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他已经答应了,这下,你高兴了吧?”欧父取笑到,宠溺的摸摸欧雪的头发。
“谢谢爹地,我最爱爹地了,呵呵!”高兴的欧雪说道。
“那我和夜你最喜欢谁啊?”欧父问道。
“我两个都喜欢,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啊。”欧雪在考虑了半天想出了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欧父真是哭笑不得。
“好了,我先去公司了,你慢慢吃早餐吧,我先走了。”欧父站起身,佣人立马拿上公文包等跟上欧父的背影。
“知道了,爹地,拜拜!”欧雪心情愉快的说道,毕竟一大早谁听到好消息都会高兴吧?
X公司。
“秘书,帮我安排一个职位,一个能锻炼人的职位,一会有一个人将要来我们公司实习,他可是我未来的女婿哦。”欧父高兴的说道。
“是吗?总裁恭喜你了那我要不要?”秘书的意思是照顾那位未来的女婿。
“这个倒不用,我想锻炼锻炼他,看他配不配当我的女婿,至于他的身份呢不要对外张扬,知道了嘛?”欧父叮嘱道。
“是的,我知道了,总裁,那我先去准备了。”秘书说到。
“嗯,去吧。”欧父高兴地说道,就让他来看看赫连夜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而此时在家的欧雪却在想。“夜,我爱你,所以我愿意把我所拥有的分享给你,希望总有一天你可以明白我,可以知道我的苦心。”年纪轻轻的欧雪在此时却又很成熟的想法,她仿佛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爱,可是此时的她却不知道是自己亲自把一头狼引进了自己的身边,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爱你,昏天黑地!
就这样,赫连夜开始了漫长的辛苦的生活,白天,要去学校上课,上完课还要马上赶到公司去上班,由于欧父没有给他打招呼,因此他的工作做得很辛苦。
“赫连夜,帮我去把这份文件复印十份,要快!”同事A说道。
“好,我马上就去。”赫连夜站起身来,刚才的他还在完成着另一名同事让他做的事情。
快步走到复印机前,他复印完了将资料递到同时A的手中,往外头一看,“已经中午了,怪不得感觉到有点饿了,去吃饭!”自言自语完,刚准备向外走的赫连夜忽然又听到:“喂,那个小子,你站住,帮我把这份文件重新打一下。”只见她说完,便去舒舒服服的吃饭去了,而赫连夜却只能再次回到电脑面前,开始他的工作。
就这样,忙碌的一天结束了,赫连夜疲惫的走到电梯旁准备下楼,回到欧家。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所作所为都被欧父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所以之后欧父才那么的相信他的能力,一个能屈能伸的人才是很好的领导者,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欧家。
“夜,你终于回来了,我都等你好长时间了,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啊,赶快来吃饭吧!”欧雪殷勤的说道。
“知道了。”不管欧雪怎样对他,他永远都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对欧雪,他始终一点好感都没有。
“来,吃点这个吧,这个好吃,你现在耗费的体力大,需要多补充点营养,还有这个,是我让厨娘专门给你做的鸡汤,你趁热喝吧。”整张桌子上只有欧雪的声音在絮絮叨叨,而赫连夜的回答永远都只是:“哦。”“还好。”“嗯。”
终于回到房间里的赫连夜结束了痛苦的折磨,“爸妈,我现在真的好辛苦,可是我愿意撑下去,我知道现在都是对我的磨练,爸妈,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一定会的。”赫连夜看着爸妈留下来的东西,脸上的面具终于掉了下来,其实,每个人都带着一个面具,只不过每个人带的不一样罢了。
疲累了一整天的赫连夜终于在床上深深的睡了过去。而在另一边的欧雪始终却睡不着,“妈咪,为什么夜始终都不对我笑呢?为什么?我并没有做错啊,我只是很喜欢他啊,我只是想跟他在一起而已,这么简单难道我有错吗?”欧雪始终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过去了,每个人于每个人想的都不同,心思都是各异的……
学校。
“同学们,现在我们已经进入复习了,我希望大家可以好好复习,以后的话可以考上一个很好的大学,可以有一个很好的前程,好,现在我们开始讲课。下面翻开书本……”
紧张的高三终于到来,欧雪和赫连夜这时的想法却很一致,他们都要上最好的学校,他们都要成为最好的。因为有了上次的事件,于是很聪明的欧雪跳到了高三,现在与赫连夜在同一个班级。
因此,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他们进行了很漫长复习的时间,每一天欧雪和赫连夜总是很晚睡觉,很早起床,这也致使赫连夜减轻了压力,因为他不必在时时面对着欧雪,面对着自己很讨厌的人。
时间很快的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赫连夜与欧雪在完成着各自的事情,他们都在努力,赫连夜为了报仇而努力,而欧雪却是为了赫连夜而努力……
高考放榜时。
看着眼前的公布榜,赫连夜很激动,也很不快乐,激动的是他考的很好很好,不快乐的是欧雪竟然可以和他考的一样好,在赫连夜的心里,欧雪是那种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所以他直觉的认为这时欧雪靠关系的来的,可是却要和她在一个学校,赫连夜心里在想着。
而旁边的欧雪看见公布榜时,她很激动很激动,“我的付出终于有回报了,妈妈,你看见了吗?我的付出有回报了!”欧雪在心里说着。“夜,你看,我们考上一样的学校了,你看,你看,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没人可以再把我们分开了,我好高兴哦!你高兴吗?”欧雪揽着赫连夜的胳膊说道。
“哦,知道了。”对着欧雪,仿佛赫连夜只有这么几句话,永远不曾给过她更多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