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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责问

玉烊,你爱吗?爱。有多爱?很爱很爱。常常在不经意间想起曾经的某个人,不是忘不了,而是放不下。那些不愿也不敢向任何人提起的牵挂,在黑暗的角落里潜滋生长。总是在不懂爱的时候遇见了不该放弃的人,在懂得爱以后却又偏偏种下无伤害。遇见某个人,才真正懂得了爱的含义;错过了某个人,才真正体会到了心痛的感觉。不是忘不掉,而是已融入生命放不下。苏成成,你懂爱吗?苏成成你爱玉烊吗?苏成成……

玉烊退出了那个组。玉烊的退出似乎没有人关心,这是玉烊一直以来都感觉的人情淡泊,玉烊在组里面的时候,组友们有说有笑,哪怕是调侃也有着互相的关心。俗语说,人在人情在,人走人情败,人走茶凉。玉烊深深的体会到了。玉烊以为自己融入了组友们的圈子,可一但离开才发现,玉烊并没有融入,玉烊只是个过客,在组友们的眼里,玉烊连朋友都算不上一个。

时至今日,玉烊的沉默不言亦不会引起组友们的留意,没有人会想起。玉烊感觉很受伤。玉烊心想,是不是自己平时表现的坚强而让朋友们觉得自己真的很坚强,而不需要安慰与拥抱呢。是不是假装了一切不在乎,就是真的不在乎呢?

七月,广州最热的时间,玉烊却没有那种炽热感,因为心寒。心若寒冷,即使阳光倾城亦无法觉得温暖。玉烊的世界突然安静下来,没有了苏成成每天的电话问候,没有了苏成成的信息提示。可是玉烊内心安静不了,每天都沉浸在一连串的问号里,为什么突然转变?哪里出了问题?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玉烊要知道原因,一定要知道。玉烊在QQ上追问苏成成,可是苏成成爱答不答,玉烊的智慧大爆发,用着各种分析问苏成成原因,可是苏成成依旧不闻不理。玉烊决定约苏成成见面,同时也约螺丝,请求螺丝在那天晚上参加完他们的饭局后可以陪陪自己,螺丝答应。

苏成成:这几天都很忙哦,回来的晚。

玉烊:没有关系,我等。

苏成成:在哪见?

玉烊:找个安静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见。

苏成成:好,你定地方。

当玉烊再次与苏成成联系的时候,苏成成变卦了。苏成成说尘埃要去他家,要玉烊等电话。那天晚上,玉烊苦苦的等候,却没有等到电话。

玉烊:你不打算给我回电话是吗?

苏成成:忙,忘记了。

玉烊明白了,苏成成在躲自己,难道自己很恐怖吗?为什么苏成成不肯面对自己?第二天,玉烊再次要求见苏成成,苏成成依然答应,可却是敷衍到晚上没有定下地方。玉烊不管那么多,下班后直接坐上了去苏成成家的公交车。

玉烊:我现在过来,去你家。

苏成成:现在?我不在。

玉烊:没有关系,我等。我一定要见你。

苏成成:那你要等我一下。

玉烊:好。

苏成成:尘埃还在我家。

玉烊:你把他支开。

苏成成:怎么支开嘛?

玉烊:我不管,你苏成成有的是办法,我只要今晚见你一面而已。

玉烊的倔强突然被无限扩大,玉烊只要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苏成成:尘埃要五六点钟才走。

玉烊:那我到的时候刚好可以错开。

玉烊到达苏成成家的时候特意绕道走,怕撞到尘埃。后来玉烊才明白,尘埃只是个借口,是苏成成不想见玉烊的借口,而玉烊却还傻傻的认为,尽量避开尘埃,不要让其他组员真相才好。

那天玉烊颗粒未进,没有半点食欲,精神却是异常的亢奋。玉料紧绷的神经只为等待苏成成的答案。玉烊脑海闪过无数个苏成成将要解释的理由,玉烊希望苏成成可以用到其中一个,那样便会死心,忘情。玉烊在苏成成家楼下等待。

玉烊:我到了,没有看到尘埃,请放心。

苏成成:那你去那个餐馆老板那里拿钥匙回家先。

玉烊:不,我不做主人家不在而擅自闯入的事,这样不礼貌。

苏成成:那你等我,我还要晚点才到。

玉烊:好。

玉烊反复听着情歌在苏成成家楼下等待。音乐,喜悦时听的是歌,悲伤时却是入心,字字扎人。玉烊听的心痛不已。苏成成回来时,玉烊还在埋头看**听音乐。

苏成成开门:走吧。

玉烊跟随进门。

玉烊进到苏成成家,没有去坐那沙发,而是坐在了那张放着苏成成外套的白色椅子上。与苏成成在一起欢爱的日子里,玉烊从来没有收拾过那张椅子,用玉烊话讲,那张椅子有种特别的味道,只是苏成成不明白而已。玉烊与苏成成之间应该是有着文化差异的,玉烊骨子里有着书卷气,而苏成成则是更多的漂荡生活气息,两个人差异对于玉烊来说,没有半点障碍,因为玉烊很务实,懂得生活的艰辛,懂得生活的实质。

玉烊:说吧我想知道原因。

苏成成:什么原因?

玉烊:我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成成:你坐过来,我给你讲。

玉烊:不,你就这样讲。

苏成成一幅嘻皮笑脸的样子,要拿走玉烊手里的手机,苏成成不知道,正是因为拿走手机这一举动,反而让玉烊错手打开了录音设备,那天晚上的话,基本录入了手机里。

玉烊:说吧,为什么?

苏成成:什么为什么?

玉烊:我想要知道为什么?

玉烊与苏成成开始拉扯起来,苏成成想要拉住玉烊,玉烊则抗拒。

玉烊:你当面告诉我就那么困难吗?

苏成成:过来,你坐过来我告诉你。

玉烊:不,你就这样告诉我。

苏成成:今天怎么这么强势,我有点不习惯了。

玉烊:我本来就强势,说吧,我听着,我就这样听。

苏成成:你觉得我怎么样?

玉烊:你说呢?

苏成成:我不知道。

玉烊:难道我没有说过吗?好像我说过的次数很多。

苏成成:但是你总是爱胡思乱想。

玉烊:除了越娃之外,我有没有其他胡思乱想过?

苏成成:为什么要把很简单的关系要搞来复杂化咧?

玉烊:我想问你我有没有胡思乱想过其他人?

苏成成:那你说那天我去佛山,那天晚上我没有去吃饭是为什么?

玉烊:我不知道为什么?

苏成成:那你也是在猜忌。

玉烊:我没有猜过你什么?你为什么认为我在猜忌,到底是你在猜还是我在猜?

玉烊:我告诉你,就是一个越娃,除了那两三次之外,我其他都没有想过什么?我一直说你眼睛里面,心里面有杂质,就是因为你这种不稳定性。这么多个人当中,你苏成成是稳定性最差的。

苏成成:嗯。

玉烊:难道说我这点眼光都没有吗?

苏成成:所以说,我一直都说你是大智若愚。你只是不说而已。

玉烊:那么我为什么不说呢?

苏成成:睁只眼闭只眼。

玉烊:我为什么要睁只眼闭只眼咧?

苏成成:我不知道。

玉烊:好了,不要说其他的,我只想要知道原因。我不是来与你吵架的,也不是来表现智慧的。5月18号到那天晚上,你以前说的都是什么?玩一下吗,好玩吗?你所说的借口到现在才想明白?

苏成成:你觉得我们两个这样子现在合适吗?我们不谈以前,我们说现在。

玉烊:刚开始为什么没有想过,你苏成成很傻吗?你是很聪明的一个人,合不合适你今天才知道?苏成成:我聪明与否与感情没有关系。刚开始我对你很有好感,想同你一起生活。我天性漂浮不定,从上一段感情过后,我很难真心去对待一个人。我想同你一起,但是我怕,我不说我事业在外面的欠债,不说我的家庭,主要是我太花心了。

玉烊:你觉得我戴眼镜是近视眼,就看不清吗?

苏成成:我比较花心。

玉烊:我知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看不清楚?

苏成成:那我就不懂,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放肆我这种行为?

玉烊:你觉得我很傻吗?我一直不说,每次在一起我都有提醒过你,难道你才知道?难道你觉得我处事还不够细腻吗?除了一个越娃的关系之外。

苏成成:我与越娃是很简单的朋友关系。

玉烊:对,我知道了,你解释过后我就知道了。你就认为越娃的事是主要原因吗?

苏成成:不。你知道吗?你上次说的话说我对他们那么好,为什么对你不一样。

玉烊:你还不明白吗?因为你心性不稳定。你可以对你的朋友很好,为什么不能将好分一点点给我咧?

苏成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如何表达。

玉烊: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晚上的时间的转变,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苏成成:我早就说过了,说了不去吃饭的啊。

玉烊:不是吃饭的问题,是你现在的状态问题。你觉得我不合适,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苏成成:我想着慢慢淡了就好了。

玉烊:前一天晚上还在床上厮混,第二天就说淡了,好搞笑。

苏成成:你知不知道,当你说出我心里有杂质的时候,我就在想,我被人看穿了。

玉烊:我看穿你,有做什么吗?

苏成成:没有。

苏成成:我觉得我们之前没有家庭的问题,我觉得主要是我们两个人之间,你让我无法喘息。你虽然说表面不在乎,其实你内心在乎,占有欲强。

玉烊:那我追问你什么吗?

苏成成:你只是现在不追问。

苏成成:我问你喜欢我什么?

玉烊:我就是喜欢,难道喜欢一个人还要理由?

苏成成:当然,喜欢一道菜是觉得味道可以,你喜欢我什么?

玉烊:你是一件物品还是一道菜?你是一个人,人就是人。

苏成成:你今天有兴师问罪的感觉。

玉烊:我不是兴师问罪,你又不是罪犯,我也不是警察。我为什么要问罪,因为你没有给我一个很好的理由。我这个人就是样子,只要你给我一个理由,我就放手,不会追究,可问题是你没有给我理由。你所说那些理由根本不成立。你苏成成并不傻,我的所有情况你都知道。接触了一个多月,你不可能突然之间才发现。

苏成成:我害怕被约束。

玉烊:我有约束你吗?约束你哪方面?自由吗?苏成成,你很搞笑,从来都是你说怎样我就怎样。

苏成成:那是因为你太听话了。

苏成成:我觉得你很可怕。

玉烊:可怕?比如?

苏成成:那天你与闺密喝酒。

玉烊:你这样对我,我心情不好,难道不可以喝酒吗?

苏成成:喝酒!为什么我不喝酒,为什么我不喝醉。

玉烊:我不想理你,只想说我心情不好不可以喝吗?

苏成成:你宣泄的东西是因为你积累的太久了,你宣泄就是靠酒?那你以后靠什么宣泄?

玉烊:你看到我经常喝酒吗?我以前从来不喝酒,就是认识你以后才开始喝酒。我告诉过你前夫因为喝酒差点把我送上别人床之外,我从来不沾酒。

苏成成:你乱说,我们刚开始认识的时候你那天晚上不是喝了很多酒?

玉烊:你想知道那天晚上我为什么喝酒吗?

苏成成:为什么?

玉烊:因为,我的总教与那个教练都想得到我。

苏成成:我其实心里知道。

玉烊:我喝断片,但是我知道我回了家。

苏成成:我不傻,但是没有追问你。

玉烊:你追问啊,我又没有其他什么事。

苏成成:所以我不追问,我只是猜测。

玉烊:你猜测到了啊。

苏成成:你这个样子让我很害怕,我害怕你突然哪天就把我收拾了。

玉烊:其实你根本不喜欢我,就算我收拾你,你也应该想下为什么?

苏成成:难道我还要拍手称好?

玉烊:你应该想的是我收拾你的原因。

苏成成:我犯贱了。

玉烊:这就是你想的吗?

玉烊: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像其他女人一样又哭又闹又笑又跳咧?

苏成成:你只有那晚哭了,哭的我心里很难受。

玉烊:你知道我有多少年没有哭过吗?

苏成成:你又知道我有多少年没有哭过吗?

玉烊:我有十年没有哭过。

苏成成:十年,我也是。

苏成成:我现在想稳定,但是又害怕稳定。

玉烊:你没有问题问我吗?

苏成成:我没有问题,所有的问题都在我身上。

玉烊:你一点都不想问我问题吗?

苏成成:那天晚上你喝醉了,我特别的愧疚。

玉烊:5月18号那天买东西给你,是真的想到你一个人开车,没有吃饭就这么饿着,是真心觉得心痛。

苏成成:我就是被感动了。

玉烊:那么意思是我们之间的开始就是感动对吗?

苏成成:那时确实对你有好感。

玉烊:现在没有了是吗?

苏成成:还是有。我说了你可能不相信,虽然你比我年长些,但我们所经历的东西完全不同,我渴望那份自由。虽然现在我是一个人在这外面,但是,那份渴望自由的感觉依然强烈,因为以前我被约束的太久了。让我整个人生都发生颠覆,我害怕。

玉烊:可是我没有约束你啊。

苏成成:我害怕。我害怕责任。

玉烊:那现在你就没有责任?

苏成成:什么责任?我把一个人伤了,你永远体会不到我的感觉。

玉烊:对于自由我比你体会深的多。我与前夫之间的茅盾,为了自由,我自杀过,你要看吗?苏成成:好吧,我们都是有过去的人。

玉烊: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提吗?过去就是过去。我要约束你的话,从一开始我就约束你了。你的花心,你的浪荡不羁,难道我真的看不到吗?

苏成成:那我想问你,你想同我过一辈子,你为什么不说呢,你这是在助纣为虐。

玉烊:我想同你在一起,但是我不想给你增加负担。

苏成成:两个在一起,大家都已经在相互的猜疑。

玉烊:我没有猜疑你。除了越娃的关系之外。你同我解释过后,我就不再去想,因为我心里明白。你叫我来,我就来。你说在哪里就在哪里。叫你要吃饭,叫你要注意安全。你觉得我这是在约束你吗?

苏成成:不是。

玉烊:真正的约束是什么?

苏成成:我害怕的就是约束。

玉烊:苏成成,为什么你不能骗骗玉烊呢,骗玉烊说,玉烊你不够漂亮,玉烊你身材不好,玉烊你年纪比我大,玉烊你离过婚,玉烊你有孩子,我想找一个比你漂亮,身材比你好,又没有过去的人。如果我是你,我就会这样讲,你为什么不这样讲来骗我呢?

苏成成:因为我没有这样想过。

玉烊:你明明知道我今天是来问你的,你为什么不找借口骗我,把我打发走。就算我明知是借口,只要你说出来,我也不会反驳你。

苏成成:那只是借口。

玉烊:男人的心不在了,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说什么都没用。自由,捆绑,约束,猜疑,全部都是你一个人在讲。……玉烊痛的浑身颤抖。

玉烊:我用的东西呢?我要带走。

苏成成:抽屉里。

………………

苏成成:你觉得这样幸福吗?

玉烊:幸福。

玉烊:你怕我缠着你?

苏成成:不是。

苏成成:我给不了你婚姻。

玉烊:我可以不要婚姻,而且也还没有想过婚姻。

苏成成:我在外面欠了很多债。

玉烊:物质这方面我也不在乎。

苏成成:我在乎,很在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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