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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一笑春光无寄愁(2)

说到这里,她只觉胸口又是一阵闷痛,几乎快要透不过气来!

她狠狠揪住衣领,脸色泛成青紫。

如果香绡还在的话……还在的话……

一定能够帮她想到主意,对付那女人!只要有她在身边,她什么也不用操心。

可如今,皇上频频出宫,不知去向何处;胡贵嫔虽在天禧宫静养,却像消失了一样,谁也没再见过她;而高氏一族的势力,却在一天天被削弱,相反的,宗室却死灰复燃,突然兴旺起来,这种种的诡异,种种的危机,谁来帮她化解?突然之间,她的心空荡荡的,感觉到一阵高处不胜寒的落寞。

就在这时,殿门被轻轻推开了一道缝,一个恭敬的声音自外边幽幽送了进来:“启禀娘娘,高丽调香师宋真罗求见!”

高英的眼底当即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光芒,想也不想就说:“传!”

不多时,就见一名年轻的男子不卑不亢地走进殿来,他身穿一袭雪白的大袖衫,虽是异族人,却有着安静秀美的面孔,姿容飘逸的身形,仿佛是来自江南的白衣秀士。鲜红的唇角勾着一抹浅浅的笑容,声音如丝线一般,悠远、绵长,在高英的耳边轻轻飘过:“微臣宋真罗,给皇后娘娘请安!”

他俯下身,面向高英略施一礼,风中立刻漫过一阵沁人心脾的奇香。

笑意染上了高英的眉梢,她静静地望着他,前一刻无尽的烦恼仿佛都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周围的宫女们似乎早也习惯了这一场面,没等高英招呼,就识趣地纷纷退至殿外,将寝殿的大门紧紧合上。

见四下无人,宋真罗便若无其事地走上前,抱起了高英,吻,柔柔地落在她的唇上。

“几日不见,想我了吗?”说话间,衣带已被松开,高英雪白的酥胸半敞在他面前。

“我还以为你和他一样,也把我给忘了呢!”高英回给他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玉臂也迎合地绕过他的颈。

“怎么会呢!他能忘得了你,我却不能……”伴随着低沉魅惑的声音,高英身上的绛纱金缕裙已经悄然滑落在地,窗外的月光静静照着她妖娆的身体,朦胧中泛着银白色透明的光泽,让人不由地屏息。

宋真罗一头吻了下去,喃喃道:“只不过皇上这几天总传我去西昭殿,说身子疲乏,让我给他调几剂提神醒脑的香,上回献给他的龙涎香他很喜欢,说只要一闻,便心情开明……”

高英倾身倒进他的怀中,笑着说:“如今你在他面前这么得宠,也不枉我叔父当初费尽心机把你从高丽弄进宫!”

宋真罗眯起了双眼,神情迷离:“若不是高大人赏识栽培,我一个小小的贱民,一辈子也见不到大魏这般繁华盛世,更见不到你,我国色天香的皇后!”

“那你更应该好好感谢我咯!”高英的唇角飞起一抹妩媚的弧度。

宋真罗会意地一笑,修长的手指熟练地解开高英内衫的最后一颗扣子,紧搂着她,朝身后的床榻,沉沉地栽倒下下去……

伴随着令人耳赤心跳的娇喘呻吟,只有墙角摇动的红烛静静燃烧到天明。

大约五更天的时候,宋真罗披衣起身,神不知鬼不觉地由后门出了中宫,进了御花园的小道。

此刻,整座皇宫刚刚从黑暗中苏醒,朝霞的红光正在空气里缓缓蔓延,一抹红色映到他脸颊上,勾勒出完美的侧脸轮廓,难描难绘,无法形容。

或许是心情大好,他随手拈下一朵蔷薇,放到鼻尖轻轻一嗅,然后充满自信地自语自语道:“若是用五月的蔷薇花,混合天竺的佛手柑、末罗山的伊兰,再配以上好的麝香,琥珀,茴香子,就能提炼出六和香,香气清新宜人,宁神镇静,一闻便有宁静深远之感,最适合送给皇上,每当政务繁忙的时候,如果燃上一炉,便能很快消除焦躁,安然入梦……”

说着,他又迈开轻步,缓缓朝西昭殿而去。

哪知刚刚要上殿门前的台阶时,突然见前方一阵异常,许多宫人和医官来往穿梭于殿门内外,一个个神色慌张。

他一见这番情景,就知道里面一定出了什么事!

正好这个时候,总管太监刘腾也急匆匆地从殿里走了出来,像是怀着什么事,要往宫外去,他趁机闪现在他面前,十分恭敬地唤了声:“刘公公!”

刘腾定睛一看,见是他,脚步也随即放慢下来,同样客气地打了声招呼。

宋真罗轻轻一扬他优雅的唇角,试探地问:“今天是出了什么事,皇上没上朝吗?”

刘腾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没上朝,一早起来,突然啐了一大口血,御医来了,说是操劳过度,肝脾受损,正开固气养元的药呢!我这边正打算去通报皇后娘娘!”

宋真罗不由地一怔,一时间静默不语,仿佛想起了什么……

片刻,刘腾发现了他的异状,不由问了句:“宋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哦,没什么!”宋真罗立刻回过神来,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刘公公, 您这边正忙,不如这样,让我代您去通报皇后娘娘!”

刘腾心中微异,却也知道他的背景,更知他在皇后那里受宠,也就没有反对,只是作揖道:“那就劳烦宋大人了!”

当宋真罗再次迈进高英的寝殿大门时,这位尊贵的皇后娘娘才刚刚起床,正坐在梳妆台边,整理一夜激情后满头蓬乱的青丝。

当她看见宋真罗出现在身后,眼中立刻掠过一抹喜色,却又很快被脸上的隐忧抹去:“这个时候,你怎么还来……”

宋真罗没有回她的话,只是不动声色地来到她的身后,拿起梳妆台上的象牙梳,弯下身,对着镜中的皇后露出诡秘一笑:“娘娘,不妨让微臣替您梳头!”

高英只觉得心底咯噔一下,一股说不清的感觉顷刻间蔓延全身,却也因此不再拒绝。宋真罗顺势将雪白的象牙梳插进发间,一下一下轻轻地替她梳理起来,也不知他暗中往头发上加了什么,只觉得一头长发忽然散发出幽香,如同初夏的玉兰花,清雅醉人。

高英不由地深吸一口气,微微闭上了眼睛。

也就在这时,宋真罗不动声色地凑到她耳边,低语道:“娘娘,我记得前阵子听您说过,您恨透了他……”

虽未直接指名道姓,但俩人心照不宣,都明白所谓的“他”是指谁。

高英顿了顿,微转过脸:“怎么,你替我找到对付他的办法了吗?”

“正是!”宋真罗吐这两个字,用足了力气。

高英只觉得心底一震,僵直地直视着菱花镜里宋真罗的俊脸,半晌说不出话来。

“娘娘,听说皇上今早吐血了!”宋真罗说的轻描淡写,眼睛只盯着高英一头及腰的乌发。

“什么?”高英当即屏住了呼吸,眼中波澜起伏。

“其实一个多月前,我替皇上配香时,就已经发现他肝脾有恙,心火亢盛,典型的操劳过度之症!”宋真罗不紧不慢地说着,拿着象牙梳的手纤巧灵活地一梳到底。

“那……不会有大事吧?”高英的心里一片混乱。

“不是什么大事。”宋真罗对着她笑了笑,“但若想出大事,也不会有多难!”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高英从菱花镜里打量着正在给她梳头的宋真罗。

宋真罗一把抓起她流云般的黑发,双手宛转,转眼间,一个雍容华贵的罗光髻便呈现在镜中。

随后,他露出满意的笑容,伸手从妆奁上再取过一支凤钗,贴着高英的脸颊,轻昵地说:“我帮你把凤钗戴上,好吗?”

哪知高英一把将他的手推开,有些不高兴地说:“你把刚才的话说下去!”

宋真罗望着她脸上的神情,又是诡异地一笑,隔了一会儿才说:“皇上这病,只是肝脾受损,但不会危及性命,然而,若是在他平日的熏香里加上一味西域所产的兜娄婆香,天长地日久,便会使肝脾衰竭,导致他吐血而亡,而且保证事情干净利落,绝不会留下一点痕迹!”

“不——”高英猛地高喊出声,回身怔怔地望着宋真罗。

然而,宋真罗的眼底依然平静无波,空洞得令人感到心悸。

“娘娘,您不是总说,恨不得让他去死吗?怎么这会儿有了机会,却突然畏缩了呢?”

高英全身一紧,脸色苍白:“害死皇上,这……这怎么可以!”

“他活着,能带给你什么,能带给你的,只有像现在这样冷宫般的日子!他既然已经无情,您又何必再对他有意!将来,等他和其它女人生的孩子继承皇位,等着您的,就更是万劫不复的地狱!何不乘着现在,您稳坐皇后宝座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成这件大事,再培植自己的势力,另立新君,到那时,您贵为太后,天下的一切都是您的,想要什么便有什么,岂不比现在强万倍?”宋真罗低回婉转的声音,就像是蛊惑的迷咒。

然而,平日里盛气凌人的皇后娘娘此刻却像个孩子似的没了主意,眼神中流露的全是不知所措。

沉吟许久,她双唇颤抖地说:“可是……杀了他?这是弑君,诛九族的大罪!”

“娘娘,只要您一句话,事情就交给微臣去办,我保证为您办得滴水不漏,就算出了事,也绝不牵连到您身上!”宋真罗的黑瞳里,隐隐泛着血色的光芒。

高英依然心存犹豫,久久没有回他的话。

“娘娘若是这会儿不痛下决心,将来后悔可就来不及了!”宋真罗加重了语气。

“你,为什么要如此帮我?”高英终于开了口,声音却已沙哑至极。

“因为——我爱您,皇后!”宋真罗一脸坚定地说。

高英如一尊雕像般的怔住了,尽管贵为国母,统摄六宫,这句话,此生她还是第一次从一个男人的口中听到,皇上……皇上从来不会对她说这样的话,甚至多看一眼,都是奢望。

一时间,她的心里波澜起伏,动荡不已。

宋真罗默默注视着她,又说:“我也知道,您深爱着皇上,可是,想一想,自从您入宫以来,他到底给过您什么?”

宋真罗的话,让高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幕幕的过往。

想起了,他宠爱胡仙真后,对她的百般冷落……

想起了,被册封为后的第二日,将她打瘫在地的狠狠的一巴掌……

想起了,香绡的惨死,和他走出暗牢时抛出的那席狠话……

很久,她抬起头,将目光抛向宋真罗,两人无言地对视着,空气寂静得如同深海。

是啊!

他唯一能够带给自己的,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而所有的温柔,所有关怀,所有的情爱,却全给了那个有着妖魅蓝眸的女人!难道真要等到他和那女人生的孩子继承皇位,那女人被奉为万圣至尊的太后,而她被打入冷宫的那一天?

她高英绝不是坐以待毙之人!

“好!”她深吸一口气,用力闭上了眼睛,“那件事,你去办吧……”

宋真罗眉尖一挑,唇边不由地浮起了一抹妖邪的微笑,就像是地狱来的勾魂使者。

转眼已到了廷昌三年,匆匆五年过去了。

元恪的咳血之症越来越严重,试遍了宫内的御医,甚至不断到宫外寻访名医,也都丝毫不见起色。

这一日,天气微晴,他将弟弟清河王元怿召进了内宫。

当元怿身穿藏青色大袖锦袍走进西昭殿的时候,他正斜倚在靠窗的软榻上,初秋阳光静静地倾泻在他身上,大朵大朵的流云从他头顶掠过,或许是天空实在太过于明亮了,他只觉得头有些眩晕,身子一抖,急忙用手撑住,脸色却是掩不住的苍白。

元怿见状,赶忙上前扶住他道:“皇上,您怎么了?要不要传御医?”

“小怿,你来了!”元恪抬起头,勉强地笑了笑,“朕没事,只是太累了……”

“我知道……江山重担全都压在您一个人身上,可是,您也该注意休息!听刘公公说,您每晚批阅奏章都要批到四更天,这样身体怎么能受得了呢?”元恪的眼底泛起一抹酸涩。

“放心吧,朕早就已经习惯了,既然身为一国之君,就要对天下、对万民负责,最近边疆情势复杂,忙到深夜也是必然,幸好有你这样的好弟弟在身边辅佐,让朕少操了不少心!”元恪强打起精神,对上元怿的眼睛。

元怿见他这样,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另外换个话题:“不知皇上今日传召臣弟进宫,有何要事?”

“只是想跟你聊聊天而已。”元恪轻轻地笑着。

“聊天?”元怿不由地感到有些诧异。

“小怿,你还记得咱们兄弟俩小时候的日子吗?那时,父皇还没有迁都,我也没有被立为太子,我们一起住在平城的皇宫里,常常结伴到御花园里捉蟋蟀,抓青蛙,捉弄跟在我们身后的小太监……那时候的日子是多开心啊!无忧无虑的,平城的天似乎也比洛阳的更蓝……”说到这里,元恪转头将目光抛向窗外的天空,又像是抛向更远的地方。

“嗯,记得,都记得!”元怿望着此刻的皇兄,身子不由地凝固住了,却觉得有什么汹涌的东西在眼眶里翻滚着。

除去这些单纯美好的岁月,他记忆更深的是,来到洛阳以后,入主东宫的哥哥身上一番巨大的变化。

他的言行,蜕去了童真。

他的眼神,不再有最初的天真烂漫。

即便是和自己的亲弟弟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脸上,也无法抹掉居高临下的骄傲。

他多想找回最初那个会背着自己去花园玩,会给自己做弹弓,会在冬天,用自己搓热的手替他暖手的哥哥啊!

也许,也正因为这样,自己一直不喜欢政治,宁可留连花丛,游戏人间,可他们到底还是皇家的孩子,身上流的是被烙上尊贵印记的血液,有些事情,是生来就注定好的,逃不掉,也挣不脱!

想到这里,元怿越发感到无力,止不住伤感地说:“皇兄,如果可以选择,我还是情愿回到小时候,那个时候,总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长大以后被封了王,这种幸福感反而消失了,那样的日子也再回不去了……”

“弟弟……”元恪突然抓住了他的手,“你答应大哥一件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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