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小坐了飞机走,回到自己的公寓,难得里面没人,肚子也饿了,可又期待牧权的料理,看着下班时间过去许久了,怎么还没来呢?夏小小拨打了牧权的电话,对面传来的却是无法接通。
“真是奇怪了他的电话怎么会打不通?”夏小小又拨打了公司里的电话,公司里都没人了,电话一直在响没人接听,或许他有事去吧,夏小小也没多想,打了代理公司的电话问自己租的那个地方的进程,进度很顺利,自己就去楼下随便吃了点。
说起来邵阳换了地方,成立了公司,自己还没去过呢,给邵阳打了电话:“喂,邵阳。”
“小小,你回来了?牧权没事吧。”
“牧权?什么没事?”
“你还不知道吗?他今天早上出车祸了。”
夏小小突然一阵的窒息:“车...车祸..”脑子里空白了起来怎么会出车祸,感觉天地都在旋转,夏小小跌坐在地上闭着眼。
“喂?喂?小小?”
“邵阳,他在哪家医院。”
.........
夏小小拦了车去了医院,去了住院部问了护士,来到重症监护室,牧庭风在门外的座椅上坐着,夏小小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哪怕是亲眼看见了,牧庭风抬头看了一眼夏小小,又低下了头不愿多说什么,夏小小慢慢走到窗户前往里张望,牧权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看的让人心里发堵直难受,眼泪溢出眼眶不断落下,牧庭风拍了拍夏小小的肩膀叹了口气。
夏小小有些哽咽,心里是这样的难受,摸着脖子上的项链,原来牧权已经走进了自己的人生:“叔叔,他怎么样了?”
“还在危险期,晚上渡过去就算活下来了。”
“我能进去吗?”
牧庭风叫了身边经过的护士,夏小小去换了衣服坐在凳子上握着牧权的手:“sweet,我来了,你听见了吗?”
很想不哭,眼泪却是关不住的水龙头,越擦越多:“牧权....你醒过来....我就....做你女朋友。”夏小小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sweet,我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如果你死了,你是不是会在天堂看着我嫁给别人。”
夏小小讲了很多废话,时间到了护士来撵人,夏小小看了一眼牧权走出房,突然仪器响起了警报,夏小小一懵,心不安的跳着,护士按了灯,有医生匆匆跑来,护士把夏小小推出门外,拉上窗帘医生们在里面抢救,牧庭风也紧张的看向里面,可是什么也看不到,牧权的妈妈裕美玲跑来,手里还拎着保温盒:“庭风,sweet怎么了!”
牧庭风拍拍裕美玲的手背:“权儿怎么样,只能看天意了。”
裕美玲忍不住哭了起来,时间过去一个小时,这等待十分煎熬,三个人都很憔悴,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裕美玲递过一只碗:“喝点吧,还是热的,我从家里做来的。”
夏小小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谢谢。”
牧庭风也接过碗,却是没什么心思喝,夏小小喝了一口,味道很醇正,原来牧权的好手艺都是从她母亲这里学的,夏小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怕,怕在也见不到牧权了。
裕美玲看着哭泣的夏小小心里也是越来越难过,坐在一旁搂着夏小小,夏小小躲进了她的怀里,哭的很伤心。
夏小小累极了,睡着了,裕美玲把夏小小轻轻的放到,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她盖上裕美玲擦了擦眼泪:“庭风,这女孩子是谁啊。”
“他是权儿喜欢的女孩子叫夏小小。”
“是个好姑娘,如果....如果sweet没事的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转眼三小时过去了,门上的灯转成了绿色,门打开了,夏小小听见动静迅速起了身,医生从里面出来,裕美玲上去拉住医生:“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医生吐出一口气:“放心吧,他算是渡过危险期了,他的求生意识还是很强的,差一点就拉不回来了。”
裕美玲喜极而泣,捂着嘴眼泪不停的掉:“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牧庭风握了握医生的手表示感谢。
“你们可以进去看他了,轻点不要打扰他。”
听到医生的话,夏小小悬着的心终于是落地了,摸着自己的心脏‘砰砰’跳个不停,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
病房里牧权安静的睡着,一会儿就有护工来转移床位,转到普通病房,这意味着牧权会慢慢好起来。
“叔叔阿姨,要不你们先回去吧,今天就我来照顾吧。”夏小小这样说着
“这多不好意思。”牧庭风拍拍裕美玲的手背点头表示同意,裕美玲只好说:“那辛苦你了,明天我们来换你。”
送走了牧庭风和裕美玲,夏小小抚摸着牧权的脸庞,脸上泛起了笑意....
第二天一大早,感觉到有动静,夏小小抬起头,牧权的手真放在自己的头上:“你醒了。”
夏小小按了呼叫器,医生来检查:“各项指标都很平稳,注意饮食,现在只能吃清淡的流质食物。”
“好的,谢谢医生。”
夏小小笑了笑:“我去给你买份粥。”牧权拉了拉夏小小示意让她不要走:“干嘛?”
牧权现在还很虚弱不能讲话,夏小小只能自己揣测他要说什么,夏小小坐在椅子上:“你让我陪你吗?”
牧权点了点头,夏小小无奈:“好吧,我去卫生间打点水,给你洗脸。”
夏小小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那么肿,这还怎么见人啊!冲了很多冷水,才打了水出去,牧权看起来很不安:“你怕我走了吗?我在洗脸。”
在盆里倒入热水,洗了脸给牧权擦身,牧庭风和裕美玲进来又悄悄的关门出去了,裕美玲笑而不语,等了许久他们才进去。
“叔叔阿姨,你们来了。”
裕美玲拿起保温盒:“我做了早饭。”
夏小小打开保温盒,香味扑鼻,肚子一下子就‘咕噜咕噜’叫了起来,裕美玲盛了粥给牧权喝。
“对了,sweet怎么出的车祸。”
裕美玲不动声色,能叫牧权sweet那么她们的关系不一般了:“是一辆货车,警察说是酒驾,已经抓起来了。”
“酒驾?”大白天的酒驾?心中虽然有疑惑但是也压了下去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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