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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且行(6)

方茴咬着牙摇了摇头说:“我做不到。”

唐海冰差点背过气去,他记得初中时无论他做什么,方茴都不敢反抗,他本以为这样半推心置腹、半逼迫威胁的方法能有效果,但是却错估了方茴的勇气。他正想再说点什么,腰上别的BP机却响了起来。他拿出来看,“嘿嘿”笑了两声说:“方茴,那你就别怪我了。”

方茴凄然地笑了笑,走在前面的陈寻如春花般绚烂,走在身后的唐海冰黑暗得深不见底。远离天使或许恶魔也不会再纠缠,可是为了那一点点光,两者之间,她选择面对未来,背对过去。

他们走到地坛冰场,在前台租了鞋。方茴从来没滑过冰,看着明晃晃的冰刀直眼晕,陈寻笑着扶她站起来,她紧紧抓住陈寻的胳膊,像到了陌生地方的小动物,满脸惊恐。

“哟!我才看见,你怎么穿短裤就来了?”吴婷婷系好鞋带,走过来说。

“啊?怎么了?”方茴勉强站稳,抬起头问。

“冷啊!”吴婷婷向手心呵了口气说,“再说,摔冰上也容易破。陈寻你真是的,也没提醒人家一下!”

“呀,我还真没想那么多,不过就算我想起来,也没办法告诉她。”陈寻说。

方茴知道他还在介意昨晚没能找到自己,就没再多说什么,冲吴婷婷笑了笑说:“没事,不是特别冷。”

吴婷婷瞥了陈寻一眼,自己滑了进去。

孙涛和杨晴在里面已经滑了一圈,两个人动手动脚又笑又闹,亲热得不行。大概是怕唐海冰找麻烦,吴婷婷缠住他非要学倒滑。唐海冰倒也配合,一直耐心地陪着吴婷婷,也没过来和陈寻方茴说话。

陈寻拉着方茴滑到另一个半圈,扶住她的肩膀问:“冷么?冷就出去坐会儿。”

“还行。”方茴嘴唇有些发紫,轻声说。

“行什么啊!说话都上牙打下牙了!”陈寻一把拉住她,“出去吧!”

“那你陪我……行么?”方茴哀求地看着陈寻说,她之所以硬撑了这么久,就是害怕独自在外面的时候,唐海冰会再和她说些什么。

“废话!我不陪你干吗去呀!”陈寻搓了搓她的手说,“你看看,都快僵了!你怎么不说啊!”

“我觉得还行……”方茴笑了笑。虽然陈寻嘴里一直在嘟嘟囔囔地埋怨,但是手却攥得很紧,手心那一点点温度,仿佛就让她暖和了起来。

两个人到了外面,方茴坐在凳子上,她僵硬的手指怎么也解不开鞋带。陈寻还了鞋,径直走过去蹲下说:“我来吧。”

“不……不用了!”方茴忙推开他说,“我自己就行!”

“你看你,哆哆嗦嗦跟老太太似的,得了吧。”陈寻自顾自地解起了鞋带,“我啊,要是多想点就好了,我没想到这么冷,要不然一定让你多穿点。”

“嗯,我知道。”方茴两只手支在旁边,微笑着说。

“早上的事不生气了吧?今儿还高兴么?”

“挺……挺好的啊。”

“是吧?我就说吧?”陈寻兴奋地抬起头,“别看他们一个个跟小流氓似的,其实骨子里都是好人!尤其是海冰,特仗义!”

方茴的笑容中掺杂了些苦涩,她低着头,腿一晃一晃地蹭着地,套在脚上的白袜套染上了一层薄灰。

陈寻把鞋扔到一边,坐在方茴旁边说:“小时候我们几个玩拍画儿,我的技术最棒,自己攒有一套变形金刚的拍画,别人都没有,好看着呢!结果让旁边胡同的几个大孩子盯上了,有一次他们和我玩,输了还耍赖,非要我把那套画儿给他们,我当然不给了,他们就急了,跟我抢。孙涛真是没白搭他这个姓,那孙子就是一怂货,看形势不对撒丫子就跑了,只有海冰跟我一起撑着,一直等到白锋来,才算摆平。所以说海冰这人是面恶心善,你和他待长了就适应了。”

方茴点了点头,其实唐海冰这些特点她已经很了解了,因为他们也曾经同窗三年,在那段时间内,她充分地感受到了唐海冰的义气。方茴不想再和陈寻讨论唐海冰,这话题就让她不舒服,于是打岔问道:“你们总说白锋、白锋的,到底是谁啊?怎么一直没见过?”

“白锋啊……下回再说吧。”

陈寻看见吴婷婷他们走了出来,站起身向他们挥了挥手。

(11)

方茴疲倦地和他们一起走出冰馆,动作僵持地穿久了沉甸甸的冰鞋,猛地脱掉却并不觉得轻松,腿没劲,软绵绵地落在地上没有真实感。就如同她的心情一样,压抑了很长时间,现在仿佛没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反而却隐隐不知所措。

唐海冰出门后就说有事先走了,孙涛送杨晴回家,陈寻和吴婷婷顺路。方茴回奶奶家,对面有公共汽车到,便和他们告别,打算自己坐车回去。

陈寻拉住了她说:“我送你到车站吧!”

“不用,就过个天桥,你们走吧。”方茴说。

“还是我送你吧,等你上车我再走,”陈寻扭脸对吴婷婷说,“跟我一块把她送走,咱俩再回家。”

“得得得!”吴婷婷摆摆手说,“我可不当电灯泡,我先取车去,你回来找我吧。”

陈寻笑了笑说:“也行,那你等会儿我。”

夏末的北京还有些燥热,白天晒在柏油路上的热气,在傍晚全部蒸发了出来。两人走上天桥,陈寻走在前面,嘴里哼唱着《白桦林》,方茴慢了他一小步,跟在后面。

“上我旁边来!”陈寻侧过身说,“要不我老看不见你。”

“人多。”方茴抬头看了看前面台阶上的人群说。

“不行,那你走我前头!”陈寻干脆回过头,站住了说。

“你这人……”方茴无奈地笑了笑,陈寻也笑了,一把抓住她,把她推到了自己前面。

方茴没站稳,轻轻撞了旁边一个人,那人“哎哟”一声,急赤白脸地说:“吗呢?”

“对不起。”方茴连忙道歉说。

“你丫走路不长眼啊!他妈的挺大的窟窿,出气用呀!”那人流里流气,头发染成红色,身上穿的T恤几乎到膝盖那么长。他身旁还有两个人,一看就都不是善主儿。

“你丫嘴干净点!也没怎么着!至于么!”陈寻冲他嚷嚷着说。

“操!你丫哪儿蹦出来的呀!关你丫蛋事啊!”红头发上去就推了陈寻一下子。

“你丫再……”陈寻挡开他,指着他刚要骂,就被方茴拦了下来,她战战兢兢地说:“别吵了,算了,对不起,对不起……”

“滚蛋!我操你妈!”红头发一点都不含糊,拉开方茴,照着陈寻肚子上就是一拳。

陈寻从小到大没挨过什么打,这一拳打得他差点吐了酸水,他一下子火了,不管不顾冲上去就和红头发厮打在了一起。旁边两个红头发的同伙亦不甘落后,马上过来把陈寻围在中间一顿拳打脚踢。虽然陈寻比他们高大,但毕竟寡不敌众,眼见就处在了下风。

方茴快要疯了,她一次次地去拉他们,一次次地被他们推开,她大声地叫陈寻的名字,大声喊不要打了,但是没人听他的,也没人帮她。

最后她用尽全身力气抱住红头发的胳膊,哭叫着求他住手,红头发才停了下来。他一边骂一边又给了陈寻一脚:“让这孙子横!操!打不死丫挺的。”

“别打了,求求你……求求你……”方茴忙拉住他,泣不成声地说。

红头发戏谑地看着方茴说:“丫太欠,这是让他长点记性,刚才他骂我你也听见了,骂了不能白骂,我得抽他一嘴巴,抽完咱们就两不相欠了!”

“你大爷……”陈寻捂着肚子,挣扎着还要说,方茴忙挡在他身前说:“你要打就打我!”

“也行啊!”那红头发仿佛就在等这句话,他出手又快又狠,上来就扇了方茴一个耳光。

方茴被他打得身子一晃,半边脸都肿了起来,耳朵“嗡嗡”作响。疼痛感和耻辱感直袭到她心底,恍惚间,她好像又回到了初中时那段苦难的日子。

就在这含着杂音的空旷瞬间,方茴模模糊糊地听见红头发凑到她身边说:“你呀,好自为之。”

陈寻被这一巴掌彻底激怒了,他的眼睛已经被打肿,几乎睁不开,但从红胀的眼缝中,他还是看见了方茴摇摇欲坠的身体和绝望的表情,那一刻他根本没办法再理性思考,他冲上去狠狠掐住了红头发的脖子,语无伦次地喊:“你干吗!你丫干吗!操你妈!我宰了你!”

路旁看热闹的人和红头发的朋友都被陈寻的气势吓蒙了,所有人都呆立着,甚至没人敢上去劝一劝,说一句话。

“放开!你们都放开!”方茴突然声嘶力竭地尖叫,“陈寻!分手吧……我们分手吧!我不和你在一块了!我不要了!我受不了,真的不行了!我……我要分手!”

陈寻被方茴的话骇住了,他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根本顾不上身边差点翻白眼的红头发了。他觉得时间仿佛一下子静止,呆呆地望着站在他对面的方茴。

方茴头发凌乱,脸颊红肿,眼泪像珠子一样不停地滚落,眼睛中满是掩饰不住的哀伤。

陈寻有些茫然,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这么狼狈了,就在不久前他们还在一起聊天,还牵着手滑冰,还坐在车后座上聊她家里的事,还笑闹着上天桥……早上送的礼物虽然成了碎片,但也还好好在他裤兜了放着呢。明明刚才都还好好的,可是为什么现在却像要失去这一切的样子呢?

陈寻不能接受,也根本不想接受,他摇摇晃晃地走向方茴,不顾天桥上人来人往,一把搂住她呜咽地说:“不行!我不干!绝对不行!我不和你分手!”

桥下的繁华如流水般匆匆而过,尚还青春年少的两个孩子放任地在那年的一点时光中紧紧拥抱,那时候的他们还不知道以后将会是怎样的结局,只是单纯地以为,能够这样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抓住彼此不放,便是永恒。

方茴泪眼蒙眬地从陈寻肩膀上凝视着对面地坛古老的牌楼,她明明死死抓着他的衣服,却仍说着别离的话:“陈寻,咱俩啊……还是别在一块了……”

“不!不成!你肯定是生气了对不对?我不该跟他们打架?我下回再也不这样了,我发誓,行不行?我不分手,死也不分手!”陈寻也哭了出来,在男孩子还能尽情流泪的年纪,他因害怕别离而泪流满面。

“不是的……你也看见了,不是你不好,是我……今天这些人,肯定是冲我来的……要不然也不会这样……”

“不可能!”陈寻紧紧抱着她,不让她有一点挣扎的余地,“你一个女孩儿,碍着他们什么了?那帮人就是流氓!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去招惹他们了!”

方茴凄然一笑说:“你没看见,他们不是三个人,刚才他们下了天桥就有一个人过去说话了,那个人我认识,也是李贺的朋友,以前总和海冰他们一起玩的……你还不明白么?我们已经没办法好好地在一块了,你最好的朋友不愿意我们好,我也不愿意和他见面,我们谁也不能妥协,就算我妥协了也没用……看见你这样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方茴说不下去了,她伏在她最喜欢的男孩肩膀上放声大哭,她害怕,也不解,她觉得自己已经非常用心地去喜欢陈寻了,也没做一点对不起他的事情,可是最后却还是变成了这样。

“唐海冰是么?那咱们以后不见他们了,我们只和赵烨、乔燃、嘉茉一起玩,我们好好念书,考外地大学,离这片儿地远远的,行不行?方茴,我不和你分手,求求你了,我喜欢你,我不想分手,真的不想……”陈寻扣住方茴纤薄的肩膀,在她耳边不住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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