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苇儿,你想错了,我只是……”百里吞吐的看着苇苇。
“只是什么,只是不想让白误会我,只是后悔当日的行为?百里冷傲,你往日的傲骨到哪去了,今日的你是你吗?如若你不能恢复以往的自己,你给我滚到房间里面壁思过,何时记起,何时见我,没我的吩咐你不得踏出房门一步。”
傲然等人一听,知道里面的人要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离开这是非之地。
百里看着恼怒的苇苇,转身打开门,朝自己的房间走去。面壁思过。
三天后,念庄庄主东方苇从此改名为陈苇苇,曾受过她恩惠和帮助的人,在那一夜将陈苇苇的名声越传越大,好奇心的人也开始怀疑为何一日之间改名,流言蜚语也越来越多,通过各种手段得知,得知原来是庄主休夫,可是怎么也想不到为何如此爱夫君的庄主会休夫,得出的结论是他的夫君有了别的女人……
一个月后,苇苇没有出过念庄,身体也完全在逍遥和几位的陪同下也慢慢的好起来。百里无时无刻的陪在苇苇身边,帮助她一起打理生意。而东方则在那天起就没有再在苇苇面前出现过,而是默默的帮苇苇处理一些麻烦,所以这一个月里,苇苇几乎所有的生意都没有招到任何麻烦。
“左边一点,右边……恩恩……就这样。”君霖满意的点着头看着自己的杰作。
苇苇看着忙乎的人,好奇的走了过去。
“庄主。”
“你们这是作何?”
“水公子说这个别院没有命名,到时候想叫人去哪也不好,所以在这一个月里,水公子就亲自提笔为这别院起了名字。”下人有些害怕的低着头说着,因为这事并没有禀报庄主。
“为何这事我不知道。”还有依然温和的话。
“水公子说,庄主您的身体还没康复,不必为这点小事打扰到您的休息,所以……”声音越来越小,害怕的跪在地上连忙说道:“庄主,小的该死,不该听……”
苇苇看着他,淡淡的打断面前人的话,说道:“这次就算了,我希望下次本庄在发生任何变动之事,我不知道的话,最好做好心理准备。”说着就走进不断指挥的男人身边。
“是,谢庄主开恩。”下人听着庄主那云淡风轻的话语,暗自擦着汗水,起身,继续做刚刚未做完的事。
君霖看着苇苇走进自己,开心的招着手说道:“苇苇,怎么来到这了?”
“如若不来,我想我这念庄就要改头换面了。”说着就转身看去。
“只是你太懒了,不管是房间还是别院,除了雅阁、书房和会客居你都没命名,要不是有我在,你的房间也不会有名字啊。”君霖可怜的看着一脸温和的女人,说着。
转头看向如玉般的男子,手微微抬起,轻轻弹了他脑门笑着说道:“那有劳了,不过下次还是先告诉我比较好,以免自己的家也会迷路。”
君霖摸着被弹的脑门,嘟着嘴巴不满的说道:“哦,知道了。”
“庄主,庄外有两位宏公子,说是您的多年好友。”老管家不紧不慢的说道。
“宏公子?”苇苇想了想,他来这干嘛,转眼说着:“知道了,请他到会客居等候,我稍后就到。”
“是,庄主。”老管家尊敬的应道。转身离开。
“苇苇,你说是谁啊。”君霖看着远走的老人背影,思考的问着。
“一个不能惹的麻烦人物,你到这继续监督吧。”说着正抬脚离开,突然想起转头说着:“等会帮我把念庄被你改名的念庄地图给我。”说完就回头离开。留下一个懊恼的君霖。
来到会客居,苇苇梳着简易的马尾,简单且大方的着装,看到一个年幼似曾相识的少年和一个全身上下散发着王者霸气的男人,淡淡的说道:“二位到来。小女子有失远迎,宏公子不会怪罪吧。”说着就走到里面,正面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
“东方……哦,不,陈庄主别来无恙。”“皇上”似有嘲笑的看着带着浅笑的女人,微微吃惊不小,因为现在的她梳的奇怪的发型,穿着简素的白衣,明间的流传莫非是假?为何从她身上看不出一点伤感的表情。
“皇上”打量苇苇的同时,苇苇也在猜想他旁边的少年,直接无视他问着少年说着:“你叫什么名字,你我是否见过。”
少年看着面前大胆而看似不拘小节的女人,淡淡的说着:“陈庄主,您真是贵人多忘事,你我相见第一面是在御花园,你我还一同观赏了冬日御花园的景象,庄主想起来了吗?”
苇苇看着他那儒雅的气质,笑着说道:“一面之缘。”转头看着皇上,继续说道:“宏兄,说吧,来陈妹这是作何?”
“皇上”看着她,浅笑的说道:“你我兄弟相称是否不符,陈姑娘。”
苇苇笑着坐在一边端起茶水优雅的喝着,放下茶杯,抬头看着他,笑着说:“也对,当然不知你身份,是我冒昧,那宏公子且说,有何时需要我帮忙?”
“陈姑娘现在甚是生疏了不少,叫我宏文即可。”看着面前人浅笑没有开口,继续说着:“其一今日我带犬子来,是想让他在你身边多加学习,劳烦你多加教导。”
“父皇。”少年惊讶的看着“皇上”不明的叫着。
苇苇看着少年,淡淡的说道:“太子乃人中之龙,我一介民间女子又何德何能能教导呢,这不是强给民女压力吗?”
“皇上”看着云淡风轻的女人,继续说着:“此言差矣,陈姑娘的才华,是毋庸置疑。”
“如果我不要呢?”苇苇面带笑容看着他,淡淡的打断他的话说道。
男人似乎想到她会拒绝,笑着摆着手说道:“既然庄主不肯,那宏某就不强求,只是下一件事,请庄主务必要帮才好。”说着就散发霸气说着。
苇苇感觉到面前的人似乎在施压,看来这件事不得不答应,笑着说道:“请说。”
“皇上”看着她说着:“能否换一个地方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