地搀扶着他上了小车。这小子一定靠卖工厂发了,要不然怎么会有小车?我和他的小车都卖了的呀!”姐夫陷于了思索之中。

“哦,就是那个当初你带去大杂院找林飞飞的那个厂长吗?不是蛮好的一个人的!”我说。

“好人也会变坏的。自研制出电动阀后,机械厂得到了发展,工厂赚了不少钱。他就在这时开始变坏了。”

“现在社会风气是这样,能自廉其身的干部少见。”我愤愤不平地说。

“刘厂长在外面包养了的那个情人,见工厂卖了,就卷着金银细软和一大笔存款跟一个小白脸跑了,气得他大骂不休。这事闹得全城沸沸扬扬的,街头巷尾人们都在议论这事儿。他可能心虚吧,怕那臭娘们告发他,只好不了了之。”姐夫解嘲地笑笑。

“还有那个魏局长,一定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为商仪卖工厂的事总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说些什么。”姐夫望着天花板出神,手中的烟蒂妁痛了手指才回过神来。

“两人凑在一起肯定没有好事!”我气咻咻地说。

“前不久,刘厂长找魏局长要工作安排,我陪着去的。‘现在工厂没有了,我们几个头头怎么安置呢?’刘厂长一见的魏局长就说。‘嗨!我可替老兄争取了一个名额,去环卫局当副手,怎么样?好歹也是国家干部嘛!’刘厂长一听,气得暴跳如雷:‘这多年来,我鞍前马后,忠心耿耿,却这样回报我,太不讲意气了吧。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机械厂财务混乱,还不是为满足你的私欲造成的吗?小心我去纪委告发你!’我在旁边拉扯着刘厂长,说:‘现在没厂了,不属于他管了,就不认人了,这不好嘛!’刘厂长瞪圆了双眼:‘你知道个啥呀,这多年给他耍了。今天,老子不依!’俩人就擂桌子干了起来。”

“最后怎么了?”我问。

“俩人肯定在背后达成了肮脏的交易,要不然,依刘厂长那副牛脾气,还不把天捅破了?”姐夫说。

“依我看,那香港的客商一定给了他们不少的好处,要不然他们怎么会将工厂那么样地贱卖了呢?”我说。

“是啊!那是牺牲了千余职工的利益达成的交易。我真为那些职工感到不平!他们为工厂流尽了血汗,现在连生活都没有着落了。而刘厂长他们这些不干事的主,却大把大把钱地捞,并且永远满足不了他们的欲望……”

“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逍遥法外吗?”我怒火满腔地说。

“这事得你配合才行啊!”于是,姐夫附在我耳边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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