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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结识朋友

月光撒遍天下路,清清湖水中一只小船在荡漾着,不停地迎面传来几道拨弦声。音中带有逍遥自在。没有任何的烦恼。

船主夜拨弦,音中逍遥声。湖平两岸静,音律动人心。自在任我行,逍遥人世道。畅饮邀明月,醉欢在一朝。把酒论英雄,徒留侠义心。

这首诗恰当地描写了船主弹琴地情景,也惟有那种静才写出这样的诗来。因此自由自在之心引起了后人的向往,逍遥游世道才是侠客真正想要的。

沈建斌和柳珍儿沿着那条去往嵩山的路,已走过了几个镇县。这天晚上天已黑矣,二人不便前行。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沈建斌不想让柳珍儿一个姑娘家夜留荒野。便在这县订下了房间,由于还早,他们便出来夜游异城。

沿着大道的边沿走去,不知不觉得便到了湖边。眼看湖中面积虽小,但不是直径(包括宽长)在千米之下能算出来的,听闻那船中传来道道豪情的弦声,他们因此被吸引了。停留在柳树下看着那远处的小船,有美丽的月色陪伴着他们更加无心走远,便坐在草地上观月。

船中有四人,左右前后各坐一人,他们所扮的角色不一。前面是一个六十岁的老头,他在弹着琴。身穿简朴,一把花白的短胡须残留着几道香气。那香气气味古怪,随风飘来时便闻出了其味是酒气。左边是一个与他年龄相差不大的男子,他一头乱发,花白的胡须,身形强壮,脸上留有一丝皱纹,不妨看出他是个武学高手。与他(左)相邻(后面)的是一个英姿飒爽的青年,年龄不到二十五岁。满面喜意,顺着那头顺直的长发下来是一双灵巧的眼睛,偶尔一笑便残留一个深深的小酒窝在脸上,过了会儿才渐渐消失。看他身穿华丽,佩带有形,便可知道他是一个富家公子。接着这位富家公子过来是右边的一位男子,他年龄二十一岁,身性活泼,爱开玩笑。相貌端正,穿着一般,没有什么耀眼之处。但坐着一副伶牙俐齿的嘴,能说会道,没有人敢与他争吵,现已成为一个傲视群雄的口头大王。(前面的老头名为游风花,旁边的老头名为江水少,相英姿飒爽的青年名为杨伟,剩下的一名便是宋诚哲)

有琴相伴,江水少便与杨伟对弈游说。棋盘之上撕杀一片,二人眼中只有悠闲自在的目光,任凭最后败得惨不忍睹也只有满面笑容而收场。而宋诚哲就不同了,他悠闲地靠在船边,一手持杯一手持酒壶,不断地倒着热乎的香酒。虽而悠闲自在,外人见之给他一个称呼,酒鬼。

江水少和杨伟的棋艺都在伯仲之间,一时难以分出高低。这样下去二人渐渐地偏心与琴中,反而觉得弦律虽美,但缺少歌词。江水少一时兴起便从身边拿出了纸笔,杨伟知道他的心意便不由自主地拿起墨来帮他磨。江水少一口气息地嘶嘶在纸上写,不久便得出了一首佳词。游风花停下了弦律,接过江水少递来的诗词。原来是一首名为“逍遥人事道”的词儿:

红尘一声笑,盼逍遥。对弈游说笑,饮酒论英雄。杯中留风度,一场好友。持剑弄清舞,逍遥人世道。划长空,与名言,无须论长久。年少苦叹天黑得早,生死难预料。任人说道,自己从中笑。千百度寻红颜笑,遨游天地之间,与伊共白头。君决意之而不悔,携手行遍笑傲江湖间。

游风花看了一声叫好,由着这词的节奏,他轻而调之,二人(游风花与江水少)乐唱起来。他们满心中只有逍遥游,杨伟和宋诚哲看着他们合作相配不禁而自笑起来。杨伟看宋诚哲正喝的香便拿来一个杯子,倒了一杯热乎乎地酒。与宋诚哲干了,且道:“煮酒论英雄,他在从中笑。”

……哈哈,一片欢乐的笑声传给了沈建斌与柳珍儿。他们针对着那船看去,感到了没有苦恼的生活是世间最美的。

他们一眼放去便转头过来,不由自主地望着那有一轮明月。沈建斌便躺在了草地上,感到这样望月别有一具风味的。那丫头好象得意了,也跟着躺在草地之上,就在沈建斌是身旁瞬间坠落。

“建斌,以后打算怎样?”柳珍儿询问道。沈建斌回答说:“打算让你嫁人。”因“嫁人”二字柳珍儿听着有点害羞,一下子弄的脸蛋都红了,想猴屁股般的。沈建斌再补充道:“别在意哦,跟你说笑的。”柳珍儿顿时露出了可爱的嘻嘻乐声,无聊便掏出了夜明珠在月下观赏。身旁都因此而映亮了,它在月光的照映下反而显得格外清晰。

柳珍儿针对那珠子说:“多亏有它在,要不然我们都不知如何是好。”沈建斌幽默地说:“这东西我以后将送给你,给你当嫁妆。”柳珍儿忙道:“不可,那是你们家的东西,我不能要。”沈建斌说:“这么多年来多亏你们照顾我,这又算得了什么,我爹说它不是一般地夜明珠,也许它珍贵也是因此而生吧。”

二人的私语夜静之时便传到了船上,隐隐约约还带着一丝擦耳的小声。明亮的小东西正闪烁着光芒,在黑暗之中它成了耀眼的角色。它传播到了小船,令他们转移了视线。可琴声歌声并不停止,一边用眼来注视着岸上那光芒的线。

“那是什么东西?”宋诚哲针对着问(大家)。他们不出声,游风花与江水少也没有理他,反而把自己放的更轻松了,欢乐声喝着……

且时杨伟喝了手中残留地半杯酒,对宋成哲说:“可能是夜明珠。”听这字眼他非常好奇,心里迫不及待地想过去借来一看。可游风花和江水少这两位讲仁义的前辈在此,他不敢轻举乱动,只能远观而行。

杨伟眺望着岸上的男女,便把他们当成小情人,不妨感到羡慕。在羡慕中他隐隐约约地说:“他们可真好。”这话好象传到了宋诚哲的耳朵里,当他来问时杨伟便可知道他心里在达着夜明珠的主意。(话说是打夜明珠的主意,可他们都是讲仁义的人,这里是指好方面)

不知过了多久,沈建斌才发现灯下有双眼睛在看着他们,他们便立即起身。宋诚哲忍不住迅速踏水而来,再翻了个跟头便到他们面前,沈建斌迅速将珠子收到了怀中的衣里。便张口夸了一句:“水上飘的轻功不错啊。”宋诚哲笑嘻嘻地说:“哪里,请兄台借夜明珠给我一看。”宋诚哲这个人借东西都没有礼貌,更不用说有礼貌的话了。沈建斌摇摇头说:“不行,珠子不是任何都可以看的。”宋成哲不再寻之,便与沈建斌动起手来。柳珍儿迅速上前拦下了他,与他斗起来。游风花、江水少、杨伟见了也不再好闲,把视线转移到岸上,也停下了自己的“工作”。

他们(游风花、江水少、杨伟)看到那姑娘的武功不错,便知道沈建斌一定是个强遇的对手。柳珍儿与宋诚哲斗了五十对回合都不分上下。游风花、江水少、杨伟三人担心这样下去宋诚哲会吃亏,便纷纷踏水来之,翻个跟头便到岸上。杨伟迅速在他们之间来袭,解开了他们的斗角。沈建斌怕柳珍儿会受到伤害,迅速闪身过来与杨伟相迎,她瞬间退到了一边。游风花、江水少看着他们相斗二十回合,发觉沈建斌并不全力相对。他的武功根本没有破绽,他们担心这样斗下去会失面子,一同上前拦住了他们,游风花一面喜意地对沈建斌说:“全是误会。”柳珍儿道:“你们是怕打输了没有面子吧。”傻丫头的话令游风花不知如何作答,正好江水少上前帮他解围,笑着说道:“刚才如有冒犯,请大侠原谅。”沈建斌一向敬重前辈,忙回礼道:“没事的,前辈过奖了。”江水少回过头看着宋诚哲,眼里充满了责怪之意,且指着说道:“还不过来给人家赔礼。”宋成哲有点难堪,脸都皱了,任由他有百般无奈,也上前赔礼道:“姑娘,对不起,大叔,对不起。”“姑娘”二字柳珍儿还是可以接受,但“大叔”二字她一听就气。虽然沈建斌算了,但是柳珍儿跟他没完。指口对骂,沈建斌连忙劝下了她。游风花给宋诚哲一个冷漠的白眼,宋成哲不吭声地退下了几步,把头低下来。他(游风花)上前给沈建斌道歉一番,沈建斌忙还之礼。

“你们的歌唱的词挺好的。”过了片刻,沈建斌夸道。游风花有礼地道:“大侠夸奖了。您贵姓?”

“姓沈,名建斌。”他自行介绍一番,又把话题转向她,介绍了柳珍儿的姓名。游风花等人也因此一一介绍一番,但杨伟一直注视着柳珍儿的一举一动。当她发现时杨伟感到尴尬,不敢再看她了。总在逃避着,久久望之一眼。江水少看沈建斌为人不错,还带着一股侠义气势。便想方法交他这个朋友,当他提出问题时,沈建斌回头看柳珍儿的脸色,发觉无异常便同意交他们这些朋友。

宋诚哲也交在其中,他笑嘻嘻地走到沈建斌的面前说:“可否借夜明珠给我一看。”沈建斌侧眼瞄了柳珍儿一下,发觉她面色无异常,便从怀中的衣裹里掏出夜明珠递给他,他接过已是笑容满面了,小心翼翼地触摸着这珠子。杨伟询问:“你们有住所吗,在哪?”沈建斌说道:“江湖中人四海为家,哪有固定的住处。”杨伟说道:“你愿意看到这么漂亮的姑娘跟你行走江湖吗?”这话分明是倾向柳珍儿,沈建斌也觉得他言之有理,便不再吭声了。

待过片刻之许,宋诚哲交回夜明珠。沈建斌询问游风花一番才得知他们(游风花与江水少)并没有住所,四海为家。在不平事件之前有他们的影子,哪里不平哪里就有他们的存在,好象影子一样跟着……

不能多留,众人分道而散,散时杨伟还记得那女孩的容颜和声音。就在他的脑海里徘徊着……

欲知后事如何,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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