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琼,你确定你爷爷曾经到过这里吗?”我看着这长满藤蔓的残坦断避,充满怀疑地问。
“不太确定!但这是唯一的希望不是吗?”李琼在废墟中专心找着,略微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怎么问他这个问题呢?是我要提出来这里找的啊!否刚她还在实验室里研究她的时光回溯机器,这种通过残留光子衰变而产生影象来回溯过往时光的片段的理论,让我产生怀疑。就算这理论成立,那机器也不可能造出来,毕竟捕捉过往时光的光子太难了。而李琼确坚持认为,量光的不灭与序列的倒推可以算出光子的位置。
好吧,这种高深的物理理论方面,我是不可能与她有共同语言的。
我是一个实践派,人类的历史证明,实践派永远比理论派要更切合现实,只有从李杨宁记者最后留存的记录与资料来推断他到过哪些地方,然后从他所到过的地方逐一寻找,总能找出一些蛛丝蚂迹,最然很费时间,但总好过去空想什么时光回溯,所以她那句“这是唯一的希望,实际上是一种自嘲,也是对我的肯定”。
当然,我一向相信自已的直觉,我的直觉曾不止一次救过我的性命。
我出生在一个混乱的年代,这个年代被称为混沌时代,又被称为伊甸100年。我一直认为我出生于这样一个混乱的时代,是被赋于了使命的。
自从人类与机器的战争失败后的第五年,我出生了。这是一个伤痕累累的世界,无数的城市在战争中变成了废墟,空气中还残留着少量的核副射,现在还有偶尔从太空中坠落下来的卫星残骸。100亿人口只剩下不到五千万,其中五分之四成了机器的奴隶。而机器也失去了它对全球的绝对控制,卫星不再能全球监控,机器人也只剩不到1亿,全不球的石油已经枯竭,而全球的超级核电站,只剩下三座。大气中被尘埃笼罩,太阳只能透过尘埃散出薄薄的微光,一天到晚都是黄昏,太阳能极为有限。
所幸,植物没有被打倒,现在反而正了它们生长的好时机,只需一点光线,对它们已是足够,更多的植物进化出了新的维生系统。
我出生于防空洞,被自由军所收养。这是一支对抗机器的生力军,也是自由战士。在不少人类甘愿成为机器的奴隶后,仍然有为数不多的自由战士游荡在废墟之间,在卫星也扫不到他们所在的森林里,或是地下活动。他们中非并所有人都是正义之士,其中也有不少劫匪。
游离于机器城市之外的自由民,靠着植物与少数动物,维持着生活,从废墟中寻找武器,与机器作着最后的抵抗。然而机器也面临着种种的问题,比如能源的缺乏,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困境。
战争,让人与智能机器都不好过,但这场战争注定难以避免。机器需要能源,人类也需要能源,而地球上的能源已满足不了所有人的需求,于是人工智能作出了决择。
至于,人工智能是什么时候诞生了自我意识从而能做出自我决定,已经不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