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礼贤不想吵架,可是今天她又是很晚才回家,问她呢,支吾着一个借口就准备敷衍他,今天他还不干了。
他敲开洗手间的门,苏姝打开门,正在敷面膜,“有事?”
顾礼贤看了看他,嘴角一扯,“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讲。”
苏姝想着这人今天又想做什么,突然来了兴趣,到是很想知道他今天想说些什么。
苏姝洗干净脸后走出去,坐在床边,看着他,“什么事?”
他似乎在蕴量着什么严重的话,至少在苏姝眼中是这样的。
“到底什么事?”苏姝有些不耐烦了,叫出来了又不说,顾礼贤一会低头注视下自己的新睡衣,一会看看她买的新睡裙,
苏姝烦了,“说啊!”
“你是不是烦我了。”
“......”
这是什么情况,他们和好不过两月,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想法,苏姝笑着看他,嘴角嘲讽之意浓重,“顾礼贤,我看是你烦我了吧,烦了就早说啊,我不会缠着你的,还在这跟我说是不是我烦你了,有意思吗?”
顾礼贤被她说得全身发麻,觉得自己确实说错话了,不该这么直接的问出来的。
“我哪有,只是这段时间你对我都爱搭不理的,每个礼拜都很晚才回来。”
“所以你就这么想了?”苏姝差点破口大骂他混蛋的,可听这么温柔讨乖的声音,还是忍不住的放柔了声音,“顾礼贤,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不好。”
“哪有啊,今天,算我没事找事,成不。”顾礼贤赶紧轻声揽过人来哄着,“你这久都没陪过我,我不是想你了么,才这样的。”
苏姝努力眨掉眼泪,“顾礼贤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可是我知道不可能的。”
她痛苦的捂住脸,顾礼贤慌张的将人抱起,“苏姝,怎么了,你在说什么。”
“顾礼贤我知道你很想要个孩子,可是医生说我的怀孕几率很低。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在有孩子了。”苏姝痛苦的流着眼泪看着他,“顾礼贤你是在意的是吗?”
他怔怔的松开了手,如她一般无助的躺进了沙发上,“为什么。”
苏姝看着他那样,知道他原来真是是这么在意。
“顾礼贤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在意。”
他没有说话,全身放空般的窝在沙发之中,声音沙哑的开口,“几率是多少。”
“百分之二十。”苏姝痛苦的看着他说出。
“二十。”顾礼贤自言自语的说着这个数字。
夜,格外冰冷,苏姝上床将自己盖进厚厚的被子里,其实今天她不想说的,只是觉得是时候该说出来的,他们既然是夫妻,那痛苦凭什么让她一个人承受。
她感觉到床的一边塌陷下去,顾礼贤略凉的手从后抱住了她,他知道自己的状态一定伤到了她,他也不是故意的,毕竟这也是件让人伤心的事,又能期待他什么表情呢。
但是他也是知道的,他是爱这个女人的,为了甚至可以放弃一切,何况没有孩子。
“姝儿,没有孩子也没关系的。”他凑近她耳边,温柔的哄着,“我爱你,没孩子也没关系,我爱你。”他一遍遍的说着,苏姝转身回抱上他的腰,“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告诉你的,我知道你很难受的。”
“我没有,刚才我只是还没有办法接受。”顾礼贤亲吻了她的鼻尖,他说:“还有很多比孩子更重要,就当我们这辈子与孩子与无缘。”
“不要,顾礼贤我已经去医院看了医生,我也在照着医生说的话去做检查,吃药,我们还有机会的。”苏姝急急说道,其实她也是很在乎孩子,尤其是在失去两个孩子后。
顾礼贤问,“会不会很辛苦。”
其实跟孩子比起来他心疼的不过是她会不会辛苦,会不会痛而已。
“不会的,医生说还是有机会的。”
“恩,随你,但还是不要太勉强。”他亲亲她的鼻尖,将人搂进怀里,“有你就好。”
阿盂清晨来接他,车里,阿盂说白娇上了电视台接受访问,说她正和一位富商交往,而且两人还是初恋情人,傅少现在在会所很烦躁。
顾礼贤皱了皱眉,说:“他现在在哪?”
阿盂回答在球场,顾礼贤使了一个眼神,阿盂便开车去了球场,中途顾礼贤给苏姝挂了一个电话,那时苏姝还在睡觉,半梦半醒的。
“喂。”
“还没起来,早餐在桌子上起来吃掉它。”顾礼贤命令的口气传入电话里,苏姝恩了一声又倒进被窝里,“快点起来。”顾礼贤又在电话里唤了一声,很温柔。
苏姝这才爬了起来,“你去哪里。”起来才发现这人早不见了。
“我去球场看看傅梵。”
“他怎么了?”
“你一会自己打开电视看吧。”
苏姝依言打开了电话,B台正在播放傅梵与其他女人的情史,而且报道篇幅很大。
估计这会陆雨曼正在伤心着呢,苏姝想着等会矮子打过去吧。
球场,贵宾休息区
“怎么搞的,明显被白娇摆了一道。”顾礼贤冷哼一声,看着垂头丧气的人,他说陆雨曼清晨起来看电视就看见新闻了,现在已经哭着跑回娘家了。
“白娇现在名气明显不如以前,现在就是借你造声势造八卦,登免费封面,谁不知道你傅大少兼着城里最大娱乐公司的董事啊。”顾礼贤头头是道的分析着,他看把白娇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茬没,以前跟他在一起那眼神就不对,要真是爱他,以前也不会拿着傅家那么多钱就走了,现在还回来,不是有目的还是为了什么。
“我TM只能蠢。”傅梵咒骂自己一句,想起陆雨曼离开那时的眼神就心疼。
“现在怎么办?”他问,现在脑子是一团糟,只能求助顾礼贤。
“能怎么办,你先回顾家给你爹妈解释一下,在去陆家哄老婆啊,其他事我来。”顾礼贤说着将外套递给他,傅梵现在烦哪还有心情穿外套,拿起车钥匙就走了出去,也不问他到底会怎么做。
一个礼拜后,顾氏,白娇战战兢兢的坐字沙发上,仔细看去便能看出她在发抖,一旁的经理人早就一边哭丧个脸低头对着顾礼贤。
“傅少是顾氏的董事,娱天也是顾氏的产业,难道你们不知道吗?”顾礼贤幽幽开口,阿盂站在一旁,这就是全市最令人害怕的男人。
“白娇,你有话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