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是一个不平凡的大二学生,为什么说江平不凡呢,因为江平在大一时找到了颠覆他人生的一项特长,或者说兴趣:
女装
江平从小到大经常被家人说不论吃多少就是不长肉,但是有的人基因如此没有办法。上大学之前江平丝毫没有预料到他会走上女装这一条出卖灵魂的路。那是刚来到大学第二天,江平鬼使神差的来到了这个大学的cos社团的招新摊位前,并且加入了这个社团。在一次活动中被威逼利诱的穿上了一套lo,在社团的妆娘的魔术之手下惊艳了在场所有人。当江平走到镜子前面看到眼前的自己时,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尽管大门的后面可能是万劫不复之路。
但这些都和现在的状况没关系,意识逐渐恢复的江平发觉自己躺在一片荒地上一望无际的荒地,四处杂草丛生,一人高的灌木零零散散的分布在这片土地上,然而这片孤寂寥的景色江平并没有心思欣赏。
江平从地上爬起来后,看到正对他的是一只狼。应该是狼,江平心想,狼的个头快到江平胸口了,双眼是瘆人的血红色,乌黑的鼻子下是发黄的獠牙,有着黄黑相杂的毛,显然一副标准的草原猎食者的样子。现在这只狼正死死盯着江平,谨慎的绕着江平在移动,应该是在观察眼前这个猎物,并且有些迟疑地样子。
江平伫立在那儿一动不动,虽然大脑不断发出逃跑的命令不过颈部以下根本不听使唤,只能转动脖子与这只野兽对视。
狼移步到江平的一侧时,猛地低下前身,后跳跃起来向江平的头部扑来,似乎是肾上腺素给够了,江平的腿突然能动了,下意识的想给空中的狼一脚,然而却被狼顺势把鞋子咬了下来,失去重心的江平滑倒在草地上,江平奋力的想要起身,却被狼扑在胸口上,江平绝望的看着狼张开腥气的嘴向他的脖子咬去,惊恐的尖叫着,双手握拳无助的砸向狼不动如山的身体。
就在狼快要咬断江平的脖子的时候,这野兽毫无征兆的惨叫了一声倒在一边,江平连滚带爬离得狼远远的,再回头看狼,这头野兽已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脖子上不知何时插着一根木棍,仔细一看是一支羽箭。不远处的一个灌木丛动了起来,一个浑身伪装着灌木的人豁然出现在那儿,那人走到狼身边用匕首给了狼最后一刀后打量着江平。
“你!你从哪儿来的”
江平惊讶的发现他说的不是他所知道的任何一种语言,不过更惊讶的是他听懂了,好像还能和他对话的样子。
“我不知道,这里是哪儿?”话说出口江平就被自己的嘴吓着了,这晦涩的充满鼻音的语言居然是从他嘴里冒出来的,而最让他惊讶的是,他发出的声音是女声。
江平正坐在一间四面透风的茅草屋里思考人生,他(或者说她)对那个意外救了他一命的猎人谎称自己失忆了,不记得怎么到这儿来的,实际上他也几乎等于失忆了,他昏迷前最后的记忆是下了长途汽车,然后后面的事情怎么也想不起来,口袋里的手机一直没信号,就在刚才已经没电关机了。这里似乎是一个叫瓦赞卡姆丹的村子,他完全不知道这是啥,可笑的是他居然明白这个瓦赞卡姆丹是盛产皮革之地的意思,而外面的名叫萨汪姆的大荒原则是富饶的无垠之地的意思,而他则对自己懂得这个来历不明的语言疑惑不已,他试着唱了一首中国人又在泥地上用树枝默写了一首七律长征测试自己的中文水平,可喜可贺,他默写到“逶迤”就卡壳儿了,看来他还是原来的自己。
根据刚才的猎人所说,他所在的这个最开始村子是来这片荒地狩猎的人们的休息落脚地,后来不断商队来这里交换毛皮,有了固定的交易活动后形成的村子,有人落户才几年。而这些都不重要,最让江平感到卧槽的他现在是一个女人。
被刚才的猎人一阵殷勤款待,云里雾里的被安排到这个屋里暂时待下后,江平终于有空好好检查一下自己了,刚才被狼袭击时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变成了女人。江平拿着没电的手机照了照自己,这是自他被自己女装吓到之后第二次被自己吓到。如果说上次被吓到是因为妆娘的超凡化妆技术,这次则是因为自己脸的在丝毫没有化妆的情况下失去了所有男性特征,只剩下柔美,一点男性刚毅的线条都没有了,但眉宇之间还能找出他原来脸的一丝相似之处。
再来就是比之前还要细的细胳膊细腿,但脂肪分布完全是一个女性。最后就是估计只有B的胸,还有江平之前只在屏幕里看见过的两腿之间。
江平理了理衣服,衣服是他看了几百遍的一件白黄相间的耐克运动短袖,下身一件牛仔中裤,脚上运动袜和一双篮球鞋,其中一只鞋子的鞋尖被咬了个对穿,但勉强能穿。
江平坐在茅草堆上双手捂脸整了整思路,反复确认后,他终于确认,他这是穿越了,还带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