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身衣服就与他们分开到图书馆里去了,虽说现在不是我工作的时间,但是学一点必要的历史对自己还是有好处的,而在我离开后三个不良分子则对我猜测起来。
“你们说,这风云是什么人啊,怎么会有这么强的实力。”唐天边往自己嘴里塞东西边问其他二人。
“你问我我问谁去,”郭成喝了口酒道:“我又不是他什么人,怎么会知道他是什么人,在说了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啊,吃你的吧,等会还要去看美女。”
本来正在想问题的周少一听到“美女”二个字浑身一激洌,马上往大口吃起来说道:“嗯,先别管风云的事,反正他是和我住一地,不知道晚上可以去问,等下我们还要去看我的偶像,全新亚联盟最美丽的女孩——雪柏儿,快点吃,吃好了先到学院四周转一下探明情况。”
“说的也对,快吃。”
而三人吃了饭后就一直在学院里转,为的就是能一睹雪柏儿的美貌,可惜的是并没有如他们的愿,雪柏儿一早就来的学院里了,这让他们空白等了一场,不过有一点令他们值得兴奋的是有消息说雪柏儿本人确实来到了京华学院里。
在教师区的一套房子里几个女人正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语妹,这几天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风先生?”雪柏儿对着几女问道,前一段时间有点事情处理了一下,所以直到今天她才搬来和几人一起住,一见面就打探起我的消息。
“没有,在学院里转了快一个月一点都没有那该死的家伙的消息,会不会是他根本就没有到学院里来啊?”千语嫣一想起找了这么多天一无所获就气不一处来:“要是让我找到他,非让他尝尝我的厉害不可。”
兰若诗分析道:“按他说的,我想他一定会来这学院的,因为他本人一点都不了解现如今社会的历史,他必需先来学院里学一点知识,在则他好像说过来学院里还有事情要办,他不可能不来的,除非只有一种解释。”
“什么解释?”千语嫣忙问,其它几女也好奇的望向兰若诗。
“我想也只有这种解释,那就是他来这个学院里没有带面巾,就算在这么大一个学院里要找一个带面巾的人我想也不十分难,可是我们问了那么多人,大家兜没有见过一个带面巾的人来学院里,所以我猜想他一定是把面巾取了下来,这才使我们找不到他。”兰若诗把自已分析的想法说出来。
雪柏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想也只有这种可能了,如果他把面巾取下来的话,在差不多有二百万多的人里找一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很难找到。”
“这可怎么办?”戴莉儿担心的说道,她还有很多事情要问我,尤其是关于她父亲的事情,这一直是她非常想知道的。
兰若诗说道:“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可以排除一下,比如说我们只从一个月前入学的学员查起,这样大体上就只剩下几十万的人了,然后就多向别人问一下这一年级的学员有没有在格斗中使用火焰斗气的人,这样机会有可能大一点。”
千语嫣苦着脸咬牙切齿的说:“兰姐,几十万的人里找一个人也太难找了,还是不知名字不知长什么样的人,就像是在沙滩里找金沙,根本不可能。这个死家伙,别让我找到他,要不然非让他好看。”
此时在图书室里翻看历史学课书的我不知怎的后背一阵发凉,打了一个冷颤,不知情的我已经让人划上了不可饶恕的罪名。
“风云,你今天不是不用来图书馆的吗,怎么跑来了?”推着书框车把书放回原位的张伯看到我悠闲的在一旁看书就问道。
我把书一合收起来走到张伯的身边说道:“没什么事,张伯,人只是来看一下历史这方面的书,对于历史我不是太了解,所以有空的时候就来看一下补充,张伯,我来帮你放书吧。”我把书放入车里说道。
“不用了,你就看你的书了,反正也没有多少的收可放。”张伯对我说道。
我一把抢过车子说道:“还是我来吧,我看的也差不多了。”
“好吧。”
我一边寻打书一边向旁边的张伯问道:“对了,张伯,你在这学院干了有多长时间了?”
“我啊,在这学院里工作也有好二十多年了吧,你问这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就是想向你打听个事。”我放好一本书推着书车边往前走边说:“我想你老在这学院里呆这么久了可能知道比较多的事。”
张伯指了指书架上的书签名说:“什么事,你说吧,我在这学院里也老长时间了,别的不敢说,学院里的事还是知道一点的,你问吧。”
“我想问一下,十六年前你们学院里是不是有个老师无原无故的失踪了?”我想他打听起十六年前关于我这身体生前的主人有关系的那位在京华学院里看管东西的老师来。
张伯听到我问这事停了下来脸上奇怪的看着我问:“你问这事干什么?”
“哦,也没什么,我只是挺好奇的,今天在无意中听到几个学员谈论起这事,我觉得忙奇怪的,一个老师无原无故的失踪,这实在是让人搞不懂。”我编了个小谎解释说,这样比较让人不起疑。
“原来如此,”张伯一脸如此的说道:“其实十六年前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当时学院里也传得沸沸扬扬的,很多人知道了这事。就是当时有个保管古物的老师偷了学院里的几样建校时的东西,也就几样有历史性的东西,好像并没有多少实用价值,可不知为什么他却无故失踪,这点倒是很让人费解,你说这东西要是能卖上大价钱也就算了,可是后来学院里一查,这东西也并没有在市面上露过,说来真是令人十的奇怪,不为钱不为什么,不知他图个什么。”
“哦,原来如此,”为了不使他起太大的疑心,我一副明白的表情接着问:“你知道他的名字叫什么吗?”
“过了这么多年了,他的名字有点记不清了,”张伯努力想了想后说:“好像是叫刘天吧。”
“刘天。”我念了几遍这个名字,没想到间接上救了我的是这个学院里让人背上偷名的老师,心中十分的感激他,要是没有他可能我就不会站在这了。
“谢谢你,张伯,你先忙,我有事先走了。”
“不用谢,记得明天来帮我整理图书啊。”张伯对着我身生喊道。
“知道了。”
看着我的背影张伯想:不知道我为什么提起十六年前的这事,难道真的只是好奇吗?其实张伯还有一点没有对我细说,那就是这些东西的秘密资料只有保管员知道,一般的老师都不可能接触到,并不是他口中所说的是一些只有记念何价值的东西,这样的说法只是为了敷衍学院里学员和一些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