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我们在一家花楼里碰到一个自称是柳菲如的女子,这个人长得和静王妃一模一样,她冒充我的名号在外面招摇撞骗,抓了不少的男宠,后来花楼查封了,她也不见了,你知道她在哪里么?”
“竟然有人胆敢冒充师父你的名号,实在是活得不耐烦了,但是静王妃我不认识啊,我一直听你的吩咐,呆在花好悦圆酒庄里,收取顾客送过来的钱财,好好地打理着酒庄和君悦客栈,期间回去过猪笼城,但是没有找到你,后来便又回了,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事,看来你也不知道了!”落乔想了想说,“那个女的到底是谁呢,为何会以静王妃的面貌出现呢,静王妃到底又去了哪里呢?又是谁将她掳走的呢?真是头疼。”
红衣静静地坐在落乔旁边,没有说话。
门又被推开了,白华与上官名走了进来,见到落乔与红衣女子坐在一起,而叶格却站在窗户边上,以一副很是忧郁的姿势抬头望天,都愣了愣,白华道:“乔?你们这是?”
叶格回过头来长叹道:“她说她是乔的徒弟。”
白华与上官名异口同声:“徒弟?”
面对着白华与上官名的疑惑目光,落乔点了点头:“是的,她是我的徒弟,叫红衣。”
上官名直接面瘫了,直愣愣道:“她就那个红衣?”
叶格叹了口气。
白华仔细看了红衣一眼,说:“从来没有听说过你有徒弟的,乔,你记得自己有徒弟么?”
这话说得大家皆是一愣,是啊,如果柳菲如有徒弟的话,那为什么白华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她呢?也从来没有听柳菲如说起过她有徒弟的事情啊?眼前突然冒出来的红衣女子却突然自称是她的徒弟,这太奇怪了!
于是众人的眼光又全都投向了红衣的身上。
红衣镇定自若地回答:“我师父从来没有在外人提起过,有我这么一个徒弟,你们不知道也不出奇。”
这倒是,柳菲如做事从来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她有没有徒弟自然更不可能让别人知道,况且,她本身也是一名奇才,有着不同于寻常人的嗜好与怪癖不足为奇,就像鬼鬼那样,帮人看病,第一看心情,第二看对方的宝贝,而且绝对不要银两。
听到红衣女子这么一说,众人的视线又齐刷刷地投向了落乔,落乔不自然地回答:“这个,我真忘了,也许……真有吧……”
停顿了一会,她回想起那天与红衣的交手,“不过,她的武功招式与我的确实有些像,红衣,我有教过你武功吧?”
“当然教过了。”红衣理所当然地回答,还蛮理直气壮的,对于成为落乔的徒弟,她还挺得意的,普天之下,能成为柳菲如的徒弟也仅此一人而已。“再说了,师父买卖男宠的事情,从来不要别人插手,无论是找寻买家,花楼还是收钱什么的,都是我一手包办,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白华他们互相看了一眼,难怪如此,除了红衣之外,猪笼城里没有一个人知道柳菲如是怎么买卖那些男宠,由此看来,柳菲如做事的谨慎。
现下真相大白,所有从猪笼城卖出去的男宠,全都被解救了出来,柳菲如在何地用一种怎么样的途径买卖男宠,也已经知道是一清二楚了,剩下的便是……落乔向白华问道:“白华,那些男宠中,有一个叫冷凝的么?”
白华摇摇头,回答:“不太确定,有几个男宠的喉咙里受了伤,暂时不能说话。”
“喉咙受伤?”落乔疑惑地反问道,一般以他们这样的身份来说,受伤的都是身上或者下身,喉咙又是怎么受的伤?
白华有些尴尬,眼神躲闪地道:“可能是被那种东西捅伤的……”
好半天,落乔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脸刷地微红,站起身来道:“我去看看,上官名,你同我来。”
“哦。”上官名应着赶紧跟了上去。
余下房间里白华叶格同那个红衣女子,白华一双明目看着她,迟疑道:“你真的叫红衣,是落乔的徒弟?”
先前落在白华他们的手里,虽然是师父嘱意的,但红衣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乐意的,此时说话也不客气起来,“怎么?还不相信我?我告诉你们,即使你们怀疑也没有办法,因为我确实是她的徒弟,刚她不是说过了么,我会她的一些招式,虽然不多。”
“不多连鬼鬼都打她不赢?”叶格想起那天,鬼鬼和眼前的这个女人打斗起来,似乎平分秋色,鬼鬼的武功比自己还高,那这个女的武功岂不是也比自己还高?这么说来,红衣是落乔的徒弟是铁定了的事实,说什么会她的招式不多,看来也是一种谦虚的说法吧。
“你还是真是够谦虚!”白华似笑非笑,听不出他话里是褒还是贬。
“过奖过奖!”红衣起身朝外走去。
叶格叫道:“你去哪里?”
“怎么?”红衣回过头来极尽嘲讽地在白华与叶格脸上瞄过,“你们还想限制我的行动不成?”
“呃……没什么。”叶格有些微愣,马上摇头,等红衣出去后,坐在白华的对面,长叹一声,“莫名其妙多了个徒弟……”
良久,白华说:“不可以是她的徒弟。”
叶格反问道:“为什么不可能?你对她了解得多少?她的武功修为你又能了解得多少?她身上还有什么秘密,你又能够全部知道?”
这里面的她指的是谁,大家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