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默地感受着对方的存在,飞燕将脸儿轻轻贴在金石的胸口,却感觉到有些硌人。
不由仰着脸道:“你胸前带着什么?硌得人家脸儿生疼。”
金石摸摸胸口,原来却是师傅星辰子留给自己的遗物‘乾坤袋’。自从师父死后,金石便用绳索穿上挂在胸口,从未离身过。金石从胸口掏出这个宝贝来,不由睹物思人,在脑中浮现出恩师的音容来。想起那夜师父星辰子拿出一个小布袋子说道“此物叫做:乾坤袋,需要灵力开启,日后待你修到练气小周天时自能驾驭。为师一生所得皆在其内,万万不可示人啊,否则杀身之祸不远矣!”言犹在耳,然逝者已远。
赵飞燕:“这是什么?为何将这布袋子挂于胸口,却是为何?”
金石回过神来,将乾坤袋取下,说道:“这是我授业恩师留下的遗物,我一直贴身保管着。”
心中想到:是啊!自己如今不正是练气小圆满了吗?照师傅所言,因该现在能开启了才是啊。于是便将真气缓缓注入乾坤袋中,谁知这乾坤袋却如无底洞般,来多少吸多少,竟是不知底线。直耗费了金石九成功力才停止了吸收,金石深吸一口气,差点就累的虚脱了。难怪师父他说要练气小圆满才能开启呢,真是半点不虚,若不是前些时日突破了,怎么能有这许多功力来耗费而开启乾坤袋呢。以金石今时今日的功力相比于凡间界一甲子功力那是早已远远超过了,若是强要比较的话,或许百年功力也是相差不远。
乾坤袋吸足了真气,箍住袋口的绳子就松开了。金石望去整个乾坤袋仿似变大了,却又变得透明了,袋中自成空间,一眼望去,两只玉瓶漂浮其中,不管你外面乾坤袋如何摆放,它自瓶口向上不动不摇,煞是神奇。赵飞燕也探长个脖子,支楞个脑袋,撅着小嘴却没看出什么异样来,袋子还是那个袋子,而袋子里面则黑咕隆咚一片漆黑。两人一同观望,见到的则是两个画面,这就是修真者与凡人间的区别。金石心念一动,两个一模一样的玉瓶忽的出现在他的手中。仔细看去,玉屏上还有非常细小的文字。其中之一写着‘回气丹’金丹期以下可用。第二瓶上则写着‘驻颜丹’驻颜百年,再服无效。
金石想想,‘回气丹’莫非就是回复真气所用。‘驻颜丹’不言而喻,一定是定住容颜不衰的丹药,只不过这‘再服无效’莫非却是说只能吃一颗,再吃就没有了效果了么?不管怎么说,能定颜百年在人间已经属于稀世珍宝了,还有必要再服第二颗么?金石拔出‘定颜丹’的塞子,将瓶中的丹药悉数倒于手中,黄豆大小的药丸整整十颗,观之如石如玉,晶莹剔透,闻之清香扑鼻,醒脑清神。金石倒回去九颗,剩余一颗递给赵飞燕道:“飞燕,这是灵界的丹药,叫做‘定颜丹’服之,可保百年容颜不变,但只可服食一颗有效,再服就没有用了,你现在就服下吧。”
赵飞燕听得如梦如痴,青春永驻是每个人的希望,尤其是女人,何人可挡此诱惑?飞燕颤抖的接过这颗小药丸,轻声说道:“金郎,青春永驻,你说的是真的么?”
金石想想,认真滴说:“我想是真的,这是师父临终前交给我的,他是一定不会害我的,因此一定是真的。”
赵飞燕喃喃自语:“不是做梦吧!”犹犹豫豫地就是不往口中送。
金石:“为什么不吃了它?我担保它一定会使燕儿拥有百年青春的。”
赵飞燕满目含春望着金石道:“金郎,燕儿今年才十七岁,你说现在的燕儿是不是还不够女人味啊?是不是还略显青涩啊?要不,再过几年等燕儿双十生日再服,好不好?”
金石:“不,现在的燕儿是最美的啦!有道是:十六的花季,十七的雨季,此时的飞燕最是清纯动人,也是我的最爱。”
赵飞燕:“好吧!只要金郎喜欢,飞燕什么都愿意。”说罢再不犹豫,将‘驻颜丹’放入了檀口之中。丹药入口即化,只余唇齿留香,已化作津液落入腹中。赵飞燕服下丹药闭上眼睛默默地感受了一会,不见有别的反应,便睁开眼睛,却见金石眼巴巴地望着自己。飞燕乃说道:“金郎为何不服?”
金石:“我一个男人,过些时日再服不迟。”
飞燕:“不,金郎。丹药我已经服下,就是说一百年间飞燕的容貌再也不会改变了。飞燕也不要金郎做出改变,就当是我们缘定三生的见证,好吗?”
金石:“我本今年刚刚才过二十一,作为男人显得稍显稚气,本欲过几年再服此药,既然是燕儿情义一片,我怎好负你,陪你也就是了。”说完又倒出一颗来,一仰脖给吞了,瞧他那样子,哪像是服如此珍贵的‘驻颜丹’倒像是吃了颗黄豆。
赵飞燕:“金郎,此地是金丹国皇宫之中,无异于龙潭虎穴,我们却要怎得安然离去啊?”
金石:“无妨!一切有我了!就是杀出一条血路来,也无人能困住我。不过我刚刚因为开启乾坤袋而耗光了气力,待我服食一颗‘回气丹’再打坐片刻便带你离去。”
金石再次吞下一颗‘回气丹’,直感体内‘哄’的一声爆炸开来,原来是这药效太强烈了,饶是以金石今时的功力也难以承受,整颗药力发挥开来,怕是要达到金石全身功力总和的数倍。金石赶忙打坐,连忙运功驱动药力,只花了半个时辰后才压制住药力。金石顿感神完气足、飘飘欲仙,仿似全身有了使不完的力气了。才将飞燕负于后背,越窗而出,凌空射去。
却说那曹远国因为掳来了淑德帝姬,而备受四太子严宗弼的喜爱,不但赐予了他不少的金银财帛之物,更是授他狼主府的管事一职。虽说只是一介王府总管,但能在金丹国皇宫之中自由出入,比起以前那是风光太多了,今后也再也不用担心身份暴露而丢了小命了,这无间道也太不是人当得啦。许是小酒喝的有点多,憋得急了,趁着夜深人静行至花园一处僻静地,撩起外摆,掏出家伙就‘稀里哗啦’地朝外放水。正到酣畅处,机伶伶地哆嗦了一把,抬头望去却见对面房顶上好似有人掠过。时下正好月明星稀,今夜赵飞燕又是一身缀花白裙,在月光的照耀下分外显眼。曹远国喝的醉眼惺忪,稀里糊涂地也没搞清状况,扯开嗓子就是一阵干嚎:“有贼,有飞贼,王府遭贼了,快来人啊!捉贼啊!、、、、、、”
对面房顶掠过的正是金石背着赵飞燕两人,赵飞燕身轻体纤,区区不足百斤,金石负之如若无物。却不料冤家路窄,硬是被小解的曹远国撞破,但此时实在不宜久留,否则金石真想上去把曹远国打个不成人形,至少也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然而,机不逢时,金石只得冷冷得瞪上他一眼,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的话,曹远国绝无幸免之理。果然,给曹远国这一咋呼,王府之中亮了不少灯,人声也渐渐鼎沸起来。金石不敢多留,驮着赵飞燕穿墙越户,急急往南而去,因为与牛角、秦穷二人约定就在皇宫南面处相候。
但不管怎么说,毕竟此处是金丹国皇宫,皇宫之中戒备何等森严,想必人人皆知。不一会,皇宫之中的禁卫军成群成群地出动,更是又不少人见到金石背着赵飞燕在皇宫之中的大殿之上高低纵横穿越,便又大喊道:“抓刺客!抓刺客啊!、、、、、、顿时,将事件又升级了。混乱之中也已惊醒了四太子严宗弼,严宗弼咋一反应过来,急急往赵飞燕住处来探,果不其然却哪儿还有赵飞燕的影子。只把严宗弼给气的暴跳如雷,堂堂金丹国皇宫之中却被人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地,如若传出去,那还不沦为笑谈。更重要的是,眼望这煮熟的鸭子竟让她飞了不成。于是全城戒严,下令皇宫之中所有禁军出动,并知会中都城四周戍城部队,此时起一定要严防死守,堵住一切往外面的通道,决不能放过一人逃出中都城范围,尤其是一名穿白裙白裳的女子,且只能活捉,不能伤及分毫。
皇宫之中禁军虽多,但金石却在房顶高来高去,但由于四太子传下命令不能伤及那女子,又不敢以乱箭射之,只能眼巴巴地望着金石翻越宫墙而去。于是,大股大股的禁军骑兵从宫门蜂拥而出,直往南面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