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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五年之后 (1)

庭萱斜了一眼喜鹊,正色道:“本小姐才不是那种玩物尚志的人呢,你们小姐我明明是去采雪的。咱们也快回去吧,我还要抄女戒呢。”

喜鹊有些不明的问庭萱:“小姐,今天这事与你无关,大小姐也没有罚你,你为什么还要回去抄女戒呢?”

“你又怎么知道大姐没有罚我?刚才大姐可说了让谁写了吗?”庭萱这么一问,喜鹊想了想,大小姐刚才确实没有说罚谁,可是也没有说要罚七小姐啊。庭萱知道喜鹊心中所想,继续说道:“大姐说姐妹们要回去好好学学女戒,难不成我不是她的姐妹吗?既然我当时在场,又是姐妹中的一个,姐姐们都写了,唯独我不写,难免会落人口实。”

喜鹊看着脸上还带着婴儿肥,身高刚到自己腰处的小姐却已经想到不让别人抓住把柄,在外人面前,哪怕是对她最亲厚的三小姐面前说话行事都是小心谨慎 。在府里,上至主子下到仆妇那个不是多长了好几个心眼,她家小姐没有亲娘护着,老爷对庶女也并不关心,夫人虽说把小姐养在身边却也只是将小姐给奶娘带,还惹得小姐受那些个眼皮浅的冷言冷语。想到自家小姐受的委屈,抱怨的说:“可小姐还没上闺学,连字都不会写呢,怎么去抄五十遍女戒,这太为难人了!”

庭萱安慰喜鹊说:“喜鹊姐姐,你别担心,我这几天描红也认了许多字,女戒奶娘也教我念过,我照着书一笔一笔的描,总能写下来的。”

回了抱夏,庭萱就把女戒找了出来,待喜鹊给她磨好墨后,庭萱借口要安心抄写让她们全出去。关上了门,庭萱拿起笔又有些犯愁,前世她临的是卫夫人的字,字体讲究的是高逸清婉,娇柔妩媚。她的一手字好是好,不过却不应该是个五岁女孩儿能写出来的,可字体一旦成型,想改也不易,如今要抄完五十遍女戒还不令人起疑,庭萱只好用左手写,还要尽量写的越丑越好。

庭萱在抱夏里奋笔疾书,芳姐儿和芸姐儿也回到三姨娘的偏院。三姨娘正给两个女儿绣荷包,看到她们慈爱的笑道:“你们回来的正好,快来挑个花样子,娘给你们绣在荷包上。”

芸姐儿一肚子的气正没处发,又觉得姨娘每天只知道绣花,不知讨好父亲,害得她们也不受宠爱,处处受人欺凌,眼泪也簌簌的落下来。三姨娘这一辈子就盼着两个女儿好,看到女儿哭委实心疼。放下手中的绣绷子,拿起罗帕给女儿擦眼泪,细细的哄着:“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哭肿了眼睛会不好看的”

“我在外面受了委屈,还不让回来哭吗,还是我现在连在自己的院子里哭都有错!”芸姐儿这么说三姨娘也明白过来,抬头看着芳姐儿满眼露出疑问。芳姐儿毕竟大些,也沉得住气,把刚才在百花园里的事挑挑拣拣的和三姨娘说了。三姨娘听后,看着哭的极伤心的女儿,扯出一丝笑柔声和芸姐儿说:“你大姐说的也对,既然她都自罚一百遍了,你们也早些把那五十遍写出来吧!”

芸姐儿不服的喊道:“什么叫对!还不是因为她是嫡长女,我们是庶女,她说什么我们都要听着!还有那个赵庭莹,我相貌、学问、女红,音律哪样不比她强,她处处不如我,只因占了个嫡女的名分就随便拿捏我!她们都是嫡女,我便忍了,谁叫我托生在姨娘肚子里,唔???”

芳姐儿听芸姐儿越说越不像话,便用手堵住了她的嘴,狠狠的冲她说:“胡说些什么!若是没有娘,那里还有我们的好日子过!”三姨娘被芸姐儿一番话气不行,用手按住胸口上下起伏,眼睛凌厉的扫射屋子里的丫鬟,丫鬟们不敢再看,忙低下头快步退了出去。丫鬟们一关上门,三姨娘就扯开芳姐儿的手,说:“你让她说!我倒要好好听听我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芸姐儿满眼倔强的看着三姨娘,大声说:“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只觉得自己命苦,不但投在了姨娘肚子里,还投在了一个不受宠的姨娘肚子里。不但嫡出的欺负我,同样是庶出的萱姐儿穿戴都比我好!她若没被太太养在自己屋里,能有那么好的东西!我是姨娘的女儿,但凡姨娘得爹爹喜欢,我怎会连一个亲娘疯了的庶出也比不上!”

“好!你真是我的捧在手心里养出的好女儿!”三姨娘一脸愤然,手颤抖的指着芸姐儿“你嫌弃我是个妾,嫌弃我连累了你,那你现在去太太那,去和太太说你不认我这个姨娘了,看太太会不会也把你留在她屋里,看你会不会一步登天!”

芳姐儿扶着三姨娘到软榻上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壶给三姨娘倒了杯茶,安抚着说:“娘,六妹妹只是刚才被三姐嘲笑,又被大姐惩罚一时间有些烦闷才把话说偏了,我们姐妹受娘的生恩养恩,若是再嫌弃娘,岂不是狼心狗肺了。六妹妹,还不赶快跟娘认错”

芸姐儿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三姨娘又气的如此厉害,自己更添了几分心虚,看姐姐给自己个台阶,也就顺势而下,跪在三姨娘跟前,泪流不止的哽咽道:“娘!我错了,我是有些怨,但不是嫌弃娘啊!”

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不论犯了什么错,一哭一求,为娘的心也软了。芳姐儿看三姨娘面色松动,想着今天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还不如乘胜追击,遂自己也带着哭腔和三姨娘说:“娘,妹妹的话虽不中听,可也是为了咱们好啊。如今我和妹妹也渐渐大了,太太对我们不过是面子情,将来定不会为我们姐妹用心谋出路,也不会善待娘。若是我们连爹爹都不能依靠,就只能像园子里的花一般,被人任意采摘,踩在脚下了!”

看着两个梨花带泪的美丽女儿,三姨娘觉得芳姐儿的话很对,太太不是好相与的,自己再不争,最后会毁了两个女儿的。心神暗定,三姨娘的眼里一抹精光一闪而逝,心中开始为两个女儿的未来谋算起来。

三姨娘的偏院里闹得不可开交,却一点都没有传到庭萱这里,庭萱还在专心致志的抄女戒。喜鹊把今天在百花园里发生的事讲给郑奶娘和鹦哥听,直说庭萱不该受罚。郑奶娘却看着里面紧闭的门,很是高兴。她还怕小姐年纪小不懂事,不懂得忍让,现在发现,小姐不但知世明理,还行事沉稳,让她放下了心。

众人说着话,佩哥儿就欢快的走进来,看着喜鹊她们都在外面坐着,纳闷的问道:“七妹妹呢?你们怎么也不伺候着!”鹦哥上前帮他脱了大氅,掸了掸身上的雪笑着和他说:“小姐在屋子里用功呢,说是我们在旁边她静不下心,我们几个就出来了。四少爷,要不奴婢进去帮您通秉一声”佩哥儿摆了摆手说:“不用了,我一会儿自己进去寻七妹妹。”

佩哥儿喝了几口茶,看了天色,都快到晚饭时候了,七妹妹还不出来,就起身进了里屋。一进屋就看到这幅景象:桌子上铺满了纸,庭萱坐在桌前的高凳上,把宽大的袖子挽到了手肘处,白嫩粗胖的小胳膊上还沾着几滴乌黑的墨汁,甚是扎眼。胖胖的小手正费力的磨墨。佩哥儿见此诧异的问:“七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庭萱没想到会有人进来,听到佩哥儿的声音一惊,手劲一松,一方刚磨好的墨就掉了下来,溅的她满身。佩哥儿看到一身墨污的庭萱很不厚道的笑出声来,庭萱瞪了他一眼,嗔怪道:“你突然进来干什么,也不叫人说一声。”佩哥儿从怀里拿出一方帕子帮庭萱擦着身上的墨汁,嘴角含笑说:“我不过想看看你自己在屋里搞什么名堂,哪成想你会弄成这样。”庭萱刚想说些什么,低头就看到了佩哥儿手中的帕子,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脸上一派天真的问佩哥儿:“四哥哥,你怎么拿着个女孩家的帕子,是不是哪个姐姐送的呀?”

佩哥儿脸颊涌上一抹可疑的红,连忙摆手解释:“不不,不是,七妹妹你别误会,这个不是我的!”

庭萱睁着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佩哥儿,拿过佩哥儿手中的帕子,看了看肯定的说:“当然不是四哥哥的,四哥哥怎么会用绣牡丹的帕子,定是哪个姐姐仰慕四哥哥,送给四哥哥的!”

佩哥儿更急了,掐着庭萱肉肉的脸蛋儿说:“你这么小,知道什么是仰慕,可不能瞎说。这是四叔落在先生那里的,我看见了,就顺便给带回来了,不是什么人送的!”

“哎呀!你说不是就不是,我也不能去问四叔,自然只能信你的话了”庭萱嘴上说信,可眼里却写着‘你骗不了我’。佩哥儿气结,刚要说除了你我谁的帕子也不要的话,又猛然发觉有些不对,话到嘴边就变成了:“那你给我绣个帕子,我以后就用你那个了”

一直以来,佩哥儿对她特别好,若是佩哥儿要个别的什么,庭萱也就应了,只是要她刺绣,却是有些为难她了。庭萱前世,她母亲为了让她进宫帮她姐姐荣获圣宠,只教了她吟诗作对,唱歌跳舞,而针织女工这类的女子必会的基本反而没怎么让她学,别说绣个这样的牡丹,就是绣个叶子庭萱都绣不出来。不过看着佩哥儿满眼期待,只好硬着头皮说:“四哥哥,我还没学刺绣呢,等我学了刺绣在给你绣个帕子吧。”佩哥儿听她应了,很高兴的说:“嗯,你过了年就要去上闺学了,有女先生教你,绣个帕子快的很,我等着,不急着用。”

还没开始学呢,就先应承出去了一块帕子,庭萱怕再说下去,难免又要绣什么别的,赶紧换了话题和佩哥儿撒娇说:“四哥哥,我写了一下午都饿了,咱们叫喜鹊端饭了吧。”

佩哥儿很是受用她的撒娇,颇宠溺的说:“你就知道吃!这几天老祖宗有些不舒服,母亲每天去万宜堂服侍,到便宜了你,天天自己开小灶。你今天又吃些什么,可带了我的那份?”

“我哪有开小灶,不过是随着大厨房吃罢了,是大厨房里的婆子知道四哥哥这几天天天在我这儿用饭,给你加了菜,我还是沾了四哥哥的福呢。”听庭萱这么说,佩哥儿仔细打量着庭萱,一本正经的说:“嗯,的确是沾了我的福,要不然你怎么能吃的跟个小肉球似的。”庭萱瞪眼。

庭萱让喜鹊进来帮她换了身衣裳,兄妹俩玩闹了一会儿,喜鹊带人进来摆饭了。晚饭后,庭萱还要接着抄女戒,佩哥儿问了原由后提议要帮她抄,庭萱哪敢再让他沾上这件事。便板起小脸,背着手抬头看佩哥儿说:“不行,大姐姐能写一百遍,我怎么能连五十遍都写不下来,才不要你帮忙,你若有空就找二哥哥讨教学问去,省的母亲考你时答不上来。”

佩哥儿扣手敲了庭萱头一下与她说:“二哥开春就要考国子监了,现在天天和大哥一起研究学问呢,那有空理我。再说母亲考我功课我什么时候没答上来!你要是不想我替你写,那你写你的,我在一旁看书还不成?”

“不成!”庭萱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要是让他在一旁自己还怎么用左手写字。庭萱学着三姐的样子略带蛮横的说“我要静心抄写,你要在这儿我就不能静心了”说完就把门关上,拿起笔趴在翘头案上继续写起来。佩哥儿被拒绝了也不生气,反倒因为庭萱那句‘你要在这儿我就不能静心了’而痴痴的笑起来。

晚间亥时庭萱才把五十遍女戒全抄完,已是困得不行。郑奶娘把庭萱抱在怀里,唱着江南的小曲儿哄她睡觉,唱着唱着郑奶娘突然停了下来,轻轻的问庭萱:“小姐,你觉得四少爷怎么样?你喜不喜欢他?”

庭萱有些困,就含糊的说:“四哥哥很好啊,我当然喜欢四哥哥。”

郑奶娘眉头又紧了些,觉得虽名义上是兄妹,但实际上两人是没有血亲的,现下小姐年龄还小,可四少爷也快十岁了,若是等小姐再大些,恐陈氏会多心,两人还是疏远些好。斟酌了一下说:“小姐,自古男女七岁便不能同席,小姐也渐渐大了,以后和四少爷在一处时还要多注意些”话说完了见庭萱没反应,低头一看,才发觉庭萱已经睡着了。

郑奶娘给庭萱盖上被子,也去睡了。郑奶娘走后,庭萱慢慢睁开眼睛,眼中露出不符年龄伤感。其实庭萱也知道奶娘的意思,她与四哥哥日渐亲厚,小的时候还好说,过两年,四哥哥也要搬到外院去住了,他们就不便再这样肆无忌惮玩乐。只是她舍不得四哥哥,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四哥哥是第一个真心对她好,不求回报的男子。这份情谊,她珍而重之。

想了许久,庭萱决定,反正现在她还小,四哥哥对她不过是兄妹情谊,也不碍事。等四哥哥搬到外院后也要用心读书考国子监了,就没那么多的时间在内院,奶娘也不会在担心什么。想明白了这些事,庭萱一觉到天明,睡得也香甜。

第二日一早,庭萱早早的去了陈氏那里请安,没想到三姨娘带着芳姐儿和芸姐儿更早。陈氏正在梳妆,三姨娘亲手帮她挽了个盘桓髻,配上了一对东珠耳坠,芸姐儿在一旁讨好的恭维:“母亲近日气色很好,再配上这对儿拇指盖一般大小的东珠,真真是明艳照人。”

三姨娘母女这么反常真让庭萱有些纳闷,平常三姨娘是凡事不争风,不出头。给太太请安也和其他姨娘一起,从未这么早来,还给太太殷勤的梳头。六姐对太太的神色也亲热很多。庭萱暗自腹诽:难道又出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若是有事求太太,临时抱佛脚恐怕不管用吧!想虽想,庭萱还是规规矩矩的给陈氏请安,陈氏瞅了庭萱一眼,嗯了一声示意她起来。

芸姐儿看着太太对庭萱的态度并不显得高兴,与自己来请安时的反应没什么两样,心里舒坦了许多,便故意问庭萱:“七妹今天怎么来的这样早,可是睡得不好?”

睡得不好才来早了,那要是睡好了,是不是就不来了,这把陈氏当什么了。六姐姐,你绕我呢!庭萱心里想着,嘴上反问:“那三姐姐怎么也来的这么早啊?”

芸姐儿出门时芳姐儿就教了她如何应答这个问题,只是到了太太这里,太太一句都没问,现在被庭萱问出来正和她的心意,芸姐儿用眼睛瞄了一下太太,见太太面上平静如水,根本没在意她俩说话,不免有些气馁,但还是按着芳姐儿教她的,谦虚的回答:“昨日夜里,我与姐姐研习女戒,读到事父母一章讲女子在堂,敬重爹娘。每朝早起,先问安康。一想到往日自己给母亲问安,来的总有些晚,服侍母亲也不够周到,便于姐姐商议,以后每日都要如今天这般,早早的来孝顺母亲。”

这番话说得很好,不似是芸姐儿能说的出来的,陈氏不禁看了她一眼,见她级日的打扮也是清新素雅,与往日大为不同,也有些疑惑。庭萱虽也好奇芸姐儿能说出这番话来,却还是故作可爱的说:“那可真巧了,妹妹我昨晚也读了女戒呢,奶娘还给我讲了其中含义,告诉我要孝顺父母。我就和姐姐一样,早早的来孝顺母亲了!”

芸姐儿被庭萱用自己的话堵了回去,有些气恼,恰好秋霜进来问太太要不要传早膳。陈氏看着三个女儿说:“难得你们都来这么早,就一块陪我吃点吧”庭萱几个自然应了。

吃饭时三姨娘一直站在陈氏身后服侍陈氏吃饭。芸姐儿看到生母做着丫鬟的活面有不忍,反观芳姐儿反而一派云淡风轻,自顾吃着饭,还称赞说:“母亲这里的金粟平是怎么做的,味道有些酸,却比别处的好吃许多!”一旁站立的秋霜笑道:“五小姐的舌头可真厉害,这都尝的出来,这里头的鱼子酱是林嬷嬷做的,太太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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