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大王子在吗?国王要找他。”
“不在。”雯熙回答道,“大王子出去了。”
“哦,好的。”
“夜笙啊夜笙,你到底还要害多少人啊!”雯熙走到夜笙身边说,“真不知道大王子为什么要把你救出来,让你死在里面不好吗?”听到这,夜笙心里一阵凄凉。
夜笙本以为雯熙只是恨她,没想到会恨到巴结着让她死的地步。
“唔……”夜笙努力睁开眼睛,可周围还是模模糊糊。
“小公主,你醒了?”见夜笙有回应了,雯熙立刻变了一个脸色。
“装!你再装!”夜笙两眼瞪着雯熙,心里想,“继续装!等我收拾完那两个再收拾你!”
“小公主,雯熙…想求你一件事。”雯熙跪在夜笙面前,把夜笙搞的一脸糊涂。
“什么事?”夜笙稍微侧了侧头问道。
“小公主可不可以去救救大王子?”夜笙看着跪在地上的雯熙,心里摇了摇头,没想到她竟然会为了一个男人给她最恨的人跪下。
“他…我该怎么救他?”毕竟夜初救过她一命,她可不想欠人情。
“你就去跟国王说不是他救你出来的就行了。”雯熙用可怜的眼神看着夜笙。
“好吧,我答应你了!”夜笙看着眼前这个雯熙,可真不能小瞧了她。
王国大殿
“你身为大王子,更应该以身作则,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去看夜笙,更不用说去救了!”国王生气的对着夜初吼道。
“父王,夜笙还小,她不可能做那种事。”夜初急忙解释道,就像是自己犯了错似的,“肯定是有人陷害的她。”
“国王,小公主来了。”禀报的人一说,夜初震了一下。
“女儿见过父王!”夜笙根据前身的记忆里的规矩给国王行了个礼。
“你还有脸来找我,你看看你们,我都养了些什么孩子!”国王生气的一挥手,只见一道银光,接着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掉了下来。
“父王难道就这么肯定的认为女儿就是下毒的那个人?”国王听夜笙说到这里,愣了几秒。
“难道你不是下毒的那个人?”等国王问完这句话时,夜笙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她心想“如果说这个国王是银级的异能,那么对于夜岚这个蓝级的手段一眼就能看穿,又怎么能不知道谁是真正下毒的人呢?前身并没有太多异能,又怎么可能下毒,王国里只有夜岚是毒系异能,莫非这个国王也想让夜笙死?”想到这里,夜笙看了看高高在上的国王,冷笑了一声。
“是,我是下毒的那个人。”夜初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小妹,用手拽了拽夜笙的衣服。
“父王,她开玩笑呢!”夜初笑呵呵的看着国王,转头看了看夜笙。
“不,没有开玩笑,毒是我下的。”夜笙现在跟个废人差不多,还有那么多人想要她的命,如果她非说自己没有下毒,后果可能还是一样。
“来人!把这个孽障拖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许踏入半步!明日准备行刑。”这里的行刑就是死刑的意思,夜笙并没有丝毫害怕,旁边的夜初倒是把她还害怕。
“父王三思啊!”夜初双膝跪在地上,这一幕夜笙惊住了,在前身的记忆里,夜初是个不服气的人,从小很少下跪,就算犯了错也不服气,可是现在为了她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来,夜笙不禁摇了摇头。
“闭嘴!”这一跪可好,把国王的气又加了一层。
“没事的。”夜笙看不下去了,虽然她并不了解夜初,但是她能感觉到前身对夜初的感情绝不一般,只可惜她是现代的夜笙,并不是夜初认识的夜笙。
听到夜笙这么一说,夜初倒是安静了许多。
冰牢
夜笙双手抱着双腿,紧缩在角落里,她不懂为什么这些人要这么对她,刚刚来到这个世界,难道就这么死了?
“不行!我不服!”夜笙突然站起来,跑向门口,“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出去!”尽管再用力喊,也没有人回应。
“放我出去!放我....”还没等说完,夜笙就被一只手给敲晕了。那个人抱起夜笙,手臂一挥,长袖一飘,冰牢里就成了一座孤牢。
只见远处有一座城堡,那座城堡并不是冰城,而夜笙早就被人带出了冰雪王国。
“哎呦,疼死了!”夜笙慢慢睁开眼,觉得脑袋一阵生疼。
“姑娘醒了。”一个陌生的女孩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盆子说,“姑娘先起来洗漱吧!”
“你是谁?”夜笙努力读着前身的记忆,还是不认识这里。
“姑娘放心,我们家公子不想冰雪王国的国王跟王子似的,我们公子不会伤害你的。”
“公子?是他敲晕了我?”夜笙小声问道。
“对啊,要不是我们家公子出手相助,姑娘现在估计已经去天堂了吧!”女孩走过来把毛巾递给夜笙说,“我叫初夏,以后姑娘留在这里,我就是照顾你的下人了。”
“什么?我还要留在这里?我不干!我要回家!!!”夜笙嘟着嘴,皱着眉说道,“我要空调!我要电视!我要手机!!!!”
“姑娘?”初夏满脸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人,耸了耸肩。
“好了没事了,我想回去,你把你们家公子找来,我要跟他谈判!”夜笙从床下跳下来,双手搭在初夏的肩膀上,把初夏硬推到门外,“叫不过来你就不许进来。”说完把门重重的关上了。
初夏手里还拿着没有给夜笙的毛巾,呆呆的在门前愣了三秒,转身就朝大殿跑去。
霜亦宫大殿
“什么?什么谈判?”冰凡(敲晕夜笙的人)满脸写着问号的看着初夏。
“我不知道,夜笙姑娘说的。”初夏一脸委屈的看着冰凡。
“好吧!随我过去。”说完就放下手里的书本,起身走出了宫殿。
霜亦宫偏殿
“说吧,谈什么判?”冰凡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坐在夜笙旁边的板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