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这个名字我虽然听其他的幸存者聊天时说过,但那些幸存者说这些事时我也没有过多在意多听下去,心里只是想着那个疯狗多半是个只知道对付不敢反抗的幸存者们,却不敢对付丧尸的胆小可悲的家伙,“不过这一次你们疯狗一伙就都要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伤害对我有恩的王叔,你让你们血债血偿!”
愤怒是我现在所有的情绪,我尾随着疯狗他们的车有一段时间了,不过对方怎么说也有着二十多人的团队,如果自己一个人上的话太不自量力了。一路之上看着那些人的所做所为,对于他们来说死不足惜,你们将幸存者准备过冬的粮食抢了,你要他们怎么办?没有吃的没有过冬的装备,他们在这个末世只能等死。心下对疯狗一伙的恨又加深了一些。
尾随着他们的车跟着进入了他们的地盘,那个山庄原本就是用来供人游玩的,所以有高墙与栅栏能做为与丧尸战斗的屏障,而现在完全被疯狗与他的手下们占领了。
但是对于我来说这墙早已难不倒我了,手中如意棒变换成长镰飞身勾住墙沿借其力就能攀上墙头。轻手轻脚的在墙头上移动躲开一个又一个守卫,我摸进了山庄最里面。
苦于不知道疯狗所住的地方,那么我就得一间一间的去找,不过我推想他一定会住在最舒适最安全的地方,那山庄大楼里最上层的套房将是最适合疯狗呆的地方。
由黑暗之中摸入山庄大楼,奇怪的是大楼里疯狗安排的手下并不多,好像都去了其他的地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正是杀人的好机会,只要先杀了疯狗那么一切都好解决了。想到这里我向着最上层摸去,一路之上阻碍很少,看来那个疯狗也没有什么厉害的。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下一松。最上层的套房并不多推开一扇房门,没想到正有人在里面,而且是个被捆绑起来的狐媚女人,女人衣衫不整,两个半圆被绳子勒得更加突出,媚眼如丝的盯着我看,我示意她不要出声上前将她的绳子给解开,那个女人立马扑向了我的怀里向着哭诉着自己不幸的经历,这个女人本来也是跟着一伙幸存者逃出城市的,因为长样好又会说话所以过得并不困难,可是没有想到他们这伙人遇上了疯狗,疯狗他们直接抢了他们的安全屋,最后那个疯狗还看上了她的美色将他掠夺到这里用绳子捆了起来。
女人不停的向着道谢,有意无意的胸前两团一直压着我的手臂,让我感觉有些失守。那个狐媚的女人拉着我的手跟我说:“我知道疯狗现在在哪里,我带你去吧,疯狗那个非常的狡猾他根本没有住在这层,而是在别的地方,一方面为了报达你而且那只疯狗我恨得他不能早死!”狐媚女双眼红红的狠声说道。
“好,有我保护你,那只疯狗绝对没有办法再来伤人了,今天我就要了结了这个人渣!”我点头认真的道。那个狐媚女人拉着我的手,一边躲着守卫一边向着另一层房间走去,在下面一层的一间大门前,她停了下来,指着那大门说:“那里面是个会客厅,很大,疯狗喜欢宽敞的地方,所以平常的时候他都会在这里睡觉。”
“嗯,你去躲起来,等我的好消息。”说着我手中翻出一根短棍弹出剑尖轻轻的推开了大厅的门,手脚轻盈的推开门见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应当是疯狗早就睡着了。我慢慢的向里面走去,感觉着脚下所接触到的东西,摸索着往前走。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突然发出“喀哒~!”的声音来,那是门被反锁后发出来的声音,这一刻我马上就知道情况不对了,可是晚了,四周突然亮了起来,那刺眼的光让我一时之间看不清东西就在这时胸口被人重重的一脚将我直接踢了出去,半空之中就感觉到胸口发热,跟着就撞在了一旁的墙壁上,等到我反应过来想要逃走的时候,数枝黑洞洞的枪口一齐对准了我,为首的那个满脸匪气的横肉大汉就是疯狗。只见他看着我的样子就好像是猫捉到老鼠后逗玩的心态一样,得意的看了看跟个傻子一样的我,然后向一旁招了招手,一个柔弱无骨的娇媚身体马上贴了过去,竟然是那个狐媚女人。
“竟然真的是你出卖了我,你不是和我说你是被疯狗捉来的吗?你不是说想我为你报仇吗?原来都是假的。”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由之前那奇怪的感觉中清醒过来,原来一切都是疯狗安排好了的,他早就知道会有人来杀他。
“你是怎么知道我要来杀你的?疯狗!?”我向着疯狗吼道,心里满是不甘心。但是晚了,疯狗玩味的看着我,“由你一进这个山庄我就知道了,你以为这些摄像头是干嘛的?你也不想想既然我能用灯,那么这些摄像头我就不能使用了吗?还好这个山庄的保安系统非常的完善,要不然我就被你们这些成天想要我命的贱人们杀了不知道多少回了。”疯狗得意的指了指四周闪着红点的摄像头说道。
“摄像头?”我这时才看到那些摄像头,只是我一直处于没有电的生活下,一时之间忘记了这样重要的事,在这个末世还有能力使用电那么说疯狗应当在这里有发电的东西来让他挥霍。
“我亲爱的早就发现你了,他让我在楼上等你,然后将你骗到这里来,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容易的就上当了,真是好骗的男人。”那狐媚女人挺了下胸眯着眼睛说道。
“再说跟着亲爱的有吃有喝的,比在外面连小命都不保强太多了,为什么我还要为了那所谓的自由而离开现在这种生活哪?”女人脸上充满了嘲笑,她说得对,现在这个末世你如果想活下去别的什么都不会去再意,人与人之间弱肉强食女人依附强大的男人生存,对于她来说可能活着比一切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