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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们都失去太快(7)

辰杉觉得自己的脸微微有些发烫,连忙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背对着他躺下,她用被子将自己牢牢裹好,说:“那你快点去吧。”

相处久了,辰杉发现吴梦雨也并非那样讨厌,她对每一个人都是同样的热情,乐于和任何人交朋友,但也总是说话不经大脑,时常一句大实话蹦出来,让在场所有人都觉得尴尬。

吴梦雨给她讲辰君过去的这几年,细数他从一个媳妇熬成婆的艰难旅程,更是毫无保留地把他犯过的低智商错误一一吐出,常常害得辰君的脸一阵白一阵黑,威胁着要扣她的薪水。

辰杉每每都笑得前仰后合,同时心底里生出几点幽怨,在想如果是她陪他走过这些年,会是怎样,如果她当初选择不走,那么那个对他的所有事情如数家珍的人会不会是她。

她的生活里总是充满了一个又一个的如果。

平安夜那晚,辰君在一家餐馆订了个位子。吴梦雨抢先在辰杉面前邀功,洋洋得意地说:“是我选的地点和座位,是个特别漂亮的好地方,从窗子里往外看,就是街道上流光溢彩的景象。”

辰杉问:“为什么要选这样的位置?”

吴梦雨指指辰君,说:“还不是他喜欢,每到一个地方就爱去找个临街的位置看街景。反正我真是想不通,工作一天都累死了,还要辛苦眼睛去看来来往往的人。”

辰杉轻轻哦一声,看到辰君瞪吴梦雨,“你废什么话啊。”

辰君早早给辰杉准备好了衣服和鞋子,可当辰杉发现自己被包成粽子的时候,却又有些不乐意出门,“好像这样不太好看。”

辰君说:“没有不太好看。”辰杉满足地笑起来,他又一本正经地补充道:“是非常不好看。”

辰杉气馁,转眼看到吴梦雨正捧着一个餐盒吃东西,她想了想说:“不然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吧?”

吴梦雨立刻把叉子放下来,受宠若惊地说:“真的吗,我真的可以一起去吗?”辰杉去看辰君,他说:“你最好给我少吃一点。”吴梦雨把餐盒扔进垃圾箱,激动得手舞足蹈,一把扯过辰君的胳膊,边走边说:“赶紧去吧,辰大少爷,我都快要饿死了。”辰杉被落在后面,心想怎么她又成了被无视的那一个?吴梦雨又突然遗憾地说:“唉,失策,早知道你让我过去,我就点一个帝王蟹算了!”辰君说:“那你待会儿补点好了。”她大呼“万岁”,兴奋极了,“少爷你真是个大好人。”辰杉在后头咬着下唇,心里骂着,这一对吃货。饭桌上,吴梦雨的过度活跃成了餐厅里别致的一道风景线,然而不管吃客们眼中散发的到底是鄙夷还是嫌弃,都不影响吴梦雨此刻用餐的心情。说不后悔是违心的,辰杉显然不大适应这样的一场饭局,她草草吃了几口东西之后,说要先去一趟洗手间。

她倚在洗手池边站了一会儿,不停翻找着手机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号码,先是卢小曼的名字映入眼帘,她一咬牙越过了,又在看到叶希的时候迅速回到上头,脑子里两股声音斗争了片刻,她最终按下了拨打的按钮。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直到她已经打算放弃,却在嘀的一声后听到一股沉闷的声音,“辰杉吗,我是小曼。”辰杉说:“是我。”“你有什么事吗?”只不过是想看看你还生不生气罢了。可辰杉说不出口,只能蹙着眉头,慢悠悠地说:“没事,我只是想和你说平安夜快乐。”

辰杉听卢小曼哦了一声,鼻音很重,紧接着沉默下去,电话里只有信号流动的声响。没过多久,电话那头忽然响起呜咽,卢小曼吸了吸鼻子,很小心地说:“辰杉,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辰杉一头雾水,“我当然是,不过你哭什么?”她想到上回那个不欢而散的电话,拿卢小曼噎她的话说:“你是眼睛里进了大象吗?”

卢小曼哭得更厉害,不停吸着鼻子,说话也是结结巴巴,“辰杉,我好像做了一件错事,很错很错的事,可我一点也不觉得后悔,我只是觉得很对不起某个人。”

辰杉笑起来,说:“你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啊,又不后悔又觉得抱歉,你是不是把隔壁家的猫偷回来了?”她不吱声,只是哭。辰杉安慰道:“没事的,傻姑娘,如果你觉得对不起就去和他说声sorry,只要你诚心诚意地和人家道歉,别人就一定能够谅解你。”卢小曼问,“真的吗?”“当然了。”辰杉将电话挂了,犹自站定想了片刻,辰君却已经向她走来,定定地看着她的手机一两秒,问:“在给谁打电话?”辰杉把手机放回口袋里,说:“没有谁。”辰君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视线很快掠过她的脸,轻薄的唇微微抿了抿。他洗了把手,揭了张纸巾把水擦干,快走的时候才又说:“还要再给你点时间打电话吗?”不知为什么,辰杉总有种感觉,好像辰君在生气,只消再多说几句,他便会被她激怒。他没有等她就已经转身先走,辰杉一路小跑跟过去,说:“我想去看看方佳敏,你觉得怎么样?”

辰君在询问过医生的意见后,第二天一早才带辰杉赶往方佳敏住的地方。吴梦雨没有跟来,辰杉很高兴地发现世界又重回清静。辰君借了一辆车,自己亲自开着,车内的暖气打得很高,他两只袖管卷到胳膊肘。

辰杉自在地打开电台,欢快的圣诞歌一首连着一首地播放,她方才自头脑里拎出某晚的零星记忆,看着辰君的侧脸,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生病的?”

辰君看她一眼,“只是想上楼看看你,误打误撞了。”他不会说他在结束一段工作之后马不停蹄地重回爱丁堡,更不会说他已经在楼下等了她好多天,直到始终看不见她下楼,方才意识到问题严重,继而急不可待地跑上楼去。

余光里,是她低眉垂眼瘪着嘴巴的模样,她好像很不高兴,所以两只手握得紧紧,他却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辰杉一路都在找话题,最好是欢快一些配合节日气氛的,然而她最终长长叹出一口气,准备和辰君说一说那天看到的事情。

或义愤填膺,或痛心疾首,她绘声绘色地说完这个故事,希望自己尽可能保持冷静,而不要用过激的话来赋予事件感情色彩,可她失望地发现自己几乎难以遏制那股怒火。

辰君却一点也不意外,甚至有些太过平静,他只是略微蹙起眉头,说:“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什么?”辰杉大吃一惊。

“那个男人曾经是苏羽的大学老师,他们在一起之后,苏羽就从方佳敏的公寓里搬了出来。只不过那个男人早就有太太,来学校里大闹一通后,男人幡然醒悟,决定回归家庭,而苏羽被赶了出来,走投无路的时候又去找了方佳敏。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

将这番话与这些天来经历的事情串联起来,辰杉忽然想通了许多原本被忽略的细节,好比方佳敏惋惜于苏羽的休学,苏羽两眼无神地告诉她“我以前太任性太异想天开了”。

她问:“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辰君说:“如果真的想知道一个人的消息的话,怎么可能查不到。”

是啊,在这个社会,没有人可以消失于无形。你尽管谨慎入微,却还是不得不去接触联系紧密的信息世界,或许一不留神就被拍入别人的相片,上传至推特或是脸书。

他们要藏起她,本身便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实现的事,而辰君若是想找到她,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他只是听从命运的安排,在细雨纷飞的街头偶遇她,甚至匆忙到来不及说一声“你好”。

辰杉发觉自己实在有些过于敏感了。

车驶到目的地的时候,车里的两个人发现,方佳敏正一个人焦急地等在路边。辰君把车开过去,降下车窗问:“你——”

“辰君,你来得正好!”方佳敏等不及辰君说话,边大声喊着边往车后头走,他拉开车门火速钻进来,“去机场!快一点,去机场!”

辰君二话不说发动车子,辰杉则扭过身子看后排的方佳敏。几天不见,他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乱糟糟的头发里有几根突兀白头发,黑色的胡楂冒出来,更显得这个人沧桑落魄。他的眼周是一片青紫,眼白则布满红丝,真不知道他到底有几天没睡了。

辰杉不敢去问苏羽的现状,然而辰君投给她一个不容乐观的表情。机场高速上车流涌动,大家都直奔一个方向,却是各怀目的。她望向雾蒙蒙的车窗外,心像是乘上高速电梯,不停地起起落落。

刚下停车场,方佳敏便一个箭步冲了出去,辰杉和辰君赶忙下车,却只看到他站在一群陌生人中间,随着电梯门的关闭而一点点地消失。

五分钟后,被落下来的两个人才等到另一台电梯。辰君让她站去角落,用身体隔开众人的拥挤,他的手虚浮在她的腰外,细心呵护着她。她几乎把头埋在他的胸前,说:“是不是苏羽要走,她要和那个浑蛋男人回美国?”

辰君低头看着她,刘海儿遮挡住他阴郁的眼睛,“我很想说不是。”

辰杉抹一把脸,问,“方佳敏是要去抢她回来吗,他会成功吗,苏羽会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梦跟他走吗?”

辰君想用手去为她擦泪,她却一把抱住他的手臂,死死抓住不肯松,将头抵在他的胸口。

机场内,机械女声一遍又一遍地播报航班信息,提醒广大旅客注意自己飞机的登机起飞时间。辰君搂着辰杉的肩膀,两人并肩在偌大的机场内寻找方佳敏。

忽然辰杉停了下来,她指着前面的一排人,说:“那是苏羽和那个男人。”

他们手里拿着登机牌,已经决定要进安检通道。辰杉感到一股热血涌上大脑,她甩开辰君,大步地向这两个人走,她要去和苏羽理论,或是直接将她骂得狗血淋头。

她亵渎了自由与爱情的含义,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为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欲望,而让深深爱她的男人遭受痛苦。如果要走,就请走得干干脆脆,不要在受伤之后又回归到他的怀抱!

辰杉的心情无比急切,两腿却不受控制地在中途趔趄了一下。她心内有个声音响起来,反观于己,她,辰杉,是否也是这样的一个人呢?

忽然有人猛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相反的方向拉。

辰君赶过来喝止,“方佳敏,你弄疼她了,你放开她!”

方佳敏却一言不发,两只手死死攥紧她,不达目的不罢休,一直等到苏羽走过了安检,头也不回地前去登机。他这才将摔倒在地的辰杉放开,自己累得一屁股坐在长排椅上。

辰君去扶辰杉,她的胳膊在拉扯中变得通红,不知是疼还是气,她一个劲儿地往下落泪。辰君的眼神陡然凌厉,他走去方佳敏面前,一把拽住他的领口,几乎将他提起来。

“她是为了帮你拦住苏羽,希望让她留下来,你到底知不知道!”辰君自己怒吼的样子让人惊骇,却无法克制住自己突如其来的怒火。

方佳敏说:“我知道,可我来不是为了拦住苏羽,我是来祝她幸福的。我不能让辰杉破坏了这一切。”

“你胡说什么?”辰君嗤笑,“你脑子根本不清醒!”

“不,我很清醒。”方佳敏瞪大眼睛,像是要看到什么,“我已经破产了,辰君,我没钱了,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穷人,过着和乞丐一样的生活。你真的以为在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后,我还能安心在苏格兰留学吗,我根本一早就放弃了学业走入社会。

“起初,我曾满心期待,以为凭我的实力必定能大展拳脚,可四处碰壁之后,我却发现自己连一份好工作也找不到。我只能白天拿沥青为人修理屋顶,晚上到‘纸灯笼’当服务生,住那样狭小的地方,一天天地忍受饥饿!所以我想通了,我再也不想苏羽留下来和我过苦日子,既然她爱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也愿意离婚和她在一起,我为什么不让她走,为什么不去祝福她?”

方佳敏悲戚戚地笑起来,双眼通红,面容扭曲,突然间又拿两手捂住脸,低声痛哭起来。

辰君松开他,看他跌坐在椅子上,一时间,感到他就像是一个被命运恶意嘲弄,抽去绳子的木偶,终于在艰难维系的生活面前低头,哗啦啦碎成一块块没有思想的朽木。

我们很难知晓发生在身边的那无数故事,很难渗入到身边人的生活中一探究竟。我们不会得知方佳敏与苏羽之间是否也有一个美好的初遇,有橙色的天,白衬衫,歪着头,眯眼的笑,他是否在她生病的床头,为她读过王尔德笔下忧伤的童话。但我们知道这个世上永远有一个人深爱苏羽,因为无比的信任而痛揍挚友,又因为绝望的爱慕而痛哭流涕。

我们始终是那个局外人,徘徊在别人的故事以外,被命运之手钳制,编织自己故事的人。

温暖的车内,辰君开了一瓶水,递去辰杉的手里,她愣愣地接过来,焐在胸口,没有动弹。辰君解了安全带,身子横跨过来,他拿手叠去辰杉脸上,感到她体温冰凉。

“现在是不是不舒服?”他说,“早知道就不应该带你出来。”

辰杉抓住他的手,眼神中满是慌乱的碎光,“我们真的不带他走吗,这里离他住的地方很远。”

辰君说:“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他既然让我们先走,我们就应该尊重他的意愿。或许让他看到飞机起飞,也会死心得比较快一点。”

辰杉说:“我想不通,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人会变成这样,你想他以前有多意气风发,说话的时候总扬着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骄傲。可你看看他现在,”她鼻子又是一阵发酸,“他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垂头丧气,衣冠不整,为了极度缺乏安全感并且从来不爱他的女人付出了一切。”

辰君为她擦眼泪,眼神里难以避免地流露温情,心里总充斥着一股隐隐的疼痛。他说:“我相信他会好起来的,尽管生活抛弃了他,爱情辜负了他,但你要相信一个男人惊人的恢复力。我们总不可能一直都过得一帆风顺,而又有几个人能够和第一次爱的人厮守终身。但相信生活总会为他开启另一道窗子,也会有一个人爱他,像他爱过苏羽这样。”

“那你呢,经历过这么多之后,你还相信爱情吗?”她紧紧地盯着他。

他的眼神飘忽了一两秒,忽然视线又急剧聚拢,化成灼灼的两道光射入她眼中。他好像顷刻间充满某种不知名的力量,以一种不知疲惫不顾后果的姿态,欲要冲破禁锢许久的牢笼。

他用手去轻触她的眼睛,鼻梁,嘴唇,最后停留在下巴,“我一直都相信爱情,但我并不知道爱情是否依然如初。”

辰杉却莫名的一阵心惊,将脸移开了。

他的举动,他的话语,都好似一股风暴将她席卷,她思绪混乱,一时间竟手足无措了。

他将车子发动起来。握着方向盘的指尖依旧留存她身上淡淡的温暖,一股熟悉的滑腻感,像是珍藏许久后再被开启的珍宝。

没错,她依然是他最为珍视的人,是那个魂牵梦萦,始终不敢忘记的人。他爱她,哪怕她要为了某种滑稽的原因远走他乡,又或是他们之间斩不断的血缘牵连,这都不能成为阻止他爱她的理由。

他偏头去看身边的那个人,她正将背靠在座椅上,慢慢地闭上眼睛。

或许是一连串的事情让她筋疲力尽,辰杉居然睡着了。直到有人将她摇醒,她揉揉惺忪睡眼,说:“怎么了?”随即看到车窗外漫天飘洒的白雪,早已分不清道路与沿途,目之所及皆是白雪皑皑的一片。

辰君说:“看你睡得那么香,我真不想吵醒你,但你看看这天气,我原本以为苏格兰不会下雪。”他将外套从车子后座拿过来,替辰杉一层层裹上,因为害怕她冷,又将预备的围巾、帽子给她穿好,“只怕我们要弃车了,高速公路已经封了,许多车子被堵,我们很难在今晚之前赶回去。我辗转才开到这里,如果手机地图没错的话,前面就有一家汽车旅馆,你下车,我带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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