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云层,照醒沉睡中的晨,晨迷糊中伸手摸在身边的手机,想瞧瞧时间,却发现手机屏幕处于录音状态,自然而然,按下回播键,手机里传出真的声音,被这意外的惊醒“就是这句,就是这句,你是天使,你是天使,你是我最初和最后的天堂”,心喜若狂地飘飘然。
宿醉的宇甩着脑袋,嘀嘀咕咕着:“什么一醉解千愁,都是哄小孩的鬼话”,被眼前异常的晨惊吓到“晨,你,你干吗呢?跟小绵羊约个会,至于高兴成这样吗?”懒散地坐下。
晨看到宇,立马收敛,揉了揉闷塞的鼻子:“莫要胡言,我是为写出歌而开心,给,你先看看,我去洗个漱”,把曲谱塞到宇手里,别扭地走向浴室。
宇察觉到晨受伤的脚,关心:“你的脚怎么了?”
晨敷衍:“无事!”一走一拐地走开。
大伙聚下楼,抢过宇手里的曲谱:“在看什么?”
宇:“晨写的歌。”
大伙立马兴奋地哼了哼,惊叹:“pefect!
洛:“没想到只跟小真真出去一天,就能写出这么棒的歌。”
枫异想天开:“我看,以后天天让他们出去约会,那样晨的灵感就会如泉水般层层涌现”,大伙想想就乐翻。
宇给大伙泼上一桶:“那,谁来打扫,你啊,谁来做饭,你啊!”
轩无奈:“那也要我会啊”,兴奋地看向宇“宇,要不你来做饭,你做饭可是一流的。”
宇:“没门,想到别想。”
轩:“为什么啊?”
宇:“不为什么,不愿意,不情愿,不开心.”
真向大伙走来,大伙热情地迎上前:“欢迎我们的灵感女神。”
真被大伙的过分热情惊到:“你们这是”?看了看时间“我只晚了几分钟而已。”
枫殷勤:“没关系,晚多久都没关系。”
洛:“以后,你想多晚起来都可以。”
轩:“女生应该多睡美容觉。”
真疑心地看着大伙:“你们这是怎么了?突然对我这么好?”
宇酸溜溜:“以后他们还会把供起来呢!”
晨一脸清爽向大伙走来,关切地问上一句:“身体好些了吗?”
真一下脸涮红涮红:“没事啦。”
宇着急地伸手摸了摸真的额头:“小绵羊,你生病了?”
真敷衍:“真的没事了。”
宇不识相地揭穿:“没事,脸怎么这么烫。”
真尴尬地对宇生气:“都说没事了,还一直问,一直问,你知不知道你很烦啊”,躲进厨房!
宇被凶得莫明其妙:“哇,她更年期啊,发这么大火!”脑海停顿片刻,明白地瞪大眼“难道是.,女生就是麻烦。”
大伙看着随后跟进厨房的晨,一脸疑惑:“晨怎么了,会进厨房?”
轩:“生病了吗?”
枫偷笑:“是有病,还病得不轻。”
轩:“什么病?”
枫乐透:“恋爱病”,引起一阵嬉笑。
宇连忙不安地移坐在厨房外、特制的单人沙发上,窥探着里面的情况,听到晨温柔地问真:“需要我帮忙吗?”。”
真拿起一把葱示意:“会拨葱吗?”
晨摇着头:“不会。”
真拿过米:“洗米会吗?”
晨继续摇头:“不会。”
真无奈地举起鸡蛋:“打鸡蛋呢?”
晨耸耸肩,再摇头:“不会。”
真无奈地笑笑:“那你会什么?”
晨坚定:“我会照顾你啊”,连打三个喷嚏。
宇鄙视:“自己都照顾不好,还照顾别人呢。”
真紧张上前:“晨,你感冒了?”
晨:“无事”,话音未落,又连打三个喷嚏。
宇听到晨的喷嚏声,乘机冲进厨房,边说边拽着晨往外走:“晨,你感冒咯,每次感冒你就不断的打喷嚏,快跟我出去,别把病菌喷到我们的菜里”,把拽晨到沙发上。
洛看了看晨一脸的憔悴,心疼:“感冒了吗?”
晨:“哦,小感风寒。”
洛嘱咐:“那,今天你就在家好好养病,我们几个去公司拿样板。”
枫冲厨房里的真嘱咐:“小真真,要好好照顾我们晨晨哦”。
真隔空传音:“我会的。”
枫对晨奸笑:“在家可以更好的约会哦”。
宇不知何时候又回到触犯,叮嘱真:“顺便照顾好自己,别给我们添麻烦。”
真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宇:“是,一定不给你添麻烦”。
宇站在一旁,看着真的忙活,突然吩咐:“以后多煮点补血补气的东西,像羊肉、红豆之类的”,见真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敷衍道“男人也需要补。”
真无语:“哦。”
宇深吐一口气,招呼大伙:“吃饭咯。”
大伙围桌而坐,开始动手,晨冒出一句:“洗衣机坏了,你们回来时,可否买一台。”
宇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干的啊”,瞪着晨无奈“洗衣机没坏,是你没插插头”,在一地水迹的洗衣室里,洗衣机插头静静地挂在高高的墙壁上。
大伙出门后,晨难受得躺在房间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上的纸巾已堆积成小山,晨拿出腋下的电子体温计一看:“50度?现代人的体温不是36度吗?”听到脚步声,紧张地自言自语“不能被真看见,不然非吓昏不可”,无计可施,情急之下,下床打开窗,将温度计从窗户掉出去,温度计落在地上,融出一条线,随后,迅速关上窗,慌慌张张爬回床,盖上被子。
真拿着药跟温水走进晨的房间,将药跟水放到一旁,伸手向晨讨要温度计:“把温度计拿出来,让我看看是多少度”。
晨:“温度计,不见了。”
真:“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着急地搜起晨。
晨立刻阻止:“胆大,男女授受不清!”
真停下手,疑惑:“可是,怎么就不见了呢?”
晨打发真:“困了,我想睡会”,躲进被窝。
真没折:“那,至少把药吃了吧。”
晨扭开头:“无事,过些天自然会好。”
真生气:“过几天?十天还是半个月,你想一直难受十天半个月吗?”
晨忧郁:“这.”
真强硬:“起来,吃药。”
晨孩子气:“吃药可以,但我有一个要求。”
真:“要求,什么要求?”
晨:“我要吃豆浆油条。”
真:“不行,感冒吃油条对你桑子不好。”
晨听到外面的飞雪,看了看窗外:“外面竞下着如此大雪”,话锋一转“你不许出门,呆在家里。”
真听话:“是,是,是,那你可以吃药了吗?”
晨委曲求全,拿过药塞到嘴里,大口大口灌下水,苦涩道:“好苦啊。”
真看着心疼,扶晨躺下:“躺下,好好睡一觉。”
晨:“哦”,渐渐药困。
真回到厨房,一边熬着粥,一边煮起豆浆,睡醒的晨,披着外套下楼,闻到豆香,在厨房外悄悄地看了看,脸上露出幸福的笑,穿上衣服,偷偷溜出门。
真把煮好的豆浆温在锅里,思考片刻:“有豆浆怎能没有油条”,瞧了瞧外面的飞雪,毅然披上外套,出门了。
真顶着风雪前进,隐约间,看到一深一浅脚印的尽头,似乎躺着一个人,害怕地步步移近,翻过栽在雪地上的人,立马慌乱而起,惊唤着:“晨,晨,醒醒,快醒醒。”
晨冻结的雪睫毛,用力撑开,瞧着真的难过,安慰道:“我没事,你别哭。”
真却哭得停不下来:“都这样了,还说没事。”
晨把藏在衣服里的油条递到真面前:“给,油条,我买到了。”
真懊恼地甩开油条:“你知不知道你正生着病呢。”
晨抬起发麻的手,擦掉真急哭的眼泪,勉强一笑:“宇说,你也最喜欢吃豆浆油条。”
真眼泪掘堤,在雪中结成冰:“你怎么可以这样.”,把晨抱到怀里。
晨感到一线温暖,抱住真:“你不也一样.”
真把晨从扶起,力量玄乎地往回走,晨使不上劲,失重地倒在真身上,
真艰难地挽着晨,累得迈不开脚:“晨,醒醒,醒醒”,自责无助“怎么办,怎么办,我背不动你了。”
晨听到真的无助慌乱,努力地用力迈开脚,受伤的脚却不听使唤地拖累着真,俩人在跌跌撞撞,歪歪扭扭中前行:“晨,坚持住,坚持住.。。”。
晨无能为力:“真,我没力气了,你去,快去找人帮忙。”
真倔强:“不行,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举步向前。
晨扯住真:“听我的话,去找人帮忙,不然我们都会被困在这里。”
晨的话,让真恢复理智:“好,我去”,把自己的外头脱下披到晨身上“等我,我马上回来。”
晨瘫在雪地里,看着真的身影十分自责,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这种痛,仿佛经历过.”,意识渐渐模糊,身边的雪在火之心的作用下慢慢融化。
真不顾自身的安危,横冲直撞,找来人帮忙:“晨,晨,我回来了,你醒醒”。
晨眨了眨眼,嘴角微微上仰,说一句:“你回来了”,整个人完全松懈而下,昏迷过去。
真扶起晨,着急地催促身边的人:“帮帮我,帮帮我.”
在温暖的房间里,医生看到晨渐渐苏醒,问道:“感觉怎样?”
晨醒一下头脑,立马问道:“真,在何处?”
医生边收拾边叨念:“你说的是哪个救你的小姑娘吧?”
晨着急:“对,就是她,她怎么样了”,用力拽住医生的胳膊。
医生吃痛地掰开晨的手:“小伙子,你先放手,先放手。”
晨意识到自己的过失,立马松开手:“对不起。”
医生揉了揉手臂,继续不识相的闲话:“放心吧,她没事,现在应该正睡得香,话说回来,那小姑娘毅力还真是强,能在这么大的雪里,坚持跑这么远,最后一刻才倒下,不容易啊!”回头,发现已经人走床空,追出门,远远瞧见晨蹒跚地往下爬,奔向阁楼,看着晨惊人的速度,感慨:“都伤成这样了,还能跑得跟兔子一样。”
晨冲进阁楼,看到安然地躺在床上的真,放下脚步,聂手聂脚地走近,打量到真脸上的划痕,手臂上的淤青,湿透的裤脚,心疼难过自责,托起真冻得发紫的手,捂在掌心里,和暖真的双手,抚了抚真脸上的划痕,眼眶湿润:“对不起。”
真听到晨的声音,慢慢醒来,轻轻地回一句:“没关系。”
晨凝视着真:“感觉怎么样?”扶起真,靠在床头。
真傻傻一笑:“感觉、好饿哦”,拿过床边冻得跟冰棍似的油条,正准备咬下。
晨立马截过油条:“这怎么能吃,快丢了?”
真使着小性子:“别那么浪费,反正,我也还没吃过冰油条,正好尝尝什么味道。”
晨不肯放手,再次问道:“你真想吃?”
真矛盾地点点头:“哦。”
晨无奈:“好吧”,从冰油条上咬下一口,牙齿发出清脆的疙瘩声,麻痹感侵袭全身,连忙把油条吐到手上,呼化“给。”
真感动地把油条放到嘴里尝尝,咽下,眉头皱到头顶,晨正准备咬下第二口时,真立刻伸手阻止:“呵呵,不吃了,我不吃了,一点也不好吃。”
晨松了口气,立马把油条丢到床头柜上,用舌头磨起牙:“呼,幸亏你不喜欢吃,不然,明天我叫宇带我去装假牙咯。”
真被逗笑:“晨,你什么时候也变幽默了。”
晨:“哦,潜移默化吧”,突然站起“等我”。
真莫明地看到晨一惊一炸:“怎么怪怪的!”
晨端了两杯热乎乎的豆浆回来,温馨地递上:“给,你煮的豆浆,喝点,暖暖身。”
真接过豆浆,好兴致举杯:“干杯。”
晨回敬真:“干杯。”
俩人望着彼此,在心里异口同声道一句:“干杯,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