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467800000007

第7章 密谋巧成拙

“话虽如此,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事情败露,我们可都难逃杀身之祸。”马三兰惊恐地说道。

“马爷如果怕死,我们就花钱请拂云岭三大寨主派人来保护牧羊镇,量他边雄再狠,也斗不过漠北三老。”王霸暗带嘲讽地说道。

“三老势力虽大,但是都有各自的弱点,“老狼”方振刚勇略超人,却容易意气用事,有点刚愎自用。”杜景升一针见血地说道。

“杜先生说得不错,那“老鹰”王川宁好色的毛病是众所周知的,可是他又足智多谋,能屡屡挫败官军。”马三兰感到惊奇地说道。

“二位说说黑石寨那匹老马,他重情重义,为人拘谨,又洁身自好,他有什么弱点呢?”王霸不解地问道。

“他的优点就是他的弱点,正因为徐啸北这匹老马重情重义,所以做事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再加上他为人拘谨,必不敢险中求胜,打起仗来投鼠忌器,最终要全军覆没。”杜景升自鸣得意地分析道。

“杜先生此言大谬,徐啸北是个深藏不露的人,他早年间落草为寇之时,不过是个穷困潦倒,走投无路的小喽喽罢了,能爬到今天那个位置,说明他绝非等闲之辈,断不可小觑他。”马三兰若有所藏地说道。

“听马爷这话,似乎和那徐啸北打过交道,有些交情啊!怕是老相识了吧!”王霸油嘴滑舌地说道。

“哪里哪里!徐啸北年少时父母双亡,曾在我家门前乞讨,恳求我母亲施舍面饼于他,我当时年幼冲动,怒而拒之,并苦口婆心地跟他讲道:“大丈夫生于世间,四肢健全,耳聪目明,却不能养活自己,非懒即惰,不配得到我的施舍,你滚吧!”没想到二十多年后,他成为了大名鼎鼎的漠匪头子,当他派人邀请我去唱戏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他就是当年那个被我冷落的乞丐,他和我讲了他那艰难坎坷的经历后,我被他那种隐忍蛰伏,宽厚沉稳的性情所深深吸引时,早有预谋的他却开始感谢我以前对他的冷落,他居然很轻松地说道:“世事多变,如果当初不是你对我的轻视与责骂,我哪里能幡然醒悟,自谋生计,啸聚山林,混到今天这种地步,我可能早就饿死街头,尸烂荒野了,哈哈哈哈!”你们说这样一个久经世道考验的人,岂是不知临场应变的人,俗话说,纸上谈兵不如身经百战,有徐啸北在,牧羊镇无忧矣。”马三兰高兴地说了一大筐。

“徐啸北是个知情达理的人,如果他知道边雄为子报仇而犯牧羊镇,他必然会找出罪魁祸首,交给边雄以消除战乱,到那时……”杜景升转念一想说道。

“到那时死的还是我王霸,不行,杜先生你得给我出个万全之策,既要能杀掉边克烈,又要能保住我的性命。”王霸着急地说道。

“你呀!贪财这脾气是随了你们王老板,但是这办事的精细还是远不如他。”马三兰笑着说道。

“请马爷赐教,小人感激不尽。”王霸毕恭毕敬地说道。

“你想想,你劫了边克烈的事真的是万无一失,没有留下蛛丝马迹?”马三兰明知故问地说道。

“客栈人多眼杂,或许其中有人认识边克烈,再或者说有边氏家族的眼线在其中。”王霸揣测着说道。

杜先生抚须大笑,进一步暗示道:“边克烈和他的手下是谁招待的,又有谁是尾随其后而来?”

王霸冥思苦想后说道:“迎门的王祁,是咱们自己人,应该不会背叛我们。”

“自古以来,背叛者都是亲近的人,疏远的人不能称为背叛,这个王祁是何年何月来到千年客栈的?”马三兰严肃地问道。

“七年前,他流浪至牧羊镇,被王老板相中,改名王祁,我和王久都是那时候被挑中的,王老板待我们不薄啊!王祁没有理由背叛王老板啊!”王霸替王祁辩解道。

“哈哈!边雄果然厉害,他七年前就在千年客栈安插了“王祁”这样一个貌似普通,实则特殊的眼线,既可以利用他来掌握牧羊镇的一切情况,又可以将他作为内应来散播谣言,传递消息。”杜景升自以为是地说道。

“依杜先生的分析,王祁如果是叛徒,那他必然要召集人马前来营救边克烈,我们事先设个埋伏,便可来个“瓮中捉鳖,一网打尽”,妙啊!妙啊!”王霸自作聪明地说道。

“不可,王祁已经将边克烈被绑架的事情传回饮马镇,此时再生枝节没必要,不如故意让王祁救走边克烈,边克烈看在漠北三老的面子上,绝不敢带人前来报复。”马三兰阻止道。

“不妥不妥,边克烈倘若节外生枝,放火烧了我们的千年客栈,我们又该如何是好?”王霸不答应地说道。

“你们别忘了跟踪边克烈的那个人,他的身份还未查明,此时不宜轻举妄动,如果那人是来保护边克烈的,昨晚就该出手营救,相反那人是来暗杀边克烈的,昨晚也该伺机杀人,他既不杀人也不营救,说明他是来监视边克烈的,那么监视他的目的是什么呢?”杜景升提醒道。

“他的目的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我们千年客栈的秘密,他必须死。”马三兰目光毒辣地说道。

“马兄,你真糊涂,他要是死了,千年客栈的秘密就暴露在世人的眼前,届时恐怕我们没有任何立锥之地。”杜景升说道。

“我看不如这样,我们通知镇上的保甲前来搜查,一方面救出边克烈,另一方面查明跟踪边克烈的人的身份,你们意下如何?”王霸自作主张地说道。

“有保甲出面,边克烈必会想办法擒拿凶手,而不可能毁掉千年客栈,倘若连凶手也抓不着,那他顶多吃个哑巴亏,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边克烈是不敢在牧羊镇放肆的。”马三兰分析道。

“以边克烈的性情,能闹一顿了事,足矣!只是让保甲出面必须有个名头,你们认为什么样的名头比较合适?”杜景升说道。

“保甲王天霖是我的拜把子兄弟,让他以抓官军奸细的名义来搜查千年客栈,名正言顺。”王霸自鸣得意说道。

“不妥,保甲特意来搜查,必然引起边克烈的怀疑,他如果抓住王天霖这条线不放,千年客栈的事迟早会暴露。”马三兰说道。

“明的不妥,就来暗的,我们派人寄一封匿名信到族长那里,族长最担心的事情,无非是危及他的统治的事情,我们故意散播谣言,假装牧羊镇上来了一伙不要命的流寇,专门打劫富人,祸害百姓,族长信以为真必然会封锁镇子,派保甲挨家挨户地搜查,到那时我们再往客栈的登记簿上造出几个来路不明的客人,保甲定要严查客栈,边克烈自然而然地获救,千年客栈仅仅是无意间收容了几个流寇,并没有直接介入绑架之事,如此可消除外人的怀疑。”杜景升洋洋洒洒地说道。

“此计虽好,但仍有缺陷,昨日夜里我们是以羊奶下毒,边克烈若有察觉,可能会起疑心。”王霸补充道。

“这难道还不简单吗?我们把毒药、迷香等一齐准备好,边克烈不易分辨,他说是毒药,我们则认为是迷香。他说是客栈里的人干的,我们则一口咬定是外来的流寇干的,他抓不到人,便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马三兰得意忘形地说道。

三人依计行事,自信天衣无缝,结果阴差阳错,出现不可思议的纰漏,差点葬送了整个牧羊镇。

纰漏出在杜景升这个所谓的智囊的身上,他的判断存在极大的失误。

族长王定乾收到匿名信以后,并未立即封锁镇子,大肆搜查,而是置之不理,静观其变。

王祁也不是边雄的人,他不过是王大吉收留的流浪者而已,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相反,王霸的同伙王久才是最出乎意料的人。

边克烈被王久在夜里悄悄释放,王久这个人外表奸诈,看起来缺乏见识,贪生怕死,毫无心机,实际上见多识广,胆略非凡,凡事都留个心眼。他知道得罪边氏家族的人没有好下场,更何况他本就是替王大吉这样的雇主卖命的,一旦出事,只能给人背黑锅,当替死鬼,与其如此,不如早点给自己找条生路。

四更天时,月明星稀,王久假装上茅房,随后偷偷地钻进阴森森的地窖里,将边克烈以及阿焱松绑。

“边公子,快醒醒!我是来救您的。”王久小心翼翼地叫唤道。

阿焱从睡梦中睁开朦胧的双眼,问道:“你是谁啊!要杀我们吗?”

“嘘,我是来救你们出去的,兄弟,”王久将蜡烛伸到阿焱的面前,与此同时割开捆绑阿焱的绳索。

“是你!你为何来救,你不是要绑架我们吗?”阿焱惊讶地说道。

“在下王久,久闻边公子大名,知公子义薄云天,有气吞山河之志,小人卑微浅陋,不忍加害公子,使公子命丧我等市侩匪盗之手,故特来相救。”王久把事先编好的一套说辞搬出来敷衍。

边克烈突然睁开眼说道:“你若放了我,如何与你的老大交代?不如这样,我看你这个人倒是识大体,善辞令,投我门下,必保你平安无事,日后还能谋个正当差事。”

“公子美意,小人心领了,只是这千年客栈王老板有恩于我,我不敢背他而去,做个忘恩负义之辈,纵然被他驱逐杀害,亦无怨无悔。”王久使出经典的欲擒故纵之手段。

“你们王老板干下这等劫财害人的勾当,你再跟着他混,迟早是个死,等我回饮马镇,就带兵踏平这千年客栈,我就不信漠北三老敢管我的私事。”边克烈霸气地说道。

“我们少主说得对,你跟着你们老板送死,不值得啊!现在你救了我们少主,少主又不计前嫌,你为何不弃暗投明呢?你放心,我们少主宽宏大量,爱惜部下,你跟着他绝对没错。”阿焱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道。

“好吧!承蒙公子不弃,我王久从此跟随公子矢志不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王久诚恳地说道。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快脱身前往云龙寨寻找我阿爹的下落。”边克烈急切地说道。

“好,趁天未亮,我们先逃出千年客栈,待天亮从镇北门出去。”王久建议道。

三人打开千年客栈的后门,惊人的一幕出现了,从两边的街角跑出来两队埋伏已久的保甲,手持刀斧将他们团团围住。

“好你个王久,竟敢欺诈于我,这些人是你安排的吧!”边克烈不分青红皂白地说道。

“公子冤枉我了,看来我是好心办了坏事,这情形我是有理说不清了,且看他们如何处置。”王久被眼前的突发状况弄得一头雾水。

“尔等流寇,果然藏于千年客栈,徐兄弟神机妙算也。”保甲王天霖大笑道。

“你们是什么人?抓我做甚?”边克烈问道。

“我们乃是牧羊镇的保甲,你们这些流寇,好生大胆,这黑灯瞎火的出来做贼,也真是辛苦你们了。”王天霖嘲笑道。

“空口无凭,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们是流寇?”阿焱不打自招地问道。

“证据?你们忘了你们在千年客栈登记时,留下了手印,却没留下籍贯姓名,这足以表明你们的身份不可告人。”王天霖提醒道。

边克烈心中一怔,猛然想起当初的疏忽大意,他和阿焱从头到尾都没有登记,更别说按手印了,千年客栈是故意隐瞒他们的身份行踪,以便于能暗中加害他们。

“什么手印,我们从来没有按过手印,不信可以拿来对比一下。”边克烈坚定地说道。

“现在不认帐,待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王天霖怒气冲冲地说道。

王天霖和数十名保甲押着边克烈等人从后门进入客栈,威风凛凛的王天霖对众保甲说道:“你们去将千年客栈所有人叫到正堂集合,不准有任何遗漏,谁要是敢逃之夭夭,给我打断他的狗腿。”

众保甲依照吩咐,踹开诸客房门,惊扰睡梦之中的客人,又去吵醒王霸等一干打杂的,跑堂的。一时间,千年客栈里的人慌得手忙脚乱,个个抱怨不已,更有甚者与保甲起了冲突,将保甲一拳撩在地上。

过了半会,正堂里人声鼎沸,边克烈、阿焱、王久被推出来,王天霖耀武扬威地说道:“诸位,静一静,眼看快要天亮了,坏了大家的美梦,实在是迫不得已,昨日族长大人收到一封告状信,信上说一伙流寇来了咱牧羊镇,可是又不点明流寇藏身之所,昨夜我带人巡查千年客栈时,发现竟有三人按了手印,却没有登记籍贯姓名,当时我询问记账的王利,他告诉我这三人早出晚归,神秘兮兮的,绝非好人。”

“是不是好人,不能仅凭王利的一面之词,先比对手印,再找王利出来对证。”边克烈要求道。

边克烈,阿焱,王久三人分别在纸上摁下手印,两名保甲仔细比对,竟然完全对不上。

“这不可能,王利,你给我滚出来,你说是不是他们三个?”恼羞成怒的王天霖气急败坏地大叫道。

面带愧疚的王利从人群中站出来,他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真相面前难辞其咎,但抱有一丝侥幸心理的他,大胆地扯起谎来,“不是,那三个人应该是逃走了。”

“那他们三个是什么人,你可认识?”王天霖质问道。

“不……不认识。哦,认识,认识其中一个,最右边那个是王久,他是这店里的伙计,另外两个嘛!倒不认识,兴许是新来的伙计。”王利狡言善辩地答道,答完后顺便朝王久使了一个眼色。

“店里的伙计,好啊!你们瞧瞧还不到五更天,这三个伙计就鬼鬼祟祟地从后门溜出,看样子是听到风声,要连夜逃走。”王天霖自作聪明地说道。

“不对啊,那个叫王久的还穿着睡衣,哪里像个逃走的样子。”人群中有人高声说道。

“他怕时间紧迫,再晚一步就被我们擒获,因而来不及穿好衣服。”王天霖说道。

“既然他们是店里的伙计,为什么要连夜逃走呢?”人群中有一人不解地问道。

“这正是我要问的,你们三个快如实招来,否则我必严惩不贷。”王天霖指着边克烈三人说道。

“我跟你说实话吧!这千年客栈就是个黑店,常年绑架过路客商,绑架也就算了,他们拿了钱还撕票,几乎没有信义可言,不信你们可以去后院的地窖瞧瞧,那里面尸骸堆积如山。”边克烈义正言辞地说道。

“走,去看看!”王天霖带着众人赶到后院,四名保甲从地窖用麻袋装上来两袋子尸骸和一些破旧衣服,吓坏了在场一些胆小的人。

“王利,你过来,这是怎么回事?”王天霖从一旁揪出老气横秋的王利质问道。

“没什么,这些不过是牛羊的骨头罢了,扔到地窖里是准备喂狗的,我们王老板府上有几条猛犬看家护院,正好需要这些骨头。”王利十分勉强地应答道。

“那这些破旧的衣服,你又该作何解释?”王天霖刨根问底地说道。

“这些没用的衣服是以前客人们落在房间里的,他们偶尔忘记带走一两件,后来也没来取,所以就被丢在这地窖里,您知道这地窖就像个仓库,啥东西都往里头放。”王利不慌不忙地狡辩道。

“行,你继续编,我倒要瞧瞧你的谎言不攻自破之时,你还能不能言笑自若。”王天霖转过身去,朝店里的伙计问道:“我问你们,你们当中有谁往这里面放过衣服?有种的就站出来作证。”

伙计们对事情的真相讳莫若深,都吓得不敢上前,这时王霸不怕死地上前说道:“这些衣服是我放里面的,每次客人走后,仆役打扫完房间剩下的杂物都是交给我处置的”。

“来人,将这两个坑蒙拐骗的家伙拿下。”王天霖当机立断地说道。

“王天霖,你乱抓好人,我要到族长那里去告你。”王霸不服气地说道。

“王霸,你告也没用,方才你们的一番论述,已经露出了致命的破绽,你们却丝毫没有察觉,还企图一骗到底,由此看来,尔等是小瞧我王天霖,难道我鬼盗惊之名是徒有虚名吗?”王天霖精明地说道。

“王天霖,我们没有撒谎,是你故意冤枉我们,亏我昔日还和你称兄道弟,我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王霸故作姿态地说道。

“诸位试想一下,这些衣服长时间放在地窖里,地窖的湿气肯定是会使衣服发霉的,与其让衣服发霉,还不如趁早将它们付之一炬,或埋于地下,可是王霸却并没有这么做,而是任其在地窖中发霉,这种做法令常人实在难以理解,要我看,只有一种说法是合情合理的,即这些衣服是见不得人的东西,如果公开烧毁掩埋,则会惹人注目,甚至留下罪证,而丢在地窖里让它发霉,一方面能掩盖杀人行凶的罪证,另一方面还能恐吓被关在地窖中的客人。”王天霖口若悬河地说道。

“这不过是你的揣测,没有证据能证明的。”王霸说道。

“王霸,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去找几个厨子来辨认一下这些尸骸是不是牛和羊的,倘若不是,你们就等着伏法吧!”王天霖威风凛凛地说道。

千年客栈的三个厨子来了以后,仔细辨认,发现的确是牛羊的骨头,王天霖一脸的难以置信,早有预料的王霸双手别在胸前,得意洋洋地说道:“怎么样?王天霖,你想陷害我,可惜棋差一着,天助我也。”

“天霖兄,你棋差一着,是因为你顺蔓摸瓜,眼看就要大功告成,而得意忘形,结果中了别人事先设下的圈套,功亏一篑。”人未至而声先到,徐天峤从人群中缓缓地走来。

“徐兄弟,你可算是来了,这蹲守千年客栈是你给我出的主意,现在客商失踪案有点眉目了,可是却找不到任何有力的证据来证明他们是在千年客栈遇害的。”王天霖既高兴又发愁地说道。

“你早应该料到,尸骸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但凡容易找到的东西,都有可能是干扰你的视线的。”徐天峤走到王霸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那徐兄弟你说尸骸会藏在什么地方?”王天霖打开天窗地问道。

“尸骸不是藏在客栈内,就是藏在客栈外,具体的一时半会无法知晓。”徐天峤模棱两可地答道。

“你这不等于没说吗?”王天霖抱怨道。

“听说你还抓了三个流寇,关在哪儿,让我去审一审,说不定能找到重要线索。”徐天峤对王天霖说道。

“你瞧!在那儿,就是他们三个,他们说这后院有个地窖,我才带人赶过来的。”王天霖指着站在远处的边克烈三人说道。

“边公子,好久不见,天峤本打算有朝一日投靠边公子的,没想到今日却在牧羊镇与边公子相逢,实乃天赐的缘分。”徐天峤兴奋地走到边克烈面前说道。

“自饮马镇一别,徐兄弟杳无音讯,克烈好生挂念,不知徐兄弟近况如何?”边克烈客套地说道。

杜景升计生纰漏,王天霖误中圈套。千年客栈龙虎藏,三河五镇风云起。

同类推荐
  • 重读苏轼

    重读苏轼

    读诗使人怡情,读史使人明智。把两者结合起来读会是怎么样呢?苏轼历经北宋仁宗、英宗、神宗、徽宗四朝,他面临过北宋乃至中国封建历史上最大的一次政治变革——王安石变法,他生活在牛人辈出的年代,王安石、欧阳修、司马光(小时候砸缸的那个)、曾巩(散文八大家之一)、沈括(大科学家,有著作《梦溪笔谈》)、张先(词人一曲新词酒一杯)、秦观(词人“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黄庭坚(自称是苏轼的弟子,诗写的很好)等人都与苏轼有过来往。苏轼就是生活在这样的一个朝代,和这些人匆匆碰面,又匆匆分别,坎坎坷坷地走完了自己不平凡的人生旅程,然而他步履坚定,正如他诗中所说“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 总镖大人

    总镖大人

    世上没有一个习武之人,会把镖师当做理想。恰恰是放弃了理想的人才会做镖师。镖师这个刀头舔血的行当,周旋在镖局、匪帮、门派、官场、商界五大势力之间。一生无数的规矩,最大的规矩莫过于——人在镖在!
  • 帝国政界往事:大明王朝纪事

    帝国政界往事:大明王朝纪事

    2004年夏天,一部名为《帝国政界往事:公元1127年大宋实录》的历史作品突然问世,因其从人性角度和史料细节中,发现历史的鲜活与真实面目,一时洛阳纸贵,海内风行。作者李亚平也成为各大媒体争相报道的热门作家,被誉为“黄仁宇之后最会讲历史的人文学者”。此后,备受好评的《帝国政界往事》系列之“大明王朝纪事”等书相继推出,这些作品无一例外,都是从“人”的视角诠释帝王将相,通过入木三分的精彩剖析,全新解读历史巨变与政治迷局,用轻松有趣的独特方式讲出了历史的真相,使人豁然开朗又难以释怀。2015年,《大明王朝纪事》推出全新修订典藏版,读懂朱元璋、张居正、嘉靖、崇祯等传奇历史人物得势与失势之谜!
  • 捺钵王朝之辽太宗

    捺钵王朝之辽太宗

    契丹的开国皇帝耶律阿保机死后,他的第二个儿子耶律德光即辽太宗继位。当时正值五代十国后唐一统中原时期。德光继承父皇遗志,巩固关外并向关内扩张。他将已征服的东丹国并入契丹,成为南京道。登基第五年,后唐皇帝李嗣源死,儿子李从厚继位,养子李从珂杀李从厚夺位。石敬瑭起兵反李从珂,请求契丹援助。德光助石敬瑭灭后唐建立后晋。石晋割让幽云十六州作为酬谢,称臣和儿皇帝。七年后石敬瑭死,子石重贵立。改变对外策略,对契丹称孙不称臣。耶律德光发兵攻晋。前后用四年灭晋,改国号辽,在开封接受朝贺。第二年德光留下代理人驻守开封,率军班师回朝,在半路发病死去。本书讲述的是耶律德光这一朝代的历史故事。
  • 这是大清开国史:努尔哈赤

    这是大清开国史:努尔哈赤

    本书主要人物是后金政权的创始人努尔哈赤,出生于明朝嘉靖年间,他是一个旧式奴隶主的后代,童年遭遇后母的抛弃,少年流落民间,青年成为军人,壮年起兵创业,中年小有成就,晚年在愤懑中死去。他统一了东北,统一了女真族,又建立了后金国。努尔哈赤的一生与明朝有过合作,但更多的是对抗。在本书中,我们将清楚地剖析努尔哈赤的一生,也会认识努尔哈赤的战友和敌人,还可以从努尔哈赤、从女真族、从后金国的角度,去解读明朝的历史。
热门推荐
  • 异界之重生领主

    异界之重生领主

    乱世异象,究竟是一场游戏还是一场旷世之战?征伐即将开启,士兵和将领将是世界的主角,战争只是权利的游戏,而你我只是个被操纵的操纵者罢了……
  • 世子说他缺个妃

    世子说他缺个妃

    他与她自小结缘,却因一场纷乱分道扬镳。十八年后,她是古灵精怪,潇洒人间的无涯谷小师妹,他是不受恩宠的北辰挂名世子。看他们如何再次重逢。
  • 系统今天又想怎样

    系统今天又想怎样

    世界上有一个虚幻却又真实的空间里,有一个愿望事务所,与系统精灵萌新白菜缔结契约,完成各个投稿当事人的心愿。她妩媚多姿,一路过关斩将。千汐一笑:果然什么都逃不出她的魔掌。白菜暗自吐槽:【真是醉了,一如既往地自作多情……】看我一遇男神撩撩撩!!
  • 欢乐颂第二季

    欢乐颂第二季

    《欢乐颂第二季》里,22楼五朵金花的工作和感情及心路历程几乎都有了重大突破。樊胜美家里的破事儿依然不断,好在樊美眉换了工作涨了薪,尽管理智上樊美眉决定开始自己的生活,但情感上仍时常陷于家的泥淖。《欢乐颂第一季》的绿叶王柏川依然在身畔,两人各自撕下面具坦诚相待,双方的家庭却成了最大的阻力?樊美眉的爱和未来何去何从?关雎尔顺利通过一年实习期,同事好友中不断有爱慕者示意。小姑娘的心,开始摇摇晃晃。爱谁,爱吗?一番挣扎后,小关关利剑斩情丝,哪怕没有天生美貌,却也不肯将就。小关成为剩女的潜质,大大的啊。
  • 初夏的半分钟

    初夏的半分钟

    最好的爱情,必然有遗憾。那遗憾化作余音袅袅,长留心上。最凄美的爱,不必呼天抢地,只是相顾无言。失望,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因为有所期待,才会失望。遗憾,也是一种幸福。因为还有令你遗憾的事情。追寻爱情,然后发现,爱,从来就是一件千回百转的事。最浪漫的爱是得不到的。最浪漫的情话,是当哪个已经跟你分了手的人打电话来问:"你好吗?"你稀松平常地回答:"我很好。"而其实你还爱着他,你一点也不好。男人伪装坚强,只是害怕被女人发现他软弱。女人伪装幸福,只是害怕被男人发现她伤心。
  • 穿越之铁血狂妃

    穿越之铁血狂妃

    她,本是武道天才,立于万万人之上,却被暗算围攻致死,眨眼穿越成不堪受辱自尽的影家小姐。废物、贱人、拖累家族的罪魁祸首……当所有人都希望她去死的时候,铁血的她,以强大的武力,震慑外敌,诛杀内贼。血洗汉城,扬名帝都。当阴谋的黑幕揭开,她誓要揪出害她之人,遇神杀神,遇佛杀佛……铁血冷酷,纵横天地。
  • 实习灯神他来了

    实习灯神他来了

    【沙雕文!剧情很短!无聊可看!】大家好,我是实习灯神安荼。我必要要替100个人类完成三个愿望,这样我就可以位列仙班,成为真正的神仙。从此我就可以加入编制,晋升高级神仙,获得仙子青睐,走上仙生巅峰。不说了,我要去寻找我的第一个主人去了……
  • 容美土司王田舜年

    容美土司王田舜年

    长篇历史传记文学《容美土司王·田舜年》以史为据,以文学之笔,全面描述了田舜年执政期间乃至整个土司时期的社会、人文、自然景观,展示了土家族丰厚的文化底蕴。
  • 遗忘的魅蓝

    遗忘的魅蓝

    有些东西,并不是越浓越好,要恰到好处。深深的话我们浅浅地说,长长的路我们慢慢地走。我们最先衰老的从来不是容貌,而是那份不顾一切的闯劲,时间会磨灭你的激情。
  • 双世之楚辞

    双世之楚辞

    楚辞:我的身后是皑皑白骨和无穷无尽的黑暗,沉疴已定,配不上你了。不,从前世到今生,从未配得过!帝居:我在等黎明前的曙光,黎明前是我,而你,是我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