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秋老虎被夏季拖着尾巴拽了出来,而夏季也悄悄的从人们眼前溜走。萧潇也利用这两个月完成了对王明战等人的初步训练。至于那几个隐门的人,王明战说,据他了解,那几个从来没做过什么恶事,那次来追杀萧潇是头一次出任务。他的意思是即然那几个人现在有心投奔,那就收下好了,正好还多了几个对隐门了解的人。而且从修为上讲虽然他们不是很高,但总比刚修炼的强多了。
小七也说王明战说的有道理。况且金虎也说了,这两个月,那几个人真的把自己当成磨刀石了,尽心尽力的给这些人当陪练,也算用心良苦了。萧潇想想之后,单独把那几个人叫进了屋里,至于谈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只知道后来这几个成了萧潇最忠心的属下。
而王明战,萧潇也和他单独谈了一次,谈完后的王明战,表情有些沉闷,再之后就更加的努力练功了,而性格上也越来越沉稳了。
至于单元元,才练气一层,就不用说她了。金虎兽还是被萧潇留在了那里,美其名曰监工。
九月一日,开学日。本来成家人又要全家出动的。后来在萧潇找了各种借口才算作罢。比如大宝小宝也开学了,你们得送他们,比如家里妈妈一个人照顾小包子照顾不过来,你们得帮忙看着啊。
在成家人千叮咛万嘱咐中,萧潇才艰难得离开了家门。回头擦了擦了不存在的汗,轻吁了一口气,被家人太关注也不是啥好事啊。直到坐上通往学校的公交车,萧潇才松了一口气,小包子才一个多月,自己都九岁了,怎么在自己家的关注度还是这么高呢?她哪里知道,家里人是怕她觉得被忽略了,心里不平衡该不高兴了。
“主人,好挤哟,不座好了。”原本萧潇是不用坐公交车的,她家离市一中也就五站地,可以说以她的腿脚也就是一会的功夫,可是小七非说要坐坐公交车来感受一下。由于萧潇上车的地方就是25路公交车的始发站,所以她上车时是有坐的,直到第三站开始人就多了。而萧潇也一直在用意识和空间里的小七在聊天,也就没有注意周围人的拥挤情况。
“坐也是你,不坐也是你,再说挨挤的也不是你啊。”
“那以后咱们不坐了。”小七懊恼着。
就在主仆二人在空间里聊着公交车的好坏时,公交车上又上来了一群人。其中一个大约七十多岁的老太太直接站在了萧潇的身边。
老太太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闭着眼睛坐在那儿,随着公交车的颠簸一晃一晃的,任凭自己怎么挤,她都无所动。一股邪火就窜了上来,好啊,你个小丫头,老太婆我都站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也不知道让个坐,还在那装睡,简直是没家教嘛。一点尊老爱幼都不知道,气死我了。于是伸手照着萧潇的胳膊上狠狠的一掐,理直气壮的喊道“起来,给我老人家让座,我站累了。”她这一说,可惊着了车厢里的其他人,这也太奇葩了,还有命令人家让坐的?
萧潇被掐的有些刺痛,睁开双眸,冷冷的看过去。本来老太太看到众人看过来稍微感觉到理亏,但是当她看到萧潇的目光,那股邪火又上来了“瞅什么瞅,说你呢,让你让坐呢,一点家教都没有,不知道尊老爱幼,给老人让座啊,还一直睡,你猪啊。”说着就上前要拉起萧潇。
“呵呵,尊老爱幼?这就是你爱幼的家教?还真是受教了。”萧潇躲过她的拉扯,露出了被老太太掐过的地方,众人一看,妈呀,这也掐得太狠了,都紫黑色了,这老太太和人家小姑娘有多大仇啊。
“我,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不让坐了。”老太太的脸开始有些微红,不过看着众人都用那种鄙视的目光看着她,她又一次暴发了“我掐你怎么了,我这是帮你家老的教育你,免得你不懂礼数。”一阵吐沫横飞,惹得周围人都往后退,在老太太的周围出现了真空带。
“咱们国家哪条法律规定我一定要给你让坐了?不给你让坐就是没家教?你的意思是车上这些没给你让坐的都是没家教呗。”萧潇依然面无表情地说着。用小七的话说,她可能真是天生招惹极品的体质,无论走到哪都能遇到这种极品。
“你,你个小贱人,我什么时候那么说了。”老太太有点口无遮拦了。尤其那些原本还在看热闹的乘客,此时看她的目光都变得凌厉了。
“行了,我也不和你吵了,大爷,我刚才睡着了,没注意到您,您坐这儿吧。”萧潇一看到站了,拉过旁边的一个才五十多岁的大爷坐了过去。头也没回的下车了。留下了一群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人。至于那个老太太是不是还要找别人让坐就和她无关了。
后来小七问她为什么不收拾那老太太时,萧潇说一个老太太而已,没必要动肝火。再说如果真的动手了,那还真就是没家教了。听得小七撇撇嘴,切,以前你灭人家满门时,也不是没有老人和孩子,我看你也照样下手了,那时候你咋不说家教呢。真是的。
M市市一中算是整个J省数一数二的学校了,不仅师资力量强,而且校园硬件设施也很强,可以说当时为了打造M市龙头学校,校长可是着实费了不少功夫。如今的市一中可以说风头正盛,近年来的中考状元基本上都是从市一中出去的。这也让市其他中学恨得牙根直痒痒。
萧潇没等走进校园就看见有好多私家车停靠在校园外了,那时候虽然没有像现在私家车多的那么夸张,但一个市里有几台私家车还是不算什么的。
看着在校园里出出进进的学生与家长,好像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家里人非要跟着了,原来这是传统啊。哎,情商低的人伤不起,这和传统有关吗?
萧潇报完名后,就直接走到了自己被分配的班级,一年二班。看着闹哄哄的班级,萧潇不禁皱了皱眉,然后直接朝着最安静的角落―――班级的最后面走去。其实市一年每个班都是一样情况,有从下面直升过来的,也有从各地考过来的。那么直升过来的同学以前要么就很熟,要么也是认识的,所以很快就能打成一片。而从各地考过来的呢,由于初入市一中,还有些拘禁,再加上没有熟悉的人,也就更加拘禁了。有些活泼些的还好些,转个身就能交到朋友,像萧潇这样的,往那一坐,趴桌上就是睡,你说谁还能上前啊。
“哎,同学,同学你怎么了?”突然一阵焦急声从班上传来。
“都让开。老师来了。”也不知道是谁在后面喊了一嗓子,原本围成一圈的学生都让了开来。一个年纪大约二十多岁的年轻女老师走了进来。那老师看见这种情况先是皱了皱眉,又推了推眼镜。
她看到地上的男同学在紧促的呼吸,手一直抓着胸口,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是哮喘,弄不好要死人的啊。女老师的脸突然变灰暗了,她才被分过来做老师,怎么就摊上这事了呢?如果这学生一旦在自己班上出事的话,那么自己的教师生涯估计也到头了,恐怕她就会成为有史以来教师生涯最短的人了。呜呜,我命怎么这么苦。
“不想他出事的话,都离远点,他是哮喘,你们这么围着是想他死吗?”就在女老师还在自怨自艾时她突然听到一个女生的冷喝声。抬眼瞅了瞅那名女生,她知道,她叫萧潇,接这个班级时,校长特别和她说过萧潇。具体是什么她还真忘了,她想大致也就是校长什么亲戚之类的,让她多照顾些呗,所以她也就一耳进一耳出了。可是这个时候她跳出来干嘛?
“对,对,同学们快散开,让这位同学周围空气流通开来。”作为一名老师,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慌,如果她慌了,那这事就更大了,而这名学生可能真就危险了。刚想到这儿,低头一看,正看到那个叫萧潇的女孩拿着一根银针要往那男同学身上扎,吓得她“啊”的一声。成功的引起了萧潇的注意。
“你要是想他死,你就尽管叫。”萧潇淡淡的声音传过来,成功的震住了所有人。一时间教室内鸦鹊无声。生怕因为自己出声而导致一条人命的殒落。甚至有的女同学很夸张的捂上了自己的嘴。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了,萧潇拨出了插在男同学头上所有的针,站起身来,扫了扫全班。
“你,你,你,把他送到医务室,休息一会就好了。他没事了。”点兵似的安排几个身强力壮的男生送走了病号。而她转身回座位接着睡去了。可笑的是,包括女老师在内的其他人就像被点了穴似的还是一动不动。教室内安静的让人觉得诡异,萧潇再次抬起头来,侧头问“你们被点穴了?”
开学头一天的兵荒马乱不仅没让同学互相生疏,反而更亲近了。尤其是对萧潇的医术,大家都佩服不已。几乎每位同学回家都把当天的故事向家长说了一遍。可惜没有一个人信,想想一个十几岁小姑娘,竟然能执针救人,怎么可能,这群孩子越来越不会编故事了。当然这是后话。
至于那位女老师,名叫高颖红,刚刚从师范毕业被分配到这里的。本来新来老师是不能带班的,但是因为今年刚好实行教育改革,提倡多给新毕业的老师机会,即使不会不是还有老人儿在嘛。于是就这样,这位高老师就披挂上阵了。原本还高高兴兴的,雄赳赳气昂昂的想给同学们一个好印象呢,没想到竟然遇到这种事。当时她脑子一片空白,就一个想法——哭。
从那个叫萧潇的女生治病开始一直到她发完新书,她都是在迷迷糊糊中进行的,她甚至都些不相信自己的好运,就这样完了?
由于萧潇一手神针,让同学们都认识了她,当然后来没见到现场经过的也都听说了,于是在班长竞选中,萧潇成了无冕之王,大家大约而同的都选了她。全票通过。当结果出来时,萧潇嘴角一阵抽。
最有意思的是在班长就职演说时,萧潇很霸气的只说了一句话“信我者得永生!”全班同学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嗯”。这件事也在很多年以后成了笑谈。
而一年二班出了个小神医也一下子传遍了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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