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法堂,上面有着几个执法队高层坐着,四周不少外门弟子也在围观,吴天,花琉等人都在其中,不少人窃窃私语道“没想到竟然有人胆子这么大,有好戏看了!”
在我的对面一个人走了出来,赫然就是那个对花琉纠缠不放的男子,小人得志的他虚伪的笑着,心中暗道“昨晚那张纸条上写的情报果然没错。。。”这时上面执法者传来声音,“大家安静一下,审讯正式开始,吴华你对面的曾洱告你盗取宗门功法,将功法内容擅自抄袭到纸上,想要私自贩卖功法,你可认罪?”我斩钉截铁的回答“我不认罪,这明显是他想要诬告陷害我。”曾洱冷哼一声,说“今天早上执法队从你房间柜子里搜到的东西难道还能有错?上面的内容正是功法阁的功法魔牛拳,铁证如山你有什么可狡辩的?你一个刚进入宗门不到一年的弟子竟然有至少1000点贡献值上到二楼,恐怕你也不是一个好东西吧!再说我亲眼所见你在功法阁一楼抄录功法,这还能看错?”
我立刻抗议道“谁知道你说的是假是真,而且宗门弟子得到的贡献值无论多少都不是你能干涉的吧,难不成只要一有所机遇就必须上报宗门吗?在场的各位谁没有一些机遇,难道他们都是不轨之人吗?”正当曾洱想要开口质疑时执法者打断道“没错,宗门弟子有所机遇我们是不会过问的,可是这并不能改变你房间里有抄袭功法纸张的事实!”
我安静下来仔细思考,我的房间里怎么可能会被搜出来这个东西呢?昨天除了花琉来找过我之外就没有其他人来过啊,难道是花琉想要陷害我?不可能啊,虽然我和她相处时间不长,但是我还是能感受到她不会是这样的人,那难道还有其他人进过我的房间?。。。曾洱见我沉默下来,顿时嚣张道“无话可说了吧,我劝你还是早点认罪,何必去浪费时间!”“执法者大人都没表明态度,你就如此出言不逊,莫非以为这里是你能够为所欲为的?”我讥讽的说,曾洱一下子就噎住了,冷冷的看着我,我还不信你能有什么可以强词夺理的。
我长呼一口气,说“首先我再次声明我真的不是犯人肯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你们想想我既然能有1000点贡献值上到二楼选更好的功法,为什么要去抄录一部功法阁一楼的功法魔牛拳?就算私自抄录贩卖功法有利可图,我何必为了这点利益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抄录功法?我既然能有1000点贡献值,我又会缺这么点钱吗?按常理来说这明显是讲不通的,不会有人傻到去本末倒置追逐蝇头小利!”周围人都是赞同的点点头,我接着又说“我怀疑有其他人偷偷进过我的房间,这肯定是有人精心设计的陷阱。”
曾洱不屑的撇了撇嘴,说“这是不可能办得到的,要知道我们每个人的令牌都是独一无二的,而每个房间都有禁制,没有令牌外人怎么可能进得去?”我疑惑道“那执法队是怎么进我的房间的?”执法者开口道“那是因为我们提前在外门总管处报案关闭了禁制,这才能突击检查找到你的罪证。”
我又反问道“如果是我抄录的功法,请问我又是怎么将抄录的纸张带出功法阁的呢?众所周知功法阁里面不仅处处都是禁制,而且门口还有感应的阵法,无论进去的人带的是什么东西都会被探测到,请问我是怎么堂而皇之的带出来的呢?并且昨晚我一回房间就休息了,期间花琉还曾因之前的玖雅城任务奖励找过我,她和我做过任务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她可以证明我并没有想要抄录功法的意图。”
听后执法者将场外的花琉叫了进来,问道“你是否证明刚才吴华所说属实?”正当花琉快要开口时,执法者又突然打断到“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如果你做伪证被发现后果非常严重,曾洱或许还会因诬告他人被关入禁闭之地,所以你可要想清楚了!”花琉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想起深夜房门口的那张纸条上的威胁,她就隐隐有些害怕。这时曾洱还在抢戏,他眼睛变得有些湿润又言辞恳切的说“花琉你还记得我们那么多年的回忆吗?难道你就没有过一丝一毫的怀念吗?我知道我以前做过让你失望的事情,可是我现在真的已经改过自新了,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花琉顿时感到心乱如麻,我也紧皱着眉头,她支支吾吾的说“我,我也不太清楚他到底有没有做过这件事,只不过昨晚我的确是去过他的房间,他还偶然给我看过一件据说可以屏蔽外界感知的袍子。。。”听后我如受雷击没想到我一时的好意竟然导致我被推入不利的境遇,可是这的确是事实她只是在实话实说,在异常纠结的感情漩涡里她懦弱的保持了中立。我也不能去过多的责怪她,因为我们只不过是为了一时的任务偶然建立了短暂的伙伴关系,就算我帮过她,她也没有那份责任为了我冒这么大的风险,道理是这样讲没错,可是我的心中却有一种如坠冰窟的寒冷。。。
执法者咳嗽了几声,说“你是否还有什么问题,如果没有的话就算你自己承认罪行了。”我脑子“轰”的一下子炸开了,到底还有什么可以去改变我如今状况的有利问题,我绞尽脑汁的冥思苦想,就在执法者快要宣布结果时,我一声大喊“我还有问题,在功法阁里我还撞见了一个人,他就是之前和我们一起完成任务的水月,如果不是在他的提醒下我根本就不会上到二楼。而且我仔细回想过我明明是刚刚才得到这么多贡献值,他是怎么会知道的,他肯定和陷害我真正的幕后黑手有关!”“哦!?”执法者惊疑了一声,“传这个水月上来。”
然而我们左等右等多时水月依然没有出现,我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水,花琉的神情也变得有些奇怪,这是怎么回事?过了好久,一个执法队的人才回来了,报告道“大人,经过我们的认真盘查在宗门里并没有这个人。”“什么!?怎么可能,我知道了,水月一定不是他的本名,你们有没有仔细查过我们之前的任务记录?”我难以置信道。“不用查了,我们去翻过昨天功法阁门口的记录,在昨天晚上只有你和曾洱进过功法阁,守门的人说他也只见到过你们两人。其中他还说你当时行色匆忙就像要急着做什么,所以他还特别留意过你。”执法队的人疾言厉色道。
这怎么可能?水月这个人难道并不存在?一定是想要陷害我的人势力太过强大,居然能让一个人凭空消失,还篡改记录私入我的房间,这一定不是对面那个曾洱一个人能够做到的事情!我愁眉锁目倍感绝望,难道真的无力回天了吗?过了一会,我做着最后的挣扎,说“可是就算我真的抄录了功法,但是我还没有贩卖出去啊,还没有造成过多的影响和损失。清者自清你们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了。。。”说完我面如死灰的闭上了嘴,我知道多说无益没有站得住脚的反驳,反而容易引起执法者的不满。对面的曾洱见胜利在望露出了奸计得逞的丑恶嘴角。
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传了出来,他给了我最后一丝希望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