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嫣儿回去了吗?”上官贤回到了水月坊,进到了房间只看见了红衣并不见嫣儿的影子,便问道。
“嗯,公子大可放心,红衣有派人跟着柳姑娘。”红衣说道。
“那便好。”上官贤坐着,喝了杯茶。
“哦,公子。”红衣像是想到了什么,从袖里拿出了一封信:“这是嫣儿姑娘叫我交给公子的。”
上官贤接过信封,看了看,便拆开看了看。红衣在一旁看着,看着上官贤回来的时候脸上面无表情,可之后眉头舒展了,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上官贤看完了,便把信折了回去,收到了信封里,放在了桌子上。
“公子,何事如此开心?”红衣看着现在微笑着的上官贤,笑着问道。
“嫣儿信上,说我娘的腿还有可能重新站起来。”上官贤嘴上挂着笑容说道。
“真的?”红衣听了惊讶地说道,“可上官夫人的腿寒已有二十年之久了啊?”
“嗯,嫣儿信上是说我娘的腿寒治不好是又误诊的原因,不过具体是什么到没写。”
“那红衣就先替公子道喜了。”红衣行者万福礼,笑着说道。
红衣抬起头看着盯着自己的上官贤,感觉此刻上官贤的笑又回到了三年之前,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笑的那样无拘无束。
上官贤盯着红衣,这个女子的一举一动七年前就已经烙在了自己的心,看着红衣笑着再看自己,自己便想要伸手拉住红衣。红衣一个机灵,退了一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说道:“公子,红衣还有事情,先行告辞了。”红衣头头也没有抬起来,便离开了。
上官贤看着红衣离开,笑容早已烟消云散。刚才的笑容是真的,此刻的悲哀也是真的。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让眼前的这一对璧人相顾无言。
翌日清晨,朝堂之上。
百官朝拜。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照例一般上朝前面总有几个一些无关痛痒的官,说着无关痛痒的话。什么今年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全仰仗皇上权威,天下之臣民倍感欣慰……
“启禀皇上,臣礼部尚书安之道有事启奏。”安之道身着红色官府站了出来。
皇上看了他几眼,没说什么。
“今国泰民安,皇上执掌前朝功过世人,而后宫亦不可多年无主,今太后年事已高,后宫两位娘娘分庭抗礼,难免会决事犹豫,故老臣恳请皇上择一人以立国母才是。”
众大臣一听百态尽现,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想着,这没有皇后已经有三四年之久了,怎么好端端的提起这事了,也有人觉得安大人此话说的有道理,表示赞同,但多数的人是觉得对于现在离后的这种观点持观望态度,也就是墙头草,看那边气势强一点,就帮那边。
“成弟,你怎么看?”高堂上老者说道。
“皇上,臣弟以为,今后宫由两位妃嫔执掌,分工有道,做事有序,实乃皇上之福,江山社稷之福。”成王喘了一口气道。“众所周知,国母之位已有三年之久空缺,一则为皇上悼念国母之痛,二则是当时无适合人选。今两位嫔妃已有处世之贤,做事之德,理应择一人为后,以为皇上分忧。”
“嗯,有道理。”皇上说道,众大臣也附和着说着有道理。
九皇子一听,上前进言,说道:“父皇,王叔一番话甚是有理,可,终究还是未说这两位嫔妃,哪个更适合这国母位置啊。”
“对呀,这究竟立谁合适呢?”台下不乏发出这样声音的大臣。
“皇上,臣以为静妃为人贤良,好与人为善,处事得体应为国母之选。”安之道说。
“安大人,臣以为这静妃出身低下,处事得体,却是小家风范,不可行,不可行。”一位大人出来说道。
台下大臣反正各说各的好。
“父皇,儿臣谏言。”夏晗睿上前一步。“俪妃娘娘出身望族,做事有礼有节,尽显大家风范。静妃娘娘虽出身寒门,处事却也未失皇家颜面。两位娘娘执掌后宫,虽行事各有不同,却在大体上相得益彰,故此后宫未有波澜,立后乃国之大事,乃非一朝一夕,故儿臣谏言,之后再议也不迟。”夏晗睿有理由节的说道。
“睿儿说的不错。”黄山点点头赞许道。“那今日就先这样吧。”
“退朝。”
“恭送皇上。”说着皇上便已然离开。
大堂之外。
“四弟为何今日在朝堂上一言不发?”夏晗睿走到夏晗璟旁边说道。
“二皇兄将皇弟腹中之话全将出了,四弟便无话可说了。”夏晗璟说道。
“哈哈。那四弟你可要多谢我啊。”夏晗睿笑着说道。
“那是当然。”
两人就这样走着,随意唠了一些事。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便出宫了。
睿王先上了马车,之后璟王也上了马车。
“明宇,可有何动静。”璟王一上马车,便对驾着马车的明宇说道。
“宫里那边传来消息说,前几日俪妃暗中接见了礼部尚书。”明宇说道。“其他的到没有什么动静。”
“看来有些人要坐不住了啊?”夏晗璟叹道。
“那王爷是否要有所行动。”明宇问道。
“局势尚未明朗,一头下去必会头破血流啊。”璟王叹道。
“嗯,王爷我还有一事不明。”明宇说道。
“说?”
“王爷既然没有行动,那冬雨护卫……?”
夏晗璟睁眼,说道:“与自己无关的事少问。”之后便闭上了眼睛。
“是,卑职失礼了。”明宇侧身,拱手说道。
夏晗璟却再无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