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这样做太……冒险了……”影儿稍稍脱离了他的唇,上气不接下气地音调软得酥人,“反正、反正……我们马上要成婚了,你也……也不用亟于一时嘛……”
又臣低声嗤笑:“我就是不能忍受我的床上没有你的影子。”
“啊!”又臣倏然把她抱到茶几上,影儿仓皇地惊呼出声。
以为运动的关系,她的****在冰冷的空气中掀起汹涌炫目的乳波,美得令又臣无法自制。
“我好喜欢。”俊脸埋进丰润的软嫩,他虔诚品味着,极度迷恋这美好的触感,“你好美。”他哑声说道。
“又臣……别这样……”影儿的身子不自禁地挺起,螓首也难抑地向后微仰,事实上,她喜欢他这种迷醉温和的触碰,半推半就只是怕自己会深陷他勾织的****之中。
他一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按捺下自己的****,怕会伤了她:“可以吗?”
“嗯……应该……没关系……”不,她在说什么?她明明不是这样想的!她该拒绝的,孩子还……
又臣深吸一口气,立刻动手剥下她的亵裤,解开自己的裤头,迫不及待的将昂挺埋进她体内——“又臣——”她惊喘,倒抽一口气。
他是怎么了?每回他要她时总会先调弄得她情不自禁才……今夜他是怎么了?
“痛不痛?”他停在她体内,胸膛不住起住粗喘着,似乎在强忍着痛苦……
“有……有一点……”影儿感觉怪异地扭了扭身子。
又臣哼了一声,开始小心抽动。
“待会儿就不痛了。”他伸手到两人交0000合处,气指开始熟练地拨弄她。
“又臣……”
总觉到他不同以往的急切,她身子立刻燥热起来,意乱情迷地配合他的冲刺摆动娇躯……又臣抬起她的腿圈他他绐实的腰身,把她自小几上抱起,让她趴跪在床上,从背后继续在她体内进出,冲刺的越快越深……
“又……又臣……我——”
她喊出尖细的哭音,他却固执地冲撞着,不理会她的哀求,久久的占有她……而随着他猛烈的冲剌,她只能反手紧紧抱住他,反覆地呻吟泣叫……
最终又臣低吼一声,一击而释,她也随即瘫卧在床上。
“累坏你了?”又臣转过她的身子,压在她身上粗喘,温柔地亲吻她汗湿的小脸。
影儿娇羞地摇摇头,呢喃着说道:“我知道你已经很小心了。”
“我得尽快把你要回来。”又臣沉思了片刻,性感的薄唇撇了撇,粗嗄地喃喃自语。
影儿听到他的咕哝,紧张得全身的血管都开始膨胀,她蹙紧秀眉,白皙的玉臂不自禁地攀上他古铜色的背部:“又臣,你可不要胡来,太后和公公都是为了我们好,你就再忍段时间,可不可以?”
“不可以!这件事没得商量!”又臣狰狞着脸,毫不迟疑地一口否决。
影儿刷地白了小脸,她知道她夫君言出必行的作风,深怕他再惹出事端,慌张得问道:“你怎么这么不听劝,到底什么意思嘛!”
又臣荡开笑容,探手勾起她精致的下颚,邪味地睇着她为他而白的芙面,淡定地道:“字面上的意思。”
影儿怔住——到现在他还笑得出来,不会他又要耍什么花枪,明目张胆地违抗姨奶奶的懿旨吧?那现在要如何是好,“必须要阻止他”是映入影儿脑海最闪亮的讯号!
这个危险动物最怕什么来着……影儿在脑袋里翻江倒海地寻思了一阵,忽然灵光一现——对了,她差点给忘了,但是……唉!算了,为了避免他闯出大乱子,要她舍身取义也没办法了!
影儿愁容倏然消失不见,美丽的笑靥如星花般灿烂,一对藕臂攀附上又臣的脖颈,香馥莹润的身子半仰起,让自己的浑圆主动贴合上他强壮紧实的胸膛,突起的蓓蕾惹火地厮磨着他的肌理,娇软地说道:“又臣,你不要这样嚒!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在一起,也不在乎这一个月啊!你就当随了长辈们的意愿,也让我暂时保留一份待嫁新娘的喜悦好不好?”
感觉到她要命的“勾引”,又臣有一瞬的微愣,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又要开始考验他的自制力了!
“你早就嫁给我了,难道待嫁新娘的喜悦你还没尝过吗?”又臣痛苦地皱拢俊眉,极力地克制欲念,今天已经要过她一次了,这本就超越了自己只是来见她一面的打算,再来一次恐怕是会伤到她。
影儿的身子下意识地扭了扭,小嘴对着他的唇软语娇嗔:“这次和上次哪能一样啊!那个时候你对人家这么不好,我嫁你是因为你拿王大哥的性命逼我,就算有喜悦也都被难过的事掩盖过去了。”
“谁让你在这个时候提别的男人?”他懊恼地凶她,他正在享用她的月同体,怎好让其他男人的名字出现在这种重要的场合,败了独属于他们俩的美好味道。
影儿被他这么一吼,小嘴马上识趣地闭上,楚楚可怜的目光凝睇着他刚毅的下颚曲线:“又臣,你就帮我完成这个心愿吧,人家这么喜欢你,你不允诺,我会伤心的。”
影儿把小脑袋探进他的胸口,樱桃小嘴生涩地在他充满男性味的身躯上轻啄。只可惜影儿并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一件多么危险惹火的事,她的触碰对抑欲又臣来说是简直是一种酷刑——她在挑逗野兽的耐力,再这样下去他也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该死的,”又臣低吼一声,熨烫的坚挺抵住她下体的柔嫩,“你希望这样?”
“嗯。”影儿被压在他的身下,感觉到了他身体异样的灼热,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她开始觉悟到自己真的很可能要玩火自焚了!
“那好,我答应你。”大掌开始在她柔嫩光洁的冰肌上游滑,高挺的鼻子逗弄着她的玉肤。
影儿突然在又臣脸上大力地吻了一口,随后立马羞怯地别开眼,用着几乎轻得听得不见的声音嘟哝:“这是奖励。”
他的小女人有几斤几两又臣完全心知肚明,她只是聪明地想把“损失”减到最小,继而以为采取“先发制人”的策略他便可以就此“善罢甘休”。
“这个就想打发我?”又臣俊邪的脸孔在影儿眼前放大,伟岸的体魄更得寸进尺地压近,影儿警戒地把身子往下挪,惊慌地想要逃离——他、他怎么这样啊?
影儿揪过因适才的欢爱而被丢到一边的绣花枕头,仓促用它挡住了两人亲密的接触,战战兢兢地道:“可是今天我和孩子都累了,你还是快点走吧,再留下去我怕你会被发现。万一那个皇太子突然回来了,就算你易容的技术再好都会被揭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