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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冰与火之歌 燃烧生命地对决

战火纷飞的年代,冰封的河川、燃烧的大地一些不好的回忆呢,阿修的问题让我陷入了沉思。看着他迫切的眼神,看来真的很在意小爱的事情。总是独自面对一切的他也会想要依靠吧?虽然这样的问题我不愿回答,但是给予家人帮助真的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吗?阿修是个内心细腻的人很快注意到了我的心情,建议我在实技课上好好发泄一下。比起发泄,来到新的地方还是更希望交到朋友呢。

那个温柔的他来到这个世界后总是封闭着自己的内心,是对新世界产生了恐惧吗?再怎么说这里也算是他的故乡吧。回到故乡后,总是接连卷入一些事件中;这或许就是他心存芥蒂的原因吧。不久之后我们被传送到训练场,虽然不想树敌,但既然来了就好好活动一下吧。

老师是个怪人,从他宣布随堂测试开始这里就乱了起来。麻烦也接踵而至,一个看起来就像是老师的复制版的男生走了过来,他的身上有着一股明显地不良气息。“小姐能交个朋友吗?男女朋友哦,啊,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龙崎。”盯着我说道。我严肃而冷淡地说:“我拒绝!”“那就没办法了,来玩玩吧。”龙崎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随口说道。

于是麻烦开始了,时间就像被定格了一样,火焰完全无法命中;注意到他的时候我已被刺骨的寒气包围,空气中的水分不断凝结并发出清脆的声响,冰晶就如雪花一般纷纷扬扬的落下,凄冷的冰霜不断将我覆盖,僵硬的身躯无法移动分毫,是以冰为媒介的减速魔法吗?

被冰封的身体逐渐离开地面,整个人被冻结在了冰山之中。那个混蛋摸着我的脸说道:“真是漂亮呢,枢木美羽在你成为我的收藏品之前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弱者应有的姿态…”面对那张丑陋的面孔我却无能为力,一幅幅像是走马灯的画面在我眼前出现;瞳孔颤动着,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不住地说着:“不要,不要…”,表情逐渐僵硬,意识也模糊起来,很快遍沉溺于梦魇之中…

人间界1998年9月3日,延续数千年的龙魔之战宣告结束,饱受战争煎熬的两族人民得到了短暂的和平。龙族方的两位龙神,魔族方别西卜、利维坦、阿斯莫德参加了此次和平协议地签订。

当日上午9时在勇者方圣玛利亚魔导战舰上,甲板上即将歌颂和平,船舱内却孕育着新一轮的黑暗。阴与阳、神与魔总是这样接近呢,阴阳仅存一墙之隔,神魔只在一念之间。人类虽然脆弱、无力但有时候的思想却比冥府的天空还要黑暗。约翰舰长命令手下展开隔音绝界,激昂地说道:“由于先烈们、在前线战斗的勇士们的功劳那群怪物们互相残杀了数千年,而今天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怪物们的头目都聚集到了我的船上,是时候让他们感受一下我们的愤怒了。”大副却是一副惊恐的表情,说:“舰长您真的有把握吗?”约翰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们得到了天使的祝福,是时候让那群怪物们接受神罚了。惩戒之剑!”愚昧的“勇士”们响应了约翰的号召,齐声喊道:“惩戒之剑!…”

甲板上,由于路西法的缺席引发了一番争论,执掌战争的龙神阿鲁比昂,冷淡地说道:“和平与爱情那个更重要?你们应该很清楚吧。”“我觉得爱情更重要哦,为什么小路西法约会的对象不是我呢?”利维坦表示十分嫉妒。真心想知道这个心直口快的萌妹子是怎么当上魔王的。魔王组的两位直男同时单手扶额;看来这是利维坦的老毛病,改不掉了。“果然魔族都是跟随着欲望行动的吗?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阿鲁比昂刚要发作被德莱格拦了下来。“毕竟他们的婚约是达成这次和平协定的条件之一嘛,难道你要他们在这艘船上举行婚礼吗?”别西卜单刀直入地说道。“我们只是在争取应有的权益,‘白色的’你想找茬我随时奉陪。”阿斯莫德这次总算没有掉链子。人族的见证人山姆极力掩饰着愤怒,这群怪物真的会带来和平吗?他们欠下的债是不会不了了之的!龙族似乎也有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正经不起来的人,和事老徳莱格说道:“嘛嘛,先代的错误不应该由现代人承担,对于生活来说土地是必须的嘛。”别西卜微笑着说:“感谢你的理解,我在此对属下调查不到位表示歉意,并表示此后将不再涉足人界。”

1998年9月3日9时04分和平协议顺利签订,协议规定以帕德海域为界设立绝界,魔族获得艾尔大陆西部的土地;且魔族不得有任何侵略行为。如违反约定将对其实行歼灭措施。

然而却没有人顺利离开圣玛利亚号。在签署完毕松懈下来的那一刻,人类的“勇者们”蜂拥而上开始了龙、魔、人三族的混战。黑色的天使悄然降临开始肆意地杀戮,阿斯莫德为掩护同伴撤退受了重伤,龙神为了捍卫为荣耀,奋力抵抗,只剩下灵魂凭依在随身宝具上带着协议回归,担任护卫任务的冰龙柯尔德和火龙伊古尼尔在徳莱格的庇护下幸免遇难,“勇者们”尽数阵亡。

有黑暗就会有光的存在,即使被黑夜笼罩;夜晚的天空也会被星光点亮。对和平的渴望、对战争的愤怒也许会引导人们走上错误的道路,但只要希望的光芒没有泯灭;相信总会有人做出正确的选择。为了此次协议的安全起见,参与签订的双方都施加了限制力量的咒术;而这恰恰是人族的计划。

同年12月23日由于龙神阵亡事件暴露,长达6年的内战开始,怀疑协议的法律效应、否定虚伪的和平、没有信誉的“恶魔”成了这场战争的导火索。寻找事情背后的真相、为了真正的和平而去歼灭魔族;意见的分歧使龙族内部分裂。由于事情发生时执掌生命的龙神始终没有出现,远古龙族不问世事,龙族分裂成以柯尔德为代表的主战派、伊古尼尔为代表的义和派。希望和平却又为了寻找和平再次引发了战争,这样矛盾的世事究竟想说明什么?是对魔族的不信任还是不明真相的闹剧?不管究竟是为了什么战争带来的永远只有悲剧。

内战爆发的第六年,对战的双方意识到战争地愈演愈烈,为了族群的安宁冰龙和火龙在一边荒地上展开了堵上生命的对决,希望以此决定族群今后的走向。柯尔德因魔族的存在而感到愤怒,而他所表现出的却只有毫无生机的死寂,冰冷的双眼燃烧着浓烈的杀意,说道:“魔族是不可信任的,他们根本不会遵守协议;是引人堕落的存在。”

伊古尼尔对稍纵即逝的和平感到忧郁,渴求着事件背后的真相,说道:“堕天使不属于恶魔。我相信龙神的选择,既然和平已经到来我们要做的便是珍惜。”“恶魔可没有种类着一说,魔的定义就是思想。”柯尔德哭笑不得,仍然希望着昔日的朋友能够明白。“你没看见阿斯莫德也重伤了吗?”伊古尼尔希望通过举例证明自己的观点。“魔是随着欲望行动的生物,我的朋友。”柯尔德冷笑道。双方的说辞由于没有调查地支撑而变得无力,只得咏唱起带来悲剧的咒文。代价便是家人的幸福。在双方两败俱伤时,第二次龙魔之战悄无声息地开始了…

“嗨,嗨,龙崎小剧场到此结束,这副可笑表情还真是与你相称呢,弱者…”龙崎自言自语道。正当他准备用他那病态的审美来观赏所谓的“艺术品”的时候,冰山轰然碎裂;一阵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美羽从沉睡中苏醒了。“寻求真相并不是弱者的行为,你应该嘲笑的应该是因为无知而造成分裂!”美羽正气凌然地说。

龙崎单手扶额仰天长笑,放下手、瞪大眼睛看着美羽说道:“真是可笑,寻找真相不过是弱者的借口罢了。枢木美羽,哑,美羽?特涅斯!”“你的愚蠢使你迎来了人生的终结!接受火焰的制裁吧!”美羽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势必将对手淹没在火海之中。她高声咏唱道:“寄宿于灵魂深处的绯红,倾听吾之心声,诛魔弑神,燃尽九天,焚尽罪恶的无尽业火!菲尼克斯之羽!”美羽化身在地狱的业火中起舞的哈比女郎,将其引向死亡。我和老师不约而同地出手把美羽拦了下来。“住手美羽,这里不是战场!你想杀了他吗?”我不顾烈火地灼烧,双手握住美羽的肩说道。她听到了我的声音便逐渐冷静下来,叫了我一声便晕了过去。“真是不让人省心呢,不过你没事就好了。”我温柔地看着她说道。“两只蠢猪,为你们的愚蠢付出代价吧。”一阵恶心的笑声过后,龙崎展开了黑色的羽翼并扔出了光枪。被罪恶所侵染的微光,挥手间便消散了,我有些厌烦地说:“乌鸦真是烦人呢,回去告诉你们的总督不要随便派手下出来送死。”在周身环绕着死亡的气息,我慢步走向龙崎,拟态的虚影碎裂、飘散,昔日星辰的光影再次显现,化作白色的羽翼振翅而飞。“你到底是什么人?!”龙崎震惊了。“弥修?路西法,给我记好了。”我淡淡地说道。飘逸的长发转瞬变为猩红,双眼闪烁着血光,堕落的天使深陷恐惧之中,名为死亡的恐惧。“开什么玩笑!伊格老头这里为什么会有魔王!”感到绝望的龙崎,他的声音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

死之将近,“乌鸦”仍做着最后的挣扎,不断地扔出大小不一的光枪。“汝的愚蠢将汝引向了死亡,长眠于此吧!永夜流奥义?鬼斩!”我宣告了龙崎的死亡。四散的光枪如流星一般陨落、消失,我化作黑色的闪电穿行于“流星”之间,于霎那间将其葬送。黑色的羽毛如落叶般凋零,纷纷扬扬的落下。在场的同学都是一副吃惊的表情一时间不知所措。我向老师走去,眯着眼说道:“学院里居然会有堕天使,你不想解释一下吗?老师。”“那只乌鸦捣乱被我抓到,索性就用来测试一下你们的实力了。”老师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打着哈欠说道。我顿时就无语了,老师真的是省事省到一定境界了。

开学第一天就遇上这样的麻烦事,估计明天班上又要议论纷纷了;搞不好这次事件还会上学院报头条。爱莉丝又在看台上做记录,她是狗仔队出生吗?虽然我不喜欢被别人盯着,但还是希望能和她成为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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