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身后这个怪女以后,这教室里的其他倒也还算正常,钖左还真没发现什么难琢磨的鬼东西。
这样一来他也就可以安心在这完成他的学业了。
其实干他们修道这一行的,读不读书倒还真没什么要紧的。就是太爷爷老在他耳边念叨说他命里有劫,非得说念完这三年的科学教育课程才能躲得过去,什么破理,这也太不迷信了吧。
心想着这老师怎么还没来,钖左无聊得打紧,双手撑这下巴靠在桌子上,这一靠不打紧,可特么就给靠出血来了。
钖左看着自己手肘尖染上的鲜红,一个激动差点没把桌子给掀了,什么鬼!?不过很明显不是他的血。
他下意识地抬头看看左右桌,看她们的样子应该是没有看到这桌面上的诡异,有的只是因为他这奇怪的举动而面露疑惑。
钖左重新把目光放回桌面,桌子上一点一点地渗出鲜血来,慢慢地一横一竖一撇一捺,像有只无形的手沾着血在上面写出来的一样,每个字的存在时间不超过两秒,就是说第二个字写完第一个字就已经不见了。
“后山有鬼,别去。”
钖左疑惑地皱了皱眉头,还在心想:我又不是有病,没事要去后山干嘛?
然而这一切就像被精心算计好了一样,后排那群乡村非主流找上门了。
从他们挑衅的话里钖左提炼出了要点:去后山。至于去后山干什么,这群没见过鬼不怕黑的****说是要去练胆。至于为什么找上钖左,大概是看他初来乍到的想给他个下马威。
而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学校的后山还真是个练胆的地。偶尔站在学生宿舍看到都会让人心上寒意。而且听说无论站在哪个角度,都能看到坟地里的一个白衣长发的女人,如果运气好的话,还能看到她泛着青光下的真容……
钖左诡异的桌面看着陷入了疑惑:这究竟是一个善意的提醒,还是另有目的,像是把一切都料定了。如果我去了会遇见什么,不去又会错过什么?
他们大概也是笃定了钖左不敢去,带头的男生笑得得意:“怎么样啊,敢不敢去!?”
谁能想到钖左应得跟太爷爷叫他递厕纸一样的轻巧:“好。”
他们走后,旁边一个胆小的女生还好心的提醒一下钖左:“新同学,你还是不要去了吧,我听说很可怕的,万一……”
想钖左也左右不过十八岁,多多少少还是想着表现一番:“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