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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荒岛上的人(10)

将近6月20日,大伙感觉到大寒真正开始了。潘克洛夫不得不因此停下他的造船工作。对此他是深为“遗憾”,因为他本来打算在明年开春前完成这项工作呢。

这是因为这位水手极其想要到塔波岛去走一遭,见识一番。而赛勒斯·史密斯则认为在那样一个荒芜而且干旱的岩石岛上,是没法找到任何援助的,因而不同意这种完全是出于好奇的旅行。再说,在这片陌生的海洋中,用一只很小的船去做150海里远的旅行,这不能不使他有着几分顾虑。而且要是他们的船出海后到不了塔波岛,而又回不了林肯岛,那么,在那片灾祸丛生的太平洋中,他们该怎么办呢?

赛勒斯·史密斯经常和潘克洛夫谈起这个事情,所以他后来发觉,在这位水手身上有着一股相当古怪的倔劲想去完成这次旅行,尽管他可能还说不出为什么自己这么倔犟。

“可是,”一天,这位工程师对他说,“我还是要对您说,我的朋友,您以前曾说过林肯岛如何如何的好,要是必须离开这里,您将如何如何的伤心,可是现在,您又是第一个想离开这里的人。”

“只是离开几天罢了,”潘克洛夫回答说,“赛勒斯先生,我只是想看看那个岛是怎么个样子罢了。”

“可是它还比不上林肯岛呢!”

“这我早就知道了!”“您那为什么还想去冒险呢?”“就是想知道那个岛上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可那里什么也没发生!而且也不可能有什么事发生!”

“谁知道呢!”“况且,如果是遇上风暴,那您该怎么办呢?”“在天气好的季节里,完全用不着担心这个,”潘克洛夫回答说,“不过,赛勒斯先生,既然要防万一的话,我请求您答应让我只带上赫伯特到那个岛上去一趟吧。”“潘克洛夫,”工程师这时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偶遇让那个孩子成了我们的儿子,如果灾难落到您和那孩子头上,您想想,我们以后还能快乐吗?”

“赛勒斯先生,”潘克洛夫信心十足地说,“不会出现这种事情的,要不,等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们再谈吧。再说,我想,等您看到我们的船装备齐全、整装待发时,等您看到它如何在海上行驶自如的时候,我敢说您就不会再犹犹豫豫不让我走了!不瞒您说,您的船,它将是一件杰作!”

“应该说是‘我们的船’,潘克洛夫。”工程师至此暂时让步说。谈话于是到这里告一段落,工程师和水手谁也没有说服谁,他们打算以后再谈这个问题。

将近6月底时,下了第一场雪。大伙已经提前在牲畜栏里放了足够的饲料,因此没有必要每天都去那里巡视,不过他们还是决定,不能有一个星期不去牲畜栏察看。

这个时候,他们还试用了那位工程师制造出来的机器,重新设置了陷阱。他们把鲸鱼须弄弯后,在其表面冻上一层冰,再涂上一层厚厚的油脂,然后放到森林边缘野兽到湖边去的必经之途上。

令工程师大为满意的是,他这项受到渔民的启发而进行的革新发明,果然获取了完满的成功。有一些狐狸,几头野兽,甚至还有一只美洲豹都中了圈套。大伙发现,这些动物都是因为胃部被弹直了的鲸须刺穿而死的。

此时发生了一件值得一提的事,就是这些移殖民们第一次尝试与外界进行联系。

此前,吉丁·史佩莱曾多次考虑过,在一个瓶子里装上一篇报道扔进海里去,海水兴许会把瓶子冲到有人居住的海岸边;或者是利用鸽子把信息带出去。可是,这里与外界相距足有12海里之遥,怎么可能指望鸽子或瓶子能远涉重洋呢?这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但是,6月30日,赫伯特打伤了一只信天翁,并把它逮住了。这是一只属于巨翼类的美丽的鸟,翅膀展开可达10英尺长。这种鸟的飞行能力极强能飞越像太平洋那样广阔的海域。

这只漂亮飞鸟的伤很快就痊愈了,最初赫伯特想把它留下来,并加以驯化。但吉丁·史佩莱对他说,他们不应该错过这个机会,去尝试通过这只信使与太平洋沿岸地区取得联系。赫伯特听了后表示赞同,因为如果这只信天翁是从有人居住的地方飞来的,那么一旦把它放飞,它一定会飞回原来的地方。

于是,吉丁·史佩莱马上撰写了一篇简短的报道放入一个结实的树胶布袋里。他在文章里恳切地请求,不管谁捡到它,都务请转寄给《纽约先驱报》办公室。树胶袋子被捆系在信天翁的脖子处,而不是脚上,因为这种鸟有在海面上休息的习惯。然后,这只空中信使被放飞了,移殖民们无不激动地望着它消失在远远的雾霭中。

“它这是向哪里飞去?”潘克洛夫问。“朝新西兰飞去。”赫伯特回答道。“祝你一路顺风。”那水手喊道,虽然他对这种通讯方式并没抱太大的希望。随着冬季的来临,所有的工作都转入到“花岗石宫”里进行,像缝补衣服啦,制作各式服装啦,等等。

7月间,到处天寒地冻,但他们有的是木柴和煤炭。那位工程师在大厅里又砌了第二个壁炉,他们就是在那里度过每个长夜的。大伙边干活边聊天,一有空就读书。时间就这样流逝过去了,而大家都各有收益。

当吃过可口鲜美的晚饭后,接骨木咖啡在茶杯里冒着热气,烟管中散发出烟草的香味,大家就坐在被烛火照得通明、被炉焰烤得暖烘烘的客厅里,倾听外面狂风怒号,这对他们来说,确实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啊!如果对于那些离乡背井、与外界完全隔绝的人来说,幸福还是存在的话,那么,他们享受的无疑是一种最大的幸福!移殖民们总是不期然地谈到他们的祖国以及久违了的朋友,还经常谈到美利坚合众国的伟大,它的影响力正与日俱增。那位工程师还经常纵论合众国的国事,他的论述、见解以及对未来的看法深深地吸引了所有的听众。

有一天,吉丁·史佩莱突然地问他说:“但是说到底,我亲爱的赛勒斯·史密斯,您曾预言说所有的工商业活动都将不断地向前发展,但是会不会有这么一天,这一切都完全停滞不前或都倒退呢?”

“停滞不前!?为了什么呢?”“因为缺煤啰,人们不是称其为最珍贵的矿产吗!”“是的,煤确实是最珍贵的,”那位工程师回答道,“而且大自然也好像有意要证明这一点,金刚石正是由纯净的煤结晶而来的。”

“赛勒斯先生,您不是想说,人们将会把金刚石扔进炉子里当作煤炭烧吧?”潘克洛夫发话了。

“不,我的朋友。”赛勒斯·史密斯回答。“可是,我想强调一下,”吉丁·史佩莱接着说,“总有一天,煤会被完全消耗光的。我想您该不会否认这一点吧?”

“噢!煤矿的储量还是十分可观的,况且十万个矿工每年才能开采1亿公担,离采完还远着呢!”

“按现在煤炭消耗的增长比例来看,”吉丁·史佩莱回答说,“完全可以预料到,10万个矿工不久就会增加到20万个,而开采量也会翻上一倍的。”

“或许会。但是,在欧洲,一些新型机器马上就会用于开采更深层的煤矿。就是欧洲煤矿开采完了,美洲和澳洲的煤矿还可以供应工业消耗很长时间呢。”

“能供应多长时间呢?”记者问。“至少250年或300年。”

“这样说来我们这一代可以放心了,”潘克洛夫答道,“可是我们的曾孙辈就要担忧了。”

“人们以后可以找到其他代替品的。”赫伯特说。

“可是人们能找到什么呢?”潘克洛夫问,“赛勒斯·史密斯先生,您能想像得到吗?”

“大概可以的,我的朋友。”“那以后人们会用什么来代替煤炭燃烧呢?”“水。”赛勒斯·史密斯立即答道。“水,”潘克洛夫也马上喊道,“用水来做蒸气轮和火车的动力,用水来烧火?!”“是的,是这样,但是水必须被分解成其组成成分才行,”赛勒斯·史密斯这样答道,“分解,这无疑是用电。分解后,水就会成为一种无穷的、易于操纵的力量。是这样的,朋友们。我完全相信,将来总会有一天,水会被用作燃料,而其组成成分——氢气和氧气——将会被分开来,或合起来利用,提供出一种具有取之不竭的光热的能源;并且,它的强度却远远非煤炭之所能比拟的。到那时,蒸汽轮的储煤室和火车的储煤车里装的就不再是煤矿,而是这两种压缩气体,它们在燃烧时将散发出无穷的热量。所以,没有什么可担忧的。只要地球上还有人,它总会为其提供所需的一切,而且他们将永远不缺乏光和热,也不会缺少动植物和矿物产品。因此我相信,当煤炭被开采完后,人们将加热水,并用水来取暖。水就是未来的煤炭。”

“我真想能亲眼看到。”水手说。“您生得太早了。”纳布这时说道。在这场讨论中,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然而,结束这场谈话的不是纳布,而却是托普的叫声,它这时突然又怪声怪调地吠起来,它这种叫声曾使工程师感到诧异。与此同时,托普又开始围着外面那口井的井口转起来。

“为什么托普总是这样叫呢?”潘克洛夫问道。“怎么杰普也嗥叫起来了?”赫伯特补充说。确实,那猩猩和狗一起,明显是很激动地嗥吠着,而且很奇怪,它们看上去是显得恼怒,而不是不安。“很显然,”吉丁·史佩莱说,“这口井是与大海直通的,或许是某只海底动物不时地游到这井底来呼吸。”“不错,”水手回答说,“不会是别的原因了。”然后,潘克洛夫朝着狗转过身去说道,“走吧,别叫了,托普。还有你,杰普,回房间去!”猩猩和狗过了这阵儿都安静了下来。杰普随后回到房里睡觉去了,但托普还留卧在客厅里。这一天晚上,它还不时地要低吠上几声。

可是,这里头有什么奥秘呢?工程师蹙着眉头一直在想着。

7月的最后几天里,几乎一直是风雨交加。虽然气温并没有上一年冬天低,但是暴风雨和阵风倒是不少。猛烈的海潮还曾经好几次袭击了“石窟”。看来是由于海底的某种骚动,激起了阵阵海啸,海啸掀起了滔天巨浪,直击“花岗石宫”的石壁。

暴风雨期间,小岛的路上经常有滑坡,外出行走极其困难,甚至是很危险的。但是在这期间,移殖民们还是最少一个星期到牲畜栏巡视一次。幸好这里有富兰克林峰的东南支脉做屏障,没有受到飓风太强烈的侵袭,树木、牲畜棚和栅栏都没被毁掉。但是建在眺望岗上的家禽饲养场,却因正迎着东面刮来的强风而损失惨重。鸽子棚顶被两次掀翻,栅栏也一样被吹倒,这一切都需要重修,而且必须比以前修得更牢固。

8月份的第一个星期里,狂风渐渐地平息下来了,大气也恢复了它那似乎失去过的平静。风平浪静后,温度也就随着下降,天气很快地又冷起来,温度计下降到华氏零下8度(即摄氏零下22度)。

在海岛的东南部,靠近一个沼泽地的地方,野鸭、沙雉、针尾鸭和水鸭到处都是。它们将在那里筑巢过冬。那些猎手们经不住肥美水禽的诱惑,决定抽出一天时间出去打猎,8月3日,这次计划了好几天的打猎活动终于开始了。他们本来打算一起都去,可是到了临动身时,赛勒斯·史密斯借口有些零活要干,没有跟他们一道去,单独留在了“花岗石宫”里。

猎手们答应天黑以前就回来,然后就一起出发直奔却了沼泽地;托普和杰普也跟着他们一道去。他们刚走过感恩桥,工程师就把桥吊了起来,然后转回去,想着实施他那想单干的计划。

那么,这个计划,就是仔细地勘探一下外面那口井。那口井的井口与“花岗石宫”的走廊齐平,井与大海相通,因为它过去是湖泊的出水道。

为什么机灵的托普总是围着井口转呢?当某种不安和焦距的情绪驱使它走向这口井时,为什么发出如此怪异的吠叫声呢?杰普为什么也和托普一样地焦躁不安呢?这口井除了垂直通往大海,还有没有别的通道呢?它可能还通往海岛的别的地方吗?这就是这位工程师想知道的,而且是想先一个人知道的。于是,他决定当他的同伴不在时,试着勘探一下这口井。而现在,时机到了。要下到井底并不困难,只要有一根足够长的绳梯就行了。于是那工程师就把绳梯拖到直径约6米的井口边,把绳梯上端紧紧系好后,就把另一端放进井里。然后,他点了一盏灯,拿上一支手枪,又在腰间别了一把刀,就开始沿着最上面的阶梯往下走。

井壁间到处没有洞穴,但每隔一段距离就突起几块岩石,灵巧的动物完全可以通过这些凸石爬到井口上。细心的工程师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借着灯光仔细地观察这些凸起的岩石,但是没有发现任何痕迹或损坏可以说明以前或最近曾被攀爬过。赛勒斯·史密斯继续往下走,一边用灯照亮着井壁的各个角落。

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当工程师下到最后几级阶梯时,接触到了此时非常平静的水面。无论是在水面上,还是在井壁的任何地方,都没有通道通往高原内部。工程师用刀柄在墙壁上敲了敲,壁上发出很是坚实的声音。那是结实的花岗岩,什么生物都不可能在上面凿穿一条路来。要到达井底,然后再爬上井口,不通过这条与大海相连而且总是水浸的通道是万万不行的。而这一点只有水里动物能够做到。至于这条水道通到何方,通往海岸的哪一处,通至水底下多深的地方,这些问题,谁也答不上来。

于是,赛勒斯·史密斯结束勘探爬上来。他把绳梯拉上来,把井口盖上,然后,边若有所思地回到客厅里,边自言自语道:

“什么也没有看到,但是这其中必有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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