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我们今天过得不会是太轻松,只是这里杀人会不会有些太过于明目张胆了。”龙倾雪明显的发现了客栈里面的不对。
“那个人的身上我没有感到杀气,而且他的武功在江湖中也就只能算是二流,对于你我而言就像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婴儿,又有什么好怕的?”雪无痕不屑的说到。
“这是自然的,他不可怕,但是凭着你的见识,会看不出来他是神魔岛的人。”龙倾雪说到。
“神魔岛,神魔岛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最近的三十年的时间里,神魔岛的二十四岛主死的死,伤的伤,废的废,实力大弱,已经没有多少年前的威望了。如果不是出现了萧正,恐怕就直接的陨灭了。”
“这不是正常的吗,江湖门派兴衰交替本就是不可抗拟的,这也是正常的。”
“在下,神魔岛二弟子萧鼎雨见过两位。”萧鼎雨自从龙倾雪之后,就一直被他吸引住了,神魔岛二弟子的身份让江湖之中没有人能够违抗的意思,所以他这次也就想当然的觉得雪无痕没有任何的威胁,甚至如果知道他的身份,说不定还会屁颠屁颠的把这个绝世的美人主动的送过来,所以现在的萧鼎雨已经把龙倾雪当成是他的囊中之物。
神魔岛虽然也是实力锐减,但是由于神魔岛又出现了一个绝世高手——萧正,在原来的二十四岛主全部陨灭之后,就直接控制了神魔岛,疯狂的打压原来的底子,培养自己的弟子,而这个萧鼎雨就是他这些年来培养起来的弟子。
“可是,我们好像没有任何的交集啊,不知公子有什么事情吗。”龙倾雪淡淡的说到,丝毫没有其他的武林人士见到神魔岛二弟子的羡慕,尊敬,甚至是讨好,有的只是平淡,甚至于有些不懈。
“从今天之后,我们不就是认识了,我可以请求我的师傅,传授给你的武功,至少比你现在的这些下三流的武功,强上百倍,到时候,你我闯荡江湖这不是一桩美事吗,你觉得如何。”萧鼎雨由于一直以来,都在神魔岛,根本就没有自己的闯荡江湖,人情世故根本就不懂,更何况他还是好色,整个神魔岛附近的岛屿之上有姿色的美女都被他染指,更何况龙倾雪这一个倾城倾国的美女,更是来不及想太多。
“谢谢,我们不需要,至于你的神魔岛,我们也没有兴趣,武功,我觉得我们都已经不错了。”雪无痕忍不下去了,直接出言说到。
“呵呵,你不会说江湖中那些二三流门派的武功吧,那些只是花架子,这么能比得上我们神魔岛呢。”萧鼎雨依旧不死心,这么一个美女可是他不愿意错过的。
“神魔岛的武功,难道很厉害吗,五大门派神剑门,魔教,血吸门,佛宗,神秘谷,可是为什么没有神秘岛呢。”雪无痕出言讽刺到。
“这.....”萧鼎雨一下子被噎得说不出来话,也没有错啊,神魔岛不仅这五个门派比不上,就连追云门,青云阁也比不上。
“阁下好口才,本人乃萧鼎风,看阁下对于门派好像十分的了解,不知道有什么高见啊。”这个时候从另一个地方走进来了一个人,只见的那人身着一个白色长袍。手中拿着一柄长脸,相貌清秀。真是一个浊世俏公子,可是却偏偏是一个江湖人。
“大师兄,我......”这个时候,萧鼎雨看到萧鼎天出现之后,立刻说到?
“好了,站在旁边,”萧鼎风随意随意的挥了挥手,就把萧鼎雨给打发了。
只是他他没有见到,萧鼎雨在转身之后,眼神中,漏出的一丝杀气,还有一丝不满。
“阁下恐怕就是江湖中,声名鹊起的白衣神剑吧。”雪无痕说到。
“这只是江湖中的一些武林同道的夸大罢了,江湖青年才俊何其多也,我这么称得上如此的殊荣呢。”萧鼎风随意谦虚,但是语气中的自得之意还是显而易见的。
“哪里,你可以和鬼面修罗,伏魔金刚,无情真君,这三人并成为当世四大青年高手,可见一斑。”雪无痕说到。
“胡说,那三人这么能比的上我的大师兄啊,”这个时候,萧鼎雨直接找出来说到。
“鼎雨,不可这么说,鬼面修罗连杀多位江湖败类,可谓是江湖中的仁人志士,伏魔金刚将佛宗的八十二大绝技全部融会贯通,无情真君的无情剑法,在北疆战斗三千场,未尝一败,这些都是我比不上的。”萧鼎风有制止了萧鼎雨的话,在他的眼里这些所谓的师弟,其实和外面的那些蝼蚁是没有什么去别的。
“其实吧,我觉得雨师兄的话也是不无道理的,毕竟你的武功天下可是显而易见的,贵师交出风雨雷电,日月星辰,金木水火土,一共有十三个徒弟,这些可都在江湖中声名赫赫,万宗剑法更是江湖中难得一见的绝世武功。”雪无痕说到。
“也许吧,可是我们的讲话还没有开始呢。”他可不是萧鼎雨那种心思单纯的人,他可是心有城府,喜怒不在脸上的人。
“也对我与阁下初次见面竟然像是多年老友。真是好运气啊,只需要那些门派的不同,我觉得一句话就可以概括”雪无痕说到。
“真的就一句话就可以概括,你不是开玩笑?”
“一句话足姨,多说只不过涂成烦恼,还没有用。”
“还请阁下见教?”确实,江湖中能用一句话说出各大门派的不同没有,可谓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千古无一啊,这是一定要说的。
“各门各派,不管是那一路,武功如何,心法如何,其实他们都是万法不离其宗,一句话形容,他们无论如何修炼,修炼的只是心,他们的不同,也就是心不同,有的心,匡扶社稷,有的心,野心迸发,这就有了正邪之分,门派之别,所以说,门派之别,唯心不同,所以就这样?”
“阁下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