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绕,你是否知觉到有人在注视我俩?”绿衣女子进入房间,绿绕关上了房门,绿衣女子便坐在了凳子上问道。
“没有吧,小姐你多心了。”绿绕进入房间之后忙着收拾了行李与床铺,无暇顾忌绿衣女子的问题。
“但愿吧!”绿衣女子心里想到,可是总觉得那里不对。今晚或许是一个不眠之夜吧。如果眼睛现在能看见,说不定自己就会有心专研一本医书。
门外走廊上,白衣男子借助自己内力清晰的听见了门内的对话。嘴角上扬似是很满意绿衣女子的问题。
“眼瞎心却不瞎”
入夜时分。绿绕收拾好自己与小姐的洗漱之后,早早睡在了房间的小床上,绿衣女子也无事可做便也入睡。可绿衣女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心中不知有什么堵住了,烦燥睡不着,加之眼睛快要好之前有点痒痛更加睡不着,想把眼睛上的绸布取下却又考虑到还有几个时辰便可以痊愈了,也就忍了。便想出去晒晒月光,眼睛上的不方便便未行动,这一想来,更加加重了心里的郁闷。
半柱香之后,门外忽然想起了箫声。箫声悠扬婉转,行云流水,高低转圜之间藏有自然之景。景自人心中。绿衣女子躺在床上,心中暗自惊奇这箫声从何而来,之后便静静地听着箫声,慢慢的,慢慢的,似乎眼前出现了一股清流,她听见了小溪流过的潺潺声,之后便如梦境般又来到了大湖面前,碧蓝的湖水与天空连成一片,湖真的好大,静静的躺在那儿,神秘而又不可侵犯。忽然,绿衣女子的身体像是飘起来了一样,循着箫声一直欣赏着来自自然的美景,箫声渐渐减小却又清晰了起来。绿衣女子此刻身着白裙,裙摆很大,似有仙气萦绕。她缓缓踏步,走过白鸟歌唱的树林,又踏过风雨桥,静默抬头,发现柳荫内有一身着白衣男子隐于对面风雨亭内。她想看清楚,只看见男子手中有一支箫,她想看的更清楚一点,便提起裙摆想奔跑起来,可是怎么也接近不了,视野也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陡然一下,箫声停了,绿衣女子也醒了,额头上渗出了丝丝汗。
绿衣女子轻呵一下,感觉到自己口内有点渴,看见绿绕熟睡便不忍心打扰,就亲身起身喝水。想到自己眼睛不适便未点灯,而自己顺着床沿起身下床。摸黑在黑暗中来到了桌子旁边,拿到茶杯想倒水喝,耳朵里却听见了一声惨叫,之后便是有兵器碰撞的声音。绿衣女子集中了注意想听见更多的声音,鼻腔里似有血腥味充斥进来,绿衣女子只能判断声音是由隔壁发出来的,之后好像又去了大堂。
……
杨钟房间里,杨钟一直俯在了门上注视这天字七八号房的这边。一方面知道在京城外住客栈的人鱼龙混杂,另一方面是全心意地想保护好小姐。杨钟晚上照常熄了灯,可就在箫声传来的那段时间内醒了,又或者一直是半睡半醒的状态,他稍稍打开了门缝,借着大厅内的余光望向了绿衣女子的房间。在他确认绿衣女子的安全的时候,耳朵听见了大约有十来个人往客栈这边过来。之后他看见了先是有两三个黑衣蒙面的人在天字八号房的门前矗立了一会儿,之后进入了,箫声未断,可人却没有再出来,之后又有七八个人连续进入,箫声断了。可七八人也没有出来。之后他又觉察到大约十个人又在往这客栈过来。半霎,大约十来人从二楼阳台进入大厅,在要进入天字八号房的时候,背后出现了一个身着白色盔甲的人,有黑衣人发现了之后,迅速对身着白色盔甲的人出了手,白色盔甲身形敏捷,依靠自己的轻功度过了三个黑衣人的联合夹击,以此同时“吱呀”一声,天子八号房的门打开了,飞出来了五六号人,其中有两人身体横着,明显是被人踢飞的,而中间出来的是一位穿白衣的人,身姿灵活的躲过几人的围攻,之后又与穿白色盔甲的人会和在一起,两人相互把背部交给彼此。杨钟咂舌,这两人的轻功修为都不俗,只不过夜太黑看不清两人的长相,也因此无法推出年龄。
杨钟只见在两个白衣的人的相互配合之后,几个来回下来黑衣人逐渐减少,大多躺在了地上而少数的人眼看形势不对,便转头就跑了,之后白色盔甲的人便追了出去,穿白色衣服的人收拾完最后一人之后环顾了一下四周,静静地站在了原地。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白色盔甲回来了,在白色衣服的半米范围,单膝跪地,嘴上似乎说着什么。杨钟觉察到这戏已经结束了,便轻手轻脚的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