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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逍遥行

白夕杀了秦天后,不管身后的洪水滔天,花着从父母那里继承的积蓄,钱财颇丰的家底,他开启了背包客的浪迹天涯。他有个想法,他要游遍神州,当一回纯粹游玩的徐霞客。

白夕他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的逍遥生活真的是很惬意,没有目的,走走停停,见了很多人,识了很多事,正是时日无多,无畏无惧。那时候,即将死了的他,很阔达,一切幽幽地来,安静的去。

白夕离开了SH便去了华夏的名山大川,五岳,神农架,长江黄河等等,只是那时他还没买车,搭着各种交通工具,体会着各种感觉。白夕在大学时期,就有文艺青年的倾向,有着那种在人看来是很幼稚的小清新思想。他喜欢一个人走走停停,无拘无束,看风景,但不喜欢拍照。

当然,现在最让他回味的不是叠彩风韵的名山大川,而是他无意中登上的一处偏僻的山脉,上面居然有间小屋子,还住着人,一个朋友。白夕觉得那是他逍遥度日以来的第一位朋友,而且这位朋友与众不同,似乎有着跟自己契合的个性,又极其独特。

白夕开着车,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淡淡的回忆起自己的那一段写意的生活。

那一天,白夕他自己觉得有点是天意。最开始是常人看来的倒霉状况发生了。那天,白夕心血来潮地跟了一个旅游团去著名景区游玩,没想到半路上被导游逼着要强行买东西,自己不同意,没想到就被赶了下车,自己还真没脾气的下了车。最没想到的是,那是荒郊野岭,只有一条蜿蜒的公路,两边都是山,而且快要天黑了,还有点光亮。最惨的是,还下起了雨,虽然是小雨,但也很糟心。白夕觉得自己那一刻简直是倒霉透了。但老子说“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有祸必有福。

白夕第一时间是想着避雨,但他却跑上了山去,他不傻,这里就是偏僻地区,生人罕至,沿路走碰到车子的几率几乎为零,还不如上山找棵树避避再打算。

只不过,他起初的心是避雨的,后来索性无所顾忌的再一次地心血来潮,我既然见到一座山,岂有不登之理?白夕毫不犹豫,冒着细雨背着背包,一个人颠颠的爬起了山。他丝毫没用自己的从颜楚灵那获得缩命咒的力量,就像普通人一样,该怎么就怎么,遇到此路不通,就找别的路,从不强行。

白夕爬了许久,似乎感觉到了山腰以上,制备变成了小树木,和野草,根本没了遮雨的覆盖物,映入眼帘都是一片雨雾的白茫和青草的野绿。白夕仍然坚持往上走,都到了山腰,哪有胆怯下去之理。

他一点都不累,他体能早就是超人了,倒是越来越兴趣盎然,雨天登山,不要命的驴友才会干的事,他给干了。而且他还真不怕折了命。大仇得报,本来就无牵无挂,而且将死之人,无所畏惧。惟一的心,就是贪欢一刻,乐逍遥。

白夕继续不急不慢的走着,即使浑身被雨水给渗透了。白夕走着走着,忽然发现了些异常。他发现前面居然有电线杆,而并不是那种特高压输电的电线杆,而是那种牵引到户的电线杆,这电线杆又不是寻常见过的,它有电线连着,也有还没开的路灯在上面,还有转动的摄像头。而摄像头正在看着白夕,白夕也盯着摄像头看。

白夕冲着摄像头笑了笑,他知道上面可能住着人,或是像电影那样,上面是个科学的实验基地什么的。但白夕不打算却步,有人就得去看看,让不让进,也是个命,自己总得前行至死。

电线杆稀稀疏疏,隔着几十米才一根而且似乎沿着电线杆走,就是一条不那么明显的小路。小路有些草,但稀疏,不是很多,证明常被人走,而且走的人不多,因此只是条曲径小道,是否通幽境,白夕不得知晓,他也不去想,何必多想。

他一直沿着小路,沿着电线杆走着,慢悠悠的,而摄像头像是聚焦一样,全都像是检阅敬礼一般,转向他,注视着他。他完全不在乎。

这山上惊奇的住着人,一个还是两个,男的还是女的,白夕倒有了些期待,他感觉,特别是他沿路的感觉,对方住在这就像住在了世外桃源。景色和沿途布置都很天然,很山水画的感觉。对方是世外高人?还是?白夕像是个鲁莽的造访客,丝毫不停滞下来,踩着泥水和青草的地上,一步一步的接近山顶。

很快,他便看到了一座小屋。那是一座砖木混搭建成的小屋,简朴风格带点古老的静雅。从外面看,也能判断里面有厨房和卧室以及大厅,白夕大概估计到了这间房间倒像是间小别墅,小而精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白夕加快了脚步,他要敲门。他来到了门前,整理了一下满身的水迹,以及湿漉的白发。然后,看到有门铃,以及门上的摄像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白夕冲着它挥了一下手,露出友好的笑意,便按响了了门铃。

“有人吗?”

铃声叮咚的响了一分多钟,白夕也不连续急促的摁,而是很有节奏的摁,他有耐心,他确信里面有人,而且不多,就一个。他能大概听到了屋里的一些动静给根据判断出来。

门忽然“咔嚓”一声,开了。白夕看到一个女人。门完全开了,并没有任何遮掩,这是一个穿着拖鞋的,一身悠闲打扮的女孩。那时给白夕的感觉就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清新脱俗的美丽。白夕不得不承认这是他除了苏蓝儿见到的第二个绝世美女,这一个给人的感觉就是特别静雅大方,而且嘴角露出淡雅的笑意,又是给人亲切的一位女孩。白夕回忆起他那时初见这位佳人的容貌来,丝毫没有忘记那一眼的惊为天人,倾国倾城。那是一个身穿白色体恤和悠闲短裤的女孩,露出修长而雪白的美腿。长发披洒,乌黑飘逸,肤色透粉,春风般干净无邪的笑容,如同蒲公英般自然飘逸的气息,还有那高雅动人的气质,浑然天成,虽穿着现代时尚,悠闲灵动,但却如仙女般娴雅,是一个美的奇迹。

“额,抱歉,打扰了,外面下雨,可否让我进屋避一下雨。”白夕开门见山,丝毫不矫情,也想到对方一个美女让一个陌生人进屋的几率基本为零,但他不尴尬,还是一脸笑意的说了出来。对于他来说,真的是百无禁忌,大不了被拒绝,他已经没了许多人的不好意思和拐弯抹角,毕竟说话遮遮掩掩也会让自己的生命浪费掉。

而且白夕当时有点惊讶,这个女孩也忒大胆了些吧,一般女孩给陌生人开门都是半遮着身子或是探出头来看的,她却是把门直接开了。让白夕大饱眼福,无论身材样貌,都一览无遗,绝对是个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美女,而且还住在深山处,更添了一份神秘的美感。

那美女意外了一下,不过像是很快就释然的笑了一下,“嗯,请进,不知道怎么称呼?”美女的回答出了白夕三观的意外,看到美女让出身位,摆着手请自己进去,白夕倒有点却步了,这不会是黑店吧。他表情完全也是怀疑这是买人肉包子的店的表情,即使这就是间小屋。

美女似乎知道了白夕所想,看着有些愣住的白夕,又露出倾城的笑容道,“怎么,一路走上来,到这里却却步了?”

白夕有些窘迫,但很快就笑着回说,他笑得很阳光,“额,再次抱歉,我小人之心了。你好,我叫白夕。”白夕伸出手想跟她握手,那是他不经意地一个动作,放手出去时却想到了似乎这样有些欠妥吧。

美女愣了一下,很快便伸出琼脂雪白修长的手轻握了一下白夕的手,便很优雅的放开了,笑着说道,“叫白皙?确实挺白的。”她看着白夕的头发和脸额,笑意盈盈地说。

“额,白色的白,夕阳的夕。”

“哦?抱歉,请进,里面暖些,别着凉了。”

白夕现在回忆,那女子简直是好女孩,自己一个陌生人,进了那屋就有感觉像是回了家一样的暖心。

白夕被领了进去,边走边问道,“哦,还不知道姑娘的芳名呢?”白夕学起了古代书生的文质问法,倒像是硬生的彬彬有礼。

美女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显然是被白夕逗乐了,笑着说道,“我叫沐橙子,沐浴的沐,橙子就是吃的橙子。叫我橙子,就行了。呵呵。里面坐。”

白夕连声说着好,也让她叫他白夕。

白夕进屋就观察着屋里的环境。里面的格局跟自己猜的一样。两层,一木做的楼梯,楼下是厨房和厅,有满是书的书架子和各种典雅简单的饰物,跟普通家庭相比这里就是少了些电器,或是几乎没有。没有电视,电脑之类的城市必需品。

沐橙子边走边介绍自己在这里的简单布局,白夕也问了些,很快便了解了大概。这里一楼就是吃饭洗澡的地方,二楼有三间睡觉的房,就什么都没有了,简单得很。

白夕了解了沐橙子住在这里的原因,原来她是城市里的人,每年都会有一个多月住在这里,她住在这里就是想静静,一个人远离喧嚣。这里她会备足一个月的食物,她看心情,她可以一个月不出山,就待在这里。这里只有基本的生活的水电,没有电视,没有电脑。就像脱离了俗世一样,白夕听着,问着,觉得这样陶渊明般的生活居然还真有人这样过了。

白夕没有细问下去,但他能分析出个大概。这里水电食物,房子都不是普通人能享受的浪漫情怀。她肯定是个有钱人,住在城里的有钱人,每天听着发动机的轰鸣,吸着雾霾,来乡下建个房子放松身心。白夕这样想着。心想着,有钱人就是会玩啊。

“啊,这里可以洗个澡吗,你看我,被淋湿了,都弄脏了你家的地板了。”

“没关系,你先去那边洗澡间换洗一下吧,湿漉漉的容易着凉。”

沐橙子还问他有衣服和毛巾吗,一般人还真不会带,但白夕作为一个旅行者,他背包里有,而且用塑料袋包裹着,不怕被雨淋湿。白夕告诉她,他有。然后便去洗澡间换洗去了。

那时的白夕,简直是百无禁忌,也没有什么拘束,更重要的是他不设防。他想一个仙女般的女孩都如此善待自己,自己再做些什么,或是想些什么就是亵渎了这份萍水相逢的美意了。

洗澡间,也很女性化,只不过简洁许多。白夕从包里拿出换洗的衣服和毛巾,开着热水,很快就换洗完了。穿着一件T恤和长裤便光着脚丫出来了。他出来的时候看到沐橙子正在抹地上自己弄上去的雨水,觉得很惭愧。便匆忙的说要来帮忙,沐橙子嫣然一笑,让他坐着擦干头发,自己弄好了就行。

白夕执拗不过,只好边擦着头发,边看着。白夕那时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一个陌生人了。从心里觉得沐橙子她则是一个美到心里的女孩。

白夕觉得她应该跟自己差不多大,也没敢问佳人年龄。这是21世纪的禁忌,白夕给当作常识来懂。

那一天,白夕简直当了一回大爷,就坐在那等沐橙子端上了晚餐。而且典型的西式做法,有红酒,他不懂那是多少年份的,反正好喝,还有应该是牛扒,他不确定,应为他不确定世上是否有那么好吃的牛扒。还有些沙拉,和一些配菜,两人对面坐着,更像是烛光晚餐,但白夕当时确实是思无邪,他享受着这段旅行的不可思议。

“橙子,有一个问题,不知道我该不该问。”白夕已经和沐橙子聊开了,话题不断,忽然说出这么个话。

“嗯,你问吧。”简单了当,笑靥如花,沐橙子抿了一口红酒微笑着道。

“虽然有些小人之心了,但还是忍不住问问??????你真的让我??????你一个女孩子住在这山顶,虽然不缺吃不缺穿的,但是也太不安全了吧。而且,我就小人了吧,刚才你给我开门,二话不说把我这个陌生人领进来,这样可??????不太好吧。”白夕有点不好意思。

“嗯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么个跟你说吧。我呢,知道你是个好人,就放心让你进屋避雨了。别人,我看他不是好人,他不会也进不来的。”

“额,这??????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难道你不是?”

“额,我当然??????不,你这是凭那摄像头,看了我几眼就这么断定啊,这也太??????”白夕惊讶连连,以为她说笑。

“告诉你个秘密,不要被吓到哦。”

“额,难道你是仙女?呵呵。”白夕童心来了,他任何时候都很轻松。他打趣道。

“这哪是秘密,一眼就看出来了。我的秘密嘛,我能从人的动作表情,一举一动,说话来判断一个人是个怎样的人。信吗?”

“额,这个,也太??????不过我还是信了。”白夕确实有点信,他知道世界人类那么多,奇人异事一大堆,他之前在电视上看过有人还能听人的声音辨别出人的长相来。

后来白夕彻底相信了,沐橙子煞有介事的跟他讲了很多,而且分析起他来。她告诉白夕,自从他进入到半山腰的时候他就被她盯住了。沐橙子透过监控一直看着白夕,分析着他,就确定他是个好人。某种意义的好人吧。因此也不必设防拒他于门外。而且即使她判断错误,她也有后招。她在自己的房间布置了机关。还很得意的演示了一下,就是白夕的椅子上忽然有镣铐蹦出来把他的要给绑在了椅子上。简直是“动弹不得”。白夕连连笑着恭维,但是白夕对于这种机关,却有点无语,自己随便一发力,就可以挣脱。当然,自己不是普通人,白夕便选择性觉得沐橙子做好了万全之策。

沐橙子告诉白夕,她是学心理学的,后来学了其他,心理学方面她很有天赋。白夕的一举一动,想说什么,她大概能get到。白夕还做了个小测试,发现她真的是很神,自己些微表情和一些性格都能被她说出来。

“女人要靠智慧生存。”沐橙子笑得很好看,她是自信的笑着说。她回答了白夕自己敢在这生存的根本原因。这是白夕听到的最欣赏的话,没有之一。

“所以,我觉得我在很短时间便了解你了,我才会有信任的跟你聊天。在城市里,三句两句都有墙,你不同,你很真,不矫揉造作。身上有种很符合这里的宁静。这是个好人的表现。”沐橙子看着白夕笑着缓缓的说道。

白夕笑了笑对她说,“谢谢你夸我,夸得太好了,我都怀疑自己了。“白夕忽然举起酒杯,说道,”干杯,为彼此萍水相逢,为你的信任干杯。

“为你的真,干杯。”

“呵呵??????”

“哈哈??????”

两人吃过晚饭,收拾好一切,白夕还光着脚,尴尬极了。

“我这有一双鞋,女生的,应该合你穿。”

白夕怀疑,女生的鞋合我穿?一脸不可置信。他到不介意穿女生的鞋子。沐橙子从楼上拿了一双拖鞋下来。

“呐,看看是否合脚。”

白夕穿上,居然几乎合脚,嘴巴惊讶的有点大。

“这是我一个朋友的鞋,她啊,长得比较高,脚丫子挺大的。”

“你这朋友多高?”女的这样大的脚,怎么也跟自己差不了多少。

“应该有,一米七四左右·······可能有一米七五了,她可是打拳击的哦。”沐橙子做出打拳的架势说道。

“哇,女汉子啊,哦,不,女中豪杰。”白夕自己一米八的身高,面前的沐橙子他目测也就是一米六八的身高。沐橙子告诉白夕,她平常都是和两个要好的朋友一起来住的,一个便是打拳的女中豪杰,一个则是她另一位朋友。白夕不继续问,也没必要了解那么深。

后来白夕跟她了很聊得来,也没上二楼准备好的房间睡觉。白夕现在自己回忆起来,自己从来就没上过二楼。因为自己明天雨停后不久便离开了。

而那一晚上几乎是彻夜长谈。只不过白夕和沐橙子都不问对方住哪,工作之类。尽聊些心理啊,生活态度的问题。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个柏拉图式的夜晚。当然,白夕觉得那个女孩像抽丝剥茧似的,大概猜出了自己些事情。而白夕则无所谓,完全不设防的心理去交流。

白夕至今偶尔都会回忆,那天夜晚是真实的吗?还是梦幻的。两个陌生人,还是一男一女,在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居然在当下是最濒危的现代,自己和沐橙子拥有了罕见的信任。两人聊到各自困了都睡着了,白夕靠在杀发一头睡着了,沐橙子也是,靠着沙发另一头睡了过去。

第二天,白夕起来的早早的,他怎么都要自己煮早餐感恩一下。白夕做的是中式早餐,他压根就不会西式的。两人吃过早餐后,外面阳光照了进来,天气异常晴朗。

沐橙子去浇门口不远处的盆栽花,白夕想在走之前干点事。白夕便强扭着要干这活。白夕家里就有许多花,院子里的,他母亲种的。他母亲教会了他如何养花,呵护花。

“想不到你真的懂花。”沐橙子惊讶连连。

“没看出吧,我家里也有花,我母亲从小就教我认花,浇花,怎样养花。”白夕背着沐橙子浇着花,动作稍有停顿,然后继续,但眼神却闪过悲伤。他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想到了离家很久了,家里的家花恐怕要变野花才能活下去了。

沐橙子似乎发现了什么,但不言,默默看着白夕。

白夕他们呵护完花后,白夕便收拾好东西,出门了,沐橙子送他出门,两人告别。

“你还要去哪旅行?”

“美国。”

“哦?美国哪里?”

“赌城,拉斯维加斯。”

“小心输的清光??????”

“嘿嘿,我运气一向不错,不然也不会遇到你。再见了,橙子。”

“再见了,白夕。”

那是一段简单的相聚,就是静水的一丝涟漪,纯粹的很的相识。给白夕逍遥人生添了一笔淡淡的色彩。

两人并无过多的话,有的话,萍水相逢一个晚上就聊完了。到了今天,白夕认为对方只不过是自己人生一段短暂路程的匆匆过客而已。不必过多矫情。

白夕他本就是将死之人,即使他很喜欢这位绝世美女,但是他不想在此贪欢到死。他不会留恋,欣赏过后,留有记忆死去才是最好的。

只不过白夕不知道,沐橙子在白夕走后说了一句话,“白夕,你真像个将死之人那样豁达,无所谓,性情敞开。希望这次我看错了,再见,真希望再次见到你。”

而白夕,下一站,美国,拉斯维加斯。他每走一步,就是奔着坟墓去的,结果是没意义的,但去坟墓的短暂过程中,他要努力使它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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