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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不怪你,因为是我的过错(1)

[爱情容不下第三人]

家国千里,故园如梦。当多少次只在记忆中出现的家乡故土,终于在云层之下渐渐清晰的时候,辰杉背抵着座椅,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

辰君侧头看了看她,投来一个温暖和煦的笑脸,辰杉紧紧抿着嘴唇,将头埋得很低。心脏在怦怦跳动,快速,热烈,新鲜的血液被输送至每一个角落,身体暖得过分,她展开手心,让湿滑的汗水蒸发。

每近一点,她便紧张一分,以至于下飞机时,两腿软得打战。辰君在后面提着她的胳膊,她这才得以借力顺利地走到下面。风乍起,有泥土的气息,多汁的嫩叶,馥郁的花香,甚至是来自海面咸咸的薄雾,混杂一起,熟悉得让人想要落泪。

她几欲张开怀抱拥吻这个地方,久违了,翰府!

辰君的脸上却也只是寻常,他走在辰杉身前一两步的距离,却在即将走出国际到达口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为辰杉戴上自己的一顶棒球帽,又将一副黑超支在她的鼻梁上,他说:“待会儿记得低头走,可能会有很多记者。”

吴梦雨补充道:“还有许多一见辰大少爷身边有女人,就疯狂地想要杀人的fans!”

若说刚开始辰杉心里还有些不相信,直到亲眼目睹无比拥挤的人潮之后,这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辰君在国内的受欢迎程度。无数少男少女拥堵在一起,扯着嗓子呼喊辰君的名字,记者沿途支着长枪短炮追逐拍摄,伸着话筒希望辰君停下来接受采访。

快门声此起彼伏,辰杉被闪光灯刺得看不清去路,幸好有辰君抱着她的肩膀带路。

耳边不停传来询问,“辰君,请问您身边的女生是谁?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吴梦雨冲记者们挥手,“谢谢各位媒体朋友来接机,辰先生刚刚下飞机,身体劳累,不接受任何采访!”

直至走去贵宾厅,那股嘈杂方才如同被摆脱的尾巴,被彻底关在了大门外。

吴梦雨为两个人端来热茶,辰君摆手说不用,转而去看满脸煞白的辰杉,她惊魂未定地喝口热茶,含糊不清地说:“我还是头一次亲眼见到这种场面。”墨镜上立刻浮起一片白雾,看人的时候直接削去脑袋,辰君笑着为她取下来,说:“以后尽量避免,好不好?”

吴梦雨惊诧于辰君脸上的那种暖意,尽管近来看到过太多次这样柔软的笑意,可她依旧有一股不真实的感觉。辰君给人大多是一种阴冷的样子,好像这世上所有的事情永远与他无关,始终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漠然。尽管也笑,但总像是事先编好的一套程序,尽管姿势到位,但不是假意敷衍,便是缺乏真情,似乎他把躯体留在了这里,却将灵魂单独拎出。只有在面对辰杉的时候,他方才舍得取回灵魂,看她的眼神里总是存着将人融化的温情。

而这两兄妹的关系也是扑朔迷离,直呼其名已是见怪不怪,两人的相处交际才更让人匪夷所思。或是相对无言,要沉默便互不说话一整天,偶尔相谈甚欢,也不过是你一言我一语精简的短句,好像每每只要一个眼神帮忙,他们便能够心领神会。同时的,排斥一切旁人,她不过和辰君多说了几句玩笑话,就感到辰杉满是敌意的眼神能将她顷刻间点燃。

手机忽然在皮包里震动,一见到名字她立刻精神起来,尽管人不在眼前,她依旧点头哈腰面带笑容,心里也骂自己是条好狗腿子。道了几声安后,她将滚烫的手机扔去给辰君,压低嗓子说:“是林姐!”

辰君前一秒还看着辰杉微笑,后一秒便将脸色阴沉下来,他拿着手机走去一边接听。辰杉见他有些异样,拉着吴梦雨问,“林姐是谁啊?”

“林芷,辰大少爷的经纪人。人超美的,不过……”吴梦雨一脸的讳莫如深,“对我们这种小助理脾气大得惊人。”

辰杉冲她笑一笑,心里却满是林芷这个名字在盘旋。辰君背对她接电话,连同侧脸也不给她,她若有似无地想,是什么重要电话,连她都不能听了。

直到上车,辰杉都依然为这个问题耿耿于怀,也尝试过旁敲侧击地问一问,辰君却是懒懒地不想说话,倒也不会顾左右而言他,只是推说并没有什么大事。

尽管克服心中重重阻碍,最终回到这个地方,然而辰杉并不肯回去辰家。她想,即便是去,也不会有人欢迎她。辰君自然一早明白她的所思所想,因而没有多嘴,直接带她过去谈悦的公寓。

可巧的是刚刚到了楼下,就看到一个红色的背影,正弯着腰,面红耳赤地拖着一袋子米。辰杉略微蹙了蹙眉,不能说没有丝毫心酸,一个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如今落魄到自己扛米,而这个女人又恰恰是她的母亲,总会萌生出些许惆怅来。

她喊:“妈妈。”谈悦猛然一回头,看到她,又是惊又是喜,她放下米袋子,一溜小跑过来拉女儿的手,“你怎么回来了。”转眼看到一旁的辰君,冲他点了点头,竟并无半点厉色。

辰君将行李箱的拉杆交去辰杉手里,“我去拎米。”他用力一提见分量不轻,直接扛上肩头,歪着头往大楼里走。

他身手虽然利落,无奈模样实在滑稽,辰杉跟在后面笑,一手扶着那袋子说:“扛不扛得动,不行的话就搁行李箱上面。”

辰君胸有成竹地说:“简直就是小意思。你别管了,就顾着你的箱子好了,我绝对扛得动。”

“不是,”她笑得直捂肚子,“你这副样子怪难看的,活像一个偷地雷的急赶着回营地。要是被人拍下来放网络上,不知道有多少粉丝要大跌眼镜,扯着嗓子喊,这辈子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辰君陡然变了副样子,瞪她,然而也止不住想笑的冲动,佯装生气地说:“待会把我惹得没力气,就把这袋子米扔你脑袋上。”

“你敢!”辰杉握着拳头,满是戒备地退了几步。

谈悦在后头将两人的互动看得一清二楚,一路上也不说话,等到回到家里打开了门,辰君将米送去厨房,她连忙用手里的包轻拍了辰杉的头,小声地问:“你们俩怎么回事?”

辰杉猛然一惊,真觉得像是被她狠狠扇了一巴掌,整张脸唰地红起来。辰君正好从厨房里出来,对两个女人说:“米我放好了。”忽然敏锐地察觉出一股异样的气氛,他看到辰君一脸的绯色,两只眼睛无处着落似的打转,心里立刻隐隐读出了些什么。

他说:“那我先走了,你也累了,又要倒时差,最好早点休息。”尽管一直看着辰杉,话却是说给谈悦听的。

辰杉帮忙开门,说:“我送送你。”就听到谈悦在后头说:“辰杉你来,妈妈有东西要给你看看。”

辰君一脚踏出门槛,接过辰杉递出来的帽子,无声地对她说“进去吧”,又冲她眨了眨眼睛,浅浅地笑了笑。门被关了上去,他却没立刻走,站在空荡荡的楼梯间里定了定神,苦笑着摇摇头。

门的另一边,谈悦拉辰杉进了房间,满脸殷切地问:“怎么是他送你回来了,你们怎么会碰面的?”

辰杉将手从她手里抽出来,看了看四周,尽管这间公寓说不上有多大,然而装修得很是别致,又地处繁华的市中心,想必也不便宜。她漫不经心地问:“你和他的离婚官司打赢了吗,怎么有钱租这么好的公寓了?”

干燥的空气仿佛顷刻间被引燃,一下子噼里啪啦烧得旺盛,谈悦便是那燃火点,两只眼睛里也俱是火焰,她一拍腿大骂起来,“钱?呵呵,别说钱了,就连一个屁也没有!你也不想想我一个人身单力薄,怎么敌得过他背后一整个律师团队,我能不送钱过去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哪里还能拼得到他的钱!”她忽然又伤起心来,变脸简直比苏格兰的变天还快,刚干抽抽了两声,立刻就低下头来嘤嘤地哭,“枉费我一心一意跟了他那么多年,他现在一个翻脸就把我踹出来了。那个不要脸的老女人说自己得了癌症,成天里哼哼唧唧装腔作势,谁知道她是不是说的谎话好博取别人同情?偏偏你爸爸就吃了这一套,成天说些自己幡然醒悟要好好照顾她后半生的屁话,那你总也应该给我们母女俩一点交代吧,他倒一句屁话都不放了!得亏是辰君那小子有点良心,给我租了房子让我先安顿下来,可就连这个也是他应该做的,辰家的财产全记到他的名下,你却一点点好处都没分到,我就是花他再多的钱,也是理所当然的!”

辰杉只有苦笑,“我真是想不通他怎么会这样对我们。”

谈悦拿面纸抹了抹脸,泼辣地说:“哼,还不是那个姓岳的搞的鬼,成天在背后嚼人的舌根,真以为我没办法治她?我本来已经打算喊你回来,既然你现在到家了,我也就可以着手下一步了。”

辰杉却是不解,“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多,她又在背后说了些什么?”

谈悦狠狠瞪她,“你少管,有些闲言碎语也别听,好好在家里歇着哪儿也不许去!”她猛然又想到什么似的,“我刚刚问你和辰君的事,你就给我不停扯话题绕弯子,你到底和那个辰君怎么回事?我虽然对他有了很大的改观,但还是劝你不要被猪油蒙了心,你和他在一起注定不会有好下场。”

辰杉莫名地烦躁,站起身来去拿自己的行李,“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只不过是偶遇,他又好心带我回来,这么多年,我和他之间没半点联系,以后也不会有什么联系。而且,”她咬了咬牙,很难启齿似的,“而且我有了男朋友,你也认得,就是叶希。”

辰杉的话虽是这么说,但还是在几日之后的一次重聚上见到了辰君。原本只是高中班上开展的一次聚会,然而曾经那位长相粗犷的班长却千方百计联系到了辰君,希望他也能一道参加,好给这次晚餐增加些亮点。

助手吴梦雨是第一个反对的,她振振有词地说:“辰少爷你又不是一道内容丰富的配菜,怎么去给别人增加亮点啊!万一还让你秀个台步,展个歌喉,被人一拍照传网上,又是一件麻烦事。”她往工作室里四处一打量,压低声音说:“您大发慈悲行行好,就别给林姐教训我的机会了。上次你和辰小姐在机场的那些照片一出来,她简直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说我做事越来越做不成事。”

辰君冷冷看她一眼,说:“我自己有分寸,你待会儿回个电话过去,就说我抽空到,尽量准时。”

吴梦雨白和他啰唆半天,结果人家连听也没听,只好委曲求全道:“那你也得带我去,哪怕是拿我当个保镖呢。”

辰君实在拿她没办法。聚餐那天两个人一下拍摄工作就赶到目的地,可还是来迟了,包厢里摆了三桌,人坐得是满满当当。班长站起来帮忙安排座位,一度称呼吴梦雨是辰君的女朋友,辰君笑着和他解释,他连连说对不起,这才放心大胆地安排辰君和辰杉同一桌。

当年的那段丑事尽管彻底撕破了两兄妹间的最后一层薄纸,但除了家人和要好的几个朋友,大多数同学都并不知道他们俩的真正关系。唯一诧异的是,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怎么突然就在一起了,怎么就突然分手了,一个人去了异国他乡了,一个人上了电视做了男模了。

辰杉自己也觉得诧异,手机一个劲儿地叫唤,许多同学发短信来问这段往事。都过去这么久了,原来还有人记得。她偷偷去看辰君,吴梦雨正起身弯腰给他斟酒,也不知道要保护好自己,胸前一片春光乍泄。

她喝了一口啤酒。

叶希没来,卢小曼也是姗姗来迟,一开始以她身边有人为由,根本不肯和她同坐。直到辰杉起身去热情地抱她,撒娇地说卢小曼你是不是变心把我抛弃了,她这才回心转意,将辰杉旁边一人挤了,自己坐了过去。

要说被挤的这个人也挺逗乐,一月份的翰府是一年中最寒冷的时候,大家都裹得严严实实而来,偏偏是他只穿了一身西装。进门的时候整个人冻得浑身发抖,两只手不停搓着通红的鼻子和耳朵。大家都对他感到陌生,班长也不记得有另请人来,直到章卉娉娉婷婷地过来,向大家介绍道:“这是我未婚夫。”所有人都一并跌破了眼镜。

辰杉扯了扯卢小曼的袖子,小声地说:“她怎么这么早就有未婚夫,这个年头还兴订婚吗?”

卢小曼也是一知半解,“章卉倒不是咱们这儿的人,不过从小过来借读罢了,也许他们那边就有这种风俗也不一定。”

饭桌上果然也有其他人好奇这个问题,几个男生毫不讳言地问了章卉,她倒是很大方地笑了笑,坦白说:“我们那边都是这样,女孩子进了大学之后就要找个男朋友,最好大三订婚,大四一毕业结婚。”

有人问,“那你一毕业结不结婚?”

章卉点头,“当然要结婚,其实我也觉得应该多一点时间给恋爱和工作,但我们那儿的氛围就是如此,你不随着大溜,大溜就要抛弃你,光是流言蜚语就压得人受不了。”

辰杉和卢小曼都觉得自己的人生观被再次刷新,记忆里刻苦读书到呕心沥血的章卉居然要成为他们之中最早结婚的人,难道读书改变命运放在她的身上仅仅意味着上大学找个好人家嫁了吗?

出人意料的是,大家居然一致赞同,尤其是一众男生,不停宣传着“女生不需要多大本事,能找个好老公就行”的言论。辰杉自然不能苟同,若是承认了这样的观点,那她用过去的那三年半时间换回的坚持,岂不就是一个天大玩笑?谁也不会自己打自己的脸。

但班长这个好事之徒唯恐天下不乱,偏偏爱做些揭人伤疤之事,他眯眼笑着问辰杉:“关于这个话题我其实特别想听听你的想法,你一毕业就出了国,远渡重洋,背井离乡,表面看着挺让人羡慕的,其实大家心里明白出门在外,大多都有一把辛酸泪。你这总该是为了学业和事业打拼,而不是想出去钓个金龟婿吧?”

辰杉有些悻悻的,卢小曼在一旁挥手,说:“你这个人管得真宽,辰杉,咱们甭理会他。”辰杉冲她干干地笑了笑,倒也并不是非常介怀这个问题,只是视线里瞥到辰君灼灼的视线,让她一时间分了神,或许他才是最想知道这个问题答案的人吧。

她说:“总是有很多方面原因的,如果家人想要你走,你又怎么可能拒绝得了。当然,我自己也有出国的意愿,我总是觉得,即便是女人也需要有自己的事业。爱情固然是很重要的,可是一个女人如果无法独立,那她在爱情中的地位必然不会很高,这样的爱情总有一天会失衡的,而当强势的男人一旦厌倦,弱势的女人又该何去何从呢?我不想只做一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女人,而要是一个有资格爱他又能为他所爱的人。其实留学国外和在国内上学仅在学术上又能有多大差距?它不过是让我变得更加独立,让我知道我即使不倚靠任何人也能生活下去。”

一席话说得大家都鼓起掌来,她却僵着一张脸,低下头之前正好看到对面的辰君,表情只可用冷淡来形容,刚灌下一杯啤酒,眉毛连皱也没皱一下。有人发烟,他便接过来,吴梦雨为他点火,他头一侧,吸了两口,浓浊的烟雾将他的脸挡住。

班长此刻笑起来,意有所指地说:“哎呀,这番话说得简直振聋发聩,这桌酒席上只怕有的人要伤心,有的人要表忠心了。”

果然章卉的未婚夫一本正经地对她说:“你在我心里就是女王,我就是你石榴裙底下的一只蚂蚁。放心吧,我怎么会是她话里的那种男人,只有没有责任感的男人才会因为看腻了老婆就抛弃她!咱们俩只有可能你不要我,根本不可能是我不要你。”

大家都笑起来,唯独辰君,越是在喧闹的人群背后,越是衬出他一个人的孤寂。他默默地给自己再倒了一杯酒,面无表情的神色里,将之一饮而尽。

一餐饭吃完几乎接近晚上十点,男生醉倒了一半,酒店门前俱是踉踉跄跄借着酒劲发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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