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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接近太阳的光耀,灿烂星光的余晖(2)

他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目光,“刷”的一下把头扭向她,气冲冲地冲进教室,把她还没放进书包的文具一股脑儿地塞进去,拉链一拉,挎上手臂,另一只手粗鲁地抓起她的手腕就往外拉。这个时候,他似乎什么都顾不得,只想冲到那个唯一一个自己可能能获取信息的地方看看,那是他最好的朋友,那是他从穿开裆裤开始就玩在一起的死党,他到底是安然无恙,还是真的出了意外,他想得到确切的信息!

然而,张弋家的家门紧闭,他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狠踹了一下张弋家的大铁门,原本要骂出口的那句粗话,因为听到嘤嘤的哭声而留在了嘴巴里。是秋苏,她站在电梯门口,他不知道她是怎么跟过来的。从覃天浩把她送到自家楼下,松开她的手,让她先回去,再到她隔着远远的距离,默默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进了距离他们家不远的一栋公寓楼,在他上了电梯之后,注视着电子屏上最后停顿的楼层,最后看到他像疯子一样不停地拍门、按门铃,她一直都在,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他。

内心深处休眠的惶恐,瞬间被激活。眼泪控制不住地涌出眼眶。

他看着她关上了电梯间的门,才恍然自己一直忽略了她的存在,他跑过去,拍了几下电梯门,看着电子屏上的数字不断下滑,他便知道一切已经晚了。

“滚滚滚,都给我滚!”他不要命似的用脚踢墙。

疲惫席卷而来,他的身体沉沉地倚向冰凉的墙壁,走道上的声控灯在寂静中熄灭,整个世界静悄悄的。

时间仿佛变成了一条失去弹力的橡皮筋,被人拉得好长好长,他忘了自己闭上眼睛默数到了多少,不知道过了多久,口袋里的手机发疯似的响了,刹那亮起的声控灯刺痛了他的眼睛。

这个时候纠缠不休的不是白薇安,又会是谁?

手摸进口袋,将它摁掉。没过多久,铃声又响了,反反复复。

终于,不耐烦地接起来,对方还没有说话前,他便劈头吼道:“TMD!你到底烦不烦!”

话筒那头的人,愣了一下,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舌尖还能嗅到一丝血腥,试探性地开口:“耗子,你没事吧?”

覃天浩以为是错觉,把手机拿离了耳朵,抹去了眼眶的湿润,凑近屏幕:鸡翼,正在通话中。

张弋以为信号不好,对着电话叫了几声:“耗子?耗子?听得见吗?”

“浑蛋!臭小子!你还活着!杀千刀的!我以为你……”说到这儿,覃天浩的声音顿时哽住了,眼眶红得离谱,泪珠不受控制地滚了出来。那个时候,十六七岁的覃天浩搞不懂自己怎么突然变得煽情又婆妈,使劲地抹了抹眼泪。

几年后,当他体会了生命中的各种滋味,才明白了,他与张弋在成长的道路上是相依的战友,失去了任何一个,都像断了左膀右臂,缺一不可。这种感情叫做兄弟。

电话那头的张弋似乎虚弱地笑了笑:“差一点……差一点可能就真死了,让你失望了,我又大难不死,哈……”长长地呵出一口气,疲惫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味道。

“还能听见你的声音,真好。”

“死鸡翼!别跟我装死!快说!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顾不了快到吃饭的时间,也没有顾上秋苏刚刚离开后,是不是跑回家了,覃天浩听到张弋报完了那个医院的大致地点后,就跑到小区门口拦了一辆的士,急匆匆地赶过去。

在机场高速路上发生的交通事故,虽然未致命,但也没能让张弋一家侥幸避难,他的身上有好几处都被裹上了纱布,原本瘦削的身材显得臃肿了不少。听说他爸妈的情形也没有好到哪儿去,都有各个程度上的扭伤或者擦伤。

“活该!”覃天浩狠狠地诅咒道。张弋微微扭了下脖子,就疼得龇牙,这回他知道自己是一定败给他了,但还是挣扎了一下,骂骂咧咧地扯了扯嘴角:“要是我被哪个死鬼拉走了,也绝对会带上你一块儿的,谁让我们是好兄弟,你说是不是?”

“滚!别好事不惦记,坏事记心上!你说你逞强做什么,一个握过几天方向盘的人,还想开车?你脑袋是被飞机门夹坏了吧?”

张弋连忙抬起他稍微还能活动开的左脚,往覃天浩嘴巴的方向飞过去,却不幸这再也不是张弋骄傲的飞毛腿了,被覃天浩一把抓住:“你都这样了,还折腾什么?”

张弋压低声音道:“说小声点!这次全靠我家老爷子下面的关系,帮忙摆平了,不然你知道我无照驾驶要被抓去拘留多久吗?”

“鬼知道啊,我又不属王法,你啊,就是手痒!要是没有你家官爷爷积累下来的人脉,我看你的小裤衩都得被人扒下来!不过,还好你小子命好,只是把自己撞向了护栏,翻了个车,要是撞死个人什么的,那恐怕连你家老爷子都保不了你的小命!”

“你小子也会说教?”张弋嗤之以鼻,“想当初给你把脉、写药方、抓药的都是我为你开通的一条龙服务,唉,我这好歹也是劫后余生啊,凤凰涅槃,你懂吗?说点吉利点的东西,好吗?要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真该让你着急几天,等到你以为我人间蒸发了,再蹦到你面前,吓唬吓唬你,指不定你还以为我诈尸了呢!”

覃天浩大叫:“你个浑球儿!”

张弋嘿嘿一笑:“客气客气,对了,你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说你那哑巴妹妹也要到我们附中初中部上学了,今天开学你们一起手牵手上学啦?”

被他这么一说,覃天浩还真想起来,以前自己要是在家遇到不顺心的事,比如说他妈明显偏心向秋苏示好,而他却得不到同等待遇的时候,他就会在张弋面前抱怨,秋苏一年说的话还不及正常人一周说的话多,不知道的人绝对会以为她是个小哑巴。但此时非彼时,他清了清嗓子道:“你说谁是哑巴妹妹呢?把嘴巴放干净点,那是我妹妹,苏苏。”

“苏苏?”张弋重复了一遍,他确定自己绝不是听错了,便捏起了一把怪腔调,“哎哟,现在都成‘我妹妹’啦?还苏苏呢,叫得还真亲热,你怎么不叫我弋弋?或者从今天开始,我叫你浩浩?”

覃天浩有些不好意思了:“去去!别恶心我!”推开张弋的脸,他一拍大腿,理性回归,想起了秋苏今天哭着离开的场面,不知道她到底回家没有,心一紧,让张弋好好休息,出了医院,便马不停蹄地赶回家了。

秋苏已经连续好几天都没有答理覃天浩了。几乎没有拥有过真心朋友的她,很难理解他对朋友的感情怎么可以如此深厚,深厚到他会破口大骂,深厚到在她心里原本温厚如大哥哥的他竟然像疯子一样,不停地拍打别人家的大门,疯狂地按门铃。

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值得她这样做的朋友。

她只遇到过为了每天能够抄她的作业,而带她到学校的小卖部,随她挑选文具、零食,然后大方埋单的朋友;考试的时候,只要她答应不把试卷答案遮掩住,就可以帮她连续打扫一个星期教室卫生的朋友;还有,她实在搞不懂那些对她来说很轻松的事情,为什么别人却千方百计讨好她,用各种各样的条件交换,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与覃天浩的刻意疏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许有羡慕与嫉妒的成分在里头,说不清也道不明。而覃天浩永远不会懂得她冰冷又木讷的表情背后,竟然有一颗如此敏感的心。

知道自己有错在先,他不停地尝试着讨好她,悄悄地往她的房间塞可爱的布娃娃,或者有可爱包装袋的小零食,然而,情况还是没有好转。

每天上学一同出门,他试图展开话题,她便加快脚步向前走;午饭时间,她没有再来等他一起吃,而是独自在人潮拥挤的饭堂排队;放学后,她虽然不会自己一个人走掉,但也从来都是他赶到她的教室门口,静静等待她缓慢地收拾好东西……她吝啬于交流与微笑,他一度觉得曾经的那个秋苏似乎又回来了,那个将自己封闭在独立空间而不与任何人产生交集的怪人。

可是,她偏偏只对他冷漠。对父母,还有周围新出现的朋友,似乎都没有这么排斥,最让覃天浩吃惊的是,一天中午,他在饭堂门口竟然看到秋苏的身边有了相互结伴去吃饭的新朋友。

虽然两人的举止谈不上亲密无间,但覃天浩看得出来,她的新朋友是个热心肠的小姑娘,走路像小鹿一样蹦蹦跳跳,还会主动地跟上秋苏的脚步,亲热地挽着她的胳膊。尽管她的眼中明明显露一丝吃惊,以及带着警备心理的闪躲,却没有拒绝别人的靠近。

那为什么只对他是那样呢?冷着脸,仿佛他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而明明那些过失与不得体的地方,他都已经再三道歉,究竟要怎样她才能重新以一颗平常心对待他呢?

“苏苏!”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到底怎么了?”

对上一双空洞而幽深的眼眸,她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冷漠地转过头,始终一言不发。

两人僵持在放学的路上,他的眼神从迫切到无奈,最终还是拿她没办法,只能松开手,愤愤地朝着与家相反的方向离去,见到碍眼的石子,狠踢一脚,小石子骨碌一下,滚得好远,最终从下井盖钱眼大的孔子里掉了下去。

覃天浩的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秋苏好像更像是一株植物,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总在以自己枯倦的姿态,告诉别人,她的不满情绪。

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这个人,他似乎已经分不清了。他忽然觉得时间与习惯是一种奇怪的催化剂,它们充满了生活的每一个缝隙,将曾经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

似乎一下子情绪就不那么糟糕了,长舒了一口气,余光扫到站在对面人行道上的红绿点变化,挺起兜风的胸怀,抬起头,医院的标志性最高建筑物上的红色十字已经映入眼帘。

一辆自行车从眼前飞驰而过,他放开脚步还没走远,就听见自行车的轮胎压着柏油路拉长的刹车声,随即还伴着车主人的叫嚣:“没长眼睛啊!你不要命,我还要车呢!要是这辆是斗篷车,你就自认倒霉吧!”

身后是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他无奈,要是每个人都像那位自行车的车主那么骑车,估计也会死得很难看。他想今天那人要是早几秒钟冲出马路,撞到的人是他,他一定不会让他好看。

谁知道,车来车往的嘈杂声中响起一声弱弱的道歉声:“对……对不起……”

跨出好几步的覃天浩突然停住了脚步,没有丝毫犹豫地转过身,冲进了看热闹的人群。

对方欺善怕恶,骂得更加放肆。秋苏低着头,一脸惶恐,却不敢反驳,整洁的校服上虽没有擦破的痕迹,但膝盖上却渗出了丝丝血粒子。

覃天浩顾不上那么多,带着一股气势走到秋苏面前,将她护在身后,脑子里能想到的粗话,他一口气全顺了一遍,骂得对方找不着北。以为他是多管闲事的路人甲,缓过神来后,想将他也连着一起收拾,却没料到覃天浩也是练过的人——比起张弋,他要壮实很多。平时没事他就喜欢在家里举举哑铃,他卷起袖子,亮出了结实的肌肉,再加上几句吓唬人的话,前一秒还叫嚣着要找人收拾覃天浩的家伙,下一秒就扶起自行车灰溜溜地跑掉了。

“哥……”秋苏怯生生地唤了覃天浩一声,他得意扬扬地扭头看了她一眼,似乎忘记了这几天的不愉快,蹲下来,研究着她腿上的伤口,抬头问:“疼吗?”

秋苏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上来吧!”覃天浩保持着蹲立的姿势,只是换了个方向,让她上去。

“我自己能走……”

“逞什么强,让你上来就上来,你一瘸一拐的,走起路来更不方便。”他一伸手,不由分说地将她往上拉了一把,她膝盖上的血渍不小心蹭在他的校服衬衫上,为了不让血渍大范围地弄脏他的衣服,她只能老老实实地趴在他的背上。

覃天浩说:“苏苏,你为什么跟着我?”他微微侧头,沾着汗珠的鼻尖差点碰到她的脸,她往后仰了仰,又将脸侧到另一边:“我会迷路的。”

她仿佛担心他读出她谎话背后的心思,补充道:“我从小方向感就差。”

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却笑而不语。

眼看离医院越来越近,她便说:“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医院吗?我没事。”

“是去医院没错。”覃天浩顿了顿,说,“苏苏,我是带你去见一个人,我跟你说过的,张弋,我最好的朋友。原本你一周前就可以见到他了,但就是开学那天,他出了车祸。”

秋苏有些意外,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盯着覃天浩的后脑勺。她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了她妈妈出车祸时的场景,全身打了一个冷战。

覃天浩说:“苏苏,那天我不是不管你,而是我一直联系不上他,心里着急,想到他家去看看……”

秋苏趴在他的背上,默默地听着,心里一下子原谅了他,不觉双手将他的脖子环得更紧了。

少女的心思是一朵秘密开放的花,在秋苏的心里肆意地绽放。她太沉醉,醉到覃天浩已经在张弋的病房前停住脚步,她都没有察觉,直到他轻轻将她放下,拉着她走进病房,她才回过神来,低头看着他的大手紧紧地裹着她的小手,心里泛起一阵涟漪,以至于抬头看着他给她介绍的死党张弋时,脸上还飘着两朵红晕。

“苏苏,这就是我跟你说的瘸腿鸡翼。”一句玩笑话,惹来了张弋迎面扔过来的枕头,他的伤势已经恢复了不少,覃天浩估计他脚上的绷带被拆卸后,一定又会恢复昔日的活跃状态。

张弋大叫道:“死耗子,你给我留点面子会死啊!”说着把脑袋正式转向了秋苏,落落大方地重新开始自我介绍:“我叫张弋,秋苏,很高兴认识你哦!我跟死耗子是死党,我们有一个乐队,雅号——逆风少年,我是主唱,你哥是打杂的,如果有空的话,可以来听我唱歌哦。”

“逆风你个球,什么时候取的名字,我怎么不知道?”

“嘿,谁是队长啊,这是我突发奇想想出来的,怎么样,不错吧?逆风少年,是不是很帅气!”张弋大大咧咧地笑道。

初听张弋热情的声音,秋苏不讨厌他,却不喜欢他开口闭口叫覃天浩死耗子。她缓缓抬起头,目光直直地望向他,却惊讶了,她似乎早早就见过这张脸,可是,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呢,她一时也还想不起来。

只听见仔细打量过她的张弋激动地叫道:“咦?有点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覃天浩困惑地看看秋苏,又看看张弋:“你们认识?”

曾经的一面之缘想对彼此印象深刻到无法忘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秋苏摇摇头,张弋也说:“不认识啊。”

“臭小子,那你搭讪的手段是不是太老套了一点?敢动我妹妹,你活腻啦?”要不是张弋还算是个病号,覃天浩可能一个带着玩笑的拳头早下去了。

张弋捂着胸口,露出一副惧怕的神情:“哇,我好怕怕哦,覃大侠,我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跟您作对啊!”

两人的玩笑,一下子把话题扯得好远,有好几次秋苏都被逗得差点扯开了嘴角,恰当的时机是出其不意的良药,一剂吞下,那些曾经怎么都想不通的问题一下子都解决了,秋苏仿佛瞬间体会到了友情的力量,也浅尝到了成长岁月中从未尝过的滋味——原来,快乐可以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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