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乔失了内力,又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人进来了也不知道,还是一味地沉浸在鬼鬼编织的情动里面,只想着要,想要更多,让自己更加的舒服。早在千雪走进来的时候,鬼鬼便知道了,他看了千雪一眼,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两只手紧紧地掐着落乔的腰,在她的身上努力耕耘。
“这么久也该够了,她受了伤,身体吃不消。”千雪皱着眉头轻声道。
鬼鬼根本无暇回话,向外面点了一下头,示意千雪出去,他马上就好。千雪看了他一眼,便出去了。有人过来打扰,鬼鬼只得加快速度,很快便完事了。
落乔也如愿以偿地晕了过去。
当鬼鬼抱着她出水池的时候,千雪又出现了,手里拿着一条很大的浴巾,鬼鬼想要接过来,但是千雪不肯,“把她给我。”千雪的脸色不好,而鬼鬼又占了这么大的便宜,心情很好,于是便把落乔交到了千雪的手上。
千雪把她身上的水擦干,小心翼翼地抱到了床上,再去查看她腿上的伤,伤口竟然已经开始愈合,颜色也恢复了正常,没有昨晚那么的肿了。他不禁地抬头看了一眼,正擦着身体走过来丝毫没有掩饰在外人光着身体的鬼鬼,说了一句,“你的这个治疗方法倒是前所未见。”
有人夸奖,鬼鬼就得瑟,抬起下巴得意地道,“那当然,我是谁,天下第一神医!”
千雪语气冷了下来:“所以你就趁我不在的时候,对她这样?”
鬼鬼有些难堪,哼了一声:“那你们以前趁我不在的时候,还不知道做了多少呢?哼!我现在只不过是一次而已!”
千雪的脸顿时黑了,“你说到哪里去了,我这是在担心她的身体,她受伤了,你还这样,你到底有没有把她放在心上!精虫上脑的家伙,只想着做这种事情!”
“当然不是了,我就是知道她的伤不碍事,所以才……”
“但她发烧了不是么?你再怎么样,也要为她的身体着想!而且你一做就这么久,她怎么受得了?”千雪瞪着他,直瞪着鬼鬼有些心虚了,这其实也不能怪他啊,他活了这么二十年,还是第一次与女人有这样的关系,当然会比较容易情动了,一旦做起来,自然就想着要吃饱啊!
如果千雪知道了他这样的心思,肯定又要说他几句了,鬼鬼乖乖地闭紧了嘴巴,一声不吭了,这一回合,千雪胜出。
叶格跑到后面那个关押着沈施梦的地牢里,从墙上拿起一根黑色的鞭子,二话不说,猛力地抽打起来。
沈施梦被吊在这里已经有一个段日子了,他的身上没有穿一件衣服,全身光着,只在下面穿着一件短短的里裤,遮住了最羞耻的地方。每天都会有专人伺候,鞭子抽打,有时会在身上划些深深浅浅的伤口,伤口不深,仅仅只留出来为数不多的血,死不了人,却能够让人痛,末了还会泼上盐水,这才是真正是痛苦不堪的开始,鞭子抽打刀子划伤都可以忍受,但一泼上盐水,便痛得受不了,身上的肉就会不由自主地战栗。
他的身上现在已经没有了一声完好的皮肤,以前他是怎么对待落乔,现在是一一的还回去,一下都不会落下,还有他身上背负着沈庄死去的那么多的兄弟,全都要一一讨回来。
每一下鞭子落下来,便会溅起一路的血沫,飞溅在空中,地牢里满是血腥的气味,很是难闻。沈施梦被吊在空中,脚丝毫没有着地,每天白天便会被吊起来,一到晚上便会放下来休息,死或许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活着,才是最折磨人的。
他的身子就像是风中的残叶一般,在鞭子的肆虐下,摇摆不止,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还是会时不时溢出痛吟。
现在的他,完全没有了以往身为王爷时意气风发的样子,头发披散着,脸上是惨黄的灰败。
叶格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抽打着,似在发泄着心里的不快,他看不到眼前的一切,脑海里又浮现出今天上午在落乔房间里看到的画面,这在以前他就经常看到过,但从来没有过这一次给他的影响最深,以前是觉得她的生活非常靡乱,现在她还是这样,他的心很痛很痛。
他知道,自己是爱上了她。
可是,自己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护卫而已,又如何配得上她?
她甚至正眼都未曾瞧过自己一眼……
每天都会来的鞭打,沈施梦已经习惯了,看到叶格比起以往更加凶狠地打法,强忍着痛楚沙哑着声音讽刺道:“怎么?受到了刺激?”
叶格不出声,沈施梦努力扯出一丝笑容,正好一鞭子抽地来,他疼得直抽气,深深地吸了口气,又说道:“男人受刺激,无非就是三件事,一是权,二是钱,三是女人,生活在这个外界不通的猪笼城,权钱大概不可能,那么剩下来的就是女人了……啊!”
“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叶格怒吼了一声,手上的鞭子抽打得更加用力了。
“呵呵!是不是这样,你自己心里清楚!有本事就大力点,没吃饭啊!”沈施梦也怒吼了起来,存心激怒叶格,他现在这样已经是一只脚踏入棺材的人了,这段日子以来所受的折磨与虐待,使他的身体严重破败了,两只脚被打断了,身上的武功被废去,自然也就没有了可以抵挡的内力,每一下的鞭打与虐待,都是十成十的加诸在身上,他的身体其实早就撑不住了,还有着一口气,只是为了想再见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