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看到我一脸震惊的样子,笑道:“现在咱们这个时代,地球上的灵气实在是太少了,所以飞僵,僵尸王之类的东西估计是不会出现的。”
杜叔说:“事情基本就是这个样子,但是棘手的是,现在这个粽子并不露面,我们已经组织了人手日夜巡逻,但这东西就像是人家蒸发了一样,家禽牲畜还在丢失死亡,但就是见不到正主。”
我一听,这事确实有点奇怪。我想了一下说:“据我所知这粽子害怕阳光,白天估计是躲起来了,但晚上没道理能避开所有的巡逻人员啊,会不会这僵尸会遁地?”
听了我的话大伯跟杜叔却是眼睛一亮,对啊,怎么把这茬忘了。
杜叔摸了摸胡子茬点了点头说:“因为现在村子里头都是水泥地面,也没发现哪儿有破损,倒是没想到这茬。”
我挠了挠头,不确定的道:“咱们农村家里基本都会留一些小菜园子之类的,这些总归是有些土的,不过粽子会遁地吗?”
这次杜叔倒是没说话,大伯接口道:“有可能,据说行尸进化成粽子的时候,会领悟一种本命神通,这粽子在土里埋的久了,与土属性契合,说不定就领悟了遁地的本领,水泥毕竟还是属于土的范畴。”
杜叔若有所思,沉吟了一会说:“不排除这种可能,我现在就回去安排一下,另外,老哥你准备一些家伙事,等我消息,一旦发现踪迹,我打电话给你,趁现在这粽子没成气候,咱们把他办了。”
这几句却是冲着我大伯说的,大伯闻言笑着点了点头:“桃木剑,鲁班墨线,糯米、黑狗血这些都好弄,只是这黑驴蹄子不好弄,现在会烧制的已经不多了。”
杜叔笑着说:“有这些已经够了,黑驴蹄子没了应该也不打紧,老哥你人脉广,其他东西多弄些吧,特别是桃木剑,得需是雷击木才好。”
大伯点头称是,我与大伯一道将杜叔送出了大门,杜叔骑着他的摩托车扬长而去。
我好奇的问大伯:“这黑驴蹄子不就是驴蹄子么,这玩意还需要烧制么?”
大伯听了我的话哈哈一笑,道:“世人差不多都认为黑驴蹄子就是驴蹄子,其实不是。你想啊,以前的土夫子,摸金校尉之类的土老鼠,每次下斗都会带这东西,这哪弄这么多黑驴杀去?”
“黑驴蹄子其实是一种糯米混合其他材料烧成的,形状比较像驴蹄子,所以时间长了就误传为黑驴蹄子了。”
我恍然大悟,这时我大娘回来了还拉着我妈,手里提了不少东西。我赶紧上去接了过来,大娘乐的直冲我妈夸我说我懂事。
我跟大伯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没有再提这些事情,免得她们为我们担心。
大伯笑着打趣道:“你大娘多久没买过这么多菜了,我这次可是沾了小丑娃的光了。”
大娘没好气的瞥了大伯一眼道:“儿子不在家,就咱们俩在家能吃多少?买那么多菜干嘛?吃不完浪费。”
我妈也在一旁帮大娘说话说平时我不在家的时候,她跟我爸也是随便吃点,儿子不在家的时候吃啥都没胃口。
这个顿时引起了大娘的共鸣,顿时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大伯苦笑着忘了我一眼,我则是无奈的耸了耸肩。
两个伟大的女人进了厨房,大伯则是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的去联络收集家伙事去了,好吧,貌似就剩我一个人在这无聊了。
我给李若雪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我平安到家了,没多久就收到了一条回信,短信字数不多,却让我的心情如雨后的阳光一样灿烂起来,“收到,我也想你。”
我妈从厨房出来,看到我一个人坐在那傻笑,有些不解的望了我一眼,我嘿嘿一笑告诉她游戏通关了,惹来老娘的一阵白眼。
呆着也是无聊,也不知道萌宝这么长时间跟大花他们玩的咋样了,我冲着厨房喊了一声,乐颠颠的跑去了狗舍。
我到那一看,顿时乐了,萌宝这家伙正骑在一只小狗身上,耀武扬威的指挥着走路还跌跌撞撞的小狗围着狗舍慢慢踱着步子,时不时还会摔倒一下,乐得小家伙哈哈大笑,只是没有声音,场面有些诡异。
另外一只则跟着屁股后面追,大花则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听到有脚步声抬头看是我,冲我摇了摇尾巴,又眯起了眼睛,说不出的慵懒。
我则拿了一个凳子,靠在大花身旁的墙壁上,这个地方正好可以遮住太阳,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大花挠着痒痒,大花则舒服的不时哼唧两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然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出现了一个女人,我仔细瞅了瞅,正是刘奶奶,刘奶奶好像变回了年轻的样子,我看了看我自己,却是一个小孩模样。刘奶奶跟好多年前一样,从兜里拿出一把花生塞到我小口袋里,然后拿出一条红绳系了一个结,笑着对我说:“丑娃子,今天咱们来玩翻红绳,等你下次有了好玩的东西,要记得带来给奶奶看哦。”
就在这时我妈的呼喊声把我惊醒,我摸了摸脑袋,有些莫名其妙,突然想起来之前跟刘奶奶说话的时候,她曾经让我把萌宝带给她看,然后就眯瞪了这么一会的功夫,又做了这个梦,真是好奇怪。
看来得抽空去看看刘奶奶了,她能感知到萌宝,这点就能说明她不是一般人,正是应了那句话,高手在民间。
相熟的杜叔是个有本事的人,相处很久的刘奶奶也不是一般人,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疯了。
我招呼了一声萌宝,跟大花跟她的孩子们告了别,在我妈的呼喊声中,回到了大院,我爸已经下班回来了,正在跟大伯他们聊天,应该是之前就接到通知了。
我瞅了瞅表,嚯,没想到这一觉睡了这么久,应该是前段日子太累,回到家放松下来,这疲乏的劲才上来。
我妈看到我就絮絮叨叨的说我在狗舍睡着了什么什么的,我则是跑到老爸身边,捅了捅老爸的腰,老爸则拍了拍我脑袋为我辩护,大伯大娘则在一旁笑着圆场,一时间整个院子蒙上了一股浓浓的化不开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