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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单挑少林挽狂澜-77-行险

只剩下8个人了!王本草心中突然有些激动。他从未想过,自己能走得这么远,击败这么多少林武僧。在他的认知里,少林寺是武林的第一门派,是泰山北斗般的存在,能击败一两名高手已经足以扬名武林了,而今日之战,他已经独力击败了少林四大院的首座,还有数十少林武僧,这已是前无古人的战绩!不过,当他望向最后的8名少林武僧时,内心对胜利的渴望更加强烈了。这不光是为了切磋武功,超越自我;或是击败少林寺,捉拿鬼见愁;更是为了20年来自己在幽冥教所受的欺辱和歧视,为了自己的尊严,为了以后可以挺起胸膛做人,让所有瞧不起自己的人刮目相看,让欺辱过自己的人战战兢兢!

“只要我没有倒下,就战斗到底,决不认输!”王本草对自己默默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大校场上的气氛也变得异样了。王本草想不到自己能走这么远,其他人更想不到。王正义握紧拳头,心中反复念叨着:“继续!继续!”毕雪剑躺在木板上,焦虑地呻吟着:“师弟,撑不下去就别再打了。求求你了,你已经够好的了。”龙啸海虎目圆瞪,心中反复问道:“这怎么可能?我也做不到吧?”张志翔夫妇不时交换眼神,心中却是同样的想法:“龙儿的教主之位悬了,姓王的小子怎么还不倒下?最好让少林寺的武僧们打死,至少也要打残,否则必成后患。”

校场周围的看客之中,宋月是最激动的,每次王本草击败一人,她都要在心中为王本草喝彩,大哥宋风的手都被她抓麻了。宋世雄更是面带微笑,越看越喜欢。柳铁城满脸震惊,嘴角却透出贪婪之色。汇通山庄周氏兄弟不停地交换眼神,仿佛发现了宝藏一般兴奋。玉成子和长青子则眉头紧皱,因为他们突然意识到王本草此时应该是在利用先天真气战斗,而他们很清楚,对先天真气的运用,就连《先天功谱》中都没有记载,完全是逍遥子祖师口授的,只有逍遥三观的核心弟子才会知晓,王本草难道是自行领悟的吗?脸色最难看的却是天圣教与天灵教的人,他们已经看出王本草用的是通天教的武学,却不知其来源,心中的好奇心渐渐变得炽热起来。

“请后面的诸位大师排好队,下一个是谁?!”王本草轻蔑地扫了少林罗汉大阵最后的中央方阵8人一眼。

王本草话音方落,方阵中走出一白眉老僧,合什道:“阿弥陀佛!王少侠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若再让你前进半步,少林寺的脸还往哪儿搁呢?我看你今日就止步于此吧!少林寺达摩院任何一人,都不是你所能抗衡的。老衲达摩院首座古禅,在这里送王少侠下山。”

古禅声如洪钟,显得中气十足,王本草的声音相形之下,倒显得有些尖锐。古禅的话看似平淡,却威压十足,令王本草听来心头仿佛压了块大石一般。“这人很不简单!”王本草暗暗告诫自己,没有急于出手,而是原地调息。

古禅缓步向前,每走一步,脚下的沙粒便无风自移,加上他的佛袖摇摆,引得地上的沙粒有的还原地打起旋来。王本草看着眼前的奇景,压力陡增,丹田和膻中两个气核中的先天真气疯狂涌出,对抗着眼前这位深不可测的达摩院首座。

古禅看似无神的双眼突然圆睁,佛袖一扬,两指捏个剑诀,向王本草左肩刺去。王本草右掌探出,便欲斩向古禅右臂。古禅却不躲避,左手不知如何竟“呼”地扇在了王本草右手手腕之上。王本草吃了一惊,望着马上刺中自己左肩的双指,一面后退半步,一面左臂轻扬,向上直击古禅右臂。古禅竟不闪避,而是以右肘击中了王本草的左手手背,一股奇痛瞬间传遍全身,令王本草原本被太阳晒得有些发昏的头脑立时清醒过来!

自己惯用的两招,屡试不爽的两招,居然全被古禅化解,而且还令自己受了轻伤!此人着实厉害!王本草暗自佩服,但心中的好胜之心更强了。少林点穴手是少林寺的高深武学,少见于公开场合,王本草也只是听说过。现在看来,修炼少林点穴手的人,只怕对于对手招式预判的能力极强,所以王本草虽然出手迅猛,却仍然受挫。

王本草一时受挫,先前的胜利喜悦尽去,内心却变得异常冷峻坚定。他再次激发体内先天真气在体内循环一周,然后迅速前冲,双拳一前一后袭向古禅胸前,乃是通天拳法中八式螳螂拳中的第七式——前钩后挑,以前面一拳为幌子,待敌人挡格前面一记勾拳时,后面一拳伺机直挑对手胸腹之地,出奇制胜,乃是通天教主当年集各家螳螂拳法之长自创的一记绝杀拳。

古禅双目微眯,仿佛要看透王本草的意图。只见他上前半步,左掌急出,反手拍向王本草击来的右拳之上,右掌毫无声息地拍向王本草的胸膛。他的应对方式看起来稀松平常,但却胜在一个恰到好处。他不退反进地上前半步,恰好打乱了王本草原来的进攻节奏,王本草的右拳还没到位,便被古禅的左掌击歪;王本草最具攻击性的右拳还未击出,古禅蕴含深厚内力的一掌便抢先拍了出去!古禅的这一应对之法,可谓后发先至、后发制人!王本草不及换招,又不想后退,右拳避开了古禅的左掌,左拳则改变路线迎上了古禅的右掌,因为如果不改变路线,古禅的右掌会先于他的左拳击中对方的身体!

“砰砰”两声闷响,王本草倒飞出去,重重地跌在地上,口中鲜血直喷!

王正义见状,大吃一惊,连忙冲向校场,却冲到一半停了下来。他并不相信王本草竟会一招落败,他只是想离王本草近一些,方便保护王本草不被有些人借机伤害。

王本草最清楚发生了什么。他的左拳与古禅的右掌相撞,虽然是临时改向,但也是以先天真气作支撑的,居然在对方强大内力的压迫下,迅猛地撞向了自己的胸膛,毫无抵抗之力!也幸亏是自己的左拳击中了自己的胸口,所以看上去吐血倒地,伤得十分严重,其实大量的内力伤害都被左拳抵消了,自己只是受了轻伤而已。

虽然古禅没有追击,但王本草躺在地上仍然心急如焚,因为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内力确实损耗严重,就连先前释放的先天真气也消耗大半,剩余的真气根本无法抵抗眼前的这位达摩院首座。古禅不但内力深厚,而且见机极快,善于后发制人,眼光之毒辣,王本草自愧不如。若比招式,王本草自认为必输;拼内力,王本草现在也已经快要油尽灯枯了。

怎么办?就这样认输吗?最后8个人,难道一个都打不倒?虽说能走到这里,已经是很不错了,但王本草并不喜欢让古禅的话变成现实。没有人可以决定我的结果!王本草在心中怒吼着!不能认输,必须搏一把!可是,拿什么搏呢?靠体力?自己其实也已经消耗甚巨,只怕连古禅都消耗不起。靠招式?古禅精通少林点穴手,还没发力,就已经先发制人了,自己根本不是对手!靠内力?自己先前早已内力耗尽,就连先天真气都消耗大半,无法与古禅正面相抗!

怎么办?!不肯认输,又找不着出路!王本草躺在热乎乎的地面上,内心如焚。但很快,他想到了一处资源,不,是两处资源尚未利用,那就是自己的两个由先天真气和内力构建出来的气核。气核的构建十分艰难,一旦成功,还从来没听说有谁会再将其拆掉的,也从未有拆解之法传下来。但王本草现在先天真气不足,为了赢得胜利,非常需要补充,这两个气核是最后的凭借!

虽然不知道如何将气核拆解,汲取其中的先天真气和少部分内力,但王本草却敢想敢干,毫不犹豫地决定将当初构建气核的方法逆行!敢在对敌之时行如此前所未有之事,王本草确实胆子够大。好在古禅毕竟是得道高僧,并不趁人之危,见王本草躺在地上双掌压住胸口,却没有挣扎,也有些猜不透情况,却也不上前探问,只远远地看着,耐心地等待着某个结果的到来。

太平山庄已有人想去查看王本草的伤情,却被王正义挡住了。王正义十分坚决地劝众人道:“我孙儿没这么不中用,你们且等一会儿!”宋月见到王本草倒地吐血,急得不由自主地便要冲过去,却被宋风拽住了。其余看客们也都议论纷纷,有惋惜的,也有取笑的。约摸等了一盏茶时光,古禅有些失去耐心了,朗声道:“要认输就快点吧,别只躺着。”

王本草睁开了眼睛,双掌在地面上轻轻一拍,身体便忽地弹了起来。王本草如此怪异的起身方式,引得众人一片低呼。他刚刚成功拆解了膻中穴处的气核,多年累积的浓郁先天真气掺杂着少量内力迅速席卷全身,令他浑身一热,险些有些控制不住这些充满生机的力量。至于丹田处的那个更大的气核,此时便没有拆解的必要了,而且王本草也不敢轻易拆解这个命根子。玉成子和长青子等人虽然并非离王本草最近的人,却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迎面扑来,令两位武学高手都不由得脸色一变,对望一眼,仿佛都在问:他做了什么?!随即都是无奈的苦笑。

王本草怕这不惜代价得来的先天真气撑不了多久,连忙向古禅抱拳道:“请古禅大师再赐教!”

古禅自然也感受到了王本草此时气势大增,大到有一种内力外泄的可怕程度。他一向老沉持重,面对此般异象,他未敢轻动,而是试探性地问道:“王少侠方才倒地之时,做了什么?好像内力突然变得十分充盈,却又并不狂暴。老衲阅人无数,少侠之能,当真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王本草可不觉得古禅是在夸他,而是觉得他这是在拖延时间。王本草可不敢拖延,身体侧对古禅,左脚上前半步,形成马步,左臂在胸前折叠,缓缓前推,以通天拳中八式螳螂拳中的第一式“蓄势待发”向古禅道:“大师请!”

古禅双眼微眯,浑身一颤,也不见如何动作,身体突然欺到王本草面前,双掌一上一下,同取王本草左臂。王本草却看明白了古禅的把戏,他是将深厚的内力以双掌向后击出,带动身体迅速前扑,这与他先前从地上起身的手法相似。更相似的是,王本草也从古禅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内力压迫。王本草知道自己既不能与他比招式,也不能单纯拼内力消耗,而是要拼速度和力量。自己要借助先天真气的威力,凭着比古禅年轻40岁的身体,将速度和力量提到极限,以快和力破对手的精妙招式和浑厚内力!

在古禅的右掌距离王本草的左手只有一寸远时,王本草身形一动,左掌前探,斩向古禅右臂。古禅看出王本草的意图,右臂微侧,便欲反斩其左臂,不料自己还未出掌,右臂便被王本草斩中,又痛又麻。古禅这一惊尚未过去,左臂也是一痛,竟是王本草不知何时又出了又掌,格开了他意欲偷袭的左掌!古禅双臂麻痛之际,王本草又快步前冲,抬起一脚便踢向古禅胸口。古禅大惊,右腿连忙后撤,同时身体后仰,意图避开王本草威力十足的一脚。不料王本草这一脚并非要踢古禅的胸口,而是下踹在了古禅不及避让的左腿上!这一脚踹得古禅痛入骨髓,连连倒退,险些摔倒。王本草心中暗喜,这一记算是回敬先前挨的那两拳吧!

这次交锋,王本草刚占据了一点优势,比起先前被古禅打倒在地、连连吐血的惨状,现在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王本草可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他脚下发力,从古禅身旁猛冲过去。古禅佛袖一扫,却扫了个空——王本草却并没打算近身。王本草顺势绕到古禅背后,隔空一拳击向古禅后心,随即向右前方的空处冲去。古禅感受到了这股可怕的拳劲,不敢用后背去接,习惯性地也向右避让,忽觉浑身一阵寒意,还没搞清楚状况,便被一双充满力量的手掌从背后击中了右肩和右背!这一击,王本草没有留手!虽然他自己也被古禅的反弹之力震得双臂发麻,但他很清楚,古禅这次受的伤很重,比先前自己那次倒地重得多。

众人只见古禅仿佛故意送到王本草面前,让他重重在后面击了两掌。这两掌挨上之后,古禅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话来,向前踉踉跄跄冲了十余步,终于还是趴在了地上!在少林达摩院诸位大师的惊叹声中,古禅勉力站了起来,还没说话,一大口鲜血便喷了出来。他指了王本草,半天才从吐着血泡的口中挤出了一句话:“你真狡猾!”

道胜问道:“古禅大师觉得如何?”

古禅脸色发紫,摇头叹道:“肺经受损,不能再战了。你们……你们要……”古禅费了半天劲,还是没能把话说全。医药僧连忙扶着古禅退出校场。太平山庄那边瞬间爆发出一片喝彩声。

王本草体味着这场原本看来有些不可能的胜利,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在内力和经验不足的情况下,可以用速度和力量的优势取胜!

“下一个!”王本草上前一步,冲着少林方丈道胜的方向高声道。

“休得猖狂!”达摩院六位大师中最年轻的一位大喝一声,冲了过来。王本草目测此人也就三十出头,能入达摩院,说明他在少林武学修行方面必有独到之处。王本草感受着身体中的先天真气,仍然充足得有些发飘。“此人速度不弱于我,又值壮年,力量也不弱,还是拼内力吧!”王本草暗暗思考着对敌策略。

双方甚至没有进行礼节性的自报姓名,便如两道洪水一般纠缠在了一起。王本草预料得不错,这位最年轻的武学大师果然不论招式还是速度甚至力量都是上乘,开始的时候硬碰硬对了三招,王本草没有占到便宜,于是立即改变策略,全力激发无比珍贵的先天真气,以泰山压顶之势硬拼,寻了个机会,双掌推出,印往对手的胸膛。这位达摩院的少林武学大师虽然是六位大师中最年轻的,但也比王本草年长许多,所以一眼便看出这一掌来势汹汹,方才首座大人便是栽在这个上面,于是没敢硬接,而是双手合什,迎上双掌,意欲将双掌向左右两侧强行分拨开来,让王本草的力气白费,然后再伺机出击。但他还是低估了王本草这一掌的功力。这一掌,首先凝聚了王本草四肢着地修炼蛙行术时练就的强悍的双臂力量,大到超过一般武人双腿的力量;其次,还凝聚了沉淀了将近三年先天真气的第二气核的先天真气。力与气的完美结合,令王本草的这一掌难以抵挡!一阵骨骼断裂的声音传来,接着是一声闷哼,少林寺最年轻的武学大师如风暴中的大树被折断一般地轰然倒地,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来得及说便当场昏迷!

王本草被反震得退了一步。他调整了一下呼吸,转头望了一眼宋月。宋月正盯着他,四目相对之下,宋月凝重的面色转喜,露出了一个笑脸。王本草也微微一笑。王本草此时看宋月其实另有深意,因为这第二个气核他自从10岁凝聚了第一个位于丹田的气核之后就一直尝试凝聚,苦苦追求了10年却一直不能完全凝聚成功,直到遇见了落难的宋月,他鬼使神差般地纵身跳下十丈高的悬崖,在命悬一线的半空中为了全力击掌而将全身内力与先天真气往膻中穴凝聚,进而全力释放,终于在他无意识的情况下成功凝聚了第二气核。如此说来,宋月实在是他的福星。

王本草很快调息完毕,上前两步,道:“下一个!”

此言一出,观者无不惊叹,大校场一片沸腾!龙啸海盯着王正义道:“本草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最后这几位达摩院的大师可都是少林寺一等一的高手,每一位都不弱于一般堂口的首座啊!”王正义也犯嘀咕:“许是先天功又有突破?还是遇到了什么大机缘?我只怕这孩子硬拼把自己搭进去啊!”罗人凤自言自语道:“这姓王的家伙是想一个人挑了少林寺么?也太狂了吧?”刘三宝闻言笑道:“我喜欢!这小子有狂的资本!”周天策在周天成耳畔轻声道:“大哥,千万不能错过啊!”周天成点点头,笑而不语。玉成子则面带忧色地对长青子道:“他不会是在大量消耗先天真气吧?这回真是玩命了。我只怕他没有那么多先天真气可用,能撑到现在应该早已到了极限,怎么看起来还那么精气十足呢?”长青子笑道:“本草兄总能给人以惊喜。不过他最好留点儿底子准备宋小姐的比武招亲大会。”玉成子点头道:“若有意外,我会帮他的。”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达摩院第二位大师出场了。“达摩院定昆,请指教!”定昆大师自报了姓名,四十多岁的人确实更加沉稳。“太平山庄王本草,请!”王本草说着,迈着猫一般轻巧而警惕的步伐向前一步,双腿微分,后背微弯,如半开之弓,可收可放,可进可退。定昆快步向前,左手握拳,右手捏个剑诀,先以左拳佯攻王本草右臂,待王本草向左侧避时,左手两指疾刺而出,点向王本草左肩的抬肩穴。若被点中,王本草左臂极有可能废掉。王本草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腰身向左猛拧,以避免指剑刺中抬肩穴;同时借势右臂凝聚真气,一拳猛砸定昆右前臂。定昆这一指确实力道十足,而且出手既快且准,虽然没能刺中王本草的抬肩穴,但还是刺到了王本草的肩头。但就在刺中的一刹那,定昆意识到了王本草这一拳的威力,不待自己的指剑发挥威力,便慌忙后撤。不过,王本草故意卖出的破绽可不是白卖的,为的就是以承受一指之伤换取一拳定输赢。没想到定昆却在关键时刻想逃,王本草自然不能放过,一记重拳没能击在原计划的前臂中段位置,而是击在了定昆的右手手腕上,只听“咔嚓”一声,定昆右手脱臼,身体也被带得向右偏转。王本草借机一个旋身,一记左边腿抽在定昆后背,脚后跟直接震断了定昆两根胸骨!当众人见到定昆大师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时候,终于停止了议论,而王本草面前的对手,包括少林方丈在内,此时只有5人了。

在全场寂静的怪异气氛里,王本草继续挑战。剩下的四名达摩院武学大师,年纪皆在五十开外,最年长的已年近八旬。王本草则直接锁定了一个战略:以深厚的内力为基础,与对手比拼速度与力量!凭借正确的策略和深湛的拳脚功夫,王本草在短短一盏茶的工夫里,竟连败四名达摩院大师。当最后一名七十九岁的大师被打趴在地的时候,整个大校场彻底沸腾了!少林方丈握着金色禅杖的手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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