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级
时不我待啊,暑假就这样在四年级历史中消失,迎接是紧张的辉煌与又一个忙碌的学期。把这年好好印在心里,这是一个蜕变过的学期,是一个进行大逆转的时刻。
当然,今天开开心心的背着书包,去往学校。那是人潮啊,一大批一大批的学生,还有一大批的家长在站立着,都在等待校门的打开,在那一刻,校门缓缓的打开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统一的集聚在了校门上,平日里一个简简单单的东西在这个时刻它是寸辖制轮的。所有人的求知的目光,在这一刻通通释放,这是通往圣洁,明亮的一个地方。此时此刻,被折服,第一次看到一个简小的东西被万众瞩目,哦,折服。
进入教室,那是再一次响起属于我们的声音。
回到了真正属于我的地方,我心潮澎湃,自失起来。
五年级的检讨
开学没几天,我就在门上进行了“鬼斧神工”。而且受到第一次“训斥”也第一次真正的检讨了自己。
那天晚上,大家都放学回家了,只有我还一个人孤独的守着没人的教室的“荒凉”。不,还有我们班的邋遢大王翰瑶喔,我是负责班里的开关门,所以每天就要去花时间等待所有人走了,才可以关门。因为这个大邋遢,我每次才可以很晚回家,每次都撒开嗓子说“你倒是快点啊,快点啊”,可每次这话都是屁根本不管用,只能去忍然后再去等。我不是要守着门嘛,所以就每回倚靠在大门上,悠闲地哼哼小曲,左腿直立,右腿搁在左腿前,就这样悠闲。就因为这样,那天我随意地蹬了几脚门,不知道用力过猛,一脚踹破了大门,就是那咔嚓的声音和我的右腿,给这扇门穿了“花衣”,翰瑶痴心收拾书包,顾不上闲事,就算教室炸掉,他看也不看,我心里祈祷啊,千万别说是我干的啊。纸包不住火,棉里藏不住针。那天我还是往常的去了学校,只听见大家在议论这扇门,我也有点心虚啊,他们的目光看向我,他们问“嘿,你,是不是你昨晚干的,每天你最后回家的,是不是你干的”。我有点紧张,但还是平常的说“我?我不知道啊,会不会是翰瑶昨晚干的”。“你最后一个走的”。“哪里?昨晚我锁门之后,便走了,翰瑶靠在门前,收拾他掉下的书,是不是他呢?”。大家都说对哦,这下我也心情稍微平稳,我的一派胡言把我包裹了,可是终究心虚,老师也放下了狠话“到底谁干的,来我办公室”。我胆怯的走向办公室,心里一次又一次的想要退缩,可是人有私心,但也要慷慨几回啊,我也并不是慷慨,只是承认错误了,但那种感觉还是很惧怕的,也很难受。喊了一声报告推开了门,小心翼翼的,班主任的犀利眼神与热焰一下子嘭发。我走到她身旁,磕磕巴巴的说道“张老师,门子是我踢坏的,但我请你保密”。看到老师像是一下子舒坦了还是怎么的,反正看到她是微微的笑了,她向上推了推眼镜温柔的说道“不承认错误会是可耻的人,但可以进行承认错误的却是一个敢当却正直的人,快回去吧”。走回班里的那一段时间,让我实在痛苦。虽然老师没有骂我,但我总是难受,回家之后,一直躲到房间里闷闷不乐,虽然得到了原谅,但还是为自己的虚假感到可耻。
人是一个自私的动物,但也要慷慨几回,人要犯错误,错误会将你再错,还是会拿错误将你悬崖勒马,错误就是自己,自己会决定自己的错误,会决定错误的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