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弦儿,你...”叶倾华走进屋里,看了看屋里的一地狼藉,小心翼翼挑着落脚之地。
“我,我怎么了我?不就是跟她们玩了个游戏么?”小公子不服气,倔强地一抬下巴,面上还有着笑得太过了所产生的潮红,粉扑扑的,像个甜甜的水蜜桃。
“是是是,玩了个游戏,然后就把她们的脸弄成了那样,还真符合你的性格。”他记得,那几个女的好像是在外面的时候惹到她了,所以她才会来踢场子吧?
“那可不!谁叫她们上次说我家的小兔子不好看来着?小爷可是个护短的人!”小公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跳下桌子,去拽叶倾华的袖子,拉着他往外面走,“走走走,去看看那老鸨的反应。肯定很好玩!”
以她的经验来判断,那三个被戏耍了的***定会跑去找老鸨哭诉,让老鸨把自己吊起来一顿胖揍。
果然,当他们到那老鸨的房间时,正碰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老鸨,月弦唯恐天下不乱的打了个招呼,“你好啊。”
好!?我还好!?好个屁啊好!
老鸨心里苦啊,又苦又怨啊!
这个公子咱又得罪不起,可是这三个女的脸上的东西可是玄海里的八爪鱼怪的墨汁啊,没有那八爪鱼怪的唾液,是怎么也洗不下来的啊!
难不成要她眼睁睁地看着这三个头牌就这样陨落吗?坚决不可以!
于是,老鸨决定英勇就义,豪赌一场,这月家公子应该不会看着自己的势力里的人毁在自家人手里吧?
可是,这老鸨明显赌错了。
月弦连坑自家叶倾华的事都做得出来,毁自己人又怎会怜惜?更何况还是得罪了自己的自己人,那就不叫自己人了!叫外人!
月弦可能对外人心慈手软吗?答案是绝对的:不可能!
于是,在老鸨地死求赖求下,月弦还是坚持她自己的决定,让那三个***挂着这张脸过了三个月,等那三个***求死的时候,解药才姗姗来迟。
据说那几名***在看到解药时,那个激动的,三人相拥而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完全没有一代美女的气质,简直就是乡村野姑!
后来,听说那烟柳阁的所有人从此以后在也不敢招惹那名小公子。
别看他一副天使的面貌,那心肠啊,简直就是黑的!恶魔的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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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以上所述,当那烟柳阁的***们看到月弦时,惊惧之情溢于言表,扔下自己手中的事情便往后院跑去。
大厅里正和那些客人们你侬我侬的女人们看到那抹身影时,动作都非常一致:推开抱着自己的男人,招呼也不打,就跟约好了似的,撒开腿往后院狂奔,动作熟练,快捷,毫不拖泥带水。看得月弦都为之侧目。
而那些男人们,也跟商量好了似的,动作利索的穿上自己的袍子,默默低头,风一般地跑了。
外面的东巷里的人们有幸看到了一场奇景:从烟柳阁跑出来了一群衣衫不整的男子们,风一般地跑了出去,衣袖都不挥,一片云彩都没带走。
月弦微微挑眉,这些女人,不会在私下里排练了好多次了吧?
嘿,还真让月弦蒙对了,这些女人在这几年里,每年都会有上好几次这样的演习。
那些新来的刚开始时不懂这么做的目的,老鸨便在某一日把她们全都找了过来,进行了一次秘密讲会,专门来说月弦的恶魔事迹,并把月弦的画像拿了出来,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惹上他。
于是乎,那些新来的在老鸨的推波助澜下,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公子产生了一种深刻的恐惧感。
她们在和男人们欢.爱时,不经意也会把这个消息说出去,导致那些常客也对月弦有了一种恐惧感。
所以就造成了,现在的这种场面,本来热热闹闹的院子里空无一人,清风一吹,一个废弃的稻草垛从角落里滚了出来,(这个柴火垛是谁放这儿的!?有辱我烟柳阁的情调!)天上飞过的乌鸦默默的留下一串黑色的省略号。
月弦的笑容就那么僵在了嘴角,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