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晨光那个冷冷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的时候,我竟觉得有些害怕。
然后,刘晨光就像一个野兽一样,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我压在了他的身上。
早上强吻的那一幕又一次出现,只不过,这次换回到车里了。
他那个司机还蛮识相的呢,刘晨光这头一吻上,他那头就踩动油门把刚停下来的车又启动起来了。
刘晨光也许是个聪明的人,可他也会有犯糊涂的时候啊!
谁都可能成为那个砧板上待宰的肉,成为一只沉默的小绵羊,独有我……我沐莞是不可能被人这么欺负的。
当我奋力挣扎着的时候,刘晨光也奋力地进取着,尽量使我的挣扎不对他的攻城掠地有所影响。
可我是谁?我是闯过武当,爬过少林,游过蛾嵋的高手啊!
与是我左蹬腿、右蹬腿、上勾拳、下直拳,对所有我认为能打得到的地方实施着全面的进攻。
刘晨光也在哎哟声中,侵犯着我的唇,颈,和脸颊,最后竟然要往衣服里面……
这真是忍无可忍了,我使出了我平生的必杀绝招直中刘晨光的裆部……
后果是可想而之的,他的司机紧急刹车的效果比上一次还明显,这是因为刘晨光这次叫得比一次还要凄惨。
我借着这个机会,打开车门,撒腿就跑。
当烈焰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比第一次回来的时候还狼狈的我时,他愣了一下,刚想要开口说话。
我的眼泪便止不住了,我紧紧地抱住了烈焰,把头埋在了他的胸里,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了,莞儿,你这是……怎么了?”
烈焰一边任我在他的怀里哭着,一边把手插进我的黑发里,抚弄着我的头,想借此给我以更好的抚慰,可他越是这样,我就哭得越厉害了。
“别哭了,莞儿,你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我烈焰要是不把他撕成八瓣我就不是狐狸!”
烈焰这样低吼完后,把本来想要告诉给他的事,又被吓了回去。
他这个态度让我怎么敢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啊,刘晨光要是真被杀了,烈焰的身份……
在这个社会里要是发现一只千年狐妖,那可比找刘晨光这么一个大款投资难上许多的啊!
为了避免这些世人因惊喜而亡,我还是……
“没什么的,烈焰,我……我就是走路的时候,掉进了下水井,那是个没盖的下水井,没……没别的事了!”
我这样说完后,哭声顿止,转为了抽泣和哼唧。
烈焰拉着我进了屋里,找来了湿毛巾帮我擦着我哭话了的脸,说着,“下次出门小心一点啊,要不我变个隐身术跟在你的身面吧?”
他这样说完后,我立刻摇头如波浪鼓一样了,我可不想身后跟着这么一个鬼影,做什么都像是没有隐私的,这样子会让我觉得浑身发毛,食不安宁的。
“不用了,我下次走路的时候会小心的,不会总出现这样的事的,烈焰,裘欢怎么样了?”
我这样问完后,烈焰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严悔的那间屋子,然后对我说:“睡着了,这家伙睡觉的时候,会说梦话,叫着一个女孩子的名字,什么小愉……小鱼……应该是个女孩子的名字啊!”
“小鱼……我认识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听他念起过,这可能是做梦……”
我这样说着,从沙发上走了下来,去了严悔的屋子。
当我轻轻地推开了严悔的门后,我看到裘欢紧抿着唇,从那里沉沉地睡着。
我慢慢地走到床旁边,伸出手,摸了摸裘欢的脸,天啊,他的脸烫得吓人。
怎么会突然发起高烧来了呢?难道是伤口感染了?都让他从医院里住了,可他……
我这样想着连忙忽忽跑出了屋子,对烈焰说着:“我下楼去找个护士,给裘欢打一针,他烧得好厉害!”
我们家楼下就是一个诊所,我以前哪里扭了,或是有个小病小灾的都去那里。
那个老大夫人很好,医术也不错,我和他混得很熟。
我下去和他说明了情况后,他就放下了手里的活,背上常用的医药箱,带上了必用的药和我上了楼。
“是伤口感染了,还有可能是着了凉,他前几天是不是淋到雨了,这也有可能使他发烧的!”
那个老大夫一边说着一边给他的手背涂沫着酒精,把带上来的药配制好,给他挂了一个吊瓶。
“一天得打两针,得到晚上八点左右的时候,我在上来再给他打一针!”
老大夫说完后下了楼,我和他的医药费都是完事后一起解的,所以并没有着急谈钱的事。
送走了老大夫后,我坐在了沙发上想了起来。
最先想到的事,就是先把手机关掉了,免得一会儿那个刘晨光再去我们队长那里去告状,我可不想一天按两遍训。
然后,我就开始想,晚上吃什么呢?
现在家里人多了,总不能等着严悔六点多钟回来再做饭啊,且还有一个伤号,呃,我得盘算出点吃的东西才行啊!
“烈焰,你从家里看着严悔啊,我下楼去买点菜,你饿不?”
我一边说着一边从背包里翻着人民币。
“饿,我可不可要只烧鸡吃啊?”
烈焰这样提出要求的时候,舌头都快要伸出舔口水了。
果然是一只狐狸,连吃东西都是传说中的那样!
真不知道他一堆要吃几个鸡才能吃得饱,以我现在的财力,我也就能满足他这顿一只鸡!
“好的,我满足你!”
我这样说完后,就下了楼去了菜市场。
“你慢点吃,又没有人和你抢,你看你现在的吃像哪里有一点像个得道千年的老妖的模样啊,要注意气质,注意一点,呃,慢点,骨头都啃飞了!”
我从旁边这样说着的时候,烈焰正在双手并进着报销着那只肥嫩嫩的烤鸡呢!
看他那副吃像,根本就不像个狐妖,相反倒像个从阿鼻地狱里逃脱出来的恶鬼。