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不肯说。”落乔对于白华怀疑景秋,心里有些不是很痛快,但是同时,景秋所做的这些确实很令怀疑,因此她也不是很上心。
叶格思考着说:“在那个树林里,我一直都想不通,冷萧为什么突然发了疯似的要杀了景秋,现在看来,冷萧估计是发现了景秋的什么秘密,但是,当时他为什么不说出来呢!现在他又不知道在哪里。”
鬼鬼无所谓地道:“这还不简单么,只要我们跟进那个府内看一看就知道了。”
“我也同意,一直以来,只有冷萧才是我们的人,景秋这个人太过于神秘,可能最有问题的就是他。”叶格道。
“我也要去。”上官名道。
叶格和上官名是见证了冷萧想要杀了景秋的,他当时的样子,简直就是急红了眼,好像身负着什么血海深仇一般,如果要算是什么深仇大恨的,也就是那个沈施梦了,难道……叶格与上官名同时想到了这个人,两人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眼里透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随便你们怎么弄,我是不会去的。”落乔走到床边,打了大大的呵欠,一副想要睡觉赶他们走的样子。
“乔,你不是想知道他是谁么?又为什么这么怕我们知道他的身份,你一点也不好奇么?”鬼鬼看着落乔道。
叶格沉吟了一会,才缓慢地出声:“如果这个人是沈施梦呢,你也不去吗?”
落乔倏地站起来,大声叫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可是说完了之后,浑身发软的又坐了下去,“你们都出去吧,我好累,想睡了。”
叶格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再说话,却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地无奈,还有就是坚定,然后,他们一个个地出去了,只有鬼鬼还留在房里。
出得门来,三个人齐齐地走到了院子里,相看一眼,然后全部进了上官名的房间,他们原本就是猪笼城的人,长期以来已经在他们之间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既然大家对景秋都有所怀疑,那么肯定要去探清楚的,当初冷萧就是想要杀了景秋,景秋说不定会怀恨在心,或者怕他泄露自己的秘密,对冷萧下毒手也不一定。
总之,此趟,叶格他们认为势在必行。
三人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默契,也看到了坚定,更看到了兄弟间的友谊。
落乔的房间里。
鬼鬼走到床边,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轻轻拥她入怀,挑起她耳边的一缕黑衣,在手指上绕着,温柔道,“那个害得你手脚尽断,武功尽废的人,就是沈施梦?”
闻言,落乔浑身一震,身子轻轻地颤抖起来,扭过头去,没有回答。
“在我的治疗与调理下,现在已经全好了,后期所带来的疼痛,也没有了,但是,因为你受伤太重而且当时时日又拖得太久,耽误了治疗康复的最佳时期,但是我已经尽力了。”
“我知道……”落乔的声音有些哽咽。
“可以说,你现在的伤完全好了,但是你走路的时候还是有些跛,吃饭的时候还是用的左手,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一些心病还是需要心药医的,就算我医术再好也没有用,还是需要你自己去克服的。你不必害怕,有我在。”
“嗯……”落乔埋首在鬼鬼的怀里,心里疼成一片,鬼鬼的话在自己的心里,像是撕开了一条血淋淋的口子,她一直避免想起过去,因为那会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还生活在那地狱一般的世界里,永远不能安生。
她永远都记得,那个恶魔一样的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冷冷地朝自己挥着鞭子,一鞭又一鞭地毫不留情地挥了下来,她很痛,很痛……
“其实你应该完全放弃过去,你现在武功恢复了,而且比起以前再胜一筹,要找他复仇根本不是难事,你还在担心什么呢?相信我,没有什么比我再知道人身体上的秘密了,生不如死绝对可以让他在最痛苦的情形下死去!”
“这个,我想亲自来。”落乔紧紧地攥着拳头,他在她身上留下来的伤痕,与心里上的障碍,无论如何,她都要亲自去解这个枷锁。
这边叶格白华他们都商量好了,打算第二天的晚上,去白华所说的那个府上查探一番,然而谁曾想,计划终究赶不了变化。
因为,第二天一大早,静王爷便就找上门来了,说静王妃不见了。
这一消息一说出来,把落乔她们可吓了个够呛!
问静王爷,静王妃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他说不清楚,问他静王妃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他也说不让来,只说她和平时那样沉睡着,根本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他还说,昨天晚上,一切都进行得顺顺利利,先是泡药浴,然后就是做按摩,再来就是和她做那种事,一切都很正常啊,可是早上一醒来床上就只有他一个人了,有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王府里胆敢劫人,而且劫的还是静王爷的人!
实在是吃了豹子胆了!
静王爷可急得要死,因为鬼鬼神医不是说过,治疗得一个月三十天不能断,如果断了一一天,容儿的痛苦就会加深,她是一个很怕痛很怕苦的人,又如何能够受得了这般痛苦?
落乔听到这话,立马就想到了一天之后的那个花好悦圆酒庄,难道静王妃跑到那里去了?
但是现在又有一个问题来了,如果静王妃是被人掳走的还好,如果不是,那她身上所中的那个依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一定要治疗一个月才会醒过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