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谯抓住凌裘左手将其拎起,看看死透了,晃了晃,身上冰花掉光,酮体诱人。哈谯立即收兵回归本队,让人做了一个简单的营帐,把凌裘得尸体拖进去****。凌裘还有九千战士,被哈谯得八千步兵挡住,不知道前线发生了什么事。
哈谯****完毕,拎着凌裘得身体走到凌裘得九千战士阵前,大喊:“你们的主将不自量力,带领一千人冲击敌人大阵,死于阵前。我带人拼死抢回尸体,你们把她好好下葬,从现在开始,全部听我指挥。”说完将凌裘的尸体扔入阵中,九千将士惧怕哈谯,听从摆布。
伊一方会一种叫做水蓝瞳眸的魔法,他在瓮城之上,却看得清楚凌裘的下场,不禁说了一声:“女人啊,还是该温柔一些才好。”然后通知十二大将,随时听命令撤回。
春雷将哈谯虽然脾气暴躁,但是脑子和胆子就没那么大了。面对欝家军得大阵,这会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敢贸然冲击,就把部队停在原地,成防守阵型,等待云倾颓率领大军前来。
云倾颓和四万大军到达,着急将军们开会。哈谯讲刚才打过的两阵都汇报了,只说凌裘阵前战死,自己看在多年战友情谊,冲过去抢来尸体。凌裘得手下感念自己冒生命危险抢回他们的主将,愿意听自己调遣。
云倾颓到底不是个能打仗的人,当时一听,第一个念头又是退军,第二个念头就是:“哈谯你小子现在有一万六千人,大欝家军你打不过,要是反过来打我一下,我损失不就大了。我得趁你刚吃了败仗,腿脚不稳,先弄你一下。”
云倾颓对哈谯发怒道:“大胆哈谯,你可知罪。”
哈谯不知缘由,只当是云倾颓责怪他作战不利,要是平时,也不放在心上,但是因为杀了凌裘心虚,所以恭敬地对云倾颓说:“属下作战不利,还请将军责罚。但还请将军看在护驾有功,再给我个机会,让我将功补过。”
云倾颓心想:“正中下怀。”对着哈谯说:“哈谯,你作战失利事小,你还敢搅乱军心。我问你,你和凌裘打了两阵,总共才动用了四千人,你们还有一万六千人都去干什么了。对方是一万人守阵,你让三千人打阵,怎么可能不输。我怀疑你是心存异心,故意打败仗,凭这点,我砍了你都不多!”
哈谯到底是直肠子,不知道云倾颓的心思,当时就吓得跪下来求饶,另外四名将军也象征性地求了一下情。云倾颓说:“看在四位将军的面上,让你将功抵过,速速带人再去挑战,我等在高处观看。若真如你所说,欝家军强悍如此,也不怪你。如若不然,就是你心存异心,故意败阵,到时候定斩不饶。你也不要想着阵前诈败,被人看出来,一样是个死,听明白了吗?”
哈谯说:“明白了,明白了,我这就去。”
哈谯整顿兵马,心想自己这是摊上这事了,打赢了有罪,打输了反而没事。但是又想到欝家军强悍无匹,自己不用诈败,估计也讨不到便宜,觉得最多再输一阵,云倾颓看到欝家军的战斗力,自己也就罪不至死。
但是他不知道云倾颓更深一层的意思,云倾颓心想:“你小子打赢了,刚才就是谎报军情,打输了就是诈败,到时候剥了你的军权,把一万多人收过来直接领导,如果这次出征失败,也给自己以后做个本钱。”
哈谯整顿好一万六千兵马,穿云闪电枪一挥,一万六千兵马,集体开始冲锋,场面蔚为壮观。十二大将喜得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亲自上阵,却看到瓮城中传来撤退的信号,一个个都觉得扫兴,领着部队,掉头往回跑。
哈谯一下子急了,心想:“******,刚说你们战斗力强悍,这还没打呢你们就跑,存心想害死老子。奶奶的,老子不过了,好歹追上去多杀几个报仇。”只会部队,紧追不舍。副将提醒小心有诈,他也不管。
十二大将带领军队撤退,并没有用尽全力,和哈谯的部队保持着一段距离,而且细看之下,这距离在一点一点的缩小,故意引诱哈谯的部队深入。这样一逃一追,一直到瓮城下,欝家军的部队进城,却没能及时关闭城门,哈谯的部队一下子就涌进瓮城。
哈谯虽然有勇无谋,但是看到如此景象,也是如梦初醒,心想:“我的个妈呀,这下子真他妈中计了,哪有这么容易就能攻下城池的。”赶紧下令部队停止前进,观察变化。哈谯看看城外部队的规模,粗略估计得有三四千人攻进瓮城。
哈谯觉得这三四千人一定是没了,自己又中了一计,云倾颓那边也没发交待,一时间不知该进该退。踌躇间前军有人来报,欝家军一个不留,全部退入到关隘中,关隘防守坚固,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急切间难以攻破。
哈谯听后心想:“若如此,我拿下瓮城,也算给云倾颓一个交待了。”但是被欝家军打怕了,赶紧下令,让人不要攻打隘口,全部退下来,检查瓮城内有无埋伏。用了小半天时间,在瓮城内检查破坏掉一大堆隐蔽的魔法阵,自以为安全了,这才敢指挥军队进瓮城。
但是哈谯还是留了个心眼,让原属凌裘的九千人进瓮城,自己的七千人就在瓮城外驻扎,以防万一。然后才上瓮城,让人给云倾颓做汇报。云倾颓接到汇报,心想:“哈谯这算是阵前立功,这下不能搞掉哈谯了,算他走运,不过这打下瓮城的功劳也算是一分没有。”
云倾颓随大军行到瓮城前,看到瓮城两侧有两片山坡,山坡上种满了各种树木。怕死之心提醒他,此中必有炸,云倾颓叫人先上山坡把林子都烧了。隘口上画木天休息完毕上隘口,平野阔告诉他:“画木天将军,有人要烧山坡上的林子。”
画木天说:“那山坡上的林子要是那么容易烧的,就不用我亲自去种了。建城的时候就考虑到这个问题,随他们烧,没什么事。”
平野阔说:“画木天将军,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这卦象上确实显示那两片林子被烧掉了,所以还请……”
画木天说:“对哦,你是指挥官,还是老小孩的徒弟,好吧,我去安排一下。”
云倾颓派人去烧山坡上的林子,烧来烧去怎么都烧不着。云倾颓心想,这林子里果然有鬼,好在没有直接去瓮城扎寨。然后拿了一个火把,偷偷地用自己的火焰魔法点着,然后交给别人,让人拿着去烧林子。
士兵把火把烧成两千个,两千个士兵拿着火把,左右分成两队,后面跟着一些风属性魔法战士,向两边山坡去烧林子,果然烧着了。但是火势刚烧起来,山坡上的树木一个一个地全部钻入地下。
放火的人隔着大火看不清楚,隐约觉得大火后面的树木在动,忽然间一根根木桩,一条条木枪穿过火墙射来,把两千多放火的战士,全部穿死。树林里埋伏的,是画木天直属的三百木行军,人数虽少,战斗力却十分强悍。两边山坡一边只有一百五十人,但是很迅速地就解决掉放火的两千多战士。
云倾颓看到,心想真是小心使得万年船,把大军离瓮城三里扎住,只把哈谯的部队留在瓮城。然后施展魔法,把树林中已经燃起的火焰,吸收到自己的身体之中修炼,场面颇为壮观。
云倾颓用的火,是一种天火,云倾颓偶然得到这天火,知道起威力非比寻常,却不知道其来历,就用自己的名号命名为废柴火。云倾颓看两边山坡上都变得空旷,自以为伏兵都撤退了,故意刁难哈谯,让哈谯准备晚上偷袭隘口。
画木天在隘口上看到大火的走向,记住大火的气息,说了一句:“敢烧我的木头,不管你是谁,不管你用的是什么火焰,我一定要亲手抓到你,打你屁股!”
到了晚上,哈谯还在生闷气,想这仗打得真是窝囊,一边损兵折将,一边还被云倾颓挤兑。哈谯想晚上该怎么凑合一下,给云倾颓一个交代,自己也少折损些兵将。忽然间脚下生出藤条,把自己的双脚缠住,哈谯吓得赶紧全身炸雷,炸断藤条,冲破屋顶,飞到空中。
哈谯往下一看,顿时傻住了,几里长木制的瓮城整个扭动起来,上面长满了藤条,把瓮城上的战士全部缠住,挤压变形,然后吸收魔力。从瓮城到隘口这中间一千米左右的空地,全部变成流沙,中间的九千战士、营帐、器械全部在往地下沉。
瓮城上的藤条缠绕成很粗很大的几根,不停地向哈谯抽打而来,哈谯不敢纠缠,夺路而去,回头看跟过来的只有自己的两个副将和几个千魔长。还没定下神来,瓮城前面的护城河忽然间暴涨出洪水,将瓮城前自己本部的七千人马冲乱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